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军事 > 盛世说书人 > 第140章 情至深处一往情深

盛世说书人 第140章 情至深处一往情深

作者:片叶不随风 分类:军事 更新时间:2022-03-03 11:18:52 来源:转码展示1

飒飒劲风,脚踏流星,身若轻盈,一道矫健的身影在明月湖上踏行。

极目远眺毫发现,耳边若有虫语声。

这便是此刻江不觉的感觉,但很快他喜悦的面色便袭上了一丝阴沉。

虽然他突破了,但心中却感不到一丝的高兴,反而时不时会有种心悸地感觉。

就在那突破之时,

他迷迷糊糊做了一个梦,一个十分压抑且让人恐惧的梦。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片焦黑的土地,举目望去,大地满目疮痍,袅袅的黑烟直直升起。

日光透过昏暗的天幕射了进来,变得那样的朦胧昏黑,耳边不时传来沉重的嘶吼之声。

很快,大地开始剧烈震动,满是沟壑的大地开始裂变,地表出现了一道道巨大的裂隙,邪恶阴寒的雾气自地底冒了出来,蔓延在天地之间。

就在这时,忽然一道极为耀眼的光束破开天幕,带来了那让人心安的光明。

紧接着,只见一个头生犄角,背后生翅,一身雪白的猛兽从光束中走了出来。

天地间那弥漫的黑气,立刻向着那猛兽吞噬而去。

只见那雪白的猛兽一声嘶吼,震天动地,沉重的鼻息恍若一阵阵狂风般,将那地底冒出来的黑气吹散的了无痕迹。

雪白的猛兽在大地上狂奔,脚落之处,万物复苏,生机盎然,变得青翠一片,巨大的裂隙也开始了缓慢的闭合。

而在它的背后,明媚的阳光辉耀着,草长莺飞,绿意盎然,与这荒芜的世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不由咽了口唾沫,惊惧的抬头,想要看清这猛兽的全貌,但当他刚抬起头,就迎上了那猛兽凌厉至极的眸光。

那眸光犹如琉璃般明澈,仿佛是一块纯洁无瑕的碧玉一般。

这时,江不觉知道,任何的伪装在这猛兽面前都是自取其辱。

“凡人?”忽然在他的脑海中响起了一道冰冷的声音。

“什么?”这让江不觉震撼不已,在这方天地明明只有自己一个人。

“吾能通人言。”就在他惊魂未定之时,脑海中的那道声音又说道:“凡人,此事非你所能插手的,莫要误了你的千年修为。”

“插手?千年修为?”江不觉有些莫名所以,这猛兽再说些什么?

就在他疑惑间,那到冰冷声音再言道:“我乃神兽白泽,通人言,凡人谨听我的告诫。”

“神兽白泽?”江不觉心头一惊,在看着雪白猛兽,一身雪白,背后生翅,通人言,与传闻中的神兽白泽却是无两样。

就在他还想追问些什么时,就见那神兽白泽再是一声嘶吼,整个荒土废地地动山摇。

江不觉的心神激荡,一股剧烈的痛楚开始袭遍全身,痛苦的闷哼一声,就见到了那病态男子以及老董头守在自己身边。

一旁的赵太虚看着突破后的江不觉,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意味。

注视良久后,他方才上前深沉一叹道:“我这次来不是为了催你,而是我没有多长时间了。”

听到这话,江不觉不由皱了皱眉,狐疑道:“你莫不是在诓我?怎么会如此突然?”

“我的行踪既已泄露,必定会有仇家寻上门来。”赵太虚板起脸,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之色,道:“届时,可不是我说什么时间走,就能走的。 ”

“仇家?什么仇家?”江不觉瞳孔不由缩起,心中仍有些不信道:“你好歹也曾是龙虎山的掌门,天底下能有几个人杀的了你?”

“不是别人杀我。”赵太虚眯起眼,眸光深邃落在了纯阳剑宗的方向,道:“事实上,是我要杀别人,只不过过了那个日子,我就没有十足的把握。”

江不觉闻言,嘴角不由抽搐了些,好家伙,你自己走还不行,还要带上一个,嫌路上孤单是吧。

见江不觉不答话,赵太虚继续道:“你可曾听闻纯阳剑宗的剑仙?”

江不觉眉头顿时一挑,诧异的转头问道:“你别告诉我,你要杀的人是纯阳剑仙?”

“你这不是找死吗?虽说你也是天地间了不得的存在,但杀死一位剑仙,这未免也太痴心妄想了些。”

剑修,自古以来便受到很多人的吹捧,除了持剑潇洒之外,其更大的原因是,剑修杀伐无双。

同等境界的修行者,往往是剑修更胜一筹。

剑修到了尽头,剑仙那个层次,万物皆可为剑,一剑可破万法,霜寒十四洲。

而现在,居然有人敢去挑战一位老剑仙?

“所以说,我时间不多了。”赵太虚闻言,只是笑了笑,蓦然昂首挺胸,混浊的眼神变得坚定且凌厉起来。

“我与人间已无敌,临走之时,不得年少轻狂一下,更何况拉个剑仙垫背,也足够我名留青史。”

看到赵太虚坚定的神色,江不觉也是收起脸上笑意,一脸正色道:“既然如此,这个问题我会慢慢考虑,不过在答应你之前,我要去做一件事。”

赵太虚眯起眼,点点头道:“好,我便等你的消息,想好了决定便可直呼我龙虎山道号。”

“老道我还有些事情,也就此告辞。”

说着,赵太虚便转身准备离去,就在这时,江不觉却是喝住了他,问道:“敢问前辈,是不是就算我在长安城外呼喊,前辈也能听到?”

“嗯?”

赵太虚闻言,眉头皱了皱,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心中虽然疑惑,但他还是说道:“只要你还在长安境内呼喊,我不懂能听到。”

听到这个消息,江不觉点了点头,不在多说什么。

………

皇宫大殿,烛火摇曳,映照出刘封那铁青的面色,一副愁怨惨淡的景象。

原这本该是百官论政之地,此刻却俨然变成了双方的博弈之地。

高坐龙台,刘封目光冷凝,望着堂下的八贤王刘邺,脸色变得愈发难看,身上散发出极浓的戾气。

他向来不喜于色,很少发怒,但就在这件事上,他却忍不住,时常怒不可遏。

同样的,已经亮出底牌的刘邺,此刻面色也是冷若寒霜,凄厉着声音道:“二哥,我说过你绝不能对小渔下手,但是呢?”

刘封目光深邃,一抹寒光转瞬即逝,寒着眸子冰冷道:“可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决定的事情,谁也不能更改,这便是天子之命。”

这番话激怒了刘邺。

这位被世人尊称贤者的八贤王。

此刻,面色却也变得狰狞起来,脸色涨怒,五官因极端的愤怒变得有些扭曲,狠厉声道:“欺人太甚,刘封。”

“刘封,为了兄弟之情,我放弃了皇位;为了让你安心,我带头放弃了兵权;为了家庭,我甘愿放弃自尊,抚养小渔长大成人;为了小渔,我终身不再娶妻,绝了我这一脉。”

说着,刘邺猛然抬头,眼神清冽,寒声道:“我已经放弃了我能放弃的一切,但这次,我绝对不会放弃。”

“你……!”刘封脸色一阵变幻,阴晴不定。他居然胆敢威胁我?

刘封一时间怒火中烧,就在他怒不可遏,准备出声呵斥时,

突然,刘邺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如滚滚惊雷。

“你当真以为我是在料峭客栈那里才知道的?你若真的执意不改,我不介意重新夺回属于我的东西。”

听到这话,

怒火中烧的刘邺瞳孔猛地一缩,眼神愕然,面色随之一阵剧变。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刘邺,

既然明知道刘渔不是自己的女儿,为何还要抚养至今?

为什么,他此时有些不懂。

这让原本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刘封,犹如浇了一盆冷水,彻底冷静下来。

他知道,这件事究其根底还是他当年的滥情,是他的不对。

一念闪过,他心中满怀的愤怒也不由变为深藏的愧疚,一时间酸涩无比,五味杂陈。

其实,刘封知道刘邺说的不错。

作为皇弟,刘邺率先放弃兵权,助刚登基的他稳固了政局:作为兄弟,他尽力辅佐自己从无二心。

仅以这两点来看,刘邺便足以列入贤臣之列。

但纵使如此,他还是有不得不那样做的原因。

就在这时,殿内烛火忽然一黯,就在同一时间,一道黑影自梁柱之上跌落下来。

被一道极为凌厉的掌气击落的棠依,不由发出一声闷哼,讥讽笑道:“人类原来真的很无耻!”

“我原本以为抛妻弃子,冷血无情是你们人类做的最为可恶的事,没想到现在还远不止如此。”

“侮辱圣上,找死!”又一道声音在寂静的宫殿里响起,话音刚落,黑暗中冲出一道凌厉的身影。

剑气呼啸,凌厉的惊风声,在寂静的大殿内格外刺耳。

而这道凌厉剑气的目标,赫然正是棠依。

“住手!”似乎想到了什么的刘封,此刻面色微白,焦急的大声喝道。

看到刘封那气急败坏的神色,回想起这人的声音,刘邺也瞬间猜出了这人的身份,也是急忙喝道:“不可,那是……”

与刘封不同,刘邺在呵斥的同时,也是飞身,想要替那人挡下这一剑。

见此,刘封微白的脸色忽然浮现一抹诡异的笑意,望着那飞身扑去的刘邺以及必死无疑的黑衣人,双眸深邃不起一丝波澜,平静若水,没有一丝的惊慌。

他焦急的神色,更像是装出来的,或者是故意表现给人看的。

面对这凌厉至极的一剑,那黑衣人非但没有半点惊慌,反而摘下自己的面纱,出言讥讽道:“可笑啊,你这位亲兄弟,至死还都在你的算计之中。”

“所谓圣明至极,所谓堂皇而亮的大汉圣上,居然是这样的人。”

“受人之托,忠人之命。”

就在这危机存亡之刻,又一道陌生的声音响彻在大殿之上。

这让身位大汉之主的刘封不由得有些抓狂,他这是什么地方?是皇宫大殿,是守卫森严的地方,是有数万御林军驻扎的地方,怎么能让人来去自如?

而今,这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守卫,显然成了摆设。

一道身影蓦地从宫外飞掠进来,其势如风,其声如雷,在空中拖曳出一道浅浅的灰影。

不知何时,一道坚挺的身影出现在了那黑衣人的背后。

而那道凌厉至极,看似锐不可当的剑气,居然被那暴烈如火的身影伸出双指稳稳捏住。

这还不止,只见那人双指拖曳出剑意,原本锐不可当的凛冽剑意,在他双指的拖曳下,犹如一道匹练的丝绸柔顺,缭绕在那人身旁。

一看到韦道载,棠依不由神色一喜,惊讶的同时又有些庆幸的道:“姐夫,你怎么来了?”

韦道载宠溺的摸了摸棠依的秀发,无奈笑道:“你遇到了危险,我怎么能不救你?我不救你,只怕你姐姐这辈子都不肯见我,那么你姐夫我这辈子只能孤苦一生了。”

棠依听出了其中些许的吐槽之意,调皮的可爱一笑,拉着韦道载的衣袖撒娇道:“怎么可能,我姐姐不会那样对你的。”

韦道载将棠依拉倒身后,而后转眸冷冷盯着刘封,冰冷说道:“好了,棠依。你先呆在一旁,正好我也有些恩仇要和这狗皇帝清算清算。”

“你—!”刘封看到这一幕,震惊无比,就欲出言喝道:“老祖,何在?”

岂料那坚挺男子大笑一声,拧眉喝道:“不用喊了,你以为刚才我那番话是跟你说的?”

“落魄山,你也别着急出来,我来此只是确保棠依无事,不会对你们大汉皇室的人怎样。”

许久之后,大殿之上响起一阵煌煌苍老的声音,“最好如此。”

眼看对方答应,韦道载面色这才缓了缓,看向刘封的眸光闪过一抹寒芒,道:“不过既然对公主出手了,那总该付出些代价是吧。”

“正如,当年我韦家只不过是出言讥讽了圣上几句,却也付出了满门抄斩只剩我一人的代价。”

话音方方落下,只见那道匹练般的剑气,便倏忽而至,在大殿四周缭绕穿行着。

看似是在包围大殿,但每时每刻都有啪啪的碎响声,以及一声声凄惨的闷哼声传来。

轰的一声嗡鸣!

那道匹练剑气所过之处,不时有身影跌落在地,这些人全被穿心而过,殷红的鲜血流淌在地板之上,溢出好远。

隔着好远的门外守卒听到里面的动静,不由想破门而入,焦急大喊道:“圣上,快来人,保护圣上...”

门外守卒一时间乱做一团,呼喊声、求救声,嘈杂声甚至盖过了殿内的惨叫之声。

韦道载吟吟一笑,说道:“怎么?殿下你是打算让他们来送死吗?”

刘封这一刻,面色变得难看至极,阴沉着声音道:“一群废物,朕无碍,安心守在殿外。”

“可是……”门卫守卒有些犹豫。

“怎么?连朕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刘封沉声怒喝道,眉头紧紧皱起,今天他可谓是颜面尽失。

被这一番呵斥,守卒有些惊惧的道:“是,圣上。”

大殿之内,那道匹练的剑气依旧在疯狂的肆虐。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大殿之上已经出现了七八具尸体。

看着这些尸体,刘封面如死灰。此刻,他的心在滴血,这些暗卫可都是从小培养,不知道耗费了多少财力物力,才让他们形成现在这样的规模。

他们或许修为不是很顶尖,但却从小修习一种阵法,即便是顶尖强者入阵,也能拖上一时半刻。

而今,这些修士居然被韦道载这样轻描淡写的消灭殆尽,这简直是在打他的脸。

最后一个暗卫,看着自己的兄弟们一个个惨死,终于忍不住了。

他从黑暗中冲出,眼神倔强的抬起,眸中充满着对韦道载的无尽恨意,厉声道:“是我对他动的手,你明明可以杀了我了事,为何还要对其他人痛下杀手。”

“这件事,你只怕要问他?”韦道载冷着面色,直直指向刘封。

正是这个人,当年抄了他们韦家满门,若不是他有奇遇,只怕也难逃灭门之灾。

被指着的刘封,面色变了变,想出言反驳,但脑海中一片空白,难言出口。

一旁的刘邺此时却是开口道:“当年之事,实属奸人陷害,圣上后来不也为你韦家平了犯?追封了你韦家为三公。”

“平了犯?追封?”韦道载闻言,更是勃然大怒,“是平犯能让我韦家无辜死去的人活过来,还是死后追封能让我父泉下有知?”

“说实话,我有的时候真的搞不懂你,他既然已经这样对待你,你为何要害说这番话帮他?”

刘邺听了听,面色更是变得难看。

他本以为,自己将小鱼抚养成人,有了十多年的心理准备,在岁月的推磨下,早已对此事看的很开。

可当韦道载揭开这个伤疤时,他的心还是隐隐作痛,有酸涩,有苦闷,有委屈,更有愤怒,如此种种在这一刻汇杂成一股复杂难言的情绪。

谁说岁月可以磨平一切的伤疤?

他心中自嘲一笑,但还是昂起头,艰涩的笑了笑,道:“毕竟这终究还是刘家的天下,毕竟刘渔是我亲自抚养长大,毕竟我与她生活了三十多年。”

“毕竟,我这三十年有的不止是苦痛,更有欣慰、高兴,这些美好的回忆支撑我度过了多少个冰冷的日夜,更让我有些留恋。”

情至深处,一往而情深。

说到兴起,刘邺不知何时湿润了眼眶,变得不再愤怒,眼中充斥的不再是苦涩,变得熠熠生辉。

他转眸望向这位毁他家庭的罪魁祸首,他的二哥,面色动容的一字一顿道:“倘若,能从来一次,即便我再次知道了这个消息,我依旧会抚养小渔成人。”

“因为,这二十多年来,时时刻刻陪伴在他们母女身边的是我,抚养小渔长大的是我。”

棠依看向刘邺,美眸中流闪着溢彩,她被说的心中竟有了一丝的感染,有了些许动容。

她不知道,眼前这个悲苦的人,遭到这样的命运是如何支撑下来的,但他对妻女的爱让她感到由衷的敬佩。

这件事如果发生在她身上,她肯定是不能接受,但这并不妨碍她对刘邺感到敬佩。

或许有人觉得他懦弱,但又有谁知道他懦弱背后深沉的爱?只怕人世间根本找不到第二个像刘邺的人。

悲情,命运多舛,让人感到可怜悲叹的同时,又能给人一种灵魂的颤栗感。

这样的人或许很少,但应该绝对存在,应该被人给予善意,而非不解与偏见。

韦道载并没有打断刘邺倾诉自己的衷肠,或许到了此刻,他才有机会发泄自己心中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情绪。

刘封心中的愤怒,此刻也演变成了愧疚,他知道自己欠刘邺很多,很多,多到难以偿还的地步。

但他是圣上,是天子,天子自有威严,即便心中有愧也也昂起胸膛,因为他是天子,万民的主宰,理应也应该被万民敬仰。

事情的发展逐渐偏了主线。

韦道载看着那仅剩的一个暗卫,神色复杂的说道:“我之所以杀你那些兄弟,是因为他,他本有机会阻止这一切的,却只想借刀杀人。”

最后下了一招攻心计之后,韦道载也是拉着棠依大摇大摆走出了大殿。

独留下面色各异的三人与大殿之上,面面相觑。

走在这皇宫大道上,棠依又不知觉带戴上了黑色面纱,扭头问道:“姐夫,为何你会出现在长安?你不应该在青丘吗?”

韦道载瞥了眼棠依,赏了她一个板栗吃,没好气道:“你还不了解你姐夫我?我会放心看着你们姐妹俩来长安?”

被赏了板栗的棠依,吃痛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随即一蹦一跳来到韦道载身前,嘻嘻笑道:“也就是说,一直守在我身边的那个人是你咯?”

韦道载冷冷瞪了她一眼,轻骂道:“你这古灵精怪的家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次冒险就是为了引我出来。”

眼看被戳穿了心思,她一副犯错的模样,低头呢喃道:“没有,毕竟我得知道时时刻刻在我身边的人究竟是谁?”

“以免又是爷爷奶奶给我挑的那些歪瓜裂枣。”

“也是,不得不说爷爷奶奶的眼光真不咋的。”韦道载闻言沉思了一会,颇为赞同的道:“不过,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怕我知道了你的小秘密?刚才戴面纱不是怕你那小情人知道?”

棠依顿时被说的面色羞红,扭捏道:“姐夫,我和他真没什么,只是喜欢听他说书而已。”

看到棠依这般扭捏的模样,韦道载不禁摇头道:“得,沦陷了,当年我见到你姐姐时就是这样。”

“再说,一般的说书人,你怎么会为了他跑到青丘,将八宝奇珍扇给了他?”

“姐夫—!”听到这里,棠依气愤的跺了跺脚,有些气急败坏。

韦道载哈哈一笑,甩了甩抓着衣袖的棠依,道:“当然,我是不会将此事告诉你姐姐的。”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