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如歌 第15章 十五只屏幕

也许是喜欢凑热闹，也许是别的什么的，今天的屏幕并没有结束，或者说，它刚刚开始放重的？也许？

不死鸟踩着夏岛的白沙这样想到，奥尔·杰克森的毒蛇喜欢这种地方，柔软的，可以掩盖血迹的沙子。

“你来了，马尔科？”慵懒的声音传到他的耳畔，已经和他一样不再年轻的海贼坐在圆木椅上绘着美甲，鲜红的甲油逐渐覆盖修剪圆润的指甲，配上曾经的海上美杜莎的面庞显得格外妖/艳。

蛇蝎美人，马尔科面上无所谓的看着她闲闲的瞥了瞥她的周围，只有两个人，一个如果没有记错就是那个拥有手术果实的托拉法尔加另一个大概是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应该有受过训练。

“啊，他在哪。”不是疑问，他知道这条毒蛇很注重交易规则。

“你倒是不见外啊，马尔科，来杯深海吗？我们的时间很多，我猜你应该不急吧？至于那个人？我有更好的东西要给你看……”吹了吹已经风干好的指甲，将目光放到了身前的鸡尾酒。

风韵犹存的毒蛇晃了晃手里的鸡尾酒如火的红唇勾着弧度直直的看着他。

“不过在此之前，先看看今天的老人频道要说什么吧？也许今天会让我们的不死鸟跳个舞也说不定？”

皱了皱眉，马尔科还是接过酒面无表情的看着屏幕上出现的人，毕竟她嘴欠不是一两天了。

那是一个看上去大概**岁的女孩，乌木的黑色短发压着左眼，钢蓝色的眼睛在微削的稚脸上显得很大，衬着白皙的肤色和眼底的眼圈活像是个病秧子，但是大海永远知道她的孩子们内心的灵魂有多么不羁，她知道，她的孩子手染鲜血，无论表上又是哪副面孔，不打紧的，大海永远会包裹住他们的背里大海永远会包容着一切的。

看着那个女孩的脸庞，不死鸟皱了皱眉，他在哪里见过，但这目前不重要了，他需要完成这笔交易毕竟和这只毒蛇谈话可得打出精神来。

“我应该活下去吗，安，作为一个失败品继续活下去？像我这种‘人’应该活下去吗？”

年轻的女孩坐在崖岸，将手里提着的餐篮闲置在一旁顿了顿后将装着的朱颜醉递到一旁。

安……那个自称是艾斯的所谓同位体的人？

自己该不该活下去……年轻的海贼看着逐渐出现在画面的女人紧了紧拳头，该不该活下去……你是怎么样的回答啊？告诉我吧……

“自己该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吗？很熟悉的问题啊……”

接过朱颜醉的女人懒懒的打开酒壶，嗅了嗅深红的液/体轻轻的呷了一口，淳厚的酒味在口腔漫开将女人白皙的脸颊染上层红云，忍不住发出声喟叹，赞美萨拉，这个世界上有这种存在。

“我啊……其实啊……很久很久以前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啊……我的存在真的是一件好事吗？我活下来真的好吗？像我这种人也可以活下来吗？‘像她这种人就一个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天守的大家都是这样说的，所以啊……我的存在是错误的，我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我的存在，是罪。我活下来到底有什么意义呢？'像我这种人，死去是最好的选择’我是这么想的，所以当我躺在地板上看着自己的血不断流逝觉得自己突然轻松了很多，我这种人死了其实是一种好事也说不定，至少不会有人记得我为我伤心。”

看着那个女人坐在崖岸撑着头挂着笑说出这种话熟知艾斯的人感觉自己喉间痒痒的，有什么卡在那里般。

自杀……艾斯？怎么会？开玩笑的吧？骗人……

人们尝试寻找谎言轨迹，除了左手腕上的疤痕什么都没有，自杀？自杀……

“呵呵哈哈哈”

“她倒也有自知之明！”

“呵呵哈哈哈！活该！”

“我啊……其实最讨厌我的人，我讨厌我的父亲，讨厌周围人对我的眼光，讨厌我的存在，像我这种人活下来到底有什么意义呢？这个问题到我死后我突然就明白了，我啊……是为了见证他们两个而存在的，我是为了证明他们对我的爱而存在的，‘因为你是我们的女儿啊！’‘我相信着你’这是妈妈在阿尔斯这样对我说的，我的存在原来是有价值的。”

我的存在……是有价值的……

年轻的海贼咬着下唇，一直紧着的拳头松了下去。

“那个时候，我刚刚被凯瑟琳从阿尔斯召唤回来，她对我说‘现在你的命就是我的了，给我活下去，比那群混球活的还要久！’是吧？很无理取闹对吧？但是啊……我啊，其实非常感谢她啊，给了我一个重来的机会让我可以好好的去直视我的父亲去好好了解他。”

死而复生？不可能的事吧？但是，这里可是大海，没有什么事不可能的。

德雷斯罗萨的国王终于有了兴致，唤人再端上酒来。

长生不老吗？死而复生吗？手术果实？不，或者其他东西？

继续吧，继续吧，让风起的更大些，他最终会成为掌舵者的，他永远会赢，等罗来到他这里，一切都会按照他的剧本而来。

“fufufufu——”

“后来我离开了天守一个人游历整个阿伦萨斯，然后就是你所知道的，我遇见了老爹，白胡子的大家给了我一个家，我的第二家庭……大家都很好，只是我一直很笨，没有搞得懂他们所说的话，因为想证明自己的存在拥有意义所以每一次都站在前线把他们吓到了，哈哈哈……是啊，一群大老爷们居然这么可爱……对了，悄悄告诉你，萨奇的内裤是……啊，算了，这个不能说。”

“哦，不是吧，萨奇？！”

“天哪？萨奇的内裤？”

“不是吧，萨奇，你要对我们的幺妹做什么？”

“我提议让萨奇脱下裤子让我们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我附议！”

“哈哈哈哈哈！”

卡普/萨博:硬了，拳头硬了

“然后啊，我离开了莫比迪克继续游历阿莱斯特了，那个时候我从来没有觉得过我原来这么像一个白痴，这个世界多大啊，我连幽冥都没有去过啊，就连空墟也没有听说过啊这么就这么傻啊，像一个自怨自艾的白痴一样。”

女人在月下低头笑了起来，脆生生的荡在艾斯心底，我们不一样的，我还在这里兜兜转转而她却已经走出来了，她比我自由……

“之后我在阿林斯当了一段时间的猎人，对，和红还有阿萨一起，然后我们就组成了一个破破烂烂的三人小队一起到处闯祸，虽然大多数情况下只有我一个人在闯祸……但是，总而言之，我喜欢那段日子，之后我们在阿莱斯特边境分手了，之后的事你也知道，我成为了四方，是下一任的萨诺候选人之一，我会成为超越父亲的存在，我会成为整个阿莱斯特最伟大的萨诺，向世界证明我的存在，我为我的姓氏与我的血脉感到自豪，我会捍卫我的家人与他们的荣耀直至最后一息，我会让哥尔的名号再一次响彻整个阿伦贝尔！”

她在说什么……？让谁的名字响彻那个地方？那个男人？她不恨那个男人？为什么……

不是应该和我一样吗？难道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为什么要替他说话？为什么？

——你的父亲罗杰，是一个喜欢胡闹的海贼

年轻的火拳脑子里突然想起来那次与老爹的谈话，你是怎么看罗杰的呢……

他是一个混蛋，一个伟大的混蛋……

我为他所做的竟然会感到自豪……

我还是会在心底崇拜那个男人啊……

他的儿子长大了，年迈的四皇咧了个嘴然后一如既往地库啦啦啦的喝起了酒，为了他的儿子与女儿的成长。

“所以啊，我的红宝石，你在担心什么呢？”

“你会抛弃我吧……我是失败品，图灵的人明明只要战士就足够了，我是作为利刃而诞生的，但我却拥有感情，我是失败品，所有人都会抛弃失败品不是吗？”

年幼的孩子显然不为所动，只是蜷着腿看着近在咫尺的深渊。

安很喜欢这种地方，也许是种族因素也许是因为其他什么的，说实话，她不怎么讨厌。

阿莱斯特的夜晚寂静无声，月光洒落一地照亮游子的路途，晚风卷着月白穿过她的手心坠落深谷，丛丛无尽夏绽放着夹着浅香偶尔的会落在她掌间微动，还不赖。

如果从这里跌下去的话应该会要很久才能听到身体触碰崖底的声音吧？

“我的红宝石……你喝下了萨拉的酒接受了阿祖的龙牙，你是萨拉见证的，被整个阿莱斯特所承认的，我的家人，你是我的女儿，无论是否是由我生下来的，这是由萨拉见证的。”

看着女人在月下坚定的表情艾斯的一众家人/兄弟/朋友只觉得硬了，拳头硬了，别让我知道是谁干/的，别走夜路，不然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不是她生下来的那还是她的女儿？”

“哈哈哈哈哈”

“你看到了什么，大维？”

“当然是绿草地了！”

“哈哈哈哈哈哈！”

“不是亲生的……”马尔科咽下了口酒水低着眉目光微暗，如果记得没有错，安身边的那个是杰尔马的人吧，那个以科技闻名的杰尔马……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子里逐渐清晰了起来。

“知道吗，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你和凯多家的蔓越莓不一样，你从来不会对我，对我们撒娇，后来我想了想，你们不一样啊，你和珂兰贝丽不一样，你是我的女儿，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我今天才知道我错的多离谱，原谅我也是初为人母，所以，去他妈的失败品！你是我的女儿，我就是要你像其他人一样活着，去他妈的失败品，你只要飞起来就够了！别管那群傻瓜的话，就是前面什么都没有，只要你呼唤我的名字，就是雷加尔我也给你把头拧下来！”

“像一个傻子一样……”

“哈哈哈……但是我知道，你就是喜欢我是吧，我的小公主。”

“没有人会喜欢傻子的……”

“但你就很喜欢，来吧，红宝石，趁着我还没有喝得像那头老龙一样醉，来吧，我带你好好看看整个阿莱斯特！”

“…………”

“来吧，我的红宝石，我带你飞向天空吧，萨拉会告诉你你属于这里，去他妈的失败品，像凯多家的小鬼一样无拘无束的活下去，我永远在你背后！”

年轻的女人挂着自信的笑，她向来知道这个小家伙和她那个该死的老混球另一边基因的贡献者一样口是心非，没关系，反正她都看得出来，她比那些同位体懂的东西多了去了，毕竟，她是所有同位体里活过20还能继续活下去的人了，大概，至少她从来没有见过和她一样“长寿”的家伙了，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抑或者是双胞胎。

来吧，我的红宝石，就像我一样张开翅膀活下去，我会挺起我都胸膛为你撑起一片净土，我会为你抵挡所有风雨，我是你的母亲，我向萨拉发誓，哪怕是死亡也不会改变这一点。

不同于上一次，她这一次完完全全变成了一条龙，黑色的复杂鳞片在月光的柔光下闪着光，金色竖瞳里的温柔几乎溺出让人们想起来她的母亲，那个名叫波特卡斯·D·露玖的伟大母亲。

艾斯看着女孩在安身上坐下眼里亘古不变的雾终于消散了露出了大海般的浅蓝自己的心仿佛也和她们一起飞上了天空与云月一起飞翔。

也许现在还不晚，他想，我还有很多日子，不需要一千年，我只需要活下去，伴着他们一起活下去，自由的，不被过往所束缚的活下去，哪怕是别人的刀枪也无所谓……

自由的活下去，自由的……

“合作愉快，小小鸟，我差一点就赔大发了。”手间的香烟微晃，浅红的唇印留在那里随着烟云再一次被含/起。

“彼此彼此……”赔？从这个老狐狸这里可捞不到油水，掂了掂手里提着的箱子，马尔科只觉得今天头发又掉了不少。

“啊，对了，你最好赶紧回去，说不定你家小朋友想坐着你飞两圈呢？”

正了正差点跌倒的双腿，马尔科额角显了些青筋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有发作，毕竟，这一次她帮上大忙了。

接下来就该把海军的眼线拔出去了……

也许是喜欢凑热闹，也许是别的什么的，今天的屏幕并没有结束，或者说，它刚刚开始放重的？也许？

不死鸟踩着夏岛的白沙这样想到，奥尔·杰克森的毒蛇喜欢这种地方，柔软的，可以掩盖血迹的沙子。

“你来了，马尔科？”慵懒的声音传到他的耳畔，已经和他一样不再年轻的海贼坐在圆木椅上绘着美甲，鲜红的甲油逐渐覆盖修剪圆润的指甲，配上曾经的海上美杜莎的面庞显得格外妖/艳。

蛇蝎美人，马尔科面上无所谓的看着她闲闲的瞥了瞥她的周围，只有两个人，一个如果没有记错就是那个拥有手术果实的托拉法尔加另一个大概是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应该有受过训练。

“啊，他在哪。”不是疑问，他知道这条毒蛇很注重交易规则。

“你倒是不见外啊，马尔科，来杯深海吗？我们的时间很多，我猜你应该不急吧？至于那个人？我有更好的东西要给你看……”吹了吹已经风干好的指甲，将目光放到了身前的鸡尾酒。

风韵犹存的毒蛇晃了晃手里的鸡尾酒如火的红唇勾着弧度直直的看着他。

“不过在此之前，先看看今天的老人频道要说什么吧？也许今天会让我们的不死鸟跳个舞也说不定？”

皱了皱眉，马尔科还是接过酒面无表情的看着屏幕上出现的人，毕竟她嘴欠不是一两天了。

那是一个看上去大概**岁的女孩，乌木的黑色短发压着左眼，钢蓝色的眼睛在微削的稚脸上显得很大，衬着白皙的肤色和眼底的眼圈活像是个病秧子，但是大海永远知道她的孩子们内心的灵魂有多么不羁，她知道，她的孩子手染鲜血，无论表上又是哪副面孔，不打紧的，大海永远会包裹住他们的背里大海永远会包容着一切的。

看着那个女孩的脸庞，不死鸟皱了皱眉，他在哪里见过，但这目前不重要了，他需要完成这笔交易毕竟和这只毒蛇谈话可得打出精神来。

“我应该活下去吗，安，作为一个失败品继续活下去？像我这种‘人’应该活下去吗？”

年轻的女孩坐在崖岸，将手里提着的餐篮闲置在一旁顿了顿后将装着的朱颜醉递到一旁。

安……那个自称是艾斯的所谓同位体的人？

自己该不该活下去……年轻的海贼看着逐渐出现在画面的女人紧了紧拳头，该不该活下去……你是怎么样的回答啊？告诉我吧……

“自己该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吗？很熟悉的问题啊……”

接过朱颜醉的女人懒懒的打开酒壶，嗅了嗅深红的液/体轻轻的呷了一口，淳厚的酒味在口腔漫开将女人白皙的脸颊染上层红云，忍不住发出声喟叹，赞美萨拉，这个世界上有这种存在。

“我啊……其实啊……很久很久以前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啊……我的存在真的是一件好事吗？我活下来真的好吗？像我这种人也可以活下来吗？‘像她这种人就一个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天守的大家都是这样说的，所以啊……我的存在是错误的，我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我的存在，是罪。我活下来到底有什么意义呢？'像我这种人，死去是最好的选择’我是这么想的，所以当我躺在地板上看着自己的血不断流逝觉得自己突然轻松了很多，我这种人死了其实是一种好事也说不定，至少不会有人记得我为我伤心。”

看着那个女人坐在崖岸撑着头挂着笑说出这种话熟知艾斯的人感觉自己喉间痒痒的，有什么卡在那里般。

自杀……艾斯？怎么会？开玩笑的吧？骗人……

人们尝试寻找谎言轨迹，除了左手腕上的疤痕什么都没有，自杀？自杀……

“呵呵哈哈哈”

“她倒也有自知之明！”

“呵呵哈哈哈！活该！”

“我啊……其实最讨厌我的人，我讨厌我的父亲，讨厌周围人对我的眼光，讨厌我的存在，像我这种人活下来到底有什么意义呢？这个问题到我死后我突然就明白了，我啊……是为了见证他们两个而存在的，我是为了证明他们对我的爱而存在的，‘因为你是我们的女儿啊！’‘我相信着你’这是妈妈在阿尔斯这样对我说的，我的存在原来是有价值的。”

我的存在……是有价值的……

年轻的海贼咬着下唇，一直紧着的拳头松了下去。

“那个时候，我刚刚被凯瑟琳从阿尔斯召唤回来，她对我说‘现在你的命就是我的了，给我活下去，比那群混球活的还要久！’是吧？很无理取闹对吧？但是啊……我啊，其实非常感谢她啊，给了我一个重来的机会让我可以好好的去直视我的父亲去好好了解他。”

死而复生？不可能的事吧？但是，这里可是大海，没有什么事不可能的。

德雷斯罗萨的国王终于有了兴致，唤人再端上酒来。

长生不老吗？死而复生吗？手术果实？不，或者其他东西？

继续吧，继续吧，让风起的更大些，他最终会成为掌舵者的，他永远会赢，等罗来到他这里，一切都会按照他的剧本而来。

“fufufufu——”

“后来我离开了天守一个人游历整个阿伦萨斯，然后就是你所知道的，我遇见了老爹，白胡子的大家给了我一个家，我的第二家庭……大家都很好，只是我一直很笨，没有搞得懂他们所说的话，因为想证明自己的存在拥有意义所以每一次都站在前线把他们吓到了，哈哈哈……是啊，一群大老爷们居然这么可爱……对了，悄悄告诉你，萨奇的内裤是……啊，算了，这个不能说。”

“哦，不是吧，萨奇？！”

“天哪？萨奇的内裤？”

“不是吧，萨奇，你要对我们的幺妹做什么？”

“我提议让萨奇脱下裤子让我们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我附议！”

“哈哈哈哈哈！”

卡普/萨博:硬了，拳头硬了

“然后啊，我离开了莫比迪克继续游历阿莱斯特了，那个时候我从来没有觉得过我原来这么像一个白痴，这个世界多大啊，我连幽冥都没有去过啊，就连空墟也没有听说过啊这么就这么傻啊，像一个自怨自艾的白痴一样。”

女人在月下低头笑了起来，脆生生的荡在艾斯心底，我们不一样的，我还在这里兜兜转转而她却已经走出来了，她比我自由……

“之后我在阿林斯当了一段时间的猎人，对，和红还有阿萨一起，然后我们就组成了一个破破烂烂的三人小队一起到处闯祸，虽然大多数情况下只有我一个人在闯祸……但是，总而言之，我喜欢那段日子，之后我们在阿莱斯特边境分手了，之后的事你也知道，我成为了四方，是下一任的萨诺候选人之一，我会成为超越父亲的存在，我会成为整个阿莱斯特最伟大的萨诺，向世界证明我的存在，我为我的姓氏与我的血脉感到自豪，我会捍卫我的家人与他们的荣耀直至最后一息，我会让哥尔的名号再一次响彻整个阿伦贝尔！”

她在说什么……？让谁的名字响彻那个地方？那个男人？她不恨那个男人？为什么……

不是应该和我一样吗？难道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为什么要替他说话？为什么？

——你的父亲罗杰，是一个喜欢胡闹的海贼

年轻的火拳脑子里突然想起来那次与老爹的谈话，你是怎么看罗杰的呢……

他是一个混蛋，一个伟大的混蛋……

我为他所做的竟然会感到自豪……

我还是会在心底崇拜那个男人啊……

他的儿子长大了，年迈的四皇咧了个嘴然后一如既往地库啦啦啦的喝起了酒，为了他的儿子与女儿的成长。

“所以啊，我的红宝石，你在担心什么呢？”

“你会抛弃我吧……我是失败品，图灵的人明明只要战士就足够了，我是作为利刃而诞生的，但我却拥有感情，我是失败品，所有人都会抛弃失败品不是吗？”

年幼的孩子显然不为所动，只是蜷着腿看着近在咫尺的深渊。

安很喜欢这种地方，也许是种族因素也许是因为其他什么的，说实话，她不怎么讨厌。

阿莱斯特的夜晚寂静无声，月光洒落一地照亮游子的路途，晚风卷着月白穿过她的手心坠落深谷，丛丛无尽夏绽放着夹着浅香偶尔的会落在她掌间微动，还不赖。

如果从这里跌下去的话应该会要很久才能听到身体触碰崖底的声音吧？

“我的红宝石……你喝下了萨拉的酒接受了阿祖的龙牙，你是萨拉见证的，被整个阿莱斯特所承认的，我的家人，你是我的女儿，无论是否是由我生下来的，这是由萨拉见证的。”

看着女人在月下坚定的表情艾斯的一众家人/兄弟/朋友只觉得硬了，拳头硬了，别让我知道是谁干/的，别走夜路，不然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不是她生下来的那还是她的女儿？”

“哈哈哈哈哈”

“你看到了什么，大维？”

“当然是绿草地了！”

“哈哈哈哈哈哈！”

“不是亲生的……”马尔科咽下了口酒水低着眉目光微暗，如果记得没有错，安身边的那个是杰尔马的人吧，那个以科技闻名的杰尔马……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子里逐渐清晰了起来。

“知道吗，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你和凯多家的蔓越莓不一样，你从来不会对我，对我们撒娇，后来我想了想，你们不一样啊，你和珂兰贝丽不一样，你是我的女儿，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我今天才知道我错的多离谱，原谅我也是初为人母，所以，去他妈的失败品！你是我的女儿，我就是要你像其他人一样活着，去他妈的失败品，你只要飞起来就够了！别管那群傻瓜的话，就是前面什么都没有，只要你呼唤我的名字，就是雷加尔我也给你把头拧下来！”

“像一个傻子一样……”

“哈哈哈……但是我知道，你就是喜欢我是吧，我的小公主。”

“没有人会喜欢傻子的……”

“但你就很喜欢，来吧，红宝石，趁着我还没有喝得像那头老龙一样醉，来吧，我带你好好看看整个阿莱斯特！”

“…………”

“来吧，我的红宝石，我带你飞向天空吧，萨拉会告诉你你属于这里，去他妈的失败品，像凯多家的小鬼一样无拘无束的活下去，我永远在你背后！”

年轻的女人挂着自信的笑，她向来知道这个小家伙和她那个该死的老混球另一边基因的贡献者一样口是心非，没关系，反正她都看得出来，她比那些同位体懂的东西多了去了，毕竟，她是所有同位体里活过20还能继续活下去的人了，大概，至少她从来没有见过和她一样“长寿”的家伙了，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抑或者是双胞胎。

来吧，我的红宝石，就像我一样张开翅膀活下去，我会挺起我都胸膛为你撑起一片净土，我会为你抵挡所有风雨，我是你的母亲，我向萨拉发誓，哪怕是死亡也不会改变这一点。

不同于上一次，她这一次完完全全变成了一条龙，黑色的复杂鳞片在月光的柔光下闪着光，金色竖瞳里的温柔几乎溺出让人们想起来她的母亲，那个名叫波特卡斯·D·露玖的伟大母亲。

艾斯看着女孩在安身上坐下眼里亘古不变的雾终于消散了露出了大海般的浅蓝自己的心仿佛也和她们一起飞上了天空与云月一起飞翔。

也许现在还不晚，他想，我还有很多日子，不需要一千年，我只需要活下去，伴着他们一起活下去，自由的，不被过往所束缚的活下去，哪怕是别人的刀枪也无所谓……

自由的活下去，自由的……

“合作愉快，小小鸟，我差一点就赔大发了。”手间的香烟微晃，浅红的唇印留在那里随着烟云再一次被含/起。

“彼此彼此……”赔？从这个老狐狸这里可捞不到油水，掂了掂手里提着的箱子，马尔科只觉得今天头发又掉了不少。

“啊，对了，你最好赶紧回去，说不定你家小朋友想坐着你飞两圈呢？”

正了正差点跌倒的双腿，马尔科额角显了些青筋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有发作，毕竟，这一次她帮上大忙了。

接下来就该把海军的眼线拔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