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李清想都不想的反驳出声。
傅晚棠怎么可能是邀请函入场的?就算真是邀请函入场,邀请函也只能是偷来的!
“为什么不可能?”傅晚棠讽刺一笑:“宴会只能你来参加?我不能参加?”
李清咬紧牙:“我看你真的不怕被拆穿啊,在场的谁不知道,傅氏已经破产了,就凭你还能参加宴会?那你告诉我,谁给你的邀请函?”
“贺君钺!”傅晚棠吐出这几个字。
“放屁!谁不知道贺君钺从来都不愿意带女人一起参加宴会!””
李清仿佛听到了笑话,眼里的讽刺意味更足:“与其说是你跟贺君钺过来的,还不如说你是跟那个富二代过来的好!”
李清这番话说的慷慨激昂,丝毫没注意到周围人的眼神变化。
周围人知道李清的身份,欲言又止的想要打断她,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远处的张斌也注意到了这里,他在看到傅晚棠的一瞬间,微微怔了一下,随即皱着眉头走了过来:“怎么回事?”
“阿斌,你怎么过来了?”
乔晴看到张斌出现,潜意识挡住他看傅晚棠的目光,勉强的笑了笑:“是清清跟晚棠发生了一点事情,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不用担心。”
不用担心?
张斌蹙着眉头,不着痕迹的朝着傅晚棠看了眼,冷声道:“既然不是什么大事,那就别再这胡闹了,不觉得丢人吗?”
丢人?
听到这句话,乔晴脸色一白,放在身侧的手,攥紧,他还是这样!只要面对傅晚棠,他永远都是这样!
乔晴心里恨得滴血,可脸上始终是保持着笑意:“我知道了。”
看到张斌出现的这一刻,傅晚棠眼底浮现出浓浓寒意,她没有理会一唱一和的两人,转身就要走。
“晚棠!”
看到傅晚棠要离开,张斌伸手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你先等等。”
“张先生,我们俩个人应该不是那种久别重逢可以互相聊天的关系吧?”
傅晚棠见自己现在走不了,讽刺的笑了一声:“你到底是用什么样的心态来跟我说话的?看热闹吗?”
面对带满了刺的傅晚棠,张斌张了张嘴,最终还是说一句:“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
乔晴脸色难看起来,脸上笑容都快维持不住,连站在她身边的李清都忍不住的担心:“晴晴,你还好吧?”
傅晚棠直接讽刺的笑了一声:“你的这句抱歉,让我觉得有些可笑。”
傅晚棠收回视线,淡漠道:“以前的事情我都差不多忘了,希望你也别一直记在心里了。”
听到她说出的话,张斌眼神一变:“晚棠,我......”
“还真是热闹啊,发生什么值得高兴的事了,说出来让我听听。”
突然,一阵似笑非笑的低沉男声在不远处响起。
围在四周看热闹的宾客瞬间脸色一变,都朝着他那边看了过去。
随着贺君钺转动着轮椅来到了傅晚棠身边,李清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一股骇人的恐惧席卷全身。
傅晚棠,竟然真的和贺君钺有关系……
原本以为傅晚棠如今应该是活在垃圾堆里的垃圾,可谁成想到四年不见,她竟然攀附上了贺总!
李清看着不远处站着的傅晚棠,眼底闪过妒忌。
傅晚棠怎么这么的好命!
贺君钺不耐的瞥了傅晚棠一眼:“蠢货,连几个废物都对付不了。”
第27章:都是误会
说完,贺君钺没有理会傅晚棠,直接朝着李清看了过去:“你?”
李清突然被点到名字,心紧紧的一沉,她勉强解释道:“贺总,这件事情是误会,晚棠跟我......”
“是不是误会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带来的人,被不长眼的阿猫阿狗欺负了。”
贺君钺带着面具,可锐利的视线却让在场的人的心狠狠的颤抖了一下。
李清身体僵硬起来,要知道贺君钺是京市最令人惧怕的男人,即使在场所有的人加起来,都比不过他的一根手指头!
如果得罪了他,后果不堪设想。
李清手足无措的解释:“贺总,您真的误会了。”
说完,她祈求的看向傅晚棠,希望她能替自己说两句话,让贺君钺放过自己。
“枯燥!”
贺君钺散漫的扫过在场的众人。
态度带着说不出的怠慢,但偏偏在场的众人无人敢反驳,纷纷毕恭毕敬的听着。
“我的为人想必大家都清楚,我没有其他优点,但最护短,欺负了我的人,都知道是什么下场吗?”
他剩下的话没说出口,在场的众人也都明白了贺君钺话里的意思,他们看了眼李清,下意识的往后挪了两步。
仿佛她身上有什么脏东西一样。
李清听到贺君钺的话,哪里不知道他是彻底的把自己在上流社会的人脉给断了?
“贺总……”
她彻底慌了。
贺君钺无趣的看了傅晚棠一眼,吩咐道:“行了,走吧。”
傅晚棠完全没想到贺君钺会为了她出头,反应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连忙推着贺君钺往宴会外走。
等回到车上,傅晚棠经过久久的纠结后,试探问道:“总裁,你今天把我带来这里的用意是什么?”
她也没做什么,没帮上忙,就和工具人一样拉着出来溜了一圈。
看着她不解的眼神,贺君钺恶劣一笑:“你猜,我为什么会带着你来这?”
傅晚棠被他看的汗毛直立,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看戏。”
男人恶劣、低沉的话语传来,傅晚棠一愣,随即明白了贺君钺的意思,他嘴里说的看戏,是指的看她和张斌之间的戏?
这么一想。
傅晚棠脸上笑容淡去,冷笑一声:“总裁,您想要知道我跟张斌之间的问题,可以亲自来问我,我肯定是言而不尽,您没必要把我当成猴子似的演戏给你看。”
“亲自问,哪有看戏精彩?”
贺君钺拖着下颌,黑眸幽深的盯着面前脸色难堪的女孩,薄唇轻扯:“生气了?”
生气?
她哪有资格生气?
看着面前似笑非笑的男人,傅晚棠心里涌动着怒火,但还是强压着道:“您不就是想知道四年前发生了什么吗?好啊,我告诉您。”
伤口亲自被挖开的滋味不好受。
傅晚棠放在身侧的手攥紧,冷笑道:“四年前我的确睡了个鸭子,是在醉酒的情况下,我反抗过,但那个鸭子没有中途停止,到了第二天,我才知道家里破产了,张斌也跟我解除了婚约。”
说完,她抬眸冷笑着看向贺君钺,一字一顿道:“这个回答,您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