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仙侠玄幻 > 神州豪侠传 > 第三回 夜探王府

神州豪侠传 第三回 夜探王府

作者:卧龙生 分类:仙侠玄幻 更新时间:2020-05-20 02:45:53 来源:转码展示1

藉夜色的掩护,四人的行速甚快,小素喜似是早有成竹,走的尽都是僻街静巷,行约有一顿饭工夫左右,在一处高大的围墙外面停下。xiaoxiaocom

小素喜伸手指指那高大的围墙,低声道:“到了,那新科状元,就在这座宅院中藏匿。”

张岚抬头打量那高大的围墙一眼,不禁心头一震,这虽是后园的围墙,但张岚也瞧出了这是平辽王的宅院,呆了半响,道:“姑娘你可是在说笑话吗?”

小素喜道:“我说的千真万确,谁和你说笑话了。”

张岚脸色一沉,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小素喜道:“平辽王府的后花园。”

张岚怔了一怔,道:“平辽王难道会和新科状元的失踪案有关?”

小素喜道:“那不关我的事了,我不愿多管,但那失踪的新科状元在里面,不会有错。”

赵一绝抓抓头皮,道:“邪气,邪气,平辽王把新科状元弄到王府里,用心何在呢?”

小素喜一伸手,道:“赵大爷,本来吧!我要走了。”

赵一绝双手抱着木盒,道:“姑娘不用慌,在下既然拿来了,自有割爱之心,不过,咱们说好的是,找到了新科状元……”

小素喜接道:“你可是不信我的话?”

赵一绝道:“赵某人不是不信,而是无法相信。”

小素喜冷笑一声,道:“你们不敢进去,是吗?”

赵一绝道:“故不敢进去,那要看张大人。不过,在未见到新科状元之前,赵某人不能交出东西。”

小素喜淡淡一笑,道:“咱们谈好的是,我告诉你们新科状元的下落,你交出墨玉、铜镜,对是不对?”

赵一绝道:“赵某人答应姑娘是见人交物,人货两讫。”

小素喜脸色一变,道:“你可是存心想赖?”

赵一绝道:“赵某人混了半辈子江湖一向是言出必践,若是存心想赖,我也不会抱着东西来了。”

李闻天拱拱手,道:“姑娘没有错。”

小素喜接道:“那是赵一绝错了,就该交东西给我。”

李闻天笑道:“赵兄也没有错。”

小素喜道:“你这两句话,不是白说了吗?”

李闻天道:“错的是事前没有讲明白,平辽王府中窝藏了失踪的新科状元,不但张大人和赵兄没有想到,就是区区在下,也觉着事情难信,但在下也相信姑娘决不会无的放矢。”

小素喜道:“李总镖头的意思呢?”

李闻天道:“咱们也不敢劳驾你姑娘帮忙,但总要见过新科状元之面才成。”

小素喜沉吟了一阵,道:“你们不敢进去,如何能瞧到他?”

赵一绝道:“姑娘敢进去吗?”

小素喜听赵一绝说她不敢进平辽大府,不由笑道:“你也不用激我,进去就进去,我有什么不敢。”一提气,身子突然飞起,停身在高逾丈二的围墙之上,她终是年纪幼小,口中说着不受人激,但人却有了行动。

赵一绝低声说道:“张兄,咱们进去瞧瞧吧!”

张岚摇头,道:“平辽王府,岂能随便进出,一旦出了事,不但兄弟我这总捕快担待不起,就是敝上提督大人,也一样担待不下来。

赵一绝道:“如是那位新科状元,确实隐身在王府中呢?”

张岚道:“唉!就算要进去,兄弟也得先向敝上说明一下,请其定夺。”

小素喜突然一个鹞子翻身,由围墙上飘落实地,道:“诸位既是不敢进去,我也不能多等,咱们两便罢!”

赵一绝道:“这么办罢!在下先把墨玉交给姑娘……”

小素道:“铜镜呢?”

赵一绝道,“等我们见到那新科状元之后,再给姑娘铜镜。”

小素喜道:“你们怕平辽王的官大,不敢进入王府找人,错不在我。”

赵一绝接道:“我们并无责怪姑娘之意,只是事情变化的太离谱了,张大人一时无法拿定主意。”

小素喜道:“这与我无关,我只要东西。”

赵一步道:“形势如此,姑娘也只好多等一下了。”

小素喜脸上的笑容,突然敛失,冷冷他说道:“如若是我不肯等下去呢?”

赵一绝道:“这个嘛,倒叫我老赵为难了。”

小素喜冷笑一声,道:“有理行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我虽导女流之辈,但我很讲理,如是你赵大爷不愿讲理,那是逼我动手了。”

赵一绝道:“动手打架,唬不了人,不过,我不愿节外生枝,姑娘你带我们只到平辽王王府外面,迄今为止,我们还没有见过那新科状元,怎知他一定在此?”

小素喜道:“我说他人在王府,你们不敢去看,那要我如何证明?”

李闻天道:“如是我敢进去呢?”

小素喜道:“我带你们去找。”

李闻天道:“就此一言为定,我们一看见新科状元,就给姑娘墨玉、铜镜,能不能救出来,那是我们的事了,和你姑娘无关。”

小素喜话出口,人就有些后悔,但已被李闻天用话套住,只好说道:“好吧!我带你去找。”

李闻天回过身低声对张岚说道:“张兄,目下似乎乎只有这一个办法,平辽王虽是官高爵大,但那状元御笔亲点,怎么说,平辽王也不该把他藏入府中。咱们如是真的找到了新科状元,张兄似乎也不必畏惧平辽王的势焰。”

张岚沉吟了一阵,道:“如是找不到那新科状元呢?”

李闻天道:“找不到咱们悄然退出王府。”

张岚道:“王府中甚多护院巡更,只怕会发觉我们行踪。”

李闻天道:“咱们蒙面而入,小心一些,不要伤人就是。”

张岚长长吁一口气,道:“素喜姑娘,如是此去找不到新科状元,咱们私人王府,其罪可不轻啊,姑娘准备如何?”

小素喜淡然一笑,道:“找不到新科状元,我就不要那墨玉、铜镜。”

张岚道:“太便宜了。”

小素喜道:“那你要准备如何?”

张岚道:“找不到新科状元,姑娘你就别再想离开这里,私入王府的罪名,姑娘也要担当一份。”

小素喜淡然一笑,道:“好吧!到时间再说。”

张岚伸手从怀中取出一方绢帕,包在脸上,赵一绝、李闻天,同时也取出绢帕,包在脸上。

张岚回顾了小素喜一眼,道:“姑娘最好也设法掩去庐山真面目。”

小素喜拉下胸前一条粉红色的汗巾,包在脸上,道:“你们最好别让王府中的护院抓住了。”

赵一绝收好了墨玉、铜镜,道:“姑娘照顾好自己就够了。”

小素喜不再答话,飞身跃上围墙,她一身粉红色的衣着,虽然在夜暗之中,看上去也特别刺眼。

李闻天、赵一绝各自一提真气飞,上围墙,张岚犹豫了一阵,才飞身而上,凝目望去,只见那围墙下面,是一座广大的花园,夜色里,隐隐可见假山荷池。

小素喜一抬腿飘落实地,赵一绝,李闻天,紧随着跃下围墙,夜风中飘过来一阵浓郁的花香。

赵一绝回头望去,只见张岚站在墙头上出神,心中暗自好笑,忖道:京畿提督府的总捕快,平日里是何等的威风煞气,想不到一进平辽王府,竟但是进了猫窝的小耗子,所有的威风煞气,全然消耗尽了。

张岚站在围墙上犹豫了良久,才飘身落着实地。

小素喜冷呼一声,道:“你这样磨时间,可是要违约?”

赵一绝笑道:“好姑娘,忍耐一些,墨玉、铜镜还在赵某人的手中。”

小素喜冷笑一声,道:“在你的手中又怎么样?我可以动手抢。”

赵一绝心想她年纪不大,心机再深,在涵养上总归要差些,加新科状元还未找到,我们先在平辽王府中打了起来,那可是一桩大遗憾事,心念一转,低声说道:“墨玉、铜镜,已是姑娘之物,只要一找到新科状元,在下就交出东西。”

小素喜冷笑一声,道:“我不过是要守情约罢了,并非是无法抢得你手中之物。”

赵一绝听得心头动火,暗道:好狂的丫头,你这点年纪,就算你一出娘胎就练武功,又能练得多大火候。他为人阴沉,虽在气怒之中,但仍然忍下了心中的怒火,沙沙一笑,道:

“见了人在下就交东西,姑娘用不着费事去抢啊!”

小素喜被拿话一套,只好说道:“你们跟着我来。”举步存越花丛而过。

赵一绝看她的行动,似是对这里的形势十分熟悉一般,不禁心头一动,暗道:平辽王府,门禁森严,小素喜这丫头行来却似轻车熟路,决不是第一次来。这么看来,平辽王府中果然有点奇怪了。

突然,小素喜娇躯一探,隐入花丛之中,右手一挥,示意赵一绝等也隐藏起来,这三人都是久历江湖的人物,进得王府,个个都运气戒备,眼观四面,耳听八方。

小素喜忽然伏下身子,三人已自警觉,不待小素喜的手势,也已隐入花丛,三人也不过刚刚藏好,耳际间已响起了一阵步履之声。

赵一绝抬头望去,只见四人隐身处八尺以外,是一条白石铺成的小径。

两个身着蓝衣,怀抱雁翎刀的大汉,一前一后的行了过来。

这是王府的巡逻。

直待两人的步履之声消失不闻,小素喜才站起身子,穿过花园,飞身跃上一座屋面。身法干净利落,不带一点声息。

张岚三人同时提气长身,飞上屋面,只见小素喜正伏在屋脊上,向下瞧着。

这时,已经是二更过后的时分,偌大王府宅院,都己没熄灯就寝,只有五丈外,一个跨院里诱出灯光。

小素喜看了一阵道:“就在那里了,咱们过去瞧瞧吧!”

赵一绝道:“在哪里?”

小素喜指着那灯光诱出之外,道:“那一座跨院,是这座王府主人的书院,现在是新科状元藏身之外。”

赵一绝道:“姑娘对这平辽王府很熟悉呀!”

小素喜道:“不敢当,略知一二罢了。”

赵一绝道:“希望姑娘猜的不错,咱们能够及时找到那新科状元,在下亦可把铜镜、墨玉,交给姑娘。”

小素喜道:“但愿你是真心之言。”

赵一绝微微一笑,道:“老实说,铜镜、墨玉,在下虽然保存了很久,但确不知它有何大用,姑娘这般重视这两件东西,在下相信,这两件东西都是非常之物。”

小素喜沉吟了片刻,道:“咱们不谈那铜镜、墨玉的事,找人要紧。”

赵一绝暗暗付道:这丫头好紧的口风。

只听小素喜道:“最好的办法,就是你们能够在神不知鬼不觉中,救走那新科状元,因为平辽王的官太大了,你们招惹不起,说完,身形飞跃而起,落在另一座屋面上。

张岚估计她这一跃之势,足足有两丈多远,而且身法干净、利落,不带一点声息,心中暗暗惊道:这丫头的轻功,如此高明,决非江湖上的无名之辈,竟混在风尘之中,不知是什么来路,但见小素喜举手招动,赵一绝、李闻天双双飞跃而过,张岚暗中观察,发觉这轻身工夫,李闻天似乎是比那赵一绝略逊一筹,但两人比起那小素喜来,又似是有了一段距离,心中暗中掂算三人的斤两,人却也随着飞落在丈余之外的屋面上。

赵一绝回顾了张岚一眼,低声说道:“张爷,事情有些奇怪。”

张岚道:“奇怪什么?”

赵一绝道:“平辽王府中,似乎是戒备的太松懈了……”

小素喜突然一指按在唇上,示意禁声,赵一绝及时而住,凝目望去,只见那书院中一扇房门,突然大开,一个手执灯笼的青衣人,走在前面,身后紧随着一个身着紫袍的中年人,那中年人步履缓慢,但却给人一种沉稳的感觉。

灯光下张岚看出那紫袍人正是平辽王,不禁心头大震。

赵一绝低声问道:“姑娘认识那穿紫袍的老者吗?”

小素喜道:“他就是平辽玉,你赵大爷在京城里混了几十年,怎么连平辽王也不认识?”

赵一绝笑道:“人家是王爷身份,我赵一绝不过是在江湖上混混的人,彼此身份悬殊,自然是不认识了,姑娘能一眼认出了平辽王,这使得在下十分讶异。”

小素喜道:“有什么好讶异的,我见过他,再见他时自然就记得了。”

赵一绝道:“那是说,姑娘在今夜之前,已经到过平辽王府?”

小素喜道:“你赵大爷问的很奇怪,我如若没有来过平辽玉府,怎能信口开河的带你们来这里找那新科状元。”两人接耳低谈,声晋极微,假那手提灯笼的青衣人,却突然停了下来,抬头四顾。

赵一绝等几人:都是老江湖,青衣人停下脚步,已自警觉,急急伏在屋面上,闭住了呼吸,那青衣人四下瞧了一阵,又向前行去,穿过了一个圆门不见。

小素喜一挺身,花蝴蝶似的由屋面上飘落到跨院里。

赵一绝一提气,轻飘飘的落在小素喜的身倒,道:“姑娘,那个打灯笼的青衣人,似乎是个会家子。”

小素喜冷冷说道:“是不是会家子,你自己不会看吗?怎么事事都要问我一个女孩子。”

赵一绝怔了一怔,道:“姑娘似乎是火气很大。”

小素喜却似是未曾听闻一样,抬头瞧了天色,突然飞身而起,姓身法奇块,起落之间,已经到了正房的门外。

这座书院,是三合头的房子,两面厢房,环成一座天井,院中红砖铺地,摆满了盆花,夜色中花气阵阵,幽香袭人,两厢中未燃灯火,门窗紧闭,只有正房中选出了灯光,虚掩房门。

小素喜不但身法快速灵巧,而且看上去,似是颇有江湖经验,在手抓住了门环,右手轻轻推开房门探首向里面瞧了一眼,举手对赵一绝一招。

赵一绝轻步行了过来,低声说道:“什么事?”

小素喜低声说道:“新科状元就坐在那里,可以把铜镜、墨玉给我了。”

赵一绝探首向房里望了一眼,果然瞧到一个二十三四的青衣人端坐在木案前面,案上烧火融融,正在阅读一本羊皮封套的旧书。

这时,张岚和李闻天都缓缓步行了过来,探首向房里窥看。

那青衣人似是看的十分入神,丝毫不知晓室外有人张望。

赵一绝道:“张兄,你认识新科状元吗?”

张岚摇摇头,道:“没有见过,但这人看起来,颇有状元气度,年纪也正相当。”

李闻天道:“张兄该进去问问他。”

赵一绝伸手从怀中取出墨玉、铜镜,道:“张大人问过之后,在下就立刻交出铜镜、墨玉。”

小素喜颦颦柳眉儿,脸上泛现出不悦之色,但她却强自忍下去,未发作出来。

张岚沉吟了一阵,闪身而入,他步履轻巧,直走到那青衣人的身后,那青衣人仍未警觉。

张岚绕过木案,轻轻咳了一声,道:“阁下可是这一科的新科状元?”

那青衣人脸上闪掠一抹惊讶之色,但不过一瞬之间,重又恢复了镇静,目光转到张岚的身上,缓缓说道:“阁下是何许人?”

张岚目光何等敏锐,眼珠儿转一转,已瞧出那羊皮封套的旧书上果然是一种很怪的文字,只觉那文字曲曲转转,长短不齐,像是图画一般,心中暗道:大约这就是所谓的天竺文了,口里却应道:“在下乃京畿总捕张岚,奉命寻找这一科新状元的,行落。”

青衣人摇摇头,接道:“你找错人了,在下不是。”

张岚笑接道:“大人,在下自信还有一点眼力,怎么看,你都很像走失的新科状元,你如是不愿做官,那就别来京应试,俗语说官身不由已,既然你考上了状元,题名金榜,那就由不得你。天亮后,就是皇赐御宴,挂红游街的大日子,你老兄躲在这里逍遥自在,却不知急煞了吏部的官吏,和提督府的捕快,在下身为京畿的总捕快,找你老兄的重责大任,自然落在我的肩上,现在,天色不过三更,一切都还来得及,咱们该走了。”他口气之中,软里带硬,而且很详细的亮出了身份。

青衣人道:“平辽王的官威,比你京畿提督府如何?”

张岚淡淡一笑,道:“平辽王位极人臣,但他也不能犯法,我张某人只要有真凭实据,就算龙子龙孙,我也一样办他。你老兄是御茶半点的状元,钦赐圣宴,披红插花,这是国家的典制,平辽王的官位、实在很大,但他也大不过国家的王法。事情如能顺利办成,在下也不能冒犯到平辽王,你兄跟着我回到吏部宾园,这件事就算了结,平辽王还是平辽王,你老兄还是是新科状元,在下还是提督府的总捕快。这是一好三好的办法,状元爷还请三思。”

青衣人脸上泛现出一片异样的神色,沉吟了一阵,道:“张总捕头似乎是已经认定我是这一科的新状元。”

张岚稍一犹豫,道:“有这么点意思,阁下如是硬不认帐,随在下到吏部宾园一行,自然可以找个证明出来。”

青衣人淡淡一笑,道:“不论我是何身份,但我身在平辽王的府中,谅你们也不敢对我无礼。”

张岚队色一沉,道:“你既名上金榜,那就不能为所欲为,你如是硬不买我张某人的面子,说不得即好动强了。”

青衣人道:“你的胆子很大。”

张岚道:“不错,我要先办你一个弃职潜逃的罪名。”一伸手,抓住了那青衣人的右腕脉穴,顺手把那本羊皮封而的;日书,也藏人了怀中。

那青衣人完完全全的不会武功,张岚一伸手,轻而易举就扣住了那青衣人的脉门。

青衣人疼的脸色一变,滚下来两颗冷汗珠子。

张岚微微放松五指,道:“大人,你最好别叫,光棍不吃眼前亏,事情闹砸了,说不定我会一掌劈了你。”

青衣人疼苦稍减,转头望向赵一绝、小素喜,说道:“你们来人不少啊!”

张岚道:“状元爷,你最好别说话,闭上眼睛,在下背你出去。”

青衣人向前行了两步,突然停下道:“不对,不对……”

张岚冷冷接道:“你发的什么疯?哪里不对了?”

青衣人道:“京畿提督府中,哪来的女捕快,你们定非提督府中人。”

张岚道:“在下如非提督府中人,即就用不着深更半夜的来这里找你了。”

赵一绝接道:“你如认为我们不是提督府中人,阁下就更该听活一些,免得多吃苦头。”

青衣人怔一怔,道:“你们如非提督府中人,杀了我,我也不去。”

察颜观色,张岚已经认定了他是这一科的新状元,心中只有一个愿望,早些带他回到吏部宾园,了却这一段公案,青衣人一上火,张岚真还是有些为难,想到他是新科的状元,而且明朝就要面圣,无论如何不能让他真的大吃苦头。

赵一绝却憋得怒火大起,冷笑一声,道:“你如是硬要和我们泡上,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了。”突然一长腰,出手点去。

他举动突然,来势迅快,张岚想阻止已自不及,急叫道:“赵兄,不能伤他。”

赵一绝一指点中了青衣人的肩窝,笑道:“不管他是不是这科的新状元,或是平辽王府中人,在下也不敢伤他,我只是点了他一处穴道,好方便带他离开。”

张岚扛起了青衣人,道:“好,咱们可以走了。”

小素喜冷笑一声,拦住去路,道:“大爷,你们已经找别人了,墨玉、铜镜,可以交给我了。”

赵一绝笑一笑,道:“出了王府,再交给如何?”

小素喜道:“不行,我已经让步很多,你们要得寸进尺,那就是存心耍赖。”

李闻天低声说道:“赵兄,给她吧,小不忍则乱大谋。”

赵一绝奉上木盒,道:“姑娘,你好人做到底,陪我们到宾园一行如何?”

小素喜接过放置墨玉、铜镜的木盒,道:“你们的条件太多了,恕我不再奉陪。”转身一跃,飞上屋面,喜一次飞跃而起,人已消失不见。

赵一绝,李闻天未料到她说去就去,一眨眼间,人已走的踪影不见。

张岚目睹小素喜的快速身法,心中暗自吃惊,低声说道:“咱们也得快些走!”他说话的声音很低、但语声甫落,立时听得一声冷哼,传了过来,道:“只怕诸位走不成了。”

随着语声,书院门外,缓步行人了一个身着长衫,年约四旬,长髯垂胸,手中提着一柄长剑的中年人,凝目望去,只见来人面目冷峻,隐隐间进出一股肃杀之气。

三人为着行动方便,都未带常用的兵刃,张岚和李闻天,各带着一把匕首,赵一绝是两把手叉子。

但张岚背着人,而且他心中对平辽王府中人,一直有着很深的畏具,陡杰见人出现,心中一惊,停下了脚步。

李闻天和赵一绝,原本站在张岚两侧,有张岚停下脚步,立时各自踏前了一步,挡在张岚身前。

赵一绝保手从靴子筒里拔出两把手叉子,道:“阁下来的很巧啊!”

长衫人冷笑一声,答非所问地道:“三位的胆子不小,竟敢来平辽王府中掳人。”

赵一绝道:“阁下在王府中是什么身份。”

长衫人冷肃他说道:“你们很胆大,竟敢反客为主,问起我的身份来了。”

赵一绝道:“在下很怀疑,你朋友早不来,晚不来,偏巧在那位姑娘去了之后,你就及时而至,不是有意的放水,就是早有勾结。”

张岚经过一阵沉思之后,觉出事到临头,怕亦无用,平辽王府中窝藏了失踪的新科状元,挑明了,平辽王也不敢把事情闹大,如是彼此大杀一阵,闹出人命,反而把事情闹的更麻烦。心中念转,人却重重的咳了一声,道:“在下京畿提督府中总捕快张岚。”

长衫提剑人,耸了耸眉头,道:“失敬,失敬,原来是张总捕头。”缓缓举起手中长剑,接道:“张捕头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张岚道:“平辽王府。”

长衫人接道:“对!平辽王府,这地方岂是你作捕头的人来的所在?”

张岚淡淡一笑,道:“平辽王官大势大,但他不应该犯法,窝藏新科状元,那是扰乱国家的典制。”抬头看看天色,接道:“我们此刻赶回宾园,新状元还可赶上披红插花,提督府无意和王爷斗气,新状元找了回来,我们也算有了交代,离此之后,我们绝口不提平辽王府一个字,王爷如能高抬贵手,这件事算一笔勾消,”

青衫人为然一笑,道:“好一篇动人的说词,可惜在下不吃这个。”

张岚道:“那你准备如何?”

青衫人面上杀气陡增、冷冷说道:“一条路,死;一条路,束手就缚。”

张岚神情肃然,道:“阁下是诚心把事情扩大,闹的不堪收拾。”

青衫人长剑在空中划起了一圈银光,道:“你如是心中不服,那就不妨动手试试。”

张岚只觉那划出的光圈,透出一股森寒之气,直通了过来,不禁想起一个人来,顿然心头一寒,右手一松,背在身上的新科状元,也突然跌了下来,摔的砰然一响。

赵一绝两手叉交胸前,横移一步,道:“李兄,你护着张总捕闯出去,兄弟挡他一阵。”

这位土混头儿,倒不是绣花枕头,遇上硬挂子,一样是豪气横生。

青衫长刽缓缓指向了赵一绝,道:“你是什么人?”

赵一绝道:“赵一绝,你老兄如果住过北京,大概听过老赵的名字。”

青衫人道:“土混头儿。”

赵一绝道:“强龙不压地头蛇,在下也瞧出了,你朋友是一位已窥上乘剑法的高手,你不信赵某人的话,那就不妨试两招看看,不过……”

青衫人接道:“不过什么?”

赵一绝道:“你朋友在动手之前,应该想想后果,如果咱们动上手,闹出事情,在下也许有一个夜犯王府擅闯私宅的罪名,但平辽王府中,窝藏了钦点状元,平辽王一样是担待不起,你朋友一定要把事情闹大,真不知是给那平辽王增添麻烦,还是给他帮忙?”

青衫人冷然一笑,道:“这个不劳你姓赵的费心。”目光转到李闻天的身边道:“你也报个名字过来。”

李闻天是何等的老练人物,看那青衫人一个个问名追姓,心中忽的一动,暗暗付道:这人问名追姓,显然是心有顾虑,但看上去,他又不像顾虑官府中势力,不知他忌惮的什么?

心中琢磨,口中说道:“朋友能认出赵兄,想必也认识在下了。”

青衫人冷笑一声,道:“听口气,阁下也是京畿地方上的混混儿了。”

李闻天冷然一笑,不再答话。

青衫人人一沉吟,道:“三位都已摆明了身份,在下实在瞧不出诸位有什么来头靠山,你们亮兵刃吧,我要三十招内,取三位性命。”

八臂神猿张岚暗中提一口真气,道:“朋友很大的口气,够豪壮也够狂,既敢动手拒捕,想来不是无名之辈。”

赵一绝接道:“张大人说的不错,发疯不当死,你朋友横的可以,但也该亮亮招子,是骡于是马牵出来溜溜,是小子是女娃抱出来瞧瞧,姓赵的眼晴里不揉砂子,你朋友招牌亮,咱们自会认裁。”

青衫人冷肃的队上,涌现出一片杀气,冷冷说道:“你们想认识区区不难,先瞧瞧我手中之剑,”突然踏前一步,长剑颤动,闪起了一片耀眼的剑花,但剑势并未刺出。

这一招炫耀,使得赵一绝心头为之一震,他虽然无法认出这一招是何名堂,但却感觉那招中,暗藏着强烈的力量,如是青衫人这一剑对自己刺出,必有着惊人的气势。

张岚目睹那青衫人震起的刽花,更证实了自己的想法,失声叫道:“万花剑。”

青衫人冷肃的脸上,泛现出一抹得意的笑意道:“想不到啊!京畿地面上,公门中人,还能认出万花剑法。”

张岚脸色大变,缓缓说道:“万花剑法,一向出没在江南地面,想不到,竟会突然到了京里,而且作平辽王府中的护院。”

青衫人笑一笑,道:“你们已知晓遇上了什么人,如再不束手就缚,后果如何,不用区区多说了。”

赵一绝盘踞京畿,对江湖中事,知晓不多,从未听人说过万花剑之名,当下冷哼一声,道:“万花剑法又怎么样?还不是用手拿剑杀人,我不信学会了万花剑后,手中的宝剑会飞,我赵某人就不信这股邪气。”

青衫人长剑陡然指向赵一绝,冷冷他说道:“你可是想试试看?”

赵一绝冷冷说道:“头割下不过碗大的疤,万花剑再厉害,也不过是把人杀死,姓赵的不相信学会了万花剑能够多死几次,你尽管出手,在下认了命,也要接你几剑试试。”

张岚和李闻天都听得力之一怔,暗道:想不到这个上混头儿,一旦遇上了事情,竟然是豪气万丈,视死如归,下九流中,有这等铁铮铮的汉子,实不简单,赵一绝能够出人头地,成了京城里土混总头儿,亦非偶然。

两人心里这么一惭愧,登时胆气一壮,张岚重重咳了两声,道:“万花剑在江南道上诚然有名,但龙生九子,子子不同,你朋友学的万花剑,未必就能把这套剑法练到登峰造极。

再说万花剑法,江湖上也只是传名而已,能不能真的杀死人,还得试试才行。”

赵一绝道:“好!两位给我掠阵,赵某人笨鸟先飞,我要打不过,两位再接我不迟。”

口说话,人却一错步,脚下不丁不八,两柄手叉,左前右后的平在前胸。

青衫人冷然一笑,道:“小心了。”长剑微微一颤,刺向赵一绝的前胸。

明明是一剑刺来,但剑近前胸时,却幻起了一片耀眼的剑花。

赵一绝道:“果然是花俏剑法。”

前面手叉子向上一挑,在前胸要起了一片银光,后面手叉子,却备而不用,护住前心,但听当的一声,青衣人手中长剑,和赵一绝的手叉子接触在一起。

青衫人剑上的力道甚强,挑开了赵一绝手叉子之后,剑尖寒芒,突然直逞赵一绝的咽喉。

赵一绝护在前心的手叉子,突然振起,一扬之下,及时而至,封开了青衫人的长剑。

这一招,不但看的张岚和李闻天暗中佩服,就是那青衫人,也看的为之一怔,挫腕收剑,退后两步,道:“住手!”

赵一绝虽然把一剑封开,心头却也咚咚乱跳,付道:这小子,剑法果然有点邪门。一剑刺出了无数剑花,瞧的人眼冒金星,抽冷子由那闪起剑花中分出一招实攻,来的又诡奇,又迅速,当真叫人难以防守。

张岚抢着说道:“李兄,一块儿上,咱们联手收拾他,这不是武林中比武定名的事,而是捉拿要犯。”

青衫人冷冷道:“诸位尽管联手而上,不过,我有几句话,问过这位姓赵的,咱们再动手不迟。”

赵一绝道:“要问我的话,只怕要你老兄失望,赵某人是粗人粗话,一向难听。”

青衫人冷哼一声,道:“你刚才那一手叉子挑开了我的长剑,那一招叫什么?”

赵一绝哈哈一笑,道:“那一招么,名字叫‘抛石打狗’。”

青衫人怒道:“如此不雅之言,你竟能说出口来。”

赵一绝微微一笑,道:“赵某人早说过,我是粗人粗话,要想雅,就别问我老赵。”

青衫人无可奈何他说道:“那一招是‘点铁成金’,乃高三先生的手法,你从哪里学得?”

赵一绝道:“我老赵这身武功,学的十行博杂、南短北长,刀剑拳掌。各门各派的武功,老赵都会一点……”

青衫人冷笑一声,接道:“看来你和那高三先中并无源渊。”长剑一振,又向那赵一绝刺出一剑。

万花剑法的奥妙奇幻之处,就在它每攻出一剑时,闪起了很多剑花。

李闻天阅历丰富,在两人动手几招中,己瞧出赵一绝接那青衫人的剑招,十分吃力,随时有伤在那人剑下的可能,身子一侧,欺身而上,口中说道:“我们都是作为护身之用的短兵刀,家伙不顺手,以二攻一,并不为过。”

青衫人长剑一展,冷冷说道:“诸位想联而攻,尽管出手就是,甲不着往脸上擦粉,找个借**代。”口中答话,手中长剑,闪起了朵朵的剑花,把李闻大也圈入了剑光之中。

赵一绝两把手叉子,李闻天一把匕首,再加上两个丰富的阅历、经验,竭力合作施展,但却无法取得半点红势。

那青衫人的剑势,却是愈来愈见凌厉,剑花重重翻起,把两人圈入了一片耀眼的剑花之中。

李闻天和赵一绝,在青衣人剑花重重迫压之下,都已感觉到今日凶多吉少,难再支持下去,李闻天一面挥动匕首封挡剑势,一面高声说道:“张兄,不用管我和赵兄了,你快些带着人走。”

张岚也觉出形势不利,想不到平辽王府中,竟然会有着这等武林高手,照目下情势看去,自己上去,以三对一,也未必能够占得上风,但要舍弃两人不管,自己带人而去道义上又觉着说不过去,虽听得李闻天呼叫之言,仍然是有些犹豫难决。

赵一绝两把手叉子急如轮转,封闭那飘花落英般的剑势,在险象环主中回目一顾,张岚仍然站着未动,不禁心头火起,大声叫道:“张总捕头,你还不走,站在这里等什么?”

张岚左手抱起被点穴道的新科状元,右手横着匕首,说道:“两位兄尽放心,兄弟一离开这里就会带人赶来。”话说完,一提真气,向屋上飞去。

八臂神猿张岚轻功造诣,虽然不错,但他背了一个人,重量不轻,飞身一跃,竟未能落上屋面,但他是经验十分丰富的人,临危不乱,右手一振,投出匕首,五指一探,抓住了屋椽,但闻一阵波轻响、一片椽瓦,应手而碎。

可是张岚却借势换一口气,五指加力,一个翻身,登上了屋面。

但闻一个清冷的声音传入了耳中,道:“你这样笨手笨脚的还想逃命吗?”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着黑衣,两手分执一对日月双轮的大汉,站在屋脊之上。

张岚倒吸了一口冷气,暗道:“我说呢,这里闹的天翻地覆,怎么只有那一个青衫人出现,原来,他们早已有了很严密的布置。心中念转,口中却冷冷地喝道:“在下京畿提督府总捕快张岚……”

黑衣人冷冷接道:“所以,不能放你离开此地。”

张岚道:“诸位都面生得很,似是很少在京畿地面出现,”

黑衣人冷哼一声,道:“你龟儿子死定了,格老子少和我套交情。”

张岚先是一怔,继而淡淡一笑,道:“我明白了。”

黑衣人接道:“你明白什么?”

张岚道:“你朋友的身份。”

黑衣人冷笑一声,道:“在下从未到过燕赵一带来,你张总捕快十几年来,足未离过京畿地面,如是在下的记忆不错,咱们似乎是没有见过。”

张岚道:“但你朋友的口音,和你手中那一对外门兵刀青铜日月轮,告诉了在下,如是在下猜的不错,阁下是川东双杰的老二,天罡手罗平。”

黑衣人脸上突现缓和之色,微微一笑,道:“正是区区,想不到京畿地面上还有知晓在下的人。”语声一顿,突转冷庸,接道:“但咱们兄弟叫川东双煞,你朋友这双杰二字,用的太捧我们兄弟了。”

张岚道:“张某有些不解,诸位和平辽王府的有何渊源?”

天罡手罗平冷然一笑,道:“你身为京畿总捕头,竟然不知很多武林高手,进入了京畿,说出来,实叫人齿冷的很。”

张岚道:“诸位潜伏京畿,隐身于平辽王的府中,在下耳目虽灵,也查不到王府中来,也想不到堂堂正正的皇亲王爷,竟然是劫夺新科状元,破坏国家典制的幕后主犯。”

罗平哼了一声道:“你说话最好是干净一些。”

张岚淡淡一笑,道:“看情形,诸位是已经有了赶尽杀绝的布置,除了你朋友之外,我想别的方位上,也早已没有埋伏,大概不准留下活口。”

罗平肃然的站着,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张岚重重的咳了一声,接道:“在下想见见王爷。”

罗平道:“你不配。”

张岚怔了怔,道:“既是如此,在下也把话说在前面,我张某人在提督府干了十几年的总捕头,如没有两把刷子,也不能撑到现在,你们有千条什,我有老主意,如是五更之前,我们不能生离王府,提督府有一百多名捕快,都将云集到王府中,你朋友拦住路,却迟迟不敢动手,大约是也有这一点顾虑,在下话已说明,你朋友可以出手了。”

罗平并未立刻出手,却冷冷他说道:“提督府中捕快,都不过是些酒囊饭袋,我不信他们敢到平辽王府来。”这几句话,说强中含软,显是他们迟迟不肯下手的原因,确然是有此顾虑。

张岚是何等人物,岂能听不出这点苗头,胆气一壮,道:“在下说的句句真实,你朋友如是做不了主,不妨请示一下王爷。”

罗平冷笑一声,道:“你口口声声,要见王爷,可是相信王爷会被你唬住吗?”

张岚道:“官场中事,和江湖上有些不同,个中利害,平辽王应该比诸位了解。”

罗平略一沉吟,道:“你想见王爷不难,不过,得答应一个条件。”

张岚道:“什么条件?”

罗平道:“放下人,自缚双手。”

张岚轻轻咳了一声,道:“这个太苛了一点吧!就是朝圣面君,也用不着自缚双手。”

罗平道:“这是条件,如是不愿自己动手,在下只好代劳了。”右手青铜轮一抬,点了过来。

张岚匕首疾划而出,想逼开轮势,行那青铜乃是专门锁拿刀剑之类的外二兵刃,张岚手中匕首又短,反被罗平轮势,迫的向后退了一步。

罗平左手青铜轮紧随递了上来,道:“朋友,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川东双煞手下,从无全身而退的人。”

张岚手中匕首急舞、紧挥,挡开了罗平的两招攻势人已迫的退到了屋檐所在。

罗平冷然一笑,道:“张大人,我瞧你认命吧!何苦要闹得血淋淋时,才肯罢手。”口中说话,左右双轮,却一齐压了过来。

张岚手中匕首,长不过尺,罗平双轮又是专门克制刀剑的外门飞乓刃,再加上他背着一个人,一脚未踏稳,直向下面摔去。

匆急之间,张岚伸手一抓,抓住屋椽,人虽稳住,但背上的新科状元,却掉下跌摔下去。

张岚心中大急,一松手飘落实地。

但见人影一闪,屋椽下幽暗处跃出一个全身黑色劲装的人,蜻蜒点水一般,一个飞跃,接住了由上摔下来的青衫人,又跃入了书房之内。

张岚脚落实地,那人已带着新科状元,隐入书房不见。

目睹此情,张岚才觉出情势不对,敢情这书院暗处、屋上,都已经有了很严密的布置,只不过这些人都未见身置了。

这时,罗平已然由屋面上飞跃而下,双轮一展,道:“张大人是明理识时的人,如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掉泪,那就逼在下施展毒手了,你张大人想不到平辽王府中,可以窝藏新科状元,别人也同样的想不到王府中之会杀人。”

张岚道:“在下来此之时,提督府中已有人知晓,区区如若是真的埋骨王府,只怕王爷也不会太平下去。”

罗平怒道:“你儿子不肯听好言相劝,格老子就拿点颜色给你瞧瞧。”双轮齐出,分由左右两上方位攻了过来。

张岚匕首挥动,和罗平斗在一起。

罗平双轮招术奇幻,不过四五招,已迫的张岚手忙脚乱,应接不暇。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