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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是个中年男子,样子有些温吞,他皱着眉左看看又看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乔聿北等得不耐烦,皱眉道,“你他妈到底会不会看病,她到底怎么了!”
乔聿北长得虽然养眼,但是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匪气,那身高往前一站,医生哪里敢惹他,闻言扶着眼镜犹豫道,“那个,她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乔聿北瞪眼。
“你是医生你问我?”
医生心有怨言,皱了皱眉,伸手要去解月歌的衣服,乔聿北脸色一变,一巴掌挥开他的手,“你干什么?”
医生吓了一跳,半响才战战兢兢道,“她好像是发炎了,我得看看伤口,才能对症下药?”
“伤个屁——”
乔聿北一顿,突然想起昨晚前晚的事,难道自己弄伤了她,他皱着眉,扭头对医生道,“你先出去,一会儿叫你再进来!”
医生嘴角抽了抽,他行医小半辈子,什么时候被一个毛头小子指手画脚过,可是对方一脸凶相,他又得罪不起,只能忍气吞声先出去了。
等病房里只剩下他跟沈月歌,乔聿北才走过去毫不顾忌的将沈月歌身上的被子掀开,解开了她的衣服。
白皙的皮肤上,还残留着那天他粗暴留下的痕迹,看上去触目惊心,也异常美丽,他喉结滑动了一下,摒开脑中的杂念,往他猜测的地方看去,果然……
乔聿北眼神暗了暗,快速的给她穿上衣服。
伤的这么严重,这女人嘴巴真硬,竟然一声也不吭,还去赴姓曹的约,想到这里,他又烦躁起来。
“进来。”
医生在门外听见乔二少的声音,立刻进来了。
他咳了一声,含糊道,“是有些发炎,你看着开点药,快点让她的温度降下来。”
医生行医多年,什么情况没见过,见他这样子,心里就明白了几分,快速写了方子,递给他,“这是外用的,一天两次,半个月内不能行房。”
乔聿北愣了一下,随即有些不自在的夺过药方,嘟哝了一句,“我知道!”他又不是禽兽,人都这样了还碰。
月歌一直没醒,乔聿北就坐在床边,盯着医生给她扎针输液,他冷森森的视线,投射在背后,医生只觉得浑身起毛,扎完针就走了。
不一会儿护士端着药进来,临走前给了他一瓶酒精,说如果她难受的厉害,可以帮她擦擦身子,降降温。
乔聿北扫了一眼酒精,撇了撇嘴,谁要帮她擦。
月歌也不知道烧了多久,嘴唇都干裂了,发丝湿哒哒的黏在脸上,乔聿北突然觉得她有点可怜兮兮。
他鬼使神差的伸手拨了拨她的头发,月歌眉头蹙了蹙,却没有醒来,她的呼吸喷洒在他的指尖儿,灼热异常,他拧起眉,突然跑去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条热毛巾。
他从来没有照顾过人,动作笨拙又粗鲁,拿着毛巾在月歌脸上胡乱一抹,就把那张脸揉的通红。
真娇弱!
他哼了哼,拿过酒精帮她擦拭手脚心,来回擦了四五次,月歌的体温终于降下来些,他舒了口气,瞧见医生送过来的药膏,犹豫了一下,便拿过来褪了她的裙子……
好不容易上完药,他也累出一身汗,干脆脱了衣服进了浴室,他送月歌来医院的突然,什么都没准备,等他洗完才发现里面连条浴巾都没有,这会儿已经到了后半夜,不会有人再进来了,他索性冲完澡就一丝不挂的出来了。
等他出来的时候,原本昏睡的沈月歌不知何时醒来了,她茫然的躺在床上,视线刚好对上刚刚从浴室出来,浑身**的乔聿北。
乔二少……
月歌愣了一下,下一秒就拧紧眉头:这傻逼玩意儿怎么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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