在这绚丽无比的盛世,长安城内一片繁华景象,夜幕降临,灯火通明,街道上车如流水马如龙。人们沉浸在这热闹非凡的氛围中,或载歌载舞,或谈笑风生,每个人都如痴如醉地享受着这繁华带来的喜悦,仿佛整个世界都沉浸在无尽的欢乐之中。
然而,在这一片欢腾里,谁也没有注意到,长安城内皇宫的某个角落,有两个妃子正情意绵绵地凝视着对方,眼神中满是深情。她们还时不时地在桌子底下偷偷十指紧扣,那模样,仿佛时间都为她们停留,旁人难以察觉这份依依不舍的浓情蜜意。
而另一边,对这一切毫不知情的司马徽南,正专注地听着乐曲,听得十分起劲。身旁的宫女则小心翼翼地为他倒酒,伺候得无微不至。
一曲终了,只见一个名叫赵欣蕊的舞姬神态淡定地走上舞台。她先是优雅地行了个礼,随后便翩翩起舞。赵欣蕊的舞姿轻盈优美,犹如翩翩起舞的蝴蝶,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再加上她那极美的容颜,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身为帝王的司马徽南更是一下就看入了迷,目光紧紧地跟随着她的身影,一刻也未曾离开。
宴会结束后,众人陆陆续续地离开了。司马徽南却独自留下了赵欣蕊。赵欣蕊何等聪慧,一下子就看出皇上对她有意,心中暗自窃喜,似乎还故意施展手段勾引司马徽南。她心里想着,只要抓住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今晚便是她出人头地的日子。毕竟,能得到帝王的宠幸,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事情啊。她娇声说道:“长夜漫漫,人生苦短,奴婢愿意伺候皇上,只求皇上能够看奴婢一眼……”
事实证明,赵欣蕊这一次赌赢了。很快,便有三个宫女前来伺候赵欣蕊沐浴更衣。其中一个叫小莲的宫女,满脸羡慕地说道:“小主可真是好福气啊。”
赵欣蕊听闻,却不禁轻轻叹息一声,说道:“但愿这是福而不是祸啊。”
这一夜,赵欣蕊如愿以偿地得到了皇上的宠幸。
到了次日,整个宫里都在传皇上昨夜宠幸了一名舞姬的消息。叶芷宁听闻后,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怒声说道:“真是荒唐至极!本宫究竟哪里比不上那个贱人?凭什么她就能得到皇上的宠幸?”
一旁的宫女春梅见小主如此生气,吓得赶忙跪了下来,战战兢兢地说道:“娘娘,您可要当心身子啊。”
叶芷宁哪里听得进去,继续质问道:“梅儿,你说皇上为什么不来本宫这里?”随即又忍不住怒骂起来,紧接着又问:“对了,那个贱人叫什么名字?”
春梅赶忙回答:“回娘娘,她叫赵欣蕊。”
就在这时,温瑜庭领着一众妃子步入殿内,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浅笑,说道:“大老远就听到妹妹这儿吵吵嚷嚷的。”
春梅见此情景,赶忙再次屈膝行礼,恭敬说道:“诸位娘娘吉祥。”
温瑜庭轻声回应:“免礼……”
沈诺曦侧过脸,看向一旁的韦雪莲,神色淡定地微微一笑:“雪儿妹妹,今儿个又是怎么了?”
韦雪莲抬手轻扶额头,面露疲惫之色:“昨夜我没睡好,今早起来就觉得头晕目眩,心慌得厉害。”
纪凌尘一脸担忧,赶忙说道:“姐姐若是身体不适,还是宣太医来诊治一番才好。”
韦雪莲赶忙摆手,说道:“无妨。”
这时,叶芷宁笑着给众人行礼:“妹妹见过诸位姐姐。”
温瑜庭微微点头:“起来吧。”
春梅适时上前:“诸位娘娘请喝茶。”
韦雪莲看向春梅,露出一抹笑意:“这小宫女倒是挺机灵。”
春梅谦卑地说道:“奴婢深知后宫规矩森严,尊卑有序。要是连这点眼力见都没有,恐怕都不知道自己死多少回了。”
众人听了,不禁轻笑。韦雪莲微微眯眼,试探着问:“皇贵妃娘娘可曾听闻……?”
温瑜庭脸色微变,神色有些不悦:“你说的可是皇上昨夜宠幸蕊贵人之事?”
韦雪莲点头:“正是。”
沈诺曦接话道:“我父亲已联合多位大臣,打算在朝堂上进谏皇上。不知娘娘对此事作何看法?”
温瑜庭轻叹一声:“本宫的看法又有何重要?只希望皇上日后别沦为昏君才好。”
朝堂之上,大臣们分列两旁,齐齐跪地。
太监高呼:“皇上……上朝!”
司马徽南端坐在龙椅之上,说道:“众爱卿,谁有本要奏?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众人齐声说道:“臣等有本启奏……”
司马徽南神色平静:“呈上来。”
他看着手中的奏折,上面写着(臣陈华鑫为圣上龙体着想,冒死进言,望皇上少近女色),顿时龙颜大怒,喝道:“放肆!朕乃皇上,想宠幸谁便宠幸谁,想立谁为皇后,谁就是皇后。朕就算废了高妤婷,诸位大臣谁又敢有异议?”
大臣们听闻,顿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这可如何是好?怎能废后呢?实在荒唐啊。”
司马睿齐听出众人话语中几分真心,赶忙激动地说道:“臣司马睿齐……恳请皇上三思啊,万万不可动废后的念头。”
司马徽南冷笑一声:“怎么,太子……如今连父皇都不愿叫了?”
司马睿齐头垂得更低,回答道:“先是臣,再是子。”
司马徽南目光如炬,试探问道:“你不恨朕?若朕真废了你的母后,你又当如何?”
司马睿齐语气坚定:“若真是母后的过错,儿臣无话可说。父皇若真要废母后,也请一并废了儿臣。但儿臣深知母后向来善良温和,绝无害人之心,恳请父皇明鉴……”
司马徽南听后,欣慰地笑了笑:“放心,朕不会废了你母后。如今太子已然成年,也该成家立业了。等你母后回来,朕与她一同商议,为你挑选一名太子妃,你意下如何?”
司马睿齐赶忙说道:“儿臣但凭父皇做主,儿臣叩谢父皇恩典,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司马徽南听后,哈哈大笑:“好啊,好……朕乏了,都退下吧。”
太监高呼:“皇上退朝……”
诸位大臣齐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身为帝王,司马徽南也有诸多烦恼。身为君主,有些事不能做,有些事又必须做……要“为国为民,造福百姓”。一个合格的君主,应具备“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理念,即老百姓的权益是首位,国家政权其次,君主排在第三位。君主虽高高在上,独一无二,能享受荣华富贵,受万民敬仰,但作为一国之君,首先得保障老百姓衣食无忧、安居乐业,这是最基本的民生问题。
司马徽南本也想成为一名受万民爱戴的好皇帝,可自从赵欣蕊出现,一切都悄然改变……他渐渐开始不理朝政,每日只顾与赵欣蕊谈天说地、寻欢作乐,眼中仿佛只有赵欣蕊一人。
后宫众嫔妃见状,失望到了极点。
这日,太后余欣瑶与皇后高妤婷祈福完毕,一同返回宫中。
高妤婷和余欣瑶刚回宫,就听到宫女们在一旁小声议论着最近宫里发生的事儿。
高妤婷听闻,不禁柳眉紧蹙,语气中满是忧虑与愤怒:“皇上他怎么能如此荒废朝政,整天只知道和女子寻欢作乐?这成何体统?”
宫女们继续说道:“皇上近来想法多变,之前还扬言说要废后,后来又打算修建行宫,结果遭到大臣们的拒绝。就在前几日,还一气之下杀了五位贤臣,连同十名宫女太监也未能幸免……”
余欣瑶心中虽也忧虑,但她相信高妤婷能够妥善处理这一切,所以并未多言。
这时,一众妃子纷纷跪地,焦急万分地说道:“皇后娘娘,再这样下去,我朝恐怕危在旦夕啊!”
高妤婷神色威严,目光坚定地说道:“本宫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本宫定会严惩恶人,还我朝一个清明。那个妖女现在在何处?”
温瑜庭赶忙上前,恭敬地回道:“在欣蕊宫……”
“欣蕊宫?”高妤婷一脸惊讶。
温瑜庭赶忙解释道:“那是皇上以那个女人的名字命名的宫殿。”
高妤婷听后,心中一阵恶心,冷哼一声:“可真是荒谬至极!摆驾,本宫倒要去看看,此女究竟有何魅力,竟能把皇上迷得神魂颠倒!”
不一会儿,高妤婷带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欣蕊宫。
“皇后娘娘驾到!”太监一声高呼,在欣蕊宫的上空回荡。
众人听闻,连忙齐刷刷地跪下,齐声高呼:“恭迎皇后娘娘回宫,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都平身吧。”高妤婷神色冷峻,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谢皇后娘娘。”众人纷纷起身。
高妤婷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赵欣蕊,冷冷问道:“你就是赵欣蕊?”
赵欣蕊微微颔首,坦然答道:“是。”
高妤婷怒目而视,厉声道:“你可知罪?”
赵欣蕊一脸无辜,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仍故作镇定地说道:“臣妾不知自己所犯何罪?”
高妤婷气得浑身发抖,大声斥责道:“勾引皇上,紊乱朝纲,祸国殃民……你还敢说自己无罪?本宫今日就代表天下黎民百姓,除掉你这一大祸害。休怪本宫无情,来人,赐蕊妃毒酒一杯!”
赵欣蕊先是一愣,随即仰头大笑三声,她缓缓端起酒杯,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脸上带着一丝决绝,说道:“臣妾谢皇后娘娘赏赐……愿皇后娘娘凤体安康。” 语罢,身子渐渐软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