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道“:翾儿,那些铺子无所谓,我最担心的是你的身体,嘉康大巫不是一般的大夫可比,你……”。
云翾点点头,看向嘉康打断了张志的话“:如此说,有劳先生了,我们回屋中看诊吧”。
乌兰嘉康颔首道“:县主您太客气了,不麻烦举手之劳,嘉康愿意一试”。
云翾笑着看向十九,十九领悟,走上前将粉色錦被掀开,露出了云翾那嫩白的小脚丫,涂着紫色的蔻丹,脚踝上还系着小铃铛伴随着脚丫的动作也一晃一晃的,甚是赏心悦目,嘉康在想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呀,连脚都完美道无可挑剔,难怪三殿下如此痴迷,即使病成如此这般也不愿意放弃。
张志欲挡住十九将云翾抱进屋里“:十九,我来抱翾儿”。被泰谦上前拽了一下袖子,提醒自家殿下他太失控了,毕竟当着这么多人在,他不能主动抱云翾。
张志楞了一下,十九抱起云翾道“:殿下,主子经常吐血,十九怕弄到殿下身上就不好了,平日里都是十九抱,殿下放心主子很轻”。十九抱起云翾缓缓走进屋,云翾窝在十九怀里让人看着也很舒服,同性之间依偎在一起居然也能产生美感,十九的英气,云翾的柔美相得益彰更显和谐。
张志虽有不甘,但是却也无可奈何,只得跟在十九身后领着乌兰嘉康进了卧房。十九将云翾放在床上,重新盖了床上的錦被,云翾看向乌兰嘉康,笑着对嘉康说“:有劳先生”。
乌兰嘉康在南疆受民众敬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大家都称呼他为大巫师,对他相当的尊重。但是在这里,云翾却叫他先生,他反而觉得格外亲切,嘉康点点头,坐在床边的椅凳上,伸出手为云翾把脉,他的手刚搭上云翾的脉门,就缩了回来皱了一下眉头,仔细地看着云翾,仿佛有什么事情没有想明白,云翾笑而不语,就这样默默地看着他给自己把脉。乌兰嘉康抬眼看了一眼张志又低下头再次将手搭在了云翾的脉门上,良久沉思不语。云翾心道不妙,这个乌兰嘉康果真是厉害,他应该是识破了她的毒不是阴毒,不行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她不动声色地从空间里沾染了一些她早些研制出的茉莉香粉,借助自己咳嗽抹在唇上,温柔地看向乌兰嘉康,说道“:先生,有句话想送给先生,先生可否附耳过来?”
云翾的话一下子扰乱了乌拉嘉康的思路,他似乎刚想要抓住什么,却又什么也没有抓住,当着大家的面,他又不好意思拒绝云翾,于是他停下手将头靠近云翾并询问道“:请县主赐教”。
少女的体香夹杂着好闻的茉莉花香,伴随着云翾的突然靠近扑面而至,云翾道“:人生在世二两酒,一两欢喜一两忧愁,先生莫要如此执着”。云翾说罢,无力地靠回在床背上。
乌兰嘉康在云翾主动靠近他的时候脑子一空,之前的想法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他的心乱了,有生以来除了女皇让他在年幼的时候心乱过,这许多年了他再也没有因为任何人或是事心乱过。他居然动心了,动了凡心,这对于一个专门修习岐黄之术,推演命理窥探天机的人来说无疑是要命的。犹如一个仙家被打落凡尘,失去了仙法,以后的推理演算便会出现变数,变得不再确定不再准确。
他吃惊的看着云翾道“:县主的毒着实厉害,非一朝一夕能够治愈,在下擅长推演之术不知县主可否将生辰八字给在下”。
云翾看向十九,十九将倩倩的生辰八字告诉乌兰嘉康,大家都不动声色地等待乌兰嘉康的演算,云翾却说道“:十九扶我躺下休息,送殿下跟先生出去吧”。
十九赶紧走到床前扶云翾睡下了。
出了县主府,张志送乌兰嘉康回客栈,两个人的心思都很重,送到客栈门口张志忍不住开口问道“:嘉康大巫我想知道翾儿到底能不能治好,翾儿跟你说了什么?”
乌兰嘉康摇摇头,从自己的思绪里走了出来,对张志道“;难!她对我说人生在世二两酒,一两欢喜一两忧愁,先生莫要如此执着”说吧,他拱拱手进了客栈。
张志也有些不理解了,他嘴中也开始反复念叨这句话“:人生在世二两酒,一两欢喜一两忧愁”翾儿为什么跟嘉康大巫说这句话?她说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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