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圣炎穿的很正式,一来是应付父尊派来的小奸细,二来,今日要启动焚火之刑,需要他圣火殿的玉印,啊!就是他现在随身佩戴的这块儿劳什子祥云佩,明明很普通的说,可是这种极别的刑罚就需要用到了,说起来圣子兄长犯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不就是宠幸了一个女人,至于把人家二人阴阳相隔,还特么摁住人家小女孩儿的一缕魂魄往死里怼?
老头子是越发不让人省心了,多大点儿事儿啊!我去,还要他这么个堂堂地狱掌司亲自监刑,真是―――圣炎觉得真特么是日了狗了。
还有他那个更不省心的圣子长兄,都这样了,还让他关照他的相好,当他是神之子?是,他得确是神之子,可特么,他是次的好不好,霍!霍!
圣炎抬头挺胸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今天这关,看来比他自己上刑都难过,老头子那头得顾及,嫂子这头他要怎么整?
天雷啊,来一道,劈死他丫的吧!
“轰―――!”
“卧操!”拍拍胸口,原来是地司盲阁的门打开了,圣炎觉得今天,铁定得出大事儿,瞧他这心神不宁的。
“二殿。”守卫向圣炎行礼
“嗯。”圣炎淡淡点头,在人前必须得端着。
“将重刑犯玉尧带上。”瞧瞧,圣炎看着这千年都不曾打开过的,都快生锈的大门,挥挥手挡下尘土,还有这要命的腐朽的味道,忘川都比这儿有生气。
多大的仇怨啊,这都跟魔界的祖宗玉无敌是一个级别的犯人了,老头儿还真是――――
让人一言难尽。
玉尧的一魄被刑官提走,
“哎,妹子,这是要带我妹子去哪啊?哎~”玉无敌一看隔壁将他刚刚寻回的宝贝妹妹带走了,顿时不乐意了,他在这被关了好几千年,也不见提审一回,他这妹子也就才来一天,这是要干嘛切?
玉无敌一时有些激动。
“哎!哎―――!”
远远的,将玉无敌的叫声甩在身后,玉尧被带到了圣炎面前,碍于小奸细夭夭的监视,(夭夭是圣主身边的近侍,男女不知)圣炎没敢对玉尧加以辞色,只淡淡的将随身的玉佩印上铁柱,开启焚火之刑。
火刑殿四周有八个铜柱围绕着刑台,刑台宽阔厚重,上面隐隐有一层血雾,可能是搁置的年代有些久远,痕迹已淡去很多,只是那种令人心惧的压迫感十分强烈,光只是看着就让人心惊肉跳、五内具焚。
玉尧被推到刑台上,玉尧跌倒在地,圣炎侧身转开视线,有些不忍,看来今天这关,玉尧嫂子要生受了。
火炎诀起,刑台上骤然起火,
“啊―――!”撕裂的响声骤起骤灭。
玉尧的叫声还没来得急发出就被生生掐断了。
玉尧只觉灵魂突被撕扯,痛的连发出声音都是奢侈,浑身的皮肤寸寸皱裂,火焰疯狂地舔噬着她的皮肤,灼红、破败,身体只瞬间便无完肤……
玉尧像一粒沙尘一样接受着重火的洗礼,撕裂的疼痛沁入骨髓,玉尧的神识却清醒无比,哪怕可以痛到晕厥也算是一种幸福,可是没有,玉尧清醒的承受着这一切,看着自己的皮肤寸寸破败,浑身再也找不出一处完整,哦,不,她的脸完好无损,丑陋的只是那一身原本如玉的肌肤,可笑女人果然是天生爱美,魂魄不保,疼入骨髓,却在可惜她那一身发肤,玉尧抱紧身子,蜷缩成一团,咬紧牙关想要撑过这一拨疼痛,可是没有,时间仿若静止,她与火焰融为一体,静静地看着它不断的添噬着自已,
啊―――!
玉尧张大口想呼出身体的疼痛,可疼痛早已将她的力气耗尽,她发不出一点声音,疼痛到极致是遍体生寒,原来在火里也会感觉到冷吗?
玉尧的神识逐渐溃散,生死边缘
圣炎收了火炎诀,转身对存在感很低,却不容他忽视的夭夭说道:
“今天先到这吧,真整死了,下次没的玩了。”圣炎嘴边的哂笑言不尽讽刺。
“一切凭殿下做主。”夭夭低眉顺目,弯腰对圣炎行礼。
标准,堪称礼节界的楷模!
特么的,圣炎在心里骂爹,他要真能做主,这刑罚就直接免了,看看,这如花似玉的美人,真是是个人都下不了这狠手,你瞧瞧这给摧残的,啧啧,(太狠了,太狠了)。
当然,他爹就从不将他当人,要不能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