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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官和魔女不能he吗 第45章 爱他

作者:洛雅雅 分类:仙侠玄幻 更新时间:2023-12-11 20:50:13 来源:文学城

“没有。”

“怎会,哈哈哈哈哈,当年的景王殿下,可是迷倒仙京千千万万仙娥之人,景王殿外许多仙子和女官排的长队,都能绕仙京好几圈了。那么多女人都爱他,你为何不爱?”

陆雪缘心想:爱吗?

秦熄拥有尊贵的身份,风华绝代的容颜,无上的权力,享不尽的富贵。

这一切,没有哪个女人不爱。

陆雪缘拳头紧了紧,她告诫自己:爱不爱的,没有意义。

在这混乱的三界中,如果爱上一个男人,就能鲤鱼跃龙门,一飞冲天,她也不介意甜言蜜语哄着秦熄,满足他男人的**。

但留在秦熄身边的时光里,她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是靠不住的,讨好他,他只会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

陆雪缘承认,自己有时候会在秦熄面前失控,会克制不住恨他,但只是因为陆沉棠的死,带给她深刻的怨恨,以至于,她会将这种怨恨想得复杂。

她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了,不管是为了夏聆町,还是为了自己,她都需要分离出人魂。

“本宫不是秦熄,无法替你取下圆环,好在你也不愿做那替死鬼,为他挡千年情劫的灾。”萧鹜说,“对你来说,丢弃人魂,未必不是个好的选择。”

陆雪缘艰难地抬眸,看向萧鹜,随即露出笑脸,气喘吁吁地说:“你说,夏聆町为何会爱上一个变态?”

“因为她是我最爱的人。”

“你拉倒吧。”陆雪缘说,“你爱她就往她身体里放寄生兽?爱她害得她被流放南湘城,又因太子妃的身份被千夫所指?如果你真的爱她,你以萧太子的身份南巡时,她为何那么害怕被你接走?”

萧鹜的眉,微微蹙了一下,似乎有哪里不解,但他依然哂笑着,不以为意。

“那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你不会明白。陆雪缘,你是聪明人,魔宗师很看好你,那赵曳办事不力,吃了那么多丹,都吃到狗肚子里了,这种蠢货也不必再留,如今在你手里,他是死是活,你开心就好。”

想到赵曳在凡间的累累罪行,陆雪缘就心有余悸。

她看过上书的诉状,得知这个猪狗不如的赵宗主,为了提升自己的魔力,暗地里创造了窃丹阵,私下引诱无数修士或者妖精入局,最后将其榨干,杀人取丹。

赵宗主做了无数泯灭人性的事,却无人敢言,因其财富丰厚,百姓和官员碍于他的位分,不敢声张,不然就会被灭口,全族陪葬。

萧鹜道:“你既修炼黑莲邪种,那我们就是同一条线上的蚂蚱,为魔界大宗师办事的人,是不可内讧的。不然,你我都别想活命!”

陆雪缘问:“你对秦熄穷追不舍,究竟是他的什么人?既然你如此执念于秦熄,为何还要效忠魔宗师?”

说着,对上萧鹜的眼睛。

他虽没有回答,却笑得森然,还透着悲伤。

眼见翡翠灯被填满,陆雪缘收了灵力,止住了血,她问:“等人魂彻底分离,我真的会死吗?”

萧鹜怔了怔,不由得一笑,摇着头说:“造化弄人,这么想活下去的人,做的都是亡命之徒的事。陆雪缘,从你做魔修的那日起,就注定不得安宁了。”

“不得安宁又如何?”陆雪缘道,“若能像三界第一魔女流姬那样名垂青史,也不枉一世了。”

萧鹜忍俊不禁,说:“人人都效仿南宫帝君,你却对魔女流姬情有独钟,难怪景王要防着你!”

“南宫帝君名声好,但他也是凡人飞升,总不能是个义人,有些史书里的故事,野得很,说不定真实的魔女流姬,比南宫帝君要更好呢?”

“这话,你还是少说未妙。”萧鹜道,“省的挨骂。”

陆雪缘抿着唇,将翡翠灯塞进萧鹜怀里,冷冰冰地下了逐客令,“魂放完了,你走吧。”

萧鹜收了翡翠灯,一双狐狸眼澄澈中透着狡黠,“行吧,下次再来,希望看到你,不是被他绑在榻上。”

话音一落,他便走了。

伴随着“咯吱咯吱”的声响,纯白的麻织壁毯上落下几块鲜血淋漓的碎片。

少女一人立于原地,直直发愣,还是没有撑住沉重的身体,坠落床榻边。

*

几日后,陆雪缘一觉睡到黄昏。

醒来以后,圆桌上,除了她用传音符叫的一碗红枣莲子汤,还摆着一盘鲜花饼。

陆雪缘叫住送吃食羽童,问:“这是怎么回事?”

羽童说:“陆姑娘,是城主命小的送来的。”

她想起他在这里涂药时,跟巨狼发生矛盾,不小心打碎了一盘。

这是什么意思,赔罪?

陆雪缘捏起一块鲜花饼,一口咬下去,酥脆搭配着香纯的玫瑰鲜花味道。

她咀嚼着鲜花饼,“真是有病。”

这狗男人日常忙得不可开交,这次许久未见,竟总是给她惹乱。

也不知道想干什么,几日不见,竟这般殷勤。

陆雪缘问道:“你怎么不走?”

“还有一样东西,城主要交给你。”羽童将一个土黄色纸包塞进少女手里。

皱皱的纸包敞开。

是一缕头发。

羽童说:“这是叶阁主的头发。”

陆雪缘颔首,掏出一块玉镯送给他,道:“下次这种事,还可以找我。”

陆雪缘紧紧握住那缕头发,随即用红绳将它系在一个穿着白衣服的草人身上,白布上血淋淋三个字:叶蒲衣。

这段时间,她用黑鸦精进了傀儡术,又利用萧鹜给的龙涎香,修炼了催人苟合的龙涎术,如今开始探究新的邪术——巫蛊术。

巫蛊术,只要将一个人身体的一部分绑在草人上,利用香炉施法,对草人为所欲为,身体的主人就会遭受同等的伤害。

这种邪术极难修炼,即使是魔族天赋异禀之人,也很难将其术运用地如火纯青。

奈何陆雪缘是个死心眼,再难也要修。

她搬开衣架角落处的地砖,底下是空的。

少女钻进地道,撩开门帘。

这是一间地下修炼室,四处埋伏这机关,还有口诀保护的结界,满地的血红色符咒图埋在尸灰里,即便样式不一,却张张都狰狞可怖,颇有走火入魔的感觉。

她把草人插到一条竹竿上,与其他两个草人排成排。

厚重的墙壁将外部声音完全隔绝,即使里面发生爆破声,外面都听不见。

陆雪缘戴着独眼罩,绕到铁桌旁,拿起弹弓,瞄准前方竹竿上三个草人。

三个草人衣服上写了不同的字,但只有两个是有头发的,另一个是秃子。

有头发的“赵曳”,有头发的“叶蒲衣”,没有头发的“叛徒”……

而此刻,弹弓正好打在了“叛徒”身上。

*

“羽童,本座有多久没回京了?”

“自从上次您带陆姑娘回去疗伤,已经半年了。”

“最近我总是梦到霁安,他还是那么恨我。”秦熄揉揉眉骨,“有时候,真的很难让所有人都满意,这世上之事,哪有公平可言。”

“城主,霁安殿下会明白您的苦心的,到底是您弟弟。”

“我看到雪缘这个样子,真的很担心,她如此执拗,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羽童问道:“城主,其实陆姑娘挺好的。我倒是想问问,若您插手了南湘的事,又能怎样,帝君还会骂你不成?”

秦熄面无表情,手里撸着游隼,忽然无数团绿油油的、长满头发长指甲的鬼影,贴着地面一点点向陆雪缘的宗主寝屋里蔓延……

“怎样?”秦熄摇摇头,“这不就来了么?”

羽童瞬间提高警惕,“这气味是从蛊毒坊蹿出来的。”

这种魔息夹杂着邪煞之气,是野生邪祟独有的特征。

秦熄挥剑一斩!

几缕头发断了,绿油油的鬼影中间断层,渐渐化为阵阵雾气,散去了。

“走,去看看。”秦熄遣散了把手的修士,二人走近蛊毒坊。

情况比他想得还糟。

秦熄道:“果然是野生邪祟。”

这些被野兽啃咬过的尸体,表面出现怨灵似的斑点,创口溢出了绿油油的雾气,白骨森森,腥臭难闻,但他们的头发和指甲却在蔓延增长,已经变异成邪祟了。

虽说对于正统魔族来说,野生邪祟是低等物,上不得台面,若是普通少量的野生邪祟,死了就死了,然而这种东西容易扎堆报团,一旦聚拢在一起,形成一股难缠的势力,后果也是不容小觑的。

秦熄上前,剥开尸体的眼皮。

眼珠的异变更是说明了一切。

羽童倒吸一口凉气:“这东西蔓延下去,容易引起天灾。”他惶恐不安,“殿下,南湘城有危险!”

改口叫了殿下,说明事态已经严重了。

野生邪祟本就是一群没有教养和思想的脏东西,扎堆滋生以后,报复心极强。不仅会报复,还会危害万物生灵。而野生邪祟群龙无首,既然能扎堆报复,定是有人暗中操作。

秦熄蹙眉,绿油油的雾气格外刺鼻,哪怕他们离开蛊毒坊,一股混杂的味道都能弥漫出来。

倏尔,脚下地面裂开一道长长的缝隙,伴随着血腥的味道,几只嗜血蝙蝠飞出。

秦熄蓦然仰头,竟看到夜空中也同时裂开一道若隐若现的缝隙。

两两对称,诡异至极。

秦熄眼眸一凛,施法控住从背后袭击的嗜血蝙蝠,隔空一握,嗜血蝙蝠的翅膀拍打越来越弱,猝然呕血,毛发簌簌坠落,变成尸体。

冥王曾说过,南湘城的命数是罗文殿里早就写好的,强行改变只会破坏平衡。

破坏平衡的下场就是……

“天灾降世,邪祟横行。”

虽然早有预料,但秦熄还是叹气:“看来这一劫,南湘城是躲不过了。羽童,你先回府,我去看看她。”

*

陆雪缘丢掉弹弓,随手拾起一只灯笼,离开了修炼室。

所经之处充斥着怨气的味道,就在她锁好寝殿的门后,正巧转角处被人撞见。

沉浸在怨气中的少女,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被一双鹰隼般的眼睛盯上了。

男人就这样默默跟在后面,直到少女走进牢房。

昏暗狭窄的牢房四面墙壁,酸腐的霉味格外刺鼻,角落处堆满了乱蓬蓬的杂草,地面砖瓦坑坑洼洼,凹凸不平,斑驳的血迹粘在墙上,没有窗户,没有灯,只有夹缝里的一缕残阳照进来。

陆雪缘看着手中的灯笼,曾经都是她被下狱,这次来探监别人,反而有些不适应。

灯光为她引路,走进牢房深处,赵曳已经被陆雪缘下了毒,为了不让他死掉,每隔一段时间,陆雪缘都让狱卒给他下药,量很少,不会死人,但是折磨人。

因为此毒,正是黑莲邪种之毒,十年前,执法官兵也是从陆氏香炉里发现这毒。

只是这邪毒在秦熄身上,大面积与他的血液骨髓接触,剂量大得很,与他们不同,这些人是通过灵流接触,少量,不会伤了根本。

少女施法破开锁链,墙角中蓬头垢面的人发出凶狠的恐吓之音。

昏暗的光线下,他看清了少女的身影。

“你来了。”赵曳嗓音沙哑,“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陆雪缘扔掉灯笼,面无表情地打量了赵曳一番,眼前这个人虎落平阳,两腿之间的那块肉空荡荡的,早已没了往日的风采。

虽然她知道,即使完整的男人,床笫之间也是没啥大用,不过是又菜又爱玩,贪瘾成性最后磨成绣花针,还总觉得自己压女人一头。至少她见过的,都是这样。

“少了样东西,怎么嘴还是那么硬,何苦呢?”她捂着鼻子,说,“我现在弄死你,就像弄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若继续蛮横,便是不识时务,找死!”

一句话戳到了痛处,男人的尊严被狠狠践踏,赵曳五官乱飞,急了,“你、你你你你,你这个毒妇!”

陆雪缘慢慢走近,一把撕下他脸上的面罩,说是面罩,其实就是囚衣上的一块脏布,用来遮挡的。

狰狞的烫伤疤露出来,陆雪缘甩掉脏布,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赵曳护着侧脸的伤,愤恨道:“你瞅啥?!”

话音未落,她抬腿,一脚踹倒赵曳,趁他后仰之时,狠狠把他的手踩在地上,反复碾压。

哀嚎声传遍牢房,赵曳被踩得龇牙咧嘴,整张脸扭曲成包子褶,不成样子。

“我真该好好看看,你当初挖陆沉棠的金丹,用的是哪只手,是这只吗?”她侧过脸,看了下赵曳的另一只手,松脚后又踩了上去,“还是这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声点,”陆雪缘闭眼摇头,唇齿间发出嘶的声音,怒斥,“别用你那张丑脸对着我。”

她半蹲,攥住赵曳的脖子,“土地财主,你装得好像,在我开魔物坊的那些年,真容都不敢露,怎么,怕我认出来?”

“你他娘的,老子这张脸能成这样,全是你这丫头片子干的好事!你的那锅猪肘,冲着老子的脸泼,我草你大爷!”

“那赵宗主何不告诉本官,当年为何伤害陆家?你说你什么也不缺,为什么要跟我过不去?你有什么企图呢……”

“我的企图,”赵曳呵呵两声,咧开嘴露出两颗金牙,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笑。

陆雪缘的手段赵曳是见识过了,这丫头阴毒得很,落魄时装得柔弱乖巧,一旦得势,便会暴露凶残的本性。

如今落在她手里,已是残缺之身,恐怕会死得很难看。

男人最忌讳残缺,哪怕是宫里的太监,也会在意自己的福袋是否挂得高,死后也要完整下葬。

而失去了命根子的男人,是不吉利的,是遭人唾弃的,是合该被浸猪笼的。

陆雪缘自然清楚,但她就是要往他最痛的地方踩,对待全家的仇人,就不该留任何情面。

果然,赵曳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一缕打结的头发耷拉在鼻侧,说话间,都能被吹起来。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赵家先祖年轻时是八仙城最有名的修士,一日,他同往常一样,去道场修炼,结果遇到龙鼎帝君私自下凡的一对弟子,在草丛中野合……”

陆雪缘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抽搐的嘴角透着无比的嫌弃。

“先祖撞见后,被两个弟子发现,面对如此丑闻令二人羞愧难当,决定杀他灭口,龙鼎帝君就在天上看着,连个屁都不放。”

“先祖命不该绝,他被一位魔官所救,从那以后,赵家世世代代,都是那位魔官的信徒,并为他献祭香火供奉,金银财宝,包括活人,刚出生的婴儿。”

“这样的献祭维持了三百年,魔族看出了赵家的忠心,并承诺先祖,只要供奉不断,每一个赵氏一脉单传的嫡亲后代到了弱冠,都会被注入魔核,只要加入魔兵团,通过考核,就可以在魔域谋生。”

赵曳说:“只可惜,近些年三界出现了香火危机,庇护赵家的魔官因贩卖魔核之罪,被撤职查办,从此,凡间通往魔域的路,就从我这里被切断了!”

“我不甘心,便开始寻找新的魔官,为自己铺路。我翻遍城中藏书阁,钻研乾坤八极星象,终于算出日后崛起的那座大山,乃是魔族虞氏!”

“呵呵呵,想不到,这么多年,我吞吃金丹妖丹无数,就是为了能够结出魔核,到头来,我丢失了黑莲邪种,主人不要我了,最后还是功亏一篑。”

陆雪缘没有开口,认认真真听着。

想想赵家家财万贯,赵曳做宗主之前,是八仙城最有名的富商,八仙城与南湘城接壤,他很有钱,因为是虞星连的信徒,砸了很多香火供奉,才在他面前拥有一席之地。

凡间王朝一个接一个,三界自然也有更新换代的规律,赵曳有远见,他能预料到虞星连会兴起,却忽略了自己并不是虞星连想要的信徒。

“你很恨我是吧。”赵曳冷笑:“要不是我的眼线在那批货里下了毒,陆家也不会这么快坐实罪名,这一切,还要感谢你家那个叛徒。”

陆雪缘眯眼,问:“你的眼线是谁?”

“什么?”赵曳似乎也有些吃惊,“时至今日,你都不知道是谁害得你?哈哈哈,那就更有意思了。”

少女眼眸淬冰,抽出蝴.蝶刀,在五指间飞速打转,不留一滴血,空气中发出唰唰的刀刃声,紧接着横在他脖子上,“是谁。”

“失算了,我也不知道。”赵曳握住她的刀刃,往旁边一甩。

陆雪缘缓缓放下刀,立在那里。

如果赵曳对此闭口不言,她该去哪找叛徒,大海捞针吗?

赵曳仰着脖子,道:“陆雪缘,事已至此,你杀了我吧!”

陆雪缘:“……”还挺有骨气。

男人少了那块肉,就不是完整的男人,尤其是赵曳年过而立,连个后代都没有,属实是不孝了。

当然,陆雪缘显然不想让他好过。

她挑衅地弓下身,居高临下地拍了赵曳两个大嘴巴子,狡黠地笑着:“杀了你,太便宜你了。”

“赵曳,想想那些被你害死的人,你的讨债鬼还有很多,他们会在夜深人静,你的梦里,从土堆里、坟墓里钻出来!掐住你的脖子,不断地往里面,拉你、拉你!”

“你不要过来!你这个疯子!走开!”

赵曳神色恐慌,抓着为数不多的头发,歇斯底里地吼叫,往杂草里缩,试图想躲避这恶毒的诅咒,虽然他无处可逃。

秦熄等了她许久,待陆雪缘走出牢房后,他眯着眼睛,感受到她身上无比浓烈的怨气,几乎要将她吞噬。

对于魔修来说,有怨气虽然是好的,但是怨气太多,许多魔物会寻着味道过来,极易引发魔物寄生。

陆雪缘猛地与他打了个照面,冷笑:“你都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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