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较为清晰的记忆内容了,是以第一称看到的了。
夜幕降临,天泽国皇宫的庭院里静谧无声,唯有微风穿过石径旁的竹林,发出沙沙的声响。月光如水,洒在地面上,映出斑驳的影子。
映月既冷,就这样,我作为俘虏进入了天泽国的太子府。
我站在大厅之中,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眼前是天泽国的太子,悦安。他的存在如同夜色般深邃而冷峻,让我的心情愈发紧张。
“起。”悦安的声音清冷,打破了寂静。
“谢太子殿下。”我起身,心中不安,更不知他召见我有何用意。“不知太子殿下找微臣何事?”
悦安的目光似乎穿透了我的心,他淡淡道:“你们凌云国擅长音律。”
羞涩在我脸上浮现,我轻声道:“凌云国音律确实比较盛行,微臣也算是略通一二。”
悦安递过来一把笛子,笛身晶莹剔透,雕刻着精美的图案。“这个会吗?”
我双手接过笛子,仔细端详,感受到它的温度,仿佛能透过手指传递到心底。“此笛做工精细,实属上品,不知…太子殿下…”
悦安缓缓道:“吹一曲。”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紧张,将笛子凑到唇边,开始吹奏。音符在夜空中回荡,仿佛诉说着凌云国的往事与辉煌。悦安点了点头,“嗯,不错。”
吹奏完毕,我赶忙将笛子递还,额上渗出细汗。“太子殿下谬赞了,微臣只是略懂音律,不敢在殿下面前献丑。”
他忽然命令道:“过来。”
我迟疑片刻,还是迈步走到他面前,心跳如鼓。”太子殿下还有何吩咐?”
他忽然俯下身吻住了我,那瞬间,我瞪大了双眼,满脸通红,迅速向后退去。“太子殿下请自重!我……我只是凌云国的…俘虏,这…恐不合礼仪。”
悦安却只是笑了笑,目光冰冷却还是笑道:“你现在是我的人了。”
我紧张地垂下头,双手局促地揪着衣摆。“太子殿下莫要开玩笑了,我……我惶恐,这府上行如此之事…”
悦安笑出声来,我愣住,脸上的红晕更甚。“太子殿下真是爱开玩笑,微臣……微臣有些失态了,恕罪。”
悦安却没有停止,他的声音如同命令般,不容拒绝。“那我偏要惩罚你。”
我满脸通红,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心中满是惶恐。“太子殿下,微臣……微臣不知做错了何事,还请殿下明示。”
他再次吻上了我,我只能再次退去,低下头,语气哽咽。“太子殿下,您身份尊贵,莫…莫让微臣玷污了殿下……”
悦安将笛子送到我的面前,“笛子送你了。”
我双手接过笛子,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谢太子殿下赏赐,微臣定当好好珍惜。”
众人看到这,挽臻吐道:“看来这与史记记载还稍有误差,不过也大差不差。”
自此,悦安、温尘梦之事广为流传,悦安与温尘梦之一见芳心。
咳咳,再继续看。
然而,不久之后,前线传来消息,云泽国与凌云国再次交战。我手紧紧攥着笛子,神色凝重,心中满是忧虑。“太子殿下,此事……怕是不妙啊。”
悦安的神情也变得严峻。“我们两个国家…”
我眉头紧锁,轻叹一声:“唉,如今两国再次交战,这…又待何为。”
然而他示意我离开。“你回去吧。”
我迟疑片刻,拱手作揖,“那微臣便先告辞了,太子殿下保重。”转身离去的瞬间,心中涌起一丝不舍,那背影显得有些落寞。
悦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快回去看看你的国家。”
脚步一顿,我回头看向他,眼中满是不舍。“太子殿下,你也多加保重。”随后快步离开。
多年后,凌云国战败惨遭灭国,我再次踏上那片熟悉的土地,街道满目疮痍,心中不禁悲恸。“怎么会……这到底是为什么?”
很久,悦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熟悉的温柔。“温尘梦,好久不见。”
我缓缓转身,看见他,眼泪瞬间溢出眼眶,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太子殿下!我们……终究还是兵戎相见了。”
悦安的目光中充满了无奈。“现在,我们也算是敌人了。”
我紧咬嘴唇,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我……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太子殿下,你为何要灭我凌云国!殿下,如今你定要给我个说法!”
他沉默了一瞬,低声道:“这件事我没有参与…”
我泪眼婆娑,声音颤抖。“那你为何不阻止?眼睁睁看着我的国家覆灭,你……你可曾有一丝怜悯?”
悦安欲言又止,我的眼神逐渐变得冰冷,手中紧紧握着那把笛子。“太子殿下,今日我定要为凌云国报仇!”
他转身离去,留下一句低语:“抱歉,对不起…”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手无力地垂下,笛子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心中悲恸无法言喻,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悦安的声音在风中回荡:“等我当上皇帝!”
身体微微颤抖,我缓缓蹲下捡起笛子,心中充满决绝。“当你当上皇帝之时,便是凌云国亡魂复仇之日!”
许多年后,悦安终于成为皇帝,而我站在远处的高台上,看着他身着龙袍,意气风发的模样,心中百感交集。“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凌云国旧臣们前来恭请我带领他们谋反,那一刻,我目光复杂地看着手中的笛子,深吸一口气。“如今,我只能带领凌云旧部,背水一战了!”
悦安再一次站在我面前,目光依旧锐利。“温尘梦,再次见面了。”
我紧握笛子,指节发白。“陛下,别来无恙,今日我定要为凌云国讨回公道!”
悦安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好!如今,我们好好比试一番。”
我眼眶微红,握笛子的手微微颤抖。“陛下,今日之战,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随着悦安率领众军交战,我带领旧部奋勇反抗,厮杀声震天。“今日,我温尘梦定要与陛下不死不休!”我目光决绝,冲向敌军。
可一番激烈的战斗之后,我寡不敌众,最终战败。身上多处伤口,鲜血染红了衣襟,我单膝跪地,手中的笛子也断成两截。“我……终究还是败了。”
悦安叹息一声:“人生多常事,万里遥寄与长风。”
我惨然一笑,气息微弱。“陛下赢了……“我抬头看着他,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动手吧,只恨……我不能再回凌云。”
悦安扔下一把剑,带军离开。'自刎还是逃走,自己选。”
看着地上的剑,又看看他远去的背影,我再次惨然一笑。“陛下,就当是温尘梦最后的尊严吧。”我捡起剑,横刀在脖上,闭上双眼。
悦安的背影在月光中渐行渐远,我手握剑柄,身体缓缓倒下,鲜血染红了身下的土地。“凌云……我来陪你们了……”意识渐渐模糊,陷入无尽的黑暗。
记忆到此戛然而止。
“哎,就么完了吗?”月墨在一旁说道。
挽臻道:“看来,这人确实是温尘梦。”
晓鸢接着道:“温尘梦与悦安之间的爱情因战争纠纷而变成兵戎相见,确实是场悲剧。”
赫安思了一会儿:“但,既然这人就是温尘梦,不过如今仅凭这记忆还解释不了这一切。”
余孤弦道:“也是,温尘梦既然已经死了,但这一身邪道怎么也没法解释啊。所以…应该还有旁人参与!”
晓鸢听到余孤弦这一说,接道:“确实很有可能,甚至温尘梦可能只是个被操纵的傀儡。”
挽臻道:“如此一来,也更麻烦了,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晓鸢道:“总之,一切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坏吧。”
谪月想了想,道:“这或许只是温尘梦生前的记忆。”
赫安听闻:“难不成,你还怀疑温尘梦死后还有记忆?”
谪月回道:“这确实有些抽象,不过我觉得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晓鸢这时问:“你们还有什么看法吗?”
挽臻道:“如果温尘梦生前有什么未绝的心愿,也或许在死后也极有可能心生怨念,所以可能说是死了但没完全死…”
月墨听得一脸糊涂:“啥啊?怎么越来越抽象了…”
谪月接着道:“那么…死后修邪道,只为复仇,倒也有可能。”
晓鸢道:“嗯…所以说,因为国破家亡,温尘梦死后便修了邪道,只为复仇。为灭了云泽国,杀了悦安?”
挽臻道:“但是他一身邪道,都跟谁学的?”
“嗯,这些都是谜题,不过咱们现在有这么多问题,还是得要找到怎么获取他死后的记忆。”赫安打断了提问,说道。
随后余孤弦再次召出一道金光,口中念道:“抱歉了,殿下。”
说完,金光附在阵法上。只见温尘梦的身躯痛苦抽动一番,记忆再次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