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码 第9章 第九章：奶□□颅内的肿瘤

胡小敏回到家里已是下午四点钟了，她神神秘秘的将石头莲花放在书包里藏着，见妈妈袁玉坐在客厅看电视，小敏走过去，高兴的抱住妈妈，她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血泊中的小女孩，神秘的微信，梦入星海这些天来让她精神不振。今天去柏林寺清水河边见到了梦入星海中的上上人，神密微信被老和尚一语点破，得到了石头莲花，心有释怀，回来见到妈妈十分高兴。妈妈给的七十元钱还在身上，她高兴的摸出来还给妈妈，这是她从小就养成的习惯，妈妈袁玉见了，高兴地笑着说道:

“怎么，今天校外活动没有用钱。妈妈要你在外不要穷酸,那样会让同学看不起的。”

小敏想, 今天去寺庙, 吃饭是杨林给的钱。车票钱也是杨林给的, 他力气大，抢着付钱，她也只好让他付钱，如果自己付了钱，会让杨林很没面子，想到这里小敏笑了，她对妈妈说:

“妈妈, 你放心吧，小敏可不是好吃嘴，今天吃的东西都是同学付的钱，在外面吃饱就行了。”

袁玉对小敏说:

“小敏, 你都长大了，明年就要去读大学了，妈妈给你的钱, 你没用，自己捡着, 这么大了，身上没有几十块钱怎么行呢？”

小敏见妈妈这样心疼自己，硬要自己收好七十元钱，她只好笑着将钱放在身上，陪妈妈看了几分钟电视, 跑去奶奶房间, 小敏推开门, 见奶奶房间没人，她问袁玉道:

“妈妈, 奶奶没在啊，又出去耍去啦。”

袁玉看着电视，头也没抬地说:

“你奶奶午饭后又晕过去了，你爸爸把她弄到市医院检查去了。”

小敏心里有些担心，问袁玉道:

“妈妈，奶奶不会有事吧？”

袁玉说道:

“哪知道呢，这段时间经常昏倒, 脑袋里长了个东西, 始终是麻烦事。”

小敏不好再问什么，回自己房间做作业去了，小敏静心地坐下来做作业，还不到一个小时，爸爸胡波打电话给袁玉，对她说:

“袁玉啊，小敏回来没有？妈在医院检查，可能问题有点大，做了个ct检查，朱医生安排妈住院，我已办好了住院手续。在三楼307房间三床。”

袁玉着急地说：

“住院就住院吧，先住下来检查清楚了再说，总是要面对的，你也不要着急，我马上过来。”

小敏在房间听到妈妈接电话的声音，停下手中的笔，心里一下子着急起来，袁玉大声喊道：

“小敏啊，小敏，你奶奶在市医院住院了，我先过去一下，你安安心心地做你的作业，我一会回来弄晚饭。”

小敏猛地冲出房间，大声对袁玉说：

“妈妈，我也要跟着一起去医院，我要去看看奶奶。”

袁玉看了小敏一眼，心想不让她去医院看她奶奶是不行的，她对小敏说：

“你想去看你奶奶，去就去吧。”

小敏将手中握着的笔往书桌上一扔，跟着袁玉来到医院。在医院三楼307房间三床见到奶奶杨晓贞，她躺在床上正在输液，小敏一下子跑过去坐在床头，喊了声奶奶，紧紧地抱住奶奶，奶奶杨晓贞笑着说道：

“你把奶奶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小敏嘿嘿地笑着松开手，又抓住奶奶另一只没有输液的手，轻声问道：

“奶奶，头还晕吗？”

杨晓贞笑着说道：

“不昏不昏，一点都不昏了，只是有点疼痛，可能是年纪大了，老了，你看我老了不争气，不中用了。”

小敏用手捂住奶奶的嘴，对她说：

“奶奶，不准你说老了，你还年轻，才刚过中年，你看你孙女还是个娃娃呢。”

杨晓贞嘿嘿地笑着，拉开小敏捂住她嘴巴的手，说道：

“好，不老不老，我还年轻得很呢，你看我孙女还小，还是个小娃娃呢。”

小敏松开手也嘿嘿笑起来。小敏与奶奶的感情可以用情深似海来形容，生下来奶奶就没松过手，爱得像掌中宝，舍不得离手，天有冷热，奶奶时常是把握得恰到好处，她小叔胡成经常带着她到街上去，她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放心，常常是跟着跑着到街上，跟在后面喊个不停。慢点慢点，生怕小敏摔倒在地上，生怕街上的自行车撞到了，弄得她这个当奶奶的心跟着小敏七上八下的，她小叔爱把她扛在肩上，她这个当奶奶的心总是悬得很高，生怕她小叔不小心失手，看着小敏一天一天长大，如今都读高中了。每天杨哓贞这个当奶奶的没有见到这个孙女，心都是慌的，小敏从没有离开过她的视线。小敏的心里从小就将奶奶定格在内心深处，根植于内心心尖尖上，喜欢奶奶，爱奶奶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刚才一听说奶奶住院了，心里比谁都急，跟着妈妈就跑到医院来了。

小敏心有些紧张地看着奶奶，安慰她说道：

“奶奶放心，您不会有啥的，输输液，休养休养就好了。”

杨晓贞望着小敏说：

“奶奶没事，好着呢，看把一家人急的，也可能是因为你小叔的事，心里着急，以前，头从来不昏的，也就是今年才出现头昏脑胀。”

胡波取了一些药回到病房，小敏见了赶紧起身去倒开水，胡波按医生要求将药取出，小敏端着刚倒出的开水使劲的吹，生怕开水太烫，把奶奶烫着了，胡波焦虑的看着小敏和袁玉，一句话也不说，小敏轻轻的喝了一囗开水，见水温合适了，端过来站在奶奶跟前，胡波将母亲扶起来坐着，将药喂进杨晓贞的嘴里，小敏将水轻轻地喂进奶奶嘴里，杨晓贞用温水将药服下后，望着孙女小敏微笑着。这时，一名护士到病房门口喊道：

“307病房三床病人家属，到医生办公室来一下。”

胡波轻轻将母亲放在床上躺着，转身走出病房，小敏这时像一头聪明的小羊，见爸爸胡波往病房外走，一个箭步冲出病房，跟在爸爸的身后。

来到医生办公室。朱医生见了胡波招手道：

“过来，过来，杨晓贞的ct照出来了，x光照片也出来了。”

胡波心情有些紧张的走过去，小敏不知是紧张还是急于想知道奶□□昏到底是什么原因，到底是怎么回事？跑上前去与爸爸一起站在朱医生面前。朱医生是市医院的脑外专家。一米七五的瘦高个子，额头凸起，高鼻梁，花白头发往后梳理得很顺，戴着一副眼镜，满脸严肃，见不到什么笑容，白大褂穿在身上显得冷静英俊，朱医生将两张ct照片放在眼前的玻璃光照墙上，指着几个点对胡波和小敏说：

“你们看，这是头颅内的几个小肿瘤。与上次ct照的对比，这张ct照增加了两个点，有扩展的趋势，我们初步怀疑是恶性肿瘤，就是脑癌。”

小敏一听奶奶得的是脑癌，泪水一下子像泉水一样涌出来，爸爸胡波也满睑泪水，但小敏很懂事，她像爸爸一样将内心的痛苦和不安压制住，怕影响朱医生的分析判断，她没有哭出声来，朱医生将两张ct照取下来，又将两张x光照片放在玻璃光照墙上，指着两张x光照同一个点上位置说；

“你们看，左边这张x光照片是上次的，右边这张是刚才拍出来的，已明显的不一样了，在扩散，更证实我们的判断，不过为了慎重起见，我们将对大脑的这个部位进行穿刺活解，以进一步证实。”

胡波冷静地说道:

“朱医生, 医学上的事我们不懂，一切都听你的安排，确诊我母亲的病后，尽快拿出个治疗方案出来。”

胡小敏哭着抓住朱医生的手说道:

“朱医生，您一定要想办法确认我奶奶的病，救救我奶奶，将我奶奶的病治好, 求求您。”

朱医生严肃的脸上充满自信地说:

“放心吧，作为医生我们尽最大的努力，但愿你奶奶颅内只是一般脑瘤，不是恶性的, 待和解结果出来后，我们会制定详细治疗方案。”

胡波激动地说道：

“谢谢朱医生，谢谢朱医生。”

朱医生接着说道:

“你们作为病人家属，要沉住气, 不要让患者知道病情。我们目前还在进一步的确诊之中，你们的情绪不要在病人面前表现出来，以免给患者增加心理上的压力，明白我的意思吗？”

胡小敏立即擦干泪水，懂事的点点头，胡波也点点头说道:

“我们懂, 你就放心吧，朱医生。”

朱医生接着说道:

“患者有一个愉快的精神状态尤其重要，要让病人愉快高兴，一些不开心的事情，尽量不要让病人知道，像患者这种情况需要有毅力和顽强的精神配合治疗。”

胡波点点头说道：

“这个我们清楚，我们懂。”

朱医生点点头又说道：

“病人住院观察治疗吧，一切等和解结果出来后再确定是不是做手术。”

胡波点头说：

“行，就按朱医生你的意见，我们就走了。”

朱医生没再说什么，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小敏调整心情，手挽着爸爸胡波的手回到病房，微笑着又坐在床头，拉住奶奶杨晓贞的手，对她说：

“没事奶奶，没什么大问题，你心情要愉快些。”

杨晓贞笑着说：

“你奶奶会有啥事呢？在这里输液休息休息就回去了。”

胡波着急地说：

“妈，朱医生说了，在这里观察治疗，再好好检查，您急什么？”

胡波担心小敏说漏嘴，她还只是个孩子，不放心她在这里久留，大声对袁玉和小敏说：

“袁玉你回去弄晚饭吧，小敏也跟着你妈妈回去，好好做作业，你奶奶在这里有我呢。”

胡小敏坐着拉住奶奶杨晓贞的手大声说道：

“我不回去，我要在这里陪奶奶，我的作业没有多少了。”

袁玉见小敏这么固执，对胡波说：

“就让小敏在这里陪着她奶奶吧，我回去把晚饭弄好了送来，再换你两爷子回去。”

胡波瞪了小敏一眼，小敏装作没看到，她心里明白，爸爸是怕她不懂事，与奶奶说话时不小心说漏嘴，惹些麻烦，她给爸爸眨了一下眼睛，又对奶奶有说有笑。杨晓贞躺在床上输着液，在孙女的陪伴下心情很愉快，开开心心的，从来都没有这么高兴，平时孙女上学读书，放学回家后作业又多，与孙女在一起，时间久了怕影响她的学习，像今天这样，孙女拉着她的手，天伦之乐难以言表，人一辈子的幸福莫过如此，可此时她忽然想起小儿子胡成，好好一个人，那么善良本分的人怎么就成了杀人犯了呢？杀人是要偿命的，两条人命你能不偿命吗？法网会使他难逃一死，心里不由隐隐作痛，难受起来。小敏见奶奶刚有说有笑的，好好的，怎么脸一下子就阴沉起来了，满脸的不高兴，她着急起来，轻声温柔地对奶奶说：

“奶奶，您在想些什么呢？怎么不高兴起来了呢？是孙女说话不注意，让你伤心了吗？”

杨晓贞心里难受之中，见孙女为让自己高兴，小心的陪着她说话，她用手摸了摸小敏细嫩的脸，笑着说：

“小敏，奶奶在想你小叔，一想起你小叔，我这心里就像刀在割我身上的肉，你小叔是从奶奶身上掉下来的肉啊，他杀了人是要偿命的。”

小敏着急地对杨晓贞说：

“奶奶，您安心地好好在这里治病，不要想那么多，小叔的事您就不要操心了，一定会有转机的，说不定哪天就有好消息呢。”

奶奶杨晓贞笑着说道：

“我小敏真会说话，真乖，把你奶奶说高兴了。”

胡小敏拉着奶奶的手对她说：

“奶奶，小敏给您说的是真话呢，小叔的事很复杂，加上小叔以前从来没有犯罪记录，只是一时的冲动，您要相信法律是公正的。”

杨晓贞叹了口气说道：

“这都是你小叔个人的命啊，他是上一世作的孽啊。”

小敏一听奶奶说小叔是上一世作的孽，神秘地问道：

“奶奶，您说人有前世丶今生和来世吗？”

杨晓贞想都没想地说道：

“怎么没有前世今生来世啊？今生的命都是前世带来的，也不知道你小叔前世做了些什么过恶的事，今生好好的才会有这样的报应。”

小敏盯着奶奶摇摇头说：

“奶奶，我没好相信，你说的都是迷信吧，不科学的。”

奶奶杨晓贞心想，小敏还是娃娃，是个孩子，还正在读书呢，不要对她说这些，她赶紧把话扯回来，对小敏说：

“我也就说说，你也不要相信，对，你说的对，奶奶说的都是迷信，你不要当真，奶奶是随便说说而已，我小敏正在读书，要讲科学，要相信科学，我小敏要好好读书，还要读大学呢，奶奶盼着你读了大学读研究生，以后成为科学家。”

胡小敏将头顶在杨晓贞的脸上，撒娇地说：

“奶奶对我期望好高哦，我压力好大，晚上会睡不着觉的。”

杨晓贞用手拍拍小敏的头说：

“好，好，奶奶对你期望小些，你读个好大学有个好工作就行了，一生平平安安的。”

小敏突然问杨晓贞道：

“奶奶，我问你，是不是天天念佛，念“阿弥陀佛”就能给一家人消灾，就能减轻一家人的灾难，让家里的亲人减灾减难。”

杨晓贞一惊，问小敏道：

“小敏，你是在哪儿听说的？”

小敏随口说道：

“奶奶，我是听寺庙里的和尚说的。”

杨晓贞点点头，对小敏说：

“你说得对，只要家里有病人，有灾难，念“阿弥陀佛”就能减灾减难，病人的病就会越来越好。”

小敏懂事地对奶奶说：

“我每天把作业做好了，也要为您和小叔念阿弥陀佛，为您和小叔减灾减难，让奶奶的病早点好，让小叔早点出来。”

杨晓贞十分高兴，情绪激动起来，她抓住小敏的手使劲摇着说道：

“我小敏真懂事，好有孝心，你有这个心，奶奶好高兴，你小叔知道了一定也很高兴，你还小，要好好读书，不要影响你的学习，考大学才是你眼前最要紧的事。”

小敏微笑着说：

“奶奶，我知道了。”

袁玉提着饭菜走进病房，见婆孙俩亲热得不得了，那个高兴劲，让人眼红，她问小敏道：

“小敏，你爸爸呢？”

小敏不知爸爸什么时候离开的？只顾与奶奶在这里有说有笑，忘乎所以说说笑笑，她对袁玉说：

“刚才还在呢，不晓得啥子时候走了。”

袁玉也不管不顾地说：

“快把你奶奶扶起来，我来喂你奶奶吃饭。”

小敏将奶奶扶起来靠在床头。袁玉走过来将饭盒打开，将炒的瘦肉丝丶蔬菜和米饭用小勺子喂杨晓贞吃，对杨晓贞说：

“妈，蔬菜和肉丝的盐放得不重。”

杨晓贞张嘴吃了一口，望着小敏说：

“好吃，你妈真能干，一家人离开你妈做的饭，吃起来不香。”

小敏微笑着看着奶奶吃饭。袁玉转头对她说:

“小敏, 把你爸爸找回来, 一起回去吃饭，你吃了饭赶紧做作业，让你爸来换我。”

小敏在杨晓贞脸上轻轻地亲了一口, 对她说:

“奶奶，您好好吃饭哈，我明天放学了又来陪您。”

杨晓贞嘴里含着饭着急地说道:

“不要来了，有你爸妈, 好好读书。”

小敏边走边说:

“奶奶我知道啦。”

小敏走出病房，在医院的走廊上找到爸爸，一起回家吃饭，胡波吃了一碗就去医院换妈妈了，小敏吃好后, 将妈妈的饭热在锅里, 把桌上收拾干净, 洗了碗筷，回房间做作业。

小敏拿着笔不听使唤，拿着书一句话，一个词也看不进去，满脑子想的都是奶奶的脑癌，还能在这个世界上活多久？还有小叔一审已被中院判处死刑。一家人带着悲痛不敢对奶奶讲, 一直在欺骗奶奶, 说小叔没事，还没判，奶奶信以为真，不知为什么？老天是这样的不公平，苍天为什么不长眼睛, 小叔被判死刑，要收他的命走，为什么连奶奶也不放过呢？这到底是为什么？一个人的生命就这么不值价，这么命贱，小敏不知怎么面对, 生活的坎坷，生命的历程, 挫折，沮丧，劫难, 对于这样一个普通人家来说是如此的残忍，如此的残酷，让小敏这个十八岁的青春少女，正是含苞待放的花季年华背贠如此沉重的压力，小敏不由伤心地放声痛哭起来。她想释放内心的痛，释放内心的苦，把残酷, 把无尽的劫难都释放出来，她无法控制, 伤心地痛哭像一场疾风暴雨似的，像严冬的冰雹雪雨，一发不可收拾。门外传来妈妈回来的脚步声，为了不让妈妈担心，她立马收住伤心的痛，使劲的擦着满脸像江河一样的泪水，调整自己内心的状态，继续做她的作业。

袁玉回来，轻轻地走到她房间门口，见她正在做作业，也没打扰她, 轻手轻脚的去吃饭。

做完作业，胡小敏抱着石头莲花发呆，这石头莲花真能预测祸福吗？真能预测吉凶吗？胡小敏在痛苦中抱着石头莲花卜问吉凶。是吉是福, 石头莲花就会发红绿两种以上光，是凶是祸，石头莲花就会变成黑色，石头莲花是有灵气的。胡小敏双手捧着石头莲花，闭上眼睛，对着它说道:

“石头莲花，你快告诉我，我奶奶的脑肿瘤能治好吗？我奶奶会平平安安吗？”

胡小敏不敢睁开眼睛，她好怕，她好怕石头莲花变成了黑色，变成了黑色就是灾难，就是大祸，奶奶的病就会没办法治好，那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怎么得了，我爸爸妈妈会承受不起这么大的灾祸，我胡小敏也难以承受这么大的灾难，那将是从天而降的一座大山将我们一家人压垮，翻不起身来。想到这里，胡小敏觉得好后悔，不该问石头莲花奶奶的病是凶是吉，要是石头莲花显灵了，是灾祸，是凶是恶，怎么办呢？胡小敏这时希望石头莲花不灵，希望这石头莲花就是一块普通的石头，希望自己梦入星海时血泊中的小女孩交给她石头莲花就是一个简单普通的梦，希望上上人只是梦中一个简单的梦景，希望清水河边的那个老和尚就是一个普通的和尚，不是梦境中的上上人，希望，太多的希望，只希望石莲花不灵。

这种痛苦，这种灵魂的煎熬，这种心如啐石如刀尖刺难受，胡小敏不想睁开眼睛，她闭上眼睛，想将石头莲花装入书包，将书包中的书本摸出来，然后将石头莲花和书包一起丢进小区垃圾桶。挣扎与难受，她突然想起清水河边大树下的老和尚说的：“道与魔只在一念间。”“人是不存在的空性。”“生死只是在一瞬间，一刹那，何来生死轮回。”大树下的老和尚就是梦中的上上人，胡小敏感到，灾也好，祸也好，凶也好，吉也好，总是要面对的，与其在痛苦中无谓地挣扎，还不如在痛苦中与命运抗争，她鼓起勇气，睁开眼睛，奇迹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