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初交锋野道士败北 搬救兵找师兄哭诉
黄保长心里嘀咕着:“都二十个大洋了,都够娶一房老婆了。要是再嫌不够,也只好放弃。”于是,黄保长心一横说:
“就这样,先给二十个大洋。事成之后重重有赏!……”
野道士终于点了点头。
………
事有凑巧,第二天又是大雾天气。黄保长心里有事,天才蒙蒙亮,他就起来了。走到娃赖三家时,娃赖三和野道士还在睡大觉。黄保长扯着他俩的耳朵,把他俩从床上拉了起来。带着昨晚准备好的尿液、狗血、朱砂。还有四支用竹管子做的水槍。这是野道士自备捉鬼用的工具。
天还未大亮,黄保长领着野道士和娃赖三。走向村口黄金玲的番薯地。
番薯地已有人了,想必是黄金玲,在浓雾中影影绰绰。看来,黄金玲起得很早。
野道士开始安排工作,他们带的一罐尿液,归娃赖三负责使用。尿液先灌入两支水枪里备用。
那罐狗血归野道士自已使用,狗血也先灌入两支水枪里备用。
黄保长自己专门去勾引调戏黄金玲,引诱那“神明”出现。然后,大家把尿液和狗血向“神明”射去。安排完毕,各自分头行动。
却说黄保长,安照野道士的安排,趁着浓雾的掩护,一步一步向黄金玲走去。
黄金玲正在削草,冷不丁,被蹑手蹑脚悄悄而来的黄保长,从背后抱住。
黄金玲大惊,自从上次神秘的神明,一石头砸在黄保长头上,这黄保长着实安稳到现在。现在又开始不老实了。她挣扎出来,大声喝道:
“你头上的伤疤,好了不?又开始胡来!你不怕再次受到惩罚?”
黄保长说:“要是往常,我也会担心。但是,今天我不怕!现在有鬼叫崖山区大名鼎鼎的,野道士相助,在这里坐阵,我怕什么呢?”
黄保长话音刚落,突然刮了一阵风,紧接着,一块拳头大的石块又砸在头上。顿时,黄保长两眼直冒金花,鲜血泉涌。与此同时,一阵风吹过,野道士和娃赖三的头顶都被石块砸伤,娃赖三头顶也砸出血了。野道士到底有些功底,没出血,但却砸出个包来。
这下子,野道士脸上掛不住了。他仰头对着风猛地吹了口气,风据然被他吹停了,浓雾散去。野道士拿出装着狗血的水枪,但是,他根本找不到“神明”,就这样,把装有狗血的水枪向天空喷去。……喷完了狗血,他说:
“到底还是我们慢了一步,让他给跑了!……”
大家见是这样了,也只好打道回府。
回到娃赖三家,倒是娃赖三的老婆贤惠。她见他们狼狈地回来,知道是吃了败仗,她不敢待慢,急忙烧了热水,让他们漱洗,然后拔来跌打损伤的草药,捣烂给他俩敷上。接着,开始给他们做饭……
黄保长不敢回家了,上次砸烂了头,回家被母夜叉克也克了,打也打了,他总想有这么一天,自己能出人头地,光宗耀祖,到那时,这个母夜叉绝不能要,换个体贴温柔的。
他每当一提起这母夜叉,就恨得牙齿痒痒的。这是个蛮不讲理的傢伙,整天扳着个牌位脸,看到都心烦:当老娘吧,年龄太少;当老婆吧,资格太老!哎,这辈子也算倒大霉了。
是夜,他就住在娃赖三家。
睡到半夜,突然刮来一阵大风气温骤降,睡在旁边的野道士说:
“糟啦,那东西来啦!”
野道士一骨碌,爬了起来披了件衣服,抽出桃木宝剑,背上装有朱砂的布袋走了出屋去。
黄保长却战战兢兢着。倦着床单猫在床角落里发抖!
娃赖三正抱着老婆睡,听到隔壁有响动,推开老婆,一骨碌爬起,到厨房操起菜刀,拿着昨天还没来得及用,装着尿液的两支水枪。冲了出去。
门外月光如水。月光下,野道士,已经和“神明”对起阵来了。娃赖三趁着朦胧的月光揣起装着尿液的水枪,向“神明”射去。娃赖三没搞明白怎么回亊,这些尿液竟莫名其妙地喷了回来,喷在自己身上脸上。
野道士眼明手快,揣起另一支水枪向神明射去,但他也落得娃赖三一样的下场。
这神明哈哈大笑着说:“凭你们这点三脚猫的功夫,也想跟我斗!快滚回去吧!明智些,蠢货!”
紧接着,又一阵狂风,野道士和娃赖三就晕去了。……
当野道士和娃赖三醒来时,已是午后时分了。
野道士脸彻底掛不住了,他醒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想到搬救兵。想当年,自已好大喜功,爱出风头,屡犯教规,被师傅邓刚逐出山门,于是,也就有了野道士的称号。好在师兄之间情义尚在。遇到危难的时候,师兄们也会出手相助的。
野道士拿了个注意,吃过饭就去师兄那里了。
原来他的师兄就是邓宏。邓宏与野道士原本从师于邓刚。而邓刚则是邓大的后代。
那天下午,野道士到了邓宏家。向邓宏哭诉说:
“师兄,我这次算是彻底栽了……”
邓宏说:“我看你平常都还可以,我也都未注意你的情况,怎么会那么惨呢?”
野道士就把这经过从头致尾说了一遍。
邓宏说:“对方什么来路你都不知道,你就干开了,你的胆子也真不小!”
野道士说说“师兄,我的胆子不大行么?我自打江山,自裁衣,无依无靠,好在有你们这帮师兄弟时时接济,我还能生存下来。若是前怕龙后怕虎,到那里找吃的?”
邓宏说:“你的话似乎也有点道道,但是你想过没有?你现在把自已逼上绝路,你现在是骑虎难下了。就此打住吧,今后还有谁再会来请你?再硬着头皮搞下去吧,非但赢不了,说不定会输得更惨。今后在江湖上还能抬得起头来?”
“这一点,我是想到的。但我也实属无奈,所以,我也只能是找你来想想办法。”野道士哭丧着脸说。
邓宏说:“我看你还是找个机会向师傅认个错,回到师身边。免得在外颠沛流离。”
野道士说:“我没错认啥错?没错我是有点爱出风头,学了一点本事就爱沾沾自喜。这难道也叫错误?跟着师傅,学了点本事,心里高兴,表现一下,也是情真意切的感情流露,是彰显师傅的具体表现。而被师傅认定错误,而且错到逐出山门的地步。我心中总管不服!”
“哎,这些事情是说不清的,我也不想说了。不过你这次事情我是要帮忙的,今天,你先回去,明天一早,我带着人马准时到达!”邓宏说着,一脸无可奈何。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