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仙侠玄幻 > 师尊,你好香啊! > 第26章 心魔生

师尊,你好香啊! 第26章 心魔生

作者:烂文制造机 分类:仙侠玄幻 更新时间:2024-07-13 22:46:11 来源:文学城

云徙跟着黑睛盒独自来到一个山村里。

周围人迹罕至,他步入**,空气里血气味道很重。

村子里静悄悄的,人和畜都不见了踪迹,黑盒子里的黑眼布上血丝。

看起来十分恐怖,空气里的阴魂在四周环绕而来,围着云徙,扬起他的黑发和袍袂,阴阴郁郁的呜呜诉咽。

他在黑色号风中行走,手里的盒子眼珠子突然不动了,飞出来朝着某处。

云徙调转脚步,看到一间屋门口里躺着个肚子大的出奇的男人。

这男人正是赵二八!

云徙走过去探了探鼻息,他已经死了。

难道是仙尊算到他死了,让自己来给他收尸,云徙揣测。

云徙对赵二八并没有太多感情,对他的死亡也无动于衷,但他给过他饭吃,他理应埋葬他,按道来说,这也算了结因果。

他观察着赵二八的脸,他大约是死不瞑目,双眼瞪大,面目狰狞,周围苍蝇驱虫叮满他脸上腐肉。

他记忆中的过往全是他的喝骂指使,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把他当做人,可是一切都过去了,他没有恨,也不具备爱,对赵二八悲惨死去,他只有平静,就像看一个陌生人。

他想合上他的眼睛。

却惊起了那些蝇虫,它们嗡嗡直飞朝着四面,又舍不得底下那块烂肉,因而萦绕不去。

云徙手刚抹下,已经是死尸的赵二八刚闭上的眼睛又猛然睁开,露出个狠毒笑容,张开黑臭烂嘴咬住他的虎口。

死尸满脸黑气,口中吐逸出黑稠浓烟,它们一股脑全部顺钻到了云徙皮肤里。

陷阱?

云徙皱着眉想捏开赵二八的嘴,可他实在咬得太紧,他只好抽出剑砍下他的头颅。

手甩掉了头颅,可那些黑气如影随形的从无头的颈中冒出,不停钻入他的身体里。

云徙白净脸庞涌现出了一阵黑气,大量黑浊之气入体,他晃了晃有些恍惚的脑袋,天旋地转着,时而分成了好几重影。

不论他怎么凝神运气抵抗,黑气都无视钻入,而原本大腹便便的赵二八,腹腔逐渐空瘪下去,被掏空了身体,变成了一具干瘪瘪的枯骨。

周围阴煞逐渐凝聚实体,他们有着村民模样,也不知怎么死的,有男女老少,煞气怨气很重。

受到了云徙身上神秘力量吸引,情不自禁靠向他,然后被吸入失去自我,成为他力量。

他抱住脑袋,感觉脑袋被拉扯着疼痛。

这样下去这么多浩瀚煞气会吞噬那点可怜的真气和意识,此时如果有不知内情的人来这里,只会以为有邪修在练魔功。

“嘶~”一只白蛇钻出来,黑雾才慢慢收缩,云徙好受了一些,他抚摸它,“丝丝,你怎么在这里,是仙尊……”

白灵拿尖尖的三角脑袋蹭他手指,爬进袖子里。

丝丝的出现令他十分高兴,他刚抬手,手腕发痒,抬手一看,那里竟然生出了一枚黑睛纹身样的东西,它正在阴冷地盯着云徙看,见他发现就紧紧闭合,看起来就像块椭圆形蓝宝石。

他想起来了,以前赵二八在他这里挖掉过一块肉,现在这块肉长回来了,但它好像变得很不对劲。

他有点不安地摸着宝石所在之处。

他能感觉到这是属于自己的,而如今这一部分回归了,只是已经变得陌生,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

回到风息山脉,白灵消失,他和仙尊薄弱的联系也宣告结束。

他离开时间长,堆积的传信和课程都很多,花了好几日处理。

他一一拆信看,除了三知堂和盈心的少量信件,大部分来自王子楚。

他曾在试炼任务中救过他一次,本来以为他升到内门后就不会再与他联系了,他却时常来信。

有条不紊的处理私事,在最新的封信颜色不同,他打开看,发现是藏经阁的通知。

藏经阁通知:你曾查阅过的心诀《上元化清诀》现已有藏,可以花费宗门积分兑换了~

他不是情绪外溢的人也经不住站起,翻转信件确定真实性。

戳印不假。

上面的字也没读错。

可是上元化清诀怎么就有了!!

他立即出发去了藏经阁,按照索引直奔而去,很快就找到了上元化清诀的法决,它就夹在两本心诀中间。

是一块玉筒。

他贴在额头读取里面的内容。

“浊气化清,重塑灵力……”

就是这个了。

他门派积分很多,兑换回去后就开始闭关修炼。

恰如枯渠逢甘露。他体内取之不尽的阴煞之气化为了灵气再转化清气,与煞气相合,形成循环,再化合为一种特殊灵气。

过程是麻烦了一点,但很快他就熟练了,并且越来越快。

境界顿时节节提升,炼气大圆满,还远远没停下,被堵住的海潮般的灵气狂涌。

他灵气本就反复锤炼的犹如实质,耳通颅内仿佛听到了轻微的咔嚓声。

丹田里落下无色的清澈水滴,云徙睁眸,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这就是属于他的灵气了!

风祁山上聚起了乌云。

所有人都举头观看。

“啊?劫云?那里不是外门弟子住所吗?”

与此同时云朝昭也朝风祁山方向看去,“这小家伙,练气也要渡劫?”

白灵在池子里翻滚,冷泉过身变得滚热,再潺潺流下并入流云漱泉。

云朝昭思索,这关真是闭不了一点,每次刚闭眼,就收到他有麻烦的消息。

旁人金丹升到元婴有了护身法宝才有雷劫,他倒好,哪有筑基就召来雷云……虽然是最低阶的劫云,那也是用来劈金丹的!

而且看模样还十分浓厚,完全是冲着诛灭他而去的。

她飞上天空垂手,一把缀着青穗的银白长剑出现,一道剑芒劈下,把原本规模浩大的劫云修剪得漂漂亮亮,规规矩矩。

云朝昭满意点头,双指并起,解除禁令,“好了,劈吧。”

被收拾过得劫云劈下一道细弱无力的雷光。

云朝昭摇头,“太轻了,挠痒痒吗?”

雷云立刻加大力度。

劈下了水桶粗的雷光。

“看来修得还不够。”她举剑。

于是众人看到天上雷劫变换形状,一会大一会小,时不时还闷闷的憋不出。

受雷劫洗礼,他骨肉一遍遍锤炼,好像锤子敲打去除杂质,又恰恰在身体承受破碎的边缘散去。

他盘膝吐气,巩固筑基,水滴还在源源不断,成河成溪,大概是境界提升,微微察觉雷劫之里那微薄清气。

从筑基初期升到中期。收关。

等他走出房屋,许多人来围观壮丽奇景。

其中有一个接引的内门弟子,他笑意盈盈上前,“恭喜师弟突破出关,请更换门牌和门服,等通知入风灵山。”

“多谢师兄。”

他接过了叠放整齐的白色弟子服,收获了众多羡慕的目光,见是他又不怪了。

“师弟这两日可以收拾好行装了。”内门弟子上下打量他,“你莫非就是云徙?”

云徙怔了怔,“你认得我?”

“不认识。不过我认识子楚,他一直说自己有个过命兄弟在外门,长得惊为天人,曾救过他命,今日一见,果然所言不虚。”他说着眼神里都带上了笑意。

云徙纳闷的是,他什么时候成了王子楚的过命兄弟?

内门弟子就有正经的工作了,巡逻队伍防治九脉里的妖怪骚扰南疆,他有些期待,总算能够为宗门,为仙尊做些什么了,而且离金丹更进一步了。

修为的突破让他一扫之前久困难进而阴郁堆积的情绪。

过几日果然有人来接他入山,他本来以为不会有人送,没想到胡显来了。

胡显说:“我会追上来的。”

云徙点头,“好。”

他郁闷。

“走吧,师弟。”早已等候的内门弟子,带他乘坐灵舟,“我叫陆瑜,住在青荇院,你如果有事可以传信问我。”陆瑜说,“这两天你先去六行堂报道。”

众生门内有三个学堂。

三知、六行、九问。

他嘱咐着云徙升为内门弟子要做的事。

“是。”云徙答了,一一记下。

刚降落,就有个人影飞快迎上来。

“好兄弟,你可算升上来了!”一个年轻修士揽住他的肩膀。

“子楚?”陆瑜皱眉,“你不上课,怎么在这里?”

“我请假了。”王言挥挥手,“你走吧,我带他去。”

“你?”

“放心交给我。”王言拍拍胸脯。

说完拉着云徙走。

“陆瑜那家伙是个纠学,你以后要是逃课溜号摸鱼什么的绕着他点走,这家伙不讲情面的。”

刚没走多远,他就吐槽起来。

云徙把他手扯下,王言对他的冷淡不以为意,“不过你是最守规矩的,应该不至于落在他手里。”

王言絮絮叨叨,突然凑过来,“哎,你有福了!”

云徙耐心问,“什么福?”

“艳福啊!”他捣了捣云徙的肩膀。

“我听说东边山上院落太古旧,要改迁,有些弟子要先搬过来住。哥哥帮你打听过了,其中一个就安排在你这里了,是个女修!”

云徙一脸不为所动,权当没听见。

“你倒是给点反应啊!”

“哦。”

王言挫败,“女修哎!美人哎!同屋哎!你就不想着花前月下发生点什么?”

“没兴趣。”

“若是美人呢?”

“是不是美女,我都没兴趣。”

王言撇撇嘴,“喂,我说少敛师弟,你总不会想抱着你的那杆枪过一生吧?”

云徙少闻逸事不知话里的荤意。

他反问,“那不然抱什么?”

王言无语,“非要哥哥说的这么直白吗?要软白的,水灵的,活生生的!”

“你说丝丝?”云徙思索着说。

“思思?啊?没听说啊,是外门的?”王言感兴趣。

“不是。”

“南疆的?”

云徙想了想,嗯了一声。

“漂不漂亮啊?”

“漂亮。”

“好啊,哪天带出来见见,没想到你小子还挺会暗度成仓。”

“它不爱见人。”

“性子害羞?”

“嗯。”

“到哪儿一步了?”

“它在我怀里睡过。”

“什么?都睡过了!”王言大惊失色。

云徙在胸口比划,“窝在这里,很温暖,可惜它回去了。”

王言觉出不对,“思思到底是什么?”

“是一条蛇。”

王言:“……”

“你说白,软,活生生,水灵灵,丝丝是一条白蛇,很软,很白,眼睛红红的,很漂亮。”

王言:“……”

“随你了。”王言眼神仿佛死了,“你是榆木疙瘩啊。”

两人走进院子里。

云徙摸了储物袋,想到自己丢失的储物袋,他眼神暗了暗,总有一天,他会拿回来的。

他拿出铁锹开始挖坑,“等等等等,哪有一住进来什么事不干先挖坑的。”他说完眼神惊恐,双手捂胸,“你不会是想杀人灭口,活埋了我吧!”

云徙抬眸,颇为无语。

“我为何要杀你?”

“我刚才不是说你榆木疙瘩?”

云徙没理他的自导自演,从任务主事哪里买来的芥子玉盒里拿出一颗长势很好的桃树。

“我去!你怎么把它也带来了!?”

王言瞪大眼睛,“其实你和这颗桃树才是真爱吧?它是不是会长出个桃花仙子来?”

“这就是颗普通的灵桃树。”云徙说。

“你看我的眼神,”王言用食指和中指对着自己,“我不信。你从小树苗就精心照顾,要不说,我哪天就把它偷偷挖走!”

无法,云徙只好透露一部分实情。

“……很重要的人送给我的,因为不想扔掉就种下了。”

“哦~”王言过来帮忙扶住树身顺便问八卦,“我看你身边也没旁的人,难不成是盈心送的?”

“不是。”

茁壮成长的桃树有着丰满的树冠,枝叶下荫凉肃肃,为院子点妆而不至于过分孤调。

“算了,我肯定问不出来,你喝不喝酒?”王言问。

“不喝。”

“你真无趣,酒都不喝,还好我还带了瓜。”

王言送了把摇椅,刳瓜取瓤,分而食之,王言擦擦嘴走了。

云徙正用法术收拾满地瓜皮的狼藉。

耳边突然有道声音,“你不会以为自己能一直当个小可怜吧?”

他神情微变,看向自己的手腕,那里长出来一只邪恶的眼睛。

“赵二八?”

声音就是从眼睛里发出的,那眼睛裂开口子,“赵二八?哈哈,没错,是我,小东西,我们又见面了,看来你现在过得很好啊,好得我妒忌,凭什么你能抛下我过上这样的好日子。”

云徙立即拔剑毫不犹豫地横在手腕上。

“你取不下我的。”

那眼睛立刻消失。

他刺入皮肤中,要把它挖出来。

刹那疼痛的冷汗不停,可他一点没留情,把它挖出来扔掉,可转瞬它就重新长了回来,就连伤口都复合如初。

嘴巴重新出现。

它一张一合,“没用的,我们已经长到一块了,你杀不死我,除非你先杀死自己,要不你试试抹脖子?”眼睛邪恶的说。

“你想夺舍我。”云徙说。

“夺舍?当然不是,”那只漆黑的眼睛转动着显露出毫不掩饰的邪恶,“是融合,不分你我的融合。”

云徙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体里存在这样丑陋邪恶的东西,他面无表情,“那我们就一起去死好了。”

他拔剑捅向自己。

剑一拔出来身体的漏洞被迅速修补吗,“小怪物,你知道我吞下的是什么吗?是你的心骸,你精魂的一部分。现在我要教你的第一件事,那就是活下去,只有自私自利的活下去,才能获得心中所求。”

“我不是小怪物。”

“你不是怪物……还能是什么?”

他身体穿透的地方迅速被浓郁黑死之气修补。

“这是我的力量,也是你的力量,现在它回来了,我们可以破坏和吞噬所有,你应该接受我,回到属于你的世界了。”

手腕的黑气在扩大,他必须阻止。

他调动体内灵力,黑潮避开。

有用,他眸光一亮,他炼出来的特殊灵气能够驱逐它们!

邪恶眼睛不甘被驱散,“你迟早得接受……这个事实!”

此后好几日他都不敢放松的加紧修炼,必须炼出更多的灵力。

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潜伏着一个可怕怪物,它在暗暗等待机会准备将他吞噬。

他一时间无瑕关心其他,只在西厢前悄然多了几盆兰花。

直到一日他练武晚归才在月上中天时见到了那个和他同住的女修,一位白衣女修在院中,半躺桃树下王言赠送的椅子上,摇晃酒坛,月光轻洒,勾勒出侧影。

对她的存在,他没有什么意见。

只是扫了一眼就要往前走,可很快他就顿住了,又重新看回去。

女修在椅子上晃着赏月,白色衣角顺着垂了下来,一手撑着下颌,半眯着眼哼小曲。

他走过去,停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你是,新住进来的同门?”

“嗯?”她懒洋洋应了一声,转过头,抬起眼眸,“是的。”

“我叫云徙,敢问姓名?”

此时此刻,他掌心里已经紧张生汗。

“云徙?”她点点头,“我叫朝月。”

朝月看向他,装作困惑的打量,“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见……过?”他一阵紧张,声音都发紧。

云徙想。

她又用了幻术吗?是以哪一幅面孔出现?他应该怎么作答?

“啊,我想起来了,几年前,风祁山下。”朝月含笑,“你不就是那个被外门弟子围起来欺负的小师弟嘛?哎呀,一转眼都长这么大了。”

原来是这个身份,他心中稍定,“原来是师姐你。”

“恭喜师弟你进入内门。”她掏啊掏,佯装苦恼,“师姐我穷,没什么送得出手的好东西呀。”

云徙看着她生动的脸,有些恍惚地说,“没事,我不需要礼物。师姐能被安排到这里来,”他顿了顿,“就是最好的缘分。”

“确实,真没想到刚好就碰到了师弟你,说明我们之间有缘分,”她抬起酒坛,“没别的了,还有半坛天香醉,要不要来一点?”

他完全忘记了自己原本的打算,木愣愣坐在院子凉亭凳上,也忽略自己不会饮酒的事实,点头就说好。

朝月从储物袋……她尴尬住,她身上就没有能饮酒的杯子。

“你身上可有杯盏?”他问。

“没有。”

“看来今天这个好酒是与你无缘了。”

“师姐可饮余我一口。”他转动目光,空中弥漫的香甜酒香就已经让他醉了三分,才说得出这略显唐突的话。

朝月看了他几眼,“师弟不嫌弃?”

云徙抿了抿唇,表面风淡云轻,“都是修道之人,不拘凡俗礼节的,若是师姐不嫌弃我,就赊余我。”

咦?这么大胆,都敢从女修手里讨酒喝了?

“看来你是真想喝这酒了。”她把酒坛给他,他双手接过,然后仰头饮下。

她暗道,他还怪豪迈的?

大概是酒饮的急,他放下酒坛,面上布满潮红。

把手背抵在唇前偏过头轻咳了几声,然后再回过眸来,深蓝色如静夜明湖的目中泛起涟漪一般的水光,恰如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湖泊,淡淡唇珠透红,好似春日清晨沾湿的娇嫩花蕾。

即便见过数不清的美人,看不完的美景,她也不禁目光为之停留片刻。

云徙平日清淡的面色秾丽着,眼尾紫鳞在月光下闪动着美丽弧光,“确实,好喝。”

他抬袖擦了擦唇角说。

朝月从他手里拿过酒坛晃了晃。

居然喝尽了,还是个小酒鬼。

“师姐我还埋了几坛果酒,改日送你。”她佩服。

“此话……当真?”他说话已经有些迟钝起来。

“不假。”

于是他淡淡微笑,似乎为得酒而高兴似的。

“好。”

他起身后突然扶着脑袋,“师姐,你怎么在晃?”

说完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朝月站起来走近推了推他,“师弟?云徙师弟?”

这是秒倒。

醉得彻彻底底,人事不省了。

“就这酒量还豪饮?”云朝昭摇了摇头。

她甩了甩衣袖,“白灵。”

白蛇从她袖中白色闪电般钻出来,云朝昭抽抽嘴角,“平时吩咐你怎么没这么积极的?”

白灵:“嘶!”

它积极朝着云徙蹭过去,他眉头舒展开,梦呓着,“丝丝……”

云朝昭看着难舍难分的一人一蛇,她手指捏住自己下巴沉思,“不如你认他做主人?”

白灵还是分清主次的,立即讨好地磨了磨她的指尖。

“你把他带回屋里。”

她眼神落在他手腕,揉揉眉角,自言自语,“不能嫌麻烦,自己要收的徒弟,一定要笑着教完啊。”

白灵鄙视看她,知道她是为不能摸鱼放养而头疼苦恼。

白灵涨大后温柔的卷起云徙送回他屋子里。

夜里,他模糊做着梦。

梦里他变成了一个大坏蛋,同鱼肉百姓的县令狼狈为奸欺男霸女,恶事做尽,他打开了盒子,盒子变得漆黑。

“得挑选转运珠了。”

“让你的孩子做我的转运珠可是你的福气啊!我可是受到仙人庇佑的半仙!”

分娩的妇人脸色痛苦,“老爷,老爷!妾身痛啊!”

画面一转。

妇人怀胎,腹中胎儿流出,鲜血流地,地上是个面色发黑的死婴。

妇人披头散发,被折磨的脸色麻木的看着死婴被火烧。

“这样厄运就可尽除去了吧。”画面中的赵二八捻住胡子得意洋洋说。

转运珠:就是把自己的霉运和不顺遂转入胎中未出生的婴儿身上,自身可洗尽业障了。

死婴在火中烧灼。

第二日云徙醒来捂住脑袋,想起梦中所见,想到他就在自己的身体里,突然捂住手腕,觉得自己好脏。

竟然被这个东西附身了……一定得想办法把它祛除。

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那也是梦吗?

他腾地一下起来,又回来洗漱整理衣冠,才推门出去。

院中女修正在蔚蓝色清晨里练剑,身形矫捷灵巧,她将剑收起,“云徙师弟醒了,我还想你要是再睡下去,可能就得冒昧进屋去喊你了。”

“朝月师姐……”

是真的,她在这里。

门外天色初白,他想到在面前的人跟前头睡了懒觉,就仿佛做错了什么,局促道,“起晚了,师姐在等我?”

“嗯,怕你醉得起不来,刚刚好早课要开始了,一同去上课?”她邀请。

“可以吗?”

“怎么不可以。”她把剑插回鞘中,挑眉说道。

“怎么从来没见过师姐来上过课?”他难得主动提出话题。

朝月面不改色的撒谎,“我身体不好,最近才能上课。”

两人闲话,云徙自己都没发现与平日相比活络得过分了,觉得有说不完的话,可只能克制着发问些无关痛痒的话。

师姐,这个称呼和仙尊相比,变得亲近了很多。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