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音将幻镜化去,施法回到竹林的灵玉阁,轻轻的将玉尧置于塌上,帮她盖上薄被,淋了大半夜的冰雨,圣子用圣光为玉尧疗伤,唯恐她这一番折腾落下什么病痛,是他错了,竟气昏了头,看着他的尧儿生生受了这样无端的惩罚,当时他一定是气疯了,才会对她不管不顾,他的尧儿身体娇弱,怎经的起如此冰雨,圣子圣光加持,度以三分修为与玉尧,玉尧周身圣光环绕,身体中的冰冷渐去,周身灵力冲盈,只觉丹田有绵延不断的暖气回荡,甚是舒服。
“殿下……”有小猫样的低泣声从檀口溢出,玉尧连忙闭嘴,这羞人的声音是从她的口中发出的?
圣子含笑的看着她:“怎么,感觉好些了吗?”
玉尧又将被子拉高了点儿,只露出一双眼睛,乖巧的点点头。
圣子收回圣光,坐在玉尧的塌旁,拿起玉尧的一缕长发,轻轻的拨弄:
“尧儿,今日是我失态了,不该置你于冰雨不顾……”
“殿下”玉尧打断圣子的自责:“是玉尧的错,玉尧惹怒殿下,罪无可恕,殿下小惩大诫,玉尧还受的住。”
圣子的手一顿,放开玉尧的长发,将身子压向她,轻扣住她的手腕,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深意:
“尧儿,时至今日,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玉尧望着圣子,一脸的迷惑。
“刚刚的吻……”
玉尧的脸倏红。
“我并非一时意气,”圣子抚上玉尧的脸颊,“千年未见,你可知这千年来我是如何度过的?日日被相思折磨,想见你,又不敢见你,每次我去圣殿,见你用全部灵力为我绽放,我的心都好痛……
想留你在身边,却……,” 心力不足。圣音停顿下来,深深地望着玉尧:
“尧儿,你可怪我?”
玉尧双目含泪,原来,原来殿下一直都知道,原来,原来她的殿下从来没有忘记过她,都是她的错,是她错怪了殿下。
是她让殿下为难,今天又惹怒了殿下,害殿下为她耗费灵力,都是她的错。
“对不起……”玉尧的泪流下来,原来殿下为她承受了这么多:
“是尧儿不懂事,累了殿下,对不起……”玉尧泣不成声。
“傻瓜。”圣子轻吻玉尧的双唇,一点点擦干她的泪水,像对待最稀世的珍宝:
“尧儿,从今往后,我定会护你周全,不会再委屈你在圣殿……”
“殿下,玉尧不委屈,请殿下不要为了尧儿再忤逆圣主,”玉尧擦拭掉流下来的眼泪,强颜欢笑:“尧儿这千年来在圣殿,灵力修为大增,受益良多,想必假以时日,定会成为殿下的左膀右臂!
殿下莫要再为尧儿做任何事,尧儿只愿开一朵小花,在殿下经过圣殿时,增加一道风景,我心足以。”
玉尧望着圣子的眼睛闪闪发光:“殿下是尧儿心中至高无上的存在,尧儿敬你,爱你,唯愿殿下安好,尧儿心已满足。”
“敬我,爱我?”圣子咀嚼着玉尧话中的含意,“尧儿对我可有男女之情?”
“殿下……”玉尧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又坚定了目光道:“尧儿心中,心中对殿下确有思慕之情,但殿下尊贵非凡,心系苍生,又,又岂是玉尧能觊觎的,殿下怜惜尧儿,尧儿会将这份儒慕之情藏于心底,可以看到殿下,思念殿下,心已足矣,断不敢再生出其他妄念。”
“尧儿……”圣子一把将玉尧拥入怀中:“你让我拿你怎么办?你懂事的让人心疼,我心系于你,又怎舍得再让你离开我的身边,四千年了,我等你长大,等你修成人身,才刚刚有一份安稳,又与你分开千年,尧儿,你让我等的太久……,我―――,真想就这样拥着你,永远都不放开。”
玉尧心中太恸,殿下,她的殿下,原来,原来这样的在意她,玉尧反手拥住圣子,
“殿下,我爱你……”
爱之一字在二人之间缓缓蔓延,薄被散落,寝衣离身,这一夜,玉尧交付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