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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恐心声泄露后成了仙门团宠 第17章 第 17 章

作者:宿雪风 分类:仙侠玄幻 更新时间:2024-06-16 13:06:08 来源:文学城

“师姐,我觉得华师姐不是这种人。”阮衔月很委婉地提出了反对意见。

凌宁的音色多了不可置信,“师妹,我待你一向真挚深切,可你如今宁愿信一个刚添的师姐,也不愿意信我?”

这个意外眼熟的桥段在阮衔月心里千回百转。

她挠了挠鼻头。

现在她是在华馥的珠金灵鸢上,拉风炫酷,且被全宗观仰。

珠金灵鸢只有华馥一个人有,起码琢玉宗是如此。

阮衔月恍然大悟,猛地一拍脑瓜,险些没坐稳。

难道凌宁这是……吃醋了?

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就被她自己否定了。

她俩什么关系啊,不就因为一场乌龙有所交集嘛,虽然凌宁给了她很多宝贝,还嘘寒问暖的......

不,那也不可能,她本来应该只是个炮灰的。

“信,怎么可能不信,师姐的话我自然信!只是如今有求于人,还望师姐体谅。”头脑风暴一番后,她还是决定先安抚一下有些炸毛的凌宁。

“那便好。但师妹如果还有什么需求,找我便好,我解决不了大可以替你求问师尊。”凌宁舒了口气,语速轻快不少,似乎解决了什么心头大患。

阮衔月抹一把并不存在的汗,偷偷瞥了一眼沉静如水的华馥,切断了传音。

奇怪,她明明没有干错事啊,为什么有种辜负青春美少女一样的心虚。

珠金灵鸢日行万里,此番不过小小琢玉宗之内,更是只用了一盏茶的时间,就从位于宗门最南的醉琊峰飞至最北的扶桑峰。

虽然都是浮岛,但扶桑峰的位置还是比其余几座错落的峰高上一段。

阮衔月从珠金灵鸢身上爬下来,倚着护栏向下俯瞰,顿时明白了师燕燕说她们自己来不了的原因。

太高了。

从此处望下去,云层如雾似带,遥遥笼罩着渺小如石的紫金屋檐,五步一楼十步一阁,一片片很是整齐,依稀能见后山那一片碧绿葱茏、流水潺潺,飞虹高架,却也半隐在层叠间。

“这里真的,好高啊。”她发出没见过世面的感叹,刚刚回过头,目光却恰恰与锋利箭头打了个平手,目光寒颤。

不知何时、从何处而来的紫袍少年一脸警惕,右眼微眯,手中箭在弦上,“你们几个!怎么来的扶桑峰!”

“若不从实招来,便去长老那边自行解释吧!”

阮衔月茫然地看了看华馥,后者面露疑惑。

她又转头看向师燕燕。

师燕燕和她对上目光,一拍脑门,撇撇嘴角面露沮丧,“坏了,我忘了扶桑峰要弟子手令了。”

华馥仍然一动不动装蒜。

可是只瞧她身上这股气质,便叫人不敢轻举妄动。

自带学术气息正经人光环。

师燕燕又一身弟子袍,同门之间瞧见难免互加上不少印象分。

那么紫袍少年能针对的对象就只剩下了衣着简素、眼神清澈愚蠢的阮衔月。

又来了!

又是她!

她怎么每天都这么倒霉啊!

到关键处,阮衔月反而舌头打结:“不是……我是正经宗门弟子。”

紫袍少年狐疑更甚,弓箭也没有放下来的意思,仿佛只要她再说错一句话,就会被这个责任心爆棚的巡逻弟子先斩后奏。

“小罗,你干什么呢!前辈也是你能冒犯的!”张琮气急败坏地冲过来,狠狠拍上紫袍少年的脑袋瓜子。

小罗“哎呦”一声,一箭钉在一旁的树干上,被张琮按着放下了弓箭。

他局促而惶恐地分别对着三人各行一礼,才急促地询问阮衔月:“前辈,他可有伤您?”

“我……无妨。”阮衔月又卡了一下。

闻言,张琮立刻压着小罗给她们三人行礼赔罪。

“自后山一别,未想能这么快与前辈再相见,”张琮很是懊恼,“在下还未能有所感悟……啊,前辈,您来扶桑峰可是有事找长老?您这边请!”

他思路很是活络,一下子就猜偏了阮衔月的意图。

虽然过程错了,但是结果对了,那么过程就不重要了!

阮衔月乐得不用开口,拍拍衣服上的灰慢慢跟上。

张琮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橘红色的令牌,嵌入正门上的凹槽内。

“诶系统,你说扶桑峰都穷到弟子要出去接委托打工了,为什么还要弄得这么严密啊,这维护起来不是更花钱吗?”阮衔月万般不解。

“哦,原来峰主也不是仙道之人,不愿意和其他峰来往。因为会眼红羡慕嫉妒恨?”

“那就把弟子逼成社畜啊,你喜欢你怎么不去自己干活?这也太没有人性了吧!”

她愤愤不平。

走过一片修剪细腻的浓阴,即是扶桑峰主的会客殿。

会客殿不同于琢玉宗其他峰上建筑之色,而是朱墙绿瓦,俨然是按照人间之风修建的。

只是放到这一片云间天上的仙境中,倒是失去了人间界的庄严感,变得轻浮、廉价。

甚至有些不伦不类。

系统突然闪出一段提示。

“警告,前方有……”

阮衔月已经把殿门敲开了,闻言疑惑。

有什么?

她定眼一瞧,陷入沉默,下意识先捂住师燕燕的眼睛。

别看,有脏东西。

“有什么啊,师姐你让我看看。”

有活春宫。

华馥没有冒头的习惯,心觉不好之时已经默默转过身。

所以被冒犯到的只有阮衔月一人。

哦,不止,还有会客殿里衣衫不整的一男一女。

两人显然情到浓时,这一番打断猝不及防,女人尖叫一声。

“你们怎么进来的!”

师燕燕感觉出不对,挣脱开阮衔月的保护,却因所见瞠目结舌。

她准备发挥自己保安队大队长的潜能开始斥责。

“你们是哪来的没规矩的……”

师燕燕声音顿住了,因为阮衔月震惊的心声震耳欲聋,打断了她。

“我天,这男的是扶桑峰主,女的是华梧的表姐?扶桑峰主都已经有了一正妻四夫人了,还搞这种刺激的,还不是第一回了,难不成有什么奇异的小癖好?”阮衔月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她忍着瞎眼的痛苦抬头看了看两人的面容,肃然起敬。

“华梧骂别人是小三,原来自己亲表姐才是。这污水泼的,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华馥冷冷笑了几声。

“探花师姐,你还好吗,这场面确实污秽了……”师燕燕强忍着心中的惊讶,准备出言安慰,却又被打断了。

“师兄夺了我的位置,跑来这扶桑峰当了五年主人,过得果真舒服。”

“我为何空有美名而无人赏识,为何常遭流言蜚语,为何偏要去考取那劳什子的功名;这五年,你心就不虚吗?”华馥罕见地说了一长串话,步步逼近。

她虽然手无寸铁,那气势却吓得女人瑟缩一阵。

华馥说得已经很清晰明了,阮衔月不必查瓜条也能猜出个大概。

这扶桑峰主是用了什么下作手段代华馥上位,顶名享了五年清福,还要围猎师妹,逼得她无处可去。

那这一对狗男女真是般配,一个知三当三,一个心思狠毒。

只有师燕燕心塞。

为什么她又被打断了,尊重!尊重懂不懂啊!

“可无论如何,如今我是这扶桑峰的主人。”男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挑眉得意地笑了笑,搂住身边衣着清凉的女人。

“今日之事,你们说出去,便等着吃不了兜着走吧……哦,又是我大意了,就算你们说出去,又有谁会信呢?”

他放声大笑,惹得身旁女人也放宽了心,嬉嬉笑笑,轻柔地垂着男人肩头。

漫不经心的掌声突兀响起,一个衣着低调奢华的美艳女人从殿外踱步入内,嘴唇被口脂染得嫣红,“是吗?看来峰主大人真是好气派呢,想必也是不需要我王家的佐协了?”

王夫人直直将一纸休书拍在桌子上,休书上样样俱全,只差扶桑峰主一人之名显然是做足了准备。

她周身一股强势的匪气,吓得那女人瑟缩一阵,却又不敢动作。

“和离!我王幼葵从小到大被人捧在手心里,什么不是最好的,真是眼瞎才看上你。老娘要休了你这个蠹虫,钱你一分别想着留,统统还回来!我王家的钱就不是好生生赚来的吗!”

“幼葵,你听我解释,我是担心你……”扶桑峰主慌不择路,也顾不上怀里的美女了,连忙冲上来准备安抚她,却被一掌拍开,推出两米远去。

王幼葵不屑一笑。

这是第多少回东窗事发,她早就数不清了。本以为忍让能换来好日子,可惜从未能遂愿。

忍让只能换来变本加厉!

既然如此,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你,画名!不然我就把所有人叫进来,看看他们宗主居然是这种不识好歹的货色!”

扶桑宗主脸色白了,“别,我签,我签!这是家事啊幼葵,不必大动干戈!”

“长老,刚刚有前辈来找……”张琮高喊着窜进会客殿里,却愣在原地。

“莫要叫嚷……”

为时已晚。

张琮张了张嘴,艰难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惊恐大喊:“长老,您怎么能外遇,背叛夫人呢,这不仁啊!”

就凭张琮的大嗓门,这下扶桑峰的弟子应该都听到了。

阮衔月在心里给扶桑峰主送上一个白菊花圈,胸口画了个十字。

活该,嘻嘻。

下一刻,会客殿的门口有一群人蜂拥而入,门槛险些踏破。

空旷的大殿一下子热闹起来,回音阵阵。

“长老,您怎么能做出如此不堪之事!”有弟子义愤填膺,话语里充满了被背刺的不可置信。

立刻有人附和。

“若不是张师弟与这几位道友,恐怕我等至今还要被蒙在鼓里!”

“琢玉宗怎能有此尸位素餐之人,还需速速禀报宗主!”

扶桑峰主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冷汗涔涔。

“不......没有......”

他的狡辩换来旁人更质疑。

懊悔的情绪涌上他心头,几乎是绝望地看向阮衔月。

阮衔月正好整以暇地吃瓜看戏,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

“叮铃。”一声微弱的铃铛轻响。

阮衔月环视四周。

“叮铃。”又是一声。

人群无比嘈杂,那铃铛声却无比清晰,甚至让阮衔月产生近在耳边的错觉。

下一刻,她直直倒了下去。

晕过去之前,阮衔月满心都写着两个大字。

完了。

叫你浪,浪过头了吧,出事了吧。

活该!!

不知时间怎样流淌过去,阮衔月被一阵滴答流水声吵醒。

她警觉地爬起来,手上沾了湿润的泥土。

身旁空无一人,仿佛先前的喧嚣只是一场前梦。

这里似乎是一处洞穴,却并不昏暗。

她从戒指里掏出凌宁送的夜明珠,内心不断给自己壮胆。

她一定可以的,她有这么多宝贝呢,她不会出事的!

深吸一口潮湿而有霉味的空气,阮衔月贴着石壁一侧摸索着向前走去。

此处有风,必然会有出口。

果不其然,只是百步路程,转过拐角去,隐约有洞口。

她心下惊喜,加快了速度。

洞口越来越大,渐渐有光透入。

阮衔月拍拍胸脯吐出一口浊气,快走几步。

在彻底走出洞穴的刹那,一把冰凉的长剑横置在她脆弱的脖颈右侧。

“你是辑熙新收的徒弟?”

她咬了咬牙,疯狂点头。

那把剑收了回去。

阮衔月稳住发抖的手转过身,却面露惊讶:“谢仙君?你怎么在这里。”

谢无渊两指拭过剑上风尘,重新收回剑鞘中,不动声色。

“巧了,我也想问你。”

阮衔月:???

她开始飞速将自己干过的所有事过一遍脑子。

她除了对着谢无渊发了一会呆,好像没有干什么了吧。

等等,她对着谢无渊发呆。

谢无渊不会是把她当成什么一见钟情的邪恶私生饭了吧。

她真不是变态!

这要怎么解释他才会信啊!

直言她真的不是故意对着谢无渊发呆,是因为他长得太帅了?

这也太怪了吧!

谢无渊把她这段心声尽收耳中,面露疑惑。

她分明不善言辞,为何心声却能如此妙语连珠?

辑熙之徒,沧海遗珠甚丰。

“谢仙君?衔月?你们二人为何也会被卷入这方诡异秘境,莫不是平日做了什么亏心事,倒霉了?”阮衔月转过头,看向这说话欠揍的女人。

芰荷长老裙摆翩翩,恍若神妃仙子,踏月而来,说出的话却跟周身气质很是不符。

上次在刑戒殿侃侃而谈的她明明没有这么不正经啊!为什么进了秘境变成这样了?

“共勉。谭长老平日也要多加小心,免得再形同如今。”谢无渊冻着一张脸,冷冷回敬。

谭昭娴“哈哈”一笑,轻摇折扇,并不接话。反而是勾了勾手指,对阮衔月另起话题:“你瞧瞧那边那个一瘸一拐的小修士,眼不眼熟?”

阮衔月扶着边角站上一块高石头,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

那好像是,赵晔?

不用好像,就是。看那周身一股子暴发户的气质,就不会有差池。

若说只有他们三人,还能找出些共同点来。

但再加上一个赵晔,这秘境选人的条件就有些太过迷离了吧。

他们四个人,真的能找出交集吗?

赵晔被几人动作吸引,顿时眼前一亮,慢慢朝他们聚集的方向挪了过来。

突然,他挥动胳膊,在空中比比划划,口型也不断变换,很是焦急。

阮衔月看不懂,一头雾水。

可谢无渊显然比她反应快,他神色一凛,立即揪住她的后领,猛地向自己这边一拽。

阮衔月向后踉跄几步。

就在退步刹那,一面尖锐如爪、坚硬如磐的镰刀状捕捉足迎风劈下,重重砸进她刚刚立足的大石中。

大石四分五裂。

阮衔月后知后觉地出了一后背冷汗。

她深呼吸,回头。

眼前是一只巨大无比的墨绿色螳螂,身体细长四肢矫健,体型却无比庞大,几乎有两人高。

血红色的眼睛此刻正散发着嗜血的光芒,似乎已经随时准备将几人拆吃入腹,饱餐一顿。

赵晔背对着它,此刻突然暴起,一剑直冲螳螂脆弱的腹部而去。

金石相击,令人牙酸。

螳螂毫发无伤,却反被赵晔莽撞的行径激怒,高高举着前足转身欲扑。

赵晔在地上翻滚几圈,成功躲开那致命一击。

可同时,他已经用尽了全部力气。

刚刚一番艰难的长途跋涉折磨得他满身是伤,此刻气力尽失。

阮衔月在旁边干着急,戒指里的灵器一样一样翻来翻去,最终将一把弓箭握在手里,翻来覆去却不敢射出,生怕暴击队友。

赵晔不能死啊,他妹妹的事情还没说明白呢,瓜还没吃够呢!

赵晔若是死了,她的业绩怎么办啊!!

谢无渊侧目看她,忽然右手贴着她的指尖,拉过那覆盖着艳红色光芒的箭羽,眯起眼睛。

阮衔月感受到一阵温热的吐息,顿时呆了,松了手,将弓箭的主动权交在了谢无渊手上。

三。

二。

一。

谢无渊默念。

下一秒,一箭穿云,势如破竹。

冒着火星的箭头在螳螂血红的眼珠中炸裂。

血肉溅在谭昭娴提前开启的结界上,三人毫发无伤。

那庞然大物摇晃一阵,轰然倒下。

螳螂那双锋利可怖的前足距离赵晔只剩下三寸。

他低声问阮衔月。

“你可知这弓叫什么。”

阮衔月嘴唇动了动,心乱如麻。

“它叫风露。”

阮衔月还呆呆的,不知何时谢无渊才重新站直。连内心os都少了许多,丝毫不为危险解除而欣喜。

她摸了摸脸侧,似乎还有谢无渊的体温。

他他他,他刚刚干什么了??

他刚刚贴的那么近干什么啊!

情急所致,一定是情急所致!

谢无渊面无表情地转过头,耳尖却有一点泛红。

莽撞了。

谭昭娴一边收起结界,一边眼神乱窜,开始嘴贫:“这螳螂给辑熙长老,一定能狠狠敲一笔银子。”

话虽然是这样的,可她心里却是另一番心思。

有意思,这两人有意思,阮衔月只是在内心感叹了一句不想要赵晔死,谢无渊就立刻出手了,还忍着灵根属性的反噬用了风露长弓。

还有,他不是最讨厌惹上尘缘的吗,怎么这次又不避讳了?

一时场面寂静无声,只能听到风刮过树林时的沙沙作响。

全场只剩下一个赵晔正狼狈地掏宝贝清理身上的一片狼藉。

刚刚事发突然,他没来得及开结界,身上全被那飞溅的血肉沾了一片,很是恶心。

他一边艰难的掏灵器,一边碎嘴暗骂。

明明以谭昭娴的功力,结界囊括他绰绰有余,为何不这么做?

纯属这女人蔫坏!

这也是阮衔月想问的。

她调整了一下状态,诚心发问。

谭昭娴慢悠悠:“你不吓他一通,恐怕问不出实话。”

阮衔月面露敬佩,深以为然。

怪不得说老人言有用呢,果真如此!

谭昭娴皱眉,不自觉地摸了摸细腻的脸。

她老吗,这不是很年轻吗?她哪里老了!

这孩子怎么乱讲话呢,别人听不到就可以乱说吗!

“你二人为何至此?”谢无渊忍无可忍,终于将一再跑偏的话题拖回正轨。

“我在峰里种菜种得好好的,忽然就过来了。”谭昭娴“啪”一声合紧了扇子,响声清脆。

谭昭娴顺势看向阮衔月,后者立即开口。

“我……呃弟子不知。”她嘴瓢。

好久没正经回话了,险些要落个僭越礼数的罪名。

谢无渊仍然面无表情,抚平外衫上的褶皱。

“那你二人可有听到什么异常声响。”

谭昭娴猛地把扇子拍在手心,“铃声。”

“弟子也听到了。”阮衔月默默补充。

闻言,谢无渊点了点头,却仍是一筹莫展。

“我对旁支法术一无所知。”

谭昭娴抚着下巴若有所思,耳环长长的流苏一摇一晃,很是灵动。

“那铃铛似乎是南疆的灵器。不过此处既为人造秘境,那必然有阵眼;既如此,想必找到阵眼也可破除吧。”

“若从阵眼入手……各路仙家破除阵法的手段可不少。”

谭昭娴灵识一点,从扇坠的纳物空间里取出一柄剔透干净的如意。

“我来……”

“呀,这铃铛是赵云箫的?”

阮衔月看见大佬在场,享受起清闲来,悄咪咪翻起瓜条。

谁知却瞧见了这个熟悉的名字。

谭昭娴并未参与他们沧海山庄的行动,愣在原地,求助地看向谢无渊。

谢无渊略微摇了摇头。

他现在倒是不着急破除幻境了。

若恰好能借着此番,抓出这个心怀不轨肆意作乱之人,也是美事一桩。

求收藏!qwq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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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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