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西,朴芮珠,出来!”
狱警的动作很粗鲁,看向我的眼神充满鄙夷,我发出了咕哝的声音。
她皱眉低头,“你说什么?”
“啊!”
她捂着染血的耳朵,害怕又恼怒,我咧嘴,牙齿上下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阿西吧!”她看起来想把我的牙齿都敲掉。
我笑着看那警棍朝我挥来,“杀了你哦。”
“呀!金**,你还在耽误什么?”
“是,抱歉,前辈!”
威风的狱警变了脸色,像狗一样对着空气连连鞠躬。
这就是大韩。
恶心又令人作呕的地方。
她愤怒地将怨气撒在我的身上。
这种程度的疼痛,我已经感受不到了,剩下的,只有痛快。
“朴芮珠女士,请问你遭受了怎样残酷的对待,才会选择愤怒杀人呢?”
我曾经是女团队长,对那些拿着话筒的渣滓并不陌生,他们总喜欢用一些,嗯,自以为聪明的话,来挑逗女孩们的神经,期待她们露出难堪委屈的表情,然后用相机拍下。
好像光是这样,就能让他们浑身高*了。
“我很害怕……”采访人立刻露出了得意的表情,我慢慢地诉说着我的故事,“因为理事长,给我们看了恐怖的电视剧,说这是最近大热的题材。”
“电视台还缺少一个漂亮的受害者,正好也是女团成员,让我们好好观察学习,努力争取。前辈们的演技可真好啊,看到那些恐怖的画面,我真是太害怕了。”
男人的笑脸有些僵硬起来。
“少女走在路上,被突然冲出来的男人捂住嘴巴,拖到无人的角落强*,又遭到了殴打,遍体鳞伤地被拖到工厂,我想想,塑料袋,大砍刀,是这些没错吧。”
男人露出了有些不适的表情,像是想起了什么。
“处理尸体真的很难啊,但好像比练舞简单一点。”我忍不住抱怨,“那些复杂的走位真让人头疼,还不如炖肉简单。”
“朴女士,除了这些,你还做了什么……”他有点说不下去了,身体不自觉地后仰。
“哦,当然,财阀公子喜欢拍电影,非要掏出棍子炫耀,我太害怕了,它就,突然断了呢,血像喷泉一样,他叫的好大声。”
“啊!”男人发出短促的声音。
“杀了多少呢,数不过来。”
我微笑着看着镜头,“大韩没有死刑啊。”
“要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