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或许是爱着这个城市……横滨的吧……
或许。
至于到底是谁,长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太宰治已经记不清了。
很可笑吧,像太宰治这般聪明的人,也有记不清的时候……啊,或许还要加上一个在武装侦探社的江户川乱步了。
大家都是一样的。
但就是这种“一样”,才是最大的不一样啊。
不管是电子机器,还是笔头书本,都没有过自己想要看见的记载……不,或许是有的,但是已经被他自己否认了罢了。
——全部都被否认了。
好像谁对他说过一句话,但是他真的好像被清除了全部的记忆。
是什么呢?
黑暗是永远都瞒不住,且忽视不了的,即使已经是习惯性地,将自己影藏在黑暗里,就算是极为寒冷的日子,也是如此。
他或许可能已经感受不到了吧……“寒冷”这种东西。
火焰,无疑是热情的,是温暖的。但他也感觉不到了,即使他跳入火中,或许只会感觉到疼痛而不会有其他的事吧。
这就是……她所说的,“礼物”吗?
礼物啊……这可真的是,不知道是恶意的还是善意的。不,不对,善恶与否,自己早知道了。
“怎么,你要违抗……首领,的命令吗?”首领……哈哈,首领啊……
轻微的,带着点讽刺意味的笑声,从黑暗的深处传出,幽幽的,一闪而逝的光芒,和夜里的流星一般……不过现在横滨早就没有那种东西了,剩下的,只是黑夜,也只有黑夜。
“……首领,这样未免也太不合适了。”美丽可靠的女性露出了不赞同的神色。
红色的,宛若是彼岸的那一片花田,摇曳着,对着来人露出了微笑,纯真的,柔和的微笑,但是,和自己想要的,差太多了。
完全不一样。
“那,还需要我再说一遍吗?”微扬起嘴角,作为“回礼”。
“难道,尾崎干部也要和黏糊糊的蛞蝓一样……”带着些许恶意的,讽刺的话语,并没有继续地说下去,喉间的刺痛让他识趣地止住了。
他期待着,但同时,也对必然的结果表示了自己的无趣感。
“请务必注意一点,首领先生。”
出于莫名的情感,刀刃轻振,最后,归于了平静。
这个港口黑手党……到底为什么会让自己留恋的呢?身着和服的干部思考性地敛下了眸子。
听起来刺耳的声音消失。
又一次,只剩下自己了。
低低的轻笑声。
“首领……‘先生’么……”
首领,先生啊……
这并不是在叫自己。
手指轻轻触碰着红色的,带着一点点温度的围巾,又好像是触了电,略微地有了些颤抖,还是没有离去,不舍,他在不舍,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真是的,怎么都这样啊,明明我可以……
“喂,死青花鱼……”难得地换回了那种称呼,橘色头发的干部抬手压低了帽檐,遮住了黑夜里深谭般的瞳眼,低沉的声音向是从咽喉里挖出来似的,“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难道首领要做什么还要和你们报备吗?”不是的。太宰治嗤笑,带着点俯视意味的目光,落在了面前人的身上。
如果让你们知道了我的目的,岂不是提醒你们了吗?自己还不至于那么傻。
即使……
过了不知道多久。
“很美吧……这所城市。”
柔软的鸢色,望向了纵使在白天,也宛若黑夜的城市,这个高度无疑是让人享受的,赞叹的,他几乎能看到这个城市的全部。
被夜晚包裹住的城市啊,你是否……能让我见到那个人呢?
答案似乎已经出来了。
明亮的,艳丽的火焰,在“夜空”中绽放,飞舞,欢呼,也让在透明玻璃之下的鸢色,明亮了些许,有着点病态白的皮肤,更是被染上了浅红色。
他所处的港口Mafia大楼,尤其地安静,甚至会让人感觉到诡异。但是太宰治并没有这么认为,他倒是有点欣喜了,欣喜于此刻难得的平静,但是,不可避免地,在忙碌的时候会“忘记”的东西在这一瞬间都涌上来了,这让他尤为不舒服。
可能是不满足于这种高度,以及将他与外界隔断的那层玻璃吧,他拿着一瓶似乎很高档的酒,动作是不可察觉地轻柔……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吧,这种下意识的举动。
他缓步,来到了港口Mafia大楼的顶层。
玻璃之间的碰撞声,迎着风,消散在灼热的空气中。除此之外,似乎这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对面,揣测着他的想法,估摸着他的手段,还有,想尽办法……
——杀了他。
“真的是遗憾……”
呢喃般的话语,被埋藏进了香醇的酒液之中,使人听不清楚。
热浪又一次地冲到眼前,太宰治似乎都可以感觉到空气中的温暖,但那也只是错觉罢了。
太宰治已经在努力地控制住自己了,控制住自己不去翻过那一层保护膜,最终归于尘土……虽然,就算他翻过去了,他也不可能获得那份本应该拥有的,死亡的权利。
他将近于沉醉地看着远处的景色,面带浅笑,却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哭泣,就连他自己,对自己的这种无法掩盖的悲伤,也不是很明白……不,也许还是有些了解的,毕竟他现在所做的事情,可能和自己的想要的有些相背离了。
他笑着,他哭着,他想要对自己的过去进行忏悔,但却因为缺少了重要的一部分而无法去弥补。
所以他现在做的,是正确的。
平息下去的世界,又一次,响起了乐曲。
从远处冲过来的人影,很熟悉,也很讨厌。
“试着来阻止我吧……”
他张开了双臂,红色的围巾,伴随着浓厚的酒香,悠然地随着风起舞。
但是你能做到吗?
太宰治对着过来的中原中也露出了一个十分明显的,充满了讽刺的微笑。
于此同时,突兀的,仿若是烟花的巨大声响,将他余下的话语从世间抢走了。
烟花很美。
——你不能做到。
你说,是么?
眼角刻意流露出的疑惑,似乎是在问来人,又好像是在问……问谁呢?
最近口嗨
呜呜呜陀森好香啊啊啊啊我手痒了好想码一段呜呜呜
话说我过去可能会搞个大的嘿嘿嘿可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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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if线扩写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