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弥夜现在正和灵琼一起离开古堡。zhongqiuzuowen
从古堡出去有一段路,此时大家都还在里面,路上没什么人,路灯静静地铺开暖黄的光。
夏弥夜和灵琼保持一定距离,“那把刀,你可以还给我吗?”
灵琼把刀拿出来给他。
夏弥夜也没看见她从哪儿摸出来的,就把手伸到背后,再伸回来,刀就在她手里。
夏弥夜接过刀:“谢谢。”
“这刀看上去很旧呀。”灵琼道:“它能杀死血族吗?”
血族有那么好杀吗?
“嗯。”这把刀就是上次他在密林里捡到的那把,虽然生了锈,但是对血族的杀伤力很大。
灵琼看着夏弥夜把刀收起来,也没追问,转了话题:“哥哥,过两天你有时间吗?”
夏弥夜:“???”
“有个礼物想送给哥哥。”灵琼转个身倒退着走,“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为何送我礼物?”
“想送给你啊。”不然钱白氪了吗?!
“不用。”无功不受禄,更何况算起来是他欠她颇多,哪儿还能收她礼物。
小姑娘微微失落,“可是我都准备好了,而且你也送了我手链呀。”
夜风拂过,四周寂静。
两人目光相对,仿佛有什么情绪在滋生蔓延。
夏弥夜突然伸手,将灵琼捞回来,“小心。”
灵琼差点踩空,她抓着夏弥夜衣服,拍着胸口,“吓死我了。”
小姑娘靠着他,夏弥夜也不好把人推开,更何况前面就是台阶。
夏弥夜虚虚地环着她,“那个不值钱。”
“哥哥送的都是无价的。”灵琼抬头,气息缓缓游移过来,她拉着他胳膊轻晃,“哥哥,去嘛。”
声音娇软,全是撒娇的味道。
夏弥夜绷着脸,没吭声。
“而且我之前冒着危险帮了哥哥,哥哥就不能给我个面子吗?”
“……”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夏弥夜依旧态度坚决拒绝:“我会用别的办法回报你的帮助。”
灵琼:“……”
好的,懂了!
氪!
爸爸现在就氪行了吧!
破游戏迟早倒闭!
灵琼咬牙切齿砸钱氪,那瓶血卖的钱,在和红发男子讨价还价后,还有剩余。
闪闪的贷款她已经还回去了。
能不贷就贷嘛!
谁想做个负债的穷逼呢!
抽卡需要时间,灵琼只好先不提这茬,和夏弥夜往外走。
眼看就要到门口,旁边黑暗里突然冲出来一个人,抓着灵琼胳膊:“救我,救救我。”
那是个女人,身上有些擦伤,只穿着贴身衣服,遮住重要部位。
“救我……救救我。”女人用力抓着灵琼,满脸的绝望。
灵琼往女人跑过来的地方看一眼,“有人追你?”
女人点头,祈求道:“求你们救救我。”
远处似乎有人追来了,大门处守门的人在用对讲机说话,正往这边看来。
灵琼都来不及做什么,已经有人跑过来把女人抓住。
“许管事。”辛克莱只慢几秒,跑过来,十分关切,“你没事吧。”
那个女人被人架住,她尖叫着挣扎,可是架住她的人力气很大,根本挣扎不开。
她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灵琼身上,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她。
希望灵琼能救她。
“她……”
“哦,这孩子这儿不太好,会伤人。”辛克莱解释道:“你没事吧?”
“没事。”灵琼揉着被女人抓疼的手腕,撅着嘴抱怨,“有病就好好关着嘛,大晚上的多吓人。”
辛克莱道是,又叹气:“这孩子也可怜。”
灵琼没看那个女人,把胳膊递给夏弥夜:“哥哥,帮我看看,好疼呀。”
夏弥夜:“……”
辛克莱:“……”
女人被人带下去,辛克莱陪着笑,亲自把灵琼送上车。
峰哥在车里等着,见她和夏弥夜一起上来,刚想说话,灵琼给他使个眼色,让他开车。
车子缓缓将古堡甩在身后,确定后面没车跟着,灵琼让峰哥掉头开回去,找个隐蔽的地方停着。
“拂尽小姐,出什么事了?”峰哥不明白怎么回事,车子停下他才问。
为什么夏弥夜会和她在一块!!
灵琼答所非问:“我觉得我快要发财了。”
峰哥:“???”
古堡的人陆陆续续散了,灵琼瞧见男主和几个同伴一起出来,她指挥峰哥去把男主叫过来。
“那是亲王……我怎么叫?”峰哥震惊!
别看人家看上去年纪,可人家是正儿八经的亲王!
血族中除了女王,就属亲王的权利最大。
就算他以分理处的名义去叫,人家都不一定买账。
“你就问他想不想知道女……不是,余年年怎么死的,他会跟你来的。”
峰哥:“……”
怀疑这位是在玩儿他。
余年年是谁啊!
…
十几分钟后,峰哥等男主落单,在偏僻的地方截住他,还真把人给请来了。
男主带着主角特有的王八之气上车,第一眼就落在夏弥夜身上。
“夏弥夜?”
夏弥夜面上还戴着面具,闻言他把面具取下来,微微颔首,并没出声。
洛黎是亲王,夏弥夜虽然有天才的头衔,名气不低,但以前和这位也没有太多交集。
不过双方肯定认识。
“你找我?”洛黎打量他几眼,也不废话,“你知道年年怎么死的?”
夏弥夜摇头,他都不知道余年年是谁。
夏弥夜看向旁边的人,洛黎顺着他的视线,这才看见灵琼。
小姑娘捧着一盒奶在喝,见洛黎终于看自己,眉眼弯了下,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
她刚才没什么存在感,可此时看见她,又觉得是个耀眼的人。
刚才怎么就忽略她了……
洛黎眸子微眯,“你是?”
“许拂尽。”灵琼摸出一张名片,“血族之城分理处新任管事。”
洛黎接过名片,“有点印象。”
他好像听谁提过,分理处换新管事了。
不过他对分理处那种地方没什么好感,不怎么关注。
洛黎指尖夹着那名片转了转,“所以,你知道年年怎么死的?”
“嗯哼。”
洛黎靠着后面的真皮背靠,“说来听听。”
灵琼咬着吸管喝两口牛奶,道:“洛黎先生,我的消息是要有价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