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人 第6章 妹妹眼中的家

“我先想知道，从你有记忆以来，你家里是怎么样的。“夏罔说道。“嗯……大概是那样的吧……”

（现在是沈一一视角的自述）

我出生时的事我自己是不知道，也没有孩子可以记住2岁以前的事，如果有，那他就是百年难遇的奇才。从我有记忆以来，我就被保护的很好，爸爸妈妈都很爱我，我还有两个哥哥，大哥叫沈哲，我记事的时候他大概是10岁；二哥沈洛，我记事时他大概7岁。大哥不喜欢笑，看着总是冷冰冰的，还经常和父母吵架，我有些害怕他。可是后来，我看见大哥看着一个女人的照片再哭，我给大哥递了纸，大哥看了看我，抱着我大哭起来，从此，大哥开始和我说话。

而二哥刚开始对我很好很好，可是我不能和大哥玩，只要大哥在，二哥就不会来找我，我觉得他们两个之间应该是有什么矛盾的，后来一次。

二哥带着我玩，我不小心摔到了，正好被大哥看见，他进来推走二哥，问我有没有受伤，我拍了拍手，看见腿流血了，吓得哭了出来，大哥很生气，问二哥是怎么照顾我的，二哥说道:“你又不是她亲哥哥，你管什么？！”大哥听后直接和二哥打了起来，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两个哥哥打架

后来大哥要去上初中了，那时的大哥才11岁，我听别人夸大哥说上初中比别人早了一年，而二哥则不屑的说道:“不就是脑子聪明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大哥每天很早就去上学，到了下午才回来，当时家里就我不用上学，爸爸妈妈就带着我到处玩。

到我4岁时，要去上幼儿园，爸爸妈妈按照哥哥们上学的惯例，请了个老师给我出了张卷子，我写了出来，拿了满分，我和大哥一样不用上幼儿园，直接上的小学，而那时的二哥在上三年纪，从我上小学之后，二哥好像没有以前那样对我那么好了……

我5岁时，大哥13，他给我说了一个叫夏罔的同学，平常只对我笑的大哥，在提起他的名字的时候，那笑容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我觉得夏罔哥哥一定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大哥还给我看了他的照片，个子看着和二哥差不多高，白白的，那张照片的他，好像正在张着嘴说着什么。我那时已经三年纪了，而二哥才刚上四年级，我放学后，回到二哥年纪的班门口等他，二哥下课后，会带我去学校门口找王叔回家。

让我记忆深刻的是一次父母和二哥吵架，那天的天空很阴，我们的成绩在那天出分，回家后我坐在小板凳上，二哥大哥站着，等着父母念成绩，爸爸一脸严肃的坐在沙发上，妈妈坐在他旁边，开始念分:“沈哲，语文118，数学120，英语120，历史50，政治66，地理48，生物是50，物理70，化学50还可以，年纪第一。沈一一语文100，数学100，英语100，呀，我们的小公主考的真好，来妈妈抱抱。”妈妈说着张开了双臂，我走过去，和妈妈拥抱，“一一考的确实可以，把沈洛的说一下吧。”父亲说道。“嗯，”母亲把我放下，继续念道“沈洛，语文97，数学99，英语99，年纪第三……你，怎么考的？为什么没有一科满分！能不能和妹妹哥哥学学？怎么考的，啊？！才年纪第三，你想干什么？家里那里做的对你不好吗？连年纪第一都看不到？你没有妹妹哥哥有天赋，没人怪你，可是你好歹努力学习吧？”妈妈责怪道。“比，比，比！你们就知道比，把我妹妹比比我就不说啥了，沈哲他凭什么？他不就仗着有个博士妈把他生下来吗？要是没有他妈，他现在屁都不是！还有你们，我是你亲生的吧张红艳？你又是怎么对我的？不知道还以为你只有一一 一个孩子呢？咋了？我天赋不如人我认了，我天天为了你口中的成绩早上5:00起，晚上11:00睡，你们有人关心过吗？我也才只是个孩子啊！”二哥说道。“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传来，大哥扇了二哥一巴掌，轻声说道:“一一还在这里。”

时间像凝固了一样，没有人在说话，外面的雨敲打玻璃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红艳，你把一一带到楼上。”我爸爸说道。“好，一一小公主跟妈妈来。”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抱起我向楼上走去。我当时很害怕，我不知道二哥是怎么了，但是感觉二哥并不是很开心。我听见了爸爸的辱骂声，但是是吵大哥的，声音很大，接着我被带进了屋子，除了外面哄哄的吵声，我什么都听不见。妈妈轻抚着我的头说:“一一，刚刚沈洛是不是吓到你了，二哥的话不用听啊，还有沈哲，他干的是什么事啊……”我抬头看着妈妈，她好像再哭，边哭边给我说着什么，我当时除了害怕，没有别的感受。

到了第二天，爸爸妈妈带我出去玩，昨天的事就好像没有发生，他们还给二哥带了礼物，我觉得大哥也应该有一个，可是我看遍了礼物堆，也没有大哥的，于是我决定从自己的礼物中挑选一个给大哥，到了下午回家，爸爸妈妈有事要出去，他们给王叔交代了很久后才出门，阿姨说二哥的礼物已经送过了，我的礼物都在房间里，我进了房间，挑选了一个白色的娃娃去找大哥，我在大哥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说道:“大哥，是一一，能不能让一一进来啊？”门开了，我走了进去，屋里很黑，大哥好像没有把窗帘拉开，大哥朝门这边走过来，把门给关上了，大哥很高，导致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我有点害怕，但是觉得大哥不会伤害我，我鼓起勇气，把娃娃举过头顶，说道:“哥哥，这是我给你的礼物！”可能是因为紧张，我说的很大声。接着我感到手中一空，娃娃被大哥拿走了。

大哥摸摸了我的头问道:“一一，昨天……哥哥有吓到你吗？”哥哥的声音很哑，就像我同学哭了很久后的嗓音一样。“没有，哥哥没有吓着一一，嗯，不管是大哥，还是二哥，都没有，没有吓着一一……”我回道，其实是有一点吓着了吧，当时二哥那么大声的嘶吼，可是我当时觉得，我因该这么说。

大哥蹲下身子，我老家了他的脸很肿很红，看着非常吓人，大哥抱住了我，一直道歉。我学着妈妈的样子拍了拍哥哥的后背说:“没事的，大哥，没事的，不要再伤心了，吹吹伤口就不疼了，呼呼，痛痛都飞走了。”哥哥听后慢慢的好像是坐到了地上抱着我，没有在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觉得因该没多久，大哥对：我说道:“一一，可以给哥哥弄点水喝吗？”“好。”我说道，接着离开大哥房间，弄了杯水，又给大哥拿了一些糖，水果还有药，家里的叔叔阿姨都在各忙各的，没有人管我，我把东西给大哥都送了过去，哥哥看着我拿了这些东西进来把门换上，带我到他书桌那里，把窗帘拉开了一些。大哥先喝了些水，又拿出药看看，接着就开始往脸上涂，我再旁边的板凳上面坐着，看着大哥干这一切，等大哥干完后，他轻轻摸了摸我的头说:“谢谢一一，哥哥有点累了，可以出去一下吗？”“好。”我回答完后走了出去，关门时，看见大哥在看我。

再后来，这件事好像被家里所有人都淡忘，我继续在父母的爱中长大……

到我8岁时，小学的知识都已经学的差不多了，但是因为父母担心我太小在学校会受欺负，于是在我领完毕业证后，请了家教老师，每天只学2个小时，剩下的时间我经常跟着父母去公司或者别的地方玩，那会儿大哥16岁已经开始上大一了，二哥13岁初一。二哥自从他10岁的那次吵架之后，再也没有像小时候那样对过我，变得有些沉默。

我10岁时，父母把我送到了学校学习初中的知识，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运，我在家没学过这些知识，但是我觉得这些知识都很简单，班里的同学都和我相处的不错。大哥已经18岁成年了，他开始去找工作，很少回家，二哥15岁马上初三毕业……

我的初中过得很愉快，轻松，只是我在家里很少在见过大哥了，二哥但是能见着，不过每次都是冷着脸。

现在，我13上高一，正在和你，夏罔聊天，我二哥沈洛18高三，和我在一所学校上。我大哥沈哲，我好久都不知道他的消息了，但是在你这里，我听到了，所以我很高兴，我大哥没事，也很高兴认识你，我大哥的好朋友，我把我记忆深得几件事都讲完了，那么，我们可以吃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