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仙侠玄幻 > 师尊今天又摆烂了吗 > 第331章 种因得果(下)

师尊今天又摆烂了吗 第331章 种因得果(下)

作者:蜿蜒晚宴 分类:仙侠玄幻 更新时间:2024-12-16 07:19:00 来源:文学城

时隔三年,与她再见时,祝鸣妤才知道她叫月梨,麟城人氏。自小被拐卖到云城给大户人家做活,后来又因得罪了夫人而被卖入青楼。幸而后来机缘巧合遇到祝鸣妤才得以离开,被祝鸣妤送到情郎家后,两人便搬至云城城外居住,后又经由莫名奇妙又不知缘由的屠杀,侥幸捡回一条命,举家搬至麟城,现在经营一家茶馆。

家也在茶馆里,更准确来说,是在茶馆后面。两间小屋,一个院子,就构成了一个家。不过虽然陈设略显简陋,月梨却将它们打理得很好,一眼望去格外温馨。屋里睡着两个孩子,一男一女,男的大些,七八岁模样,被进屋的声音吵醒。看见祝鸣妤先是一声惊叫,慌忙将妹妹藏在身后。

祝鸣妤这才想起自己脸上的血还没彻底擦干净,身上也脏兮兮的全是血污,不吭声地退到门后。月梨一面张罗着要给她换衣服,一面冲那男孩低声喊道:

“肆儿,别瞎喊!带你妹妹到里屋去!”

“阿娘……”

这被称为肆儿的孩子哆哆嗦嗦地又看她一眼,但还是乖乖带着妹妹离开了。里屋的门一关,月梨便立即叫祝鸣妤脱下外袍,换上自己的衣服。又给她打一盆水让她洗脸,祝鸣妤正要动手时,却忽的眉目一凛:

“人过来了。”

月梨脸色一白。她在屋里跑来跑去找不到能藏身的地方,最后无可奈何,只能说:

“姐姐,没办法,只好委屈委屈你了。”

“怎么?”

祝鸣妤肩头的伤已经被干净的外袍遮住,虽然还在流血,但草草包扎了一下,除了提起手臂不便以外,从外表也看不出她究竟经历了什么。她本打算换身衣服就翻窗出去不给月梨添麻烦,不过听说她有办法,不由缓了步子。

月梨正要说什么,门口却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咣咣砸门的声音,震得地面都在晃动,猛地撕裂寂静夜色。她脸色一下惨白,手上却迅速,一把将祝鸣妤推到里屋去,将她腰间玉佩解下,又将肆儿扯出来,提着他的后领便急匆匆往院子里走,路上抖着手弄乱他的衣服,语气却又凶又急促,劈头盖脸地骂道:

“你想跟我说什么?你还想跟我说什么?当时把你捡回来,是你说的以后不偷不抢,安安心心地帮阿娘经营茶馆……你就说是不是你说的?是不是你说的?这是什么?你告诉我这是你从哪儿得到的?是不是又是你偷的?”

说着话,她还频频朝门口张望,一个劲儿地给肆儿使眼色。可怜这小男孩儿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多年漂泊流浪造就了他察言观色的能力,竟就这样硬生生明白过来,初见祝鸣妤时的两泡眼泪还没来得及收回去便又被一眨眼勾了出来,眼泪哗啦哗啦流了一脸:

“阿娘,别打了!别打了……真不是我偷的,真是我捡的……”

叫骂声和孩子的哭声交织在一起,门外的人似乎还没来得及喊出声,拍门的动作也顿了顿。月梨趁此机会连忙上前,拉开闩,开门的时候还不忘做戏做全套,转头接着骂肆儿:

“我告诉你,肯定是那被偷的贵人找上门来了!你看看你能干成什么?除了吃,就知道给家里添堵!到时候若要阿娘赔,阿娘把你卖了也赔不起啊!”

肆儿哭个不停,声音响彻云端,搞得不少旁边的屋子都开了窗,似有脑袋探入深沉夜色里,正往此处打听。一时院内尽管只有两个人,却吵得人脑袋疼,月梨骂骂咧咧地开门,嘴上不饶人,心口却怦怦乱跳,用了极大的力气才不让自己面上露怯,如常般打开大门,对上外面的人一瞬间,她感到自己的脸色绝对僵硬了,尽管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身体却还是不由颤了一颤,后退一步,竟突然忘了要说什么。

她大脑飞速转动,心脏乱跳,后背几乎一瞬间被冷汗浸湿。

“守、守卫长……”

此前草草打的腹稿早就忘得一干二净,她只好硬着头皮勉强赔笑:

“这大晚上,军爷怎么来这儿了……”

为首的站在门口,往里瞄了一眼,没急着动作。月梨开的茶馆在麟城很有些名气,她价低茶好,不少人都会来她这儿消遣,这群在府里办差的人更是常客。因而,里头甚至有不少认识她的,碍于这份情面,没太粗暴,反倒还问了她一句:

“月掌柜又管教小孩儿呢?”

“是呀,是呀,”经他一说,月梨倒是一下子想起来自己想好的话术都是什么,立即做出一副愁眉苦脸模样,“军爷您也不是不知道,我们家这肆儿从小没个家,在大街上疯跑惯了,总有些偷鸡摸狗的毛病。我骂了打了他不知道多少次,还是这副德行……您看,出去撒个尿,回来又不知道从哪儿摸来一块玉佩,指不定又是老毛病犯了,偷了哪位过路贵人的东西。结果我问他,他怎么也不肯承认,非说是自己捡的,我着急那贵人找上门来,于是……”

说着,她有意将那块从祝鸣妤身上拽下来的玉佩送上前,送到打头的前面。这人看了一眼,伸手上去摸了摸,神色便一凛。一挥手,身后一个人两步上前,将魔犬往前牵了牵,送到鼻尖嗅一嗅。这畜生通体漆黑,油光水滑,几乎融入月色,月光落上那后背都仿佛一滴水似的顺着往下一滑。一条舌头吐在外面哈哈吐着气,猩红的眼睛中目露凶光,尽职尽责地对着那玉佩左嗅嗅右嗅嗅,突然压低身躯,两条细长的腿趴在地上,冲着为首的汪汪就是两声,呲牙就要往门里冲去。

月梨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后背已经浸湿一片,却上前一步,挡住了狗的路径。狗冲她吠叫起来,还没来得及一口咬下,旁边的人就赶紧将它扯下去,拎着它的脖子扼住它的动作。守卫长将玉佩握在掌中,意味深长地看了月梨一眼,探头往她身后,喊道:

“肆儿,过来。”

月梨脑中嗡的一声。她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这人一抬手轻飘飘拨开,一群人便如同潮水般涌入小院。几条狗满庭院乱窜,四处吠叫,只不过似乎它们往日就不经常安静,如此反常也没给这群人带来什么警示。为首的蹲在地上,招呼肆儿过来,肆儿犹犹豫豫地瞥了月梨一眼,还是老老实实上前,只是到底是个孩子,只敢低头抹眼泪,连一眼也不敢多看。

为首的也不废话,将玉佩往他面前一晃,放柔了声音,道:“来,肆儿,告诉先生,这玉佩你从哪儿拿到的?”

月梨的手不自觉地捏紧了。她浑身僵硬如木棍,其他人已经穿过大院,踹开小屋的门进去搜查。不多时里面便传来女孩哇哇大哭的声音,震得她浑身一阵发抖。汗水从颈后一直流到腰间,耳侧嗡鸣作响,整个人都仿佛陷入了一阵迷雾似的迷蒙中。在这浑浑噩噩的生死之际,她听到肆儿抽噎着说:

“我没骗人……真的是我捡的,不是我偷的。”

“你从哪儿捡的?”

“就在门外面。我出去撒尿……”

“干嘛要出去撒尿?家里不是有茅厕吗?”

“嗯,嗯,我……”肆儿看了月梨一眼,结巴半天,终于说,“那时候我小妹在茅厕里……”

“你小妹不是个瞎子吗?她能自己上茅厕?”

这次肆儿说得毫不犹豫:“我阿娘带着去的!”

孩子撒了一生至此最漫长、最细密、最危险的一个谎。他扬起下巴,像是做下了什么慎重的赌约。守卫长看了他一阵,突然笑了。他揉了肆儿的头一把,将玉佩往掌中一攥,恰此时那波人呜呜泱泱又从里屋冲出来,道:

“头儿,里头除了那瞎姑娘,没人!”

为首的一挥手,所有人便撤出了院子,扯着那几条还汪汪叫着的狗,出了门。唯剩这打头的走到月梨面前,指指肆儿,笑道:

“月掌柜的这可得给肆儿道歉了。这玉佩,应该不是孩子偷的,就是路上捡的。掌柜的也别怪我们为难,您家离得最近,我们不来问问不像话啊。”

“……”月梨苦笑道,“既然军爷都这么说了,我又能怪孩子什么呢?不过就算是他偷的,也是为了不叫我那么辛苦,唉,要是我家还有个男人,日子也不至于这么难过……”

“这玉佩的主人是我们正在追捕的人,是一个女子,细长眼睛,个子很高,身着一件黑红衣裳,年岁也轻,掌柜的若是有空,不妨留意一下。”守卫长压低了声音,凑近脸,“若能给我们提供些蛛丝马迹,掌柜的就有赏金拿了。”

说着话,他抬起手,摸了一把月梨的脸。被触碰的地方立即起了鸡皮疙瘩,爬满了半张脸,月梨僵硬着身体,一动不敢动,只好任由手一路向下,摸过她的侧颈又要去搂她的腰,作势要去摸她后背。千钧一发之际,屋内突然传来小女孩的哭声,可怜的小姑娘一爬一爬出了门槛,嘴里含混不清地喊着:

“阿娘……哥哥……”

两人同时回头。月梨趁机后退一步脱身,两步奔到那小姑娘身边,一把把她抱在怀里。她用手搂着女孩的头,蹲在地上不敢回头,幸好此人现在还有公务在身,虽然不曾得手,但却也不见得有多执着,只看她一眼,便转身离去,但听门外一声号令,人与狗声便尽数远去,奔向前路追那无形的“人质”去了。

“乔儿,我的乔儿——”

月梨紧紧地拥着女儿,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她不知道是在为乔儿哭,还是在为自己哭。母女两个抱头痛哭,一直哭到门外一点儿声音也没了,哭到声音沙哑,哭到难以呼吸。月梨只觉自己如同死里逃生,衣服已经黏在身上摘不下来,浑身上下汗津津的,又冷得不停发抖。

乔儿软软乎乎的小手抱在她的颈后,使劲儿把姑娘往怀里压,才叫月梨感受到了些许安全感。她蹲不住了,便坐在地上,一手一个把孩子搂住,哭了好一阵。直至一段脚步声再度从身前响起,一只手探了下来,要扶她,月梨才终于抬起头,睁开那盈盈泪眼,却是无比惊愕:

“姐姐……”

祝鸣妤轻弓着身体,不响一声,将她拉起来,沉声道:

“多谢。”

月梨的眼泪喷涌而出。她猛地往前一扑,抱着祝鸣妤,哇哇大哭起来。

一折腾便折腾到深夜之更深,天边疏星都再见不着几点,夜色浓重如同墨池,伸手不见五指。那群人冲进里屋后,祝鸣妤立即从窗户翻出攀上房顶,屏息凝神尽力收住自己的气息,方才没有被发觉。那群狗倒是鼻子灵敏,只不过吃了平日太多活泼的亏,又蹦又跳也没人当回事,只当是看到小孩子食欲增加,如此,叫祝鸣妤看看躲过一劫。

此难便算过去后,祝鸣妤方在她家留下。月梨哭够了,张罗着给她烧水,动作十分麻利,早没有了三年前瑟瑟缩缩的影子。有个能落脚的地方,祝鸣妤便能清理伤口,这时才终于感觉到好像一只陷在泥水里一样的肩膀稍稍好受了一点。月梨蓬头垢面,先进屋把孩子都哄睡,只不过乔儿年纪小,哄得容易,肆儿却没那么好糊弄,揪着被子睁眼不肯睡,月梨只好先让他在这儿好好躺着,自己关门出去找祝鸣妤去了。

“姐姐。”

她脸上泪痕还没完全擦干,却步履轻松,笑容愉悦。她走到祝鸣妤身边坐下,十分轻快。看到她肩上的伤却又大为惊骇:

“这、这是谁弄的?”

“没事。”

祝鸣妤不打算让她牵扯太多,于是含混而过。月梨也看了出来,不再多问,只坐在一旁,静静地望着她动作。

两人安静了好一阵,只能听到烛火毕剥作响的声音。这声响衬得屋内愈加寂静,像水流被中途截断。许久后,祝鸣妤才说:

“这两个孩子……是你的?”

月梨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摇摇头。

“不是。我在赏翠楼这么多年,已经很难再生育了。乔儿是当时楼里姐妹的孩子,肆儿是我街上捡来的,他们两个没有血缘关系。”

月梨给祝鸣妤讲起收养乔儿和肆儿的故事。乔儿是当时赏翠楼里一个叫乐蝶的姑娘的孩子,不知道父亲是谁,生下来就是个瞎子,秦三姐觉得这孩子长大后不能接客,大发雷霆,要求她把孩子掐死。乐蝶不忍心杀害自己的亲生骨肉,便托她将孩子送出去找个好人家。当时乔儿发着高热,小脸烧得通红,还是个小婴儿就遭这样的罪,她本便心软,更是于心不忍。大哭一场后,她便同丈夫商议,把乔儿留下了。

至于小男孩儿肆儿,是两年前她刚到麟城时,在茶馆里抓着的个小贼。那时候肆儿只有五岁,远比现在要瘦小许多,却好像一只小泥鳅一样在人群里窜行,看到钱袋上手就抓,也不管人家会不会发现,抓了就跑。为此挨了不少打,小小年纪就满身伤痕。月梨看他可怜,在茶馆发现他后,便常将他带到后厨,给他点饭吃。后来肆儿偷别人钱袋的时候被抓个正着,被人家一巴掌掀翻在地,月梨将他带回家处理伤口,告诫他不许再这么做了,谁料说着说着,低头一瞧,这小孩咬着嘴唇,已经哭得眼泪鼻涕一起掉下来。

“……咱们都是吃过苦的人,明白这人生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当然也不忍心再看别人吃苦,还是这么小的孩子。”月梨微微一笑,叹口气,眼神却温柔,“肆儿是个好孩子。他没得人教,也没人养,若想活下去便只晓得偷抢。我知道他可怜,又担心他就这么误入歧途,带来教养一段时间,还真改掉了老毛病,只不过偶尔管不住自己犯犯,这时候我也是会教训的。就算是以后不能叫他成才,也不能眼睁睁就瞧着他被送进牢狱里去吧?”

祝鸣妤点点头,没说话。月梨说道:“唉!生逢乱世,谁能比这些孩子更可怜呢?”

屋内陈设虽然简单,但却也温馨。看之前的情景,这俩孩子明显和月梨关系非常亲密。只不过似乎少了什么。

祝鸣妤沉默了半晌,还是问道:

“你说你和你丈夫一同来了麟城,那你丈夫呢?”

月梨张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她眼眸低垂,蝴蝶翅膀似的睫毛上挂了一点惆怅的阴影。许久后,她终于说:

“他走了。”

“走了……?”

“嗯,”月梨说,“我们到麟城一年后,他外出进茶,在路上被山匪劫了道,身首异处。不过,从最开始的时候就是我一个人在活,现在是三个人一起活,已经很好了。我相公他福薄,如今也只能逢年过节给他上上香。只不过他在世的时候对乔儿不错,我将乔儿养得好,也算是告慰他的在天之灵了。”

祝鸣妤又嗯了一声。关于月梨和她丈夫的细节,她不再多问,也不想多问。两人正说着话,里屋的门却突然发出一声轻响,被从里面开了一道缝,似乎有人偷听。月梨无奈笑笑,正要去关门,祝鸣妤却想到什么,喊住她。

“此前在院中助我不被发觉的那个孩子就是肆儿?”

月梨点头。祝鸣妤说:“我看这孩子之前面对大人从容不惧,以后许成大器。”她想一想,说,“孩子在读着书吗?”

月梨有点不好意思:“之前读着,只是近半年天下不太平,茶馆也不太能赚到钱了,便先停了读书,让他在家帮忙照顾妹妹。”

“无论如何,书一定要读,待乔儿大些后,也得读,”祝鸣妤说道,“如今天下不太平,姑娘也知道。卫城和麟城离得如此近,指不定什么时候战火就要烧到麟城,姑娘得为未来做好打算。”

她摸了摸身上,没有纸笔,便扯下自己的发带,咬破手指,在发带上写下一个小字交给月梨,道:

“若当真有一天,姑娘无处可去了,便可来振鹭山甘棠村,递上此物,振鹭山的弟子自会帮你们安顿。”

月梨接过发带。但见那细细的黑色布条上以血红字体写上一个小小的“祝”字,虽然如此搭配看上去触目惊心,可实际却如同一股暖流,涌入月梨的心尖,又从眼眶流出。她将布条小心翼翼地攥在手里,冲祝鸣妤连连道谢,祝鸣妤只说:

“你们家救了我一命,当是我道谢才对。但我如今只能给你们一个承诺,待到尘埃落定,我定回来报恩。”

月梨说:“当年一善因,留待今日果。姐姐何必道谢?要谢,也当谢谢当年的自己。”

祝鸣妤在月梨家待到了天亮,休息了几个时辰以后,灵息恢复些许,虽然距离全盛还有很长的距离,但还是决定启程。隔壁雄鸡打鸣之时,她借着人少时刻翻出围墙,冲着熹微晨光往卫城方向奔去。

只是她一边赶路,脑中还一边回荡着离去前月梨的话:

起因是就在祝鸣妤还在休息的时候,月梨担心她在路上遇到山匪,于是要她另走一条路。区区山匪,祝鸣妤自是不怕,只是在月梨又提起她丈夫的悲惨经历时,祝鸣妤终于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劲。

她皱皱眉头,问道:“月梨姑娘,在麟城周遭,是不是有个门派叫飞乌山?”

“不错,离这儿很近。怎么了?”

没有证据,祝鸣妤自不会瞎说。只是她的心头始终有一个问题飘散不去:

既然飞乌山在侧,麟城还能有山匪猖狂的机会吗?

或者说,现今在仍在麟城劫道之徒……正是飞乌山?

只不过她的所思所想,在麟城掀不起任何波澜。大家甚至不知晓当天晚上有这么一件事情发生,为了保密,麟城也不可能贴通缉令,此事竟就这样不了了之。人们照例上街、干活、游走闲逛,聊聊卫城的境况,尚未被战火烧及的城池依旧是一派欣欣向荣之相。任它窗外风雨大作,太阳照常升起,周遭的热火朝天似乎完全没有影响到城中居民的生活,一日一日照旧如此过,直至三日后一件事情的发生:

麟城的守卫长在清晨时被发现于某条不知名的小巷,双臂尽被斩断,血淌了满地。可他偏偏还有一口气,有人点穴为他止血,不让他死。但尽管保了一条命,此后便也成了一个废人。

由于攻击者在身后,守卫长并不知晓到底是谁如此心狠手辣。麟城城主表示非常重视,定要将凶手捉拿归案,可热火朝天地寻了几日,却依旧没有半分线索,只好作罢。

这桩案子就如此变成了疑案,凶手好似幽灵一般,没有留下一丝痕迹,也再也不曾在麟城出现过。

赏翠楼四个姐妹的伏笔终于都结完了,累如狗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331章 种因得果(下)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