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措手不及,在关键之时,周泰挺身而出,将自己马匹让给了孙权,他步行尾随,杀了不少的山贼,救了孙权闯出了重围。
但周泰身上受创甚多,奄奄一息之时,董袭、虞翻出面,请来良医华佗,最后将周泰的伤给治好了。
周泰道:“我记得华神医说过,大鲵肉有补气血,强壮之功,曾令人捕获过不少给我当药羹服用,也阐述过大鲵夜哭象征,吴侯难道忘记了?”
孙权立马点了点头,下意识地拍了拍自己的脑瓜子,道:“你若不曾提及,我还真的将之给忘记了。”
孙权对程城南、张大力,道:“没有错,大鲵夜哭,此乃自然现场,并非魍魉作祟,你们莫要冤枉了好人。”
程城南道:“吴侯,请容我一眼,此人目无军纪,身无官衔,却能在我们营中出入,实是狂妄之极,本应当诛杀。但他和庞统却能透过迷雾,厘清事件真相,这是一功。现在功过相抵,请吴侯将此二人,逐出军营。”
这人的心机,真的好生厉害!
他这么一说,可是成功地避开了话题。
毕竟先前,程城南才在众人面前信誓旦旦打赌,输了的人,要跪地磕头。
然而现在好了,这个家伙那是翻脸不认账啊!
庞统咧嘴一笑:“怎么,你想毁诺了?再说了,我和晴川可是劳作了一个白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说功过相抵便相抵了?这也忒欺负我们了。”
“你……”
程城南刚想拔出长剑,挥手将这个丑汉子,拦腰给劈为两段。
孙权怜惜弟弟心切,道:“我见大牛年纪轻轻有武功、才略,便让他进入军帐,向前辈们学习。”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这个秦晴川有什么本事,居然能得到吴侯如此重视?
张大力、程城南如果识趣了,眼见吴侯出面,那么此事也就宣告一个段落,但他们偏偏觉得自己吃瘪了,要讨回场子。
张大力道:“此人年纪轻轻,黄口孺子,有什么武功才略?我看他们都是沽名钓誉之徒罢了,望吴侯明鉴。”
程城南也是点了点头,道:“望吴侯明鉴。”
孙权眼见此二人步步紧逼,气得眯起了自己碧绿蓝眼,似乎就要爆发了。
张昭眼见他侄儿也太过分了,年少得志,心思狂傲,开始语无伦次了,他急道:“大力,你不得放肆!”
张大力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吴侯这么夸赞他们,毋乃太过?”
程城南想到了先前,他刺戳大鲵时,秦晴川居然敢用脚来踢开他的长矛,这可是不把我当作是一回事呢!
程城南嚷道:“这样,吴侯言及大牛武功高强,我看这样好了,我愿意和大牛比试武艺,如果他能胜我,我愿将校尉一职给他,甘愿被贬为白身。”
当时孙权正欲大发雷霆,将程城南这个放肆不懂事的奴才给乱棍打退。
但他一琢磨到,自己想提携秦晴川,总得凭着他真凭本事服众才成。否则别说,程普军营中的将士不服他,就是甘宁的锦帆渠师,太史慈、韩当等部下将士们,也不能兼容。
孙权问道:“大牛,你看若何?”
秦晴川一愣,心道:嗯,三国乱世,的的确确是要武力争拼的。如果我一昧儿躲让,岂不是让他们这些人得寸进尺?
很多时候,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并非退一步开阔天空,而是退一步人财两空。
秦晴川问程城南,道:“你的意思,是希望我们来一场军前大比武?”
程江南笑道:“没有错,我们在演武场上一决高下,你怕了吗?”
秦晴川想到自己的武魂系统,已经让他得到了顶级特种兵的反应和体魄,再加上他有《霓裳萼步》,理论上如果但比步战的话,是不会吃亏的。
再说了,想甘宁可是三国中吴国一流的武将,他就不相信跟前的程城南,会比甘宁还要厉害!
秦晴川笑道:“好,咱们单挑,我有何不敢啊?”
孙权竖高了拇指,赞道:“好!咱们且看这一场龙争虎斗。”
众将士在程普的带领下,向着中军演武场而行,营内一彪军马眼见主将在单挑,自然欢欢喜喜看戏了。
孙权、甘宁等将领见识过秦晴川的身手,理论上,问题不大。
但庞统和秦晴川是初相识,忍不住低声问道:“大牛,你有能耐战胜得了那两个碍眼的校尉吗?”
秦晴川摇了摇头,道:“不知道。然而他们一心要欺负咱俩,我不挺身而出应战,这也忒不像是男人了。”
庞统明白到,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又道:“对了,届时万一你不敌那两个校尉,无需拼命,君子报仇,十年未晚。”
秦晴川笑着点了点头,道:“这个自然了,生命诚可贵,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至于张大力、程城南都是相视一笑,他们自诩江东猛将,只要秦晴川敢下场和他比武,那么就能够让跟前的小伙子吃瘪来。
当时周泰可是亲自擂鼓三通,旌旗卷动,程普帐下五千兵将,可是里三层、外三层,围拢住整个演武广场来。
至于秦晴川、程城南,则是处于垓心之中。
秦晴川笑着问道:“阁下是希望比什么?”
他赤手空拳、孑然一身,蛮想比拼拳脚功夫,但问题来了,现在是冷兵器时代,大伙们怎么可能会比散打、拳击等项目呢?
秦晴川清楚,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了,大伙们甚至得以性命真拼呢!
果不其然,程城南拔出了腰间佩剑,道:“来吧,我让你见识一下我的绝艺!”
秦晴川苦笑不已,也想找一个人给自己递来武器。
不过他琢磨一想,冤家宜解不宜结,大伙们若是死战,那大可不必。
而他负手而立,笑道:“我看不如这样,你全力用剑劈我,我只躲让不进攻,以一炷香的时间为限,你看若何?”
天呐!
秦晴川手中没有克敌制胜的武器不算,居然还想着凭靠身法避战,众人都觉得这厮是想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