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姬林语背对着冉子胥,幽幽问道。
“不是我们下的手,起码我离开前殊弥还是活着的。”冉子胥低头回道,他奉姬林语之命与殊弥谈判,希望仓灵派归降朝廷,虽然最后无甚结果,但冉子胥知道姬林语一向爱惜人才,并无杀心,现下他也是十分困惑,难道还有别人也盯上了殊弥?
“现场可有痕迹可寻?”姬林语用手轻轻点了点面前的桌背,似乎在想些什么。
冉子胥看着姬林语移动的背影,脑海中回忆着自己观察到的一切:“属下在殊弥死后去现场寻探过,凶手极其谨慎,毫无蛛丝马迹可循,屋内既无打斗痕迹,也不像使用过迷香或迷药。”
姬林语在房内缓缓踱步,神色忽明忽暗,少顷他转身望向冉子胥:“殊弥武功不低,房内若无打斗痕迹,也无使用过迷香的迹象,那么凶手一定是他极为相熟之人,才能趁他毫无防备之时动手。你去查一下,殊弥生前和谁走动较为频繁。”
“属下遵命。”
“沈盟主和各大派掌门对此次命案十分重视,小心行事。”姬林语叮嘱道。
“属下明白。”冉子胥退出屋外,随即飞身离去。姬林语望向窗外,勾起嘴角轻笑道:“呵,是按捺不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