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不下气要如何?和他们开战吗?”闻声后的高肃开口反问道。周围士兵均是一愣,随即又一人开口说道。“将军,我们可以先攻进去,不伤他们的性命,到时候他们自然我们不是敌人,这般离去,实在太过丢脸!”
“小不忍则乱大谋,你们能保证,我军攻城的话,双方没有死伤?我们是可以手下留情,他们却会以命相博,到时候我们弟兄们死伤,你们还能和他们相处吗?他们的兵马死伤,还能和我们结合嘛?”高肃看着旁边的士兵开口说道。而其他人闻声后都沉默了。
战场之上死伤在所难免,到时候无论两边有任何死伤,定然都不会释怀,这种情况是令人难以接受的,试想一想,前面还有人杀你的弟兄,下一秒说无意为敌要联手?换做任何人也接受不了,虽然战场上不能与平时相提并论。但心中多少会存有异心的。
“先回去,见过军师,再从长计议!”不等其他人再多说,高肃便率先开口道。他们也不敢反驳,不多时高肃率军返回营中,得知了高肃返回的时候,沮授立即前来。营帐之中,见到了高肃之后,心中便已经猜到了结果了。“将军,可是授猜中,马超不愿意相信我军!”
“不错!”高肃闻声之后也是点了点头,而此时沮授也微微点头说道。“想来也是,凉州遭逢巨变,凉州牧马腾受结义兄弟背叛,被最信任的人背叛,换做是何人,都不可能轻易的再相信别人,可还发生其他事情?他们没有动手吧?”
“那倒没有,那马超倒还算客气,应当也是有所顾忌!”高肃清楚,要马超只是怀疑的话,定然已经毫不犹豫的动手了,但他没有动手,说明他也担心误会了,事情并不没有到无法解决的地步,沮授也微微点了点头。同时高肃也再度问道。“军师有没有其他办法。”
“办法有二,其一我军先一步将那羌人击溃,如此一来,他们自会信任。其二静观其变,素闻马超武勇,但毕竟年轻所率兵马亦不足,此时双方胜负尚未可知,倘若他们两军交战,我军适时候出手相助,相信他们没有理由再怀疑我们!”闻声之后的沮授想出了两个办法。
“想要攻羌人,需绕过街亭,恐怕不太可行,他们并不信任我军,若是我军要过街亭,必然意味我们要与羌人联合,令他们真正怀疑。”高肃来回渡步片刻,随即开口说道。而沮授见状便开口道。“如此说来,只能静观其变了。”
高肃闻声之后坐了下来,没有再多说什么,现在也只能如此了,且先等几日再看情况了,决定之后,高肃便派人紧盯着街亭,一有情况立即来报,随后的几天时间,高肃派人紧盯着街亭,而街亭方面,马超派出人马去探查情况,不过此刻凉州兵荒马乱的,行动不便没有那么容易赶回。
但是羌人这边却已经开始行动了,邻戴派兵南山设下埋伏,同时,随后亲自率军前往街亭,几日时间,在马超命令之下,街亭赶筑城寨,没有原先破败的样子,但这始终不是长久之计,街亭这样的地势,即便是又高墙驻守,兵马不足的情况下,也难以久持。
“报!!少将军不好了,羌人大军又来了。”此时,大厅之中,一名士兵进入禀报情况,闻声之后的马超微微皱眉,这些天他一直在等派遣出去的斥候返回禀报情况,但是派出去的人至今未回,他最担心的是这个时候羌人赶来。
一次两次也就罢了,但是时间一场,难免军心不稳,他能打退敌军一次,未必能打退二次三次,如此险峻的情况之下,对他们极为不利,而且他们多番逃往,当初从西凉带出来的粮草已经所剩无几,若是不另想他法的话情况更加不妙,粮草耗尽,就等于自取灭亡。
“大哥,那邻戴前些时日吃了你的亏,此番来袭,必定是全副武装,我们不如暂避锋芒吧!”马休闻声后不禁开口说道。他很清楚,邻戴受了重伤,吃了一个大亏,这一次恐怕是准备充足来势汹汹,若是攻城自当反抗,但若是叫阵,可以暂时退避。
“我们的粮草还能支撑多久?”马超闻声后却没有回应,反而是询问粮草。马休闻言微微一愣,与马铁对视一眼,二人眼中都闪过为难之色,片刻后马休开口道。“我们的粮草,尚足够支撑数月。”
“二弟,你不会撒谎,你当我不知吗?我们的粮草,半月也撑不过去!”马超却很清楚,马休是想要让他安心,但是军中剩下多少粮食他哪里会不知道,从这些时日送来的食物就可以看得出来了,再过上半个月,恐怕连粥都喝不起了。
“没有粮草,只能战了!”如果还有粮草,可以耗下去,但是没有粮草,只能出战了,擒贼先擒王,如果能够一举拿下邻戴的话,敌军军心必乱,到时候便有机会取胜,事情便有转机。马休见状,也知道大哥决定,虽想劝阻,却也没有办法,因为马超所言确实不错。
“走!”马超不再多言,直接起身朝着厅外走去,不多时来到了城寨之上,入眼便见敌军已来到了城寨之前,令马超意外的是,并没有想象中的大军压境,今日前来的人,与当日数量相差无几。
“马超小儿,爷爷今日再来会一会你!”此刻,城下邻戴看着城寨之上的马超神色不善的开口道。但见他面色略微苍白,看得出来,并没有完全恢复,马超见状则是冷声道。“手下败将,还敢猖狂,当日还以为你逃命去了,今日又来送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