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龐家天下 第16章 第 16 章

两人才走到大厅前，却看到门口许多人嚷嚷着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庞山民定睛一看，却立刻皱起了眉头，这个人选在这时候跑来是打算要做什么？

原来竟是刘备带着人跑来庞府了。

“主公”这时原本在门口跟刘备争执的人看到他立刻走进来，原来是邓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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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苗，你怎么来了？”庞山民惊讶的问。

“崔别驾一听说荆州的事后便赶了回来，他担心主公带来的人不够会出乱子，要臣带人来支援”邓芝回答：臣在来的路上碰到辛军师，让他把人带去跟赵将军他们会合了。

“季珪回来了？”庞山民微微点头：也好，我这回怕是得在荆州待上一段时间了，友若跟子泰.仲治他们如今都跟我在这边，有他在冀州坐镇帮我处理事情，我也能放心许多。

“你说的可是那崔琰崔季珪？”却是习祯发出了疑问。

“文祥兄认识他？”庞山民微笑的问”

“清河崔琰，忠直敢言，名满天下，又有何人不知？”习祯一笑：除了昔日那弥正平之外，他可是全天下唯一一个敢当面跟荀文若对杠的人啊。

“那只是传言”庞山民邊笑邊摇头：季珪早对我说过，其实当初他奉袁绍之命出使许都时，只不过是批评了几句那荀文若写的文章罢了，再说荀文若也不是那种会当面跟人大吵翻脸的性格，不知怎么的竟会被外面传成这样？不过季珪论文论武却当真都是没话可说的，他对河北的地形与民情又最为熟悉，这几年他可是帮了我很多。

“只是这样难得的人才你却把他当成屯田令用，不觉得太大才小用了一点吗？”习祯忍不住说：别驾一职本是应该留在你身边辅佐的啊，尤其还有子泰在，你就不担心他会抱怨你大小眼吗？何況他的姪女不是才嫁給了你？

崔琰的姪女是庞山民去年十月才娶入府的三夫人，因为年轻貌美颇得庞山民的喜爱，不过這不是原本历史上嫁给曹植.後來被曹□□死的那一个，这个崔氏是庶出，她的生母出身不高，不然世家女岂有为人妾室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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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琰虽然跟蒯祺一样同领冀州别驾一职，但庞山民这两年把监督屯田跟安置曹操降兵的事交给他负责，因此一直来回于各郡，不常待在冀州。

河朔一带尤其是冀州因为连年的战争与饥荒，人口大量减少，农田也是荒废的厉害，因此这屯田的工作可相当的不容易哪。

而曹操的降兵中有不少其实本就是当初官渡大战时被缚或投降的河北人，如今正好重新安置他们。

崔琰的个性耿直，常常勇于直谏，当初也是因为这样差一点被袁绍杀死，但庞山民对他却是十分的敬重。

“季珪絕不是这样的人”庞山民摇头：他比谁都了解河北百姓生活的苦.以及恢复民生的重要，当初也是他向我建议与许都一样实施屯田制的，这事交给他我最能放心。

“至于其他方面您更是想太多了”庞山民有些自嘲的说：说起来也不怕您笑话，当初还是我先看上那崔氏的呢，只是如果她不是庶出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提，季珪一开始对这事是非常不赞成的，认为世上有的是才貌双全的名门闺秀，以我的身份應該挑最出色的，而自己这姪女是庶出身份太低，哪怕是当妾也配不上身为主君的我，最重要的是他不希望被外界認為自己是靠这種亲事才能得到高官要職，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让他点头的呢，他是公私非常清楚的人，所以您大可放心。

庞山民不是好色的人，可是那时看到崔氏的美貌他是一下子就栽进去了。

三个人谈得起劲，却完全无视了刘备的存在，刘备实在忍无可忍，尤其是听着两人谈论崔琰，想到庞山民如今麾下文臣武将众多，刘备的心里更是火大，终于忍不住开了口：“人人都说燕侯待人宽厚，可如此无视刘某请问难道就是庞家的待客之道了吗？”

“你不是荆州的客人，你也不配当荆州的客人”庞山民还没说话，却传来声音：刘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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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刘琦跟庞季带着人过来。

庞山民跟习祯一看到刘琦立刻走过来：“您怎么会来这里？”

“那徐元直跑到府衙去，被父亲给赶了出去”刘琦瞪着刘备说：父亲担心襄阳这边出状况，吩咐我们过来看看，没想到还真有人可以如此厚颜。

“我们进城的时候还跟子泰他们谈了几句呢”庞季也说：你啊，身边怎么也不留些人？让他们全待在城外，万一这里有什么状况怎么办？

庞季论辈份是庞山民的堂叔，虽然关系是稍微远了一点，但在他面前说起话来完全就是长辈对晚辈的口气。

“不扰民是我带兵的基本原则”庞山民一笑：几千人要是一下子全涌入城里难免让人害怕，再讲了，这是我自己家又不是别处，在荆襄一带除了少数人之外，又有谁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来庞家捣乱的？

“庞山民，你不要欺人太甚”刘备听到刘琦的话时就已经脸色铁青，再被庞山民这样嘲讽更是怒不可遏，立刻就要发作，他身边的侍卫也都拔出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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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芝看到这样立刻拔剑护在庞山民的前面，庞季跟刘琦也立刻招呼带来的人上前。

“如今汉室倾颓，燕侯不知扶持汉室，竟只顾着并吞荆州，不怕天下议论吗？”刘备眼见荆州这些人竟已经真的有几分将庞山民当成主子一样的护卫了，心里更是火大。

“荆州是我父亲镇守十几年的地方，可轮不到你来五四三”刘琦怒不可遏：从你攻打江夏开始，你就已经是我们的敌人了，荆州将来的主人是谁轮不到你们那边来管，刘玄德，我父亲已经讲了，他绝对不会将荆州白白让给你，这样你可以走了吗？

“我这里还有些东西要给你”庞山民从袖中取出一叠捆着的书信，直接扔到刘备面前：这是友若要我还给你的。

原来那些全是刘备之前写给荀谌，意图以更高的官职诱使他转投自己的书信，可荀谌连拆都没拆就直接呈给了庞山民。

“你，你们.........”刘备气得全身发抖，但眼见对方的人比自己的人多出许多，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索性调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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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父亲说他还是希望能亲自见您一面”刘琦根本不想理会刘备，只是转头对庞山民说。

“这...........”庞山民犹豫了一下。

“山民，我也觉得你应该到荆州一趟”习祯也說：这时候你更应该跟刘大人一同坐镇。

“刘公子当真以为把荆州交给这种人您会有什么好处吗？”这时已经走到外面的刘备突然嚷了出来：你以为他能容得下你们兄弟吗？我劝你不要太天真了。

“你怎知庞某不能？”庞山民毫不客气的顶了回去：说这种话你可未免太小看了在下的为人，我在河北都能容下友若他们，为何在自己的故乡反而不能容下旧主之子了？更何况我早已答应过刘大人一定会保护两位公子。

习祯惊怔的看了庞山民好一会，终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山民，我总算可以理解为什么你能让樊亭侯那么顽固的人改变自己的想法主动支持你了，他甚至说如果是你成为我们的主公，就算要他赌上家族跟性命对抗曹操他也愿意你知道吗？看来真的不只是因为子泰的缘故。”

“蒯异度大人真的这样讲？”庞山民聞言是满脸惊愕的轉頭看習禎，他知道这个改变对蒯越来说绝对不容易啊。

“这是我亲耳听到的”习祯认真的说：我想你也知道这个决定对他跟我们而言是有多么的不容易，而我想山民，你刚刚会这样讲就代表你已经决定了对吧？

庞山民沉默了一下，终于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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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如果知道了我相信他一定会很高兴的”刘琦松了一口气：兄长，我们还是快走吧。

“文祥兄，您可愿意与我去荆州见刘大人？”庞山民转向习祯。

“我都已经来到这边了，你还需要问这个问题？”习祯淡淡一笑：“本来辛军师来的时候我其实还在犹豫，可是山民，听了你刚才那些话，我可以确定你真的值得刘大人交付整个荆州，更值得我们这些世家效忠”说完他在庞山民肩上重重一拍。

“文祥兄，谢谢”庞山民发自内心的说，两人对视了一会，都露出了了解的笑。

“还有伯苗，你刚才是在跟刘玄德吵什么啊？”庞山民想到剛剛的情形忍不住轉頭问鄧芝。

邓芝虽然口才极佳，却绝对不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人啊。

“臣昔日在新野时便曾见过刘玄德”邓芝有些愤怒的说：本还觉得他这人還挺温和仁厚的，只是没想到臣刚才要进来时，他一开口就问臣目前位居何职？结果臣一回答他却开始冷嘲热讽，说臣乃中兴大汉高密元侯〈邓禹〉之后，祖上亦与皇室有亲，却不知报效国家，居然甘愿沦为附属於军师府的一个小小从事，连个正式的官员都不是，与那杨修没有分别，难道都不会觉得羞耻吗？臣实在无法忍受才会与他争吵，况且他坚持要进来见主公也不知是打算要做什么？

〈作者曰：当时的重臣有的可以自己开府，有自己的专属官员，就像杨修的职位是相府主簿一样，但荀谌并無开府之權，邓芝自然不是这类〉。

他的官职如何好像还轮不到刘备这个敌人来批评吧？更何况还来羞辱他的祖先？

义阳邓氏确实是名门望族，亦是邓禹之后没有错，但隔了十几代爵位早就没了，再加上他们这支眼见朝政過於**，自他曾祖父起就不愿出仕，始终是平民的身份。

也因此邓家连在荆州都鲜少被注意哪，他的叔父在刘表刚得荆州时倒是在鲁阳当了一阵子的功曹史，那已經是縣級的小官了，只是时间却是持续不久。

而自己的年岁不足三十，却是一投河北就被庞山民重用，更何况能跟着荀谌办事，那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啊，他又怎么会在乎其他问题？

更何况他并不是〈附属于军师府的官员〉好吗？

他没说的却是刘备的话中句句暗指庞山民不知扶持汉室，根本就是与曹操一样的奸贼，自己竟然助纣为虐。

“伯苗，有件事你应该要记住”庞山民意味深长的说：这世上有些人是不值得浪费唇舌的，更何况我们与他们本就是敌人。

“是”邓芝有些惭愧的低下头。

几个人一起来到荆州，却没想到有意想不到的事等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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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靠近城门，却看到州牧府的下人着急的跑上来：“大公子，出事了，大人刚才吐血昏迷过去了”。

“什么？”刘琦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我们离开的时候父亲明明还好好的啊，怎么会突然吐血？

“二公子没有告知大人，私自放走了夫人跟蔡大人”下人说：又为了大公子的事跟大人发生了争吵，结果就...........。

“大公子，先别说这些了”还是庞山民比较冷静：先回去看望刘大人比较重要。

“还有伯苗”庞山民转身对邓芝说：你回襄阳把这事通知子泰他们，蔡德珪这一跑也不知道他会做什么？

回到州牧府，刘琦甚至来不及等马完全停下就跳下来冲入府内，庞山民跟习祯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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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刘表房前，却见刘琮披头散发.满脸是泪的跪在院子中，脸上却是看不出来有太多后悔。

刘琦是根本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冲进房内，庞山民却是看了刘琮好一会。

刘琮接触到他的眼光先是一怔，脸上的神色随即转为怨恨，把头转开不愿再看他。

庞山民看着他忍不住暗自摇头，刘琮年幼被蔡瑁等人蛊惑自是难免，可他一心想证明自己比刘琦强.一心想跟刘琦竞争州牧之位却也是事实，如今又做出这种事却没有一丝后悔。

看来他真的需要好好再教育一番。

“爹，爹”刘琦冲进房内，一下子就扑到刘表床前，着急的唤着。

刘表脸色惨白，已经不醒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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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若，这到底怎么回事”庞山民看着刚替刘表诊完脉.站起身子的荀谌。

“大公子他们刚离开不久，就有人跑来報告说二公子杀了看守的人，放走了蔡德珪跟蔡夫人”荀谌沉着脸直摇头：当场就把刘大人气得叫人把他押到议事堂，没想到二公子一开口就怨怪刘大人偏袒大公子，说他是非不分，要将荆州让给主公这种毫不相干的外人，结果..........。

“刘大人的情况怎么样？”庞山民眉头紧皱，继续问。

“这...........”荀谌面有难色的看了看刘琦，终究是摇了摇头低声说：只怕是不太乐观，刘大人的病本就是因为心情积郁导致，加上年老体衰，如今又被这样刺激，导致气血逆转，以现在的情形來看怕是........只能拖一日算一日了。

“不会的，不会的”刘琦一听如遭雷击，整个人扑了过来，一把抓住荀谌：“我父亲这几日明明已经好转了，刚刚他还跟我们说说笑笑的啊，怎么可能会突然病危？荀军师，我求求您救救我父亲，救救我父亲”他说着已经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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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子，您别这样”荀谌赶忙要扶起刘琦，可他却说什么都不肯起来：刘大人的身体会有好转主要是精神上的支持，是他想保护您跟二公子的信念在支持着他，可是现在........。

他虽然没有说下去，可意思已经很清楚了，是刘琮的行为成为压垮骆驼的那最后一根稻草，是他击垮了自己的父亲啊。

“琦儿.........”这时刘表苏醒了过来，微弱的喊了一声。

“爹，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刘琦立刻扑回床前，紧握住父亲的手。

“不要为难荀军师了”刘表勉强的说：为父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我是撑不了多久的。

“不会的，不会的”刘琦泪如雨下：爹，孩儿回来的时候您才说過您想要弥补孩儿的，想跟孩儿多享受几年天伦之乐的您忘了吗？我不要您离开我，我不要。

刘表只是摇头，又把手伸向庞山民：“山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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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人，我在这里”庞山民立刻走到床前，握住刘表的手。

“有你在这里我就放心了”刘表说：山民，我以后就把荆州交给你了，拜托你替我保护这里，保护琦儿。

“刘大人，您放心吧”庞山民听到这里也忍不住落下泪来，知道刘表已是时日无多，终是重重点头承诺：我一定会尽我所有的力量的。

刘表虚弱的点头，放心了许多。

“主公”这时蒯越开了口：二公子一直跪在外面。

“我不见他”刘表把头转开：他今天既然把蔡家看得比我这个父亲还重要，那我跟他已經没什么好讲的了，你叫他立刻给我走，我刘景升这辈子就当没生过他这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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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您不能这样对我”刘琮一听立刻喊了出来：我到底哪一点比不上大哥？我也是您的亲生儿子啊，您怎么可以赶我走？

结果他还没喊完，原本站在门口的习祯已经走了过去，扬起手来重重的一个耳光抽在他脸上。

“你，你凭什么打我？”刘琮胀红了脸。

“像你这种不孝子人人都可以打”习祯怒不可遏，指着他说：刚刚荀军师说什么难道你没有听到吗？你以为刘大人会病成这样是谁造成的？你这样子连做人都不配，到底凭什么以为自己可以统治荆州？

“刘二公子，我劝你醒一醒吧”荀谌也说：那蔡瑁只是想利用你，想把你当傀儡使难道你看不出来？你以为就算你真的坐上州牧之位是能坐多久？蔡家真正的目的是什么我不相信你真的不知道？刘大人如今已经病成这样了？难道你真的忍心继续伤他的心吗？

刘琮全身一震，两行泪水终究是无法控制的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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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人，能不能听在下说几句话？”庞山民看了两兄弟一眼：二公子毕竟是大公子的亲弟弟，如果背上赶走亲兄弟的罪名，大公子日后如何能在荆州立足？荆州乃至天下之人又要如何看待大公子？

“山民......你”刘表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惊怔的望着他：你能容下琦儿继续留在荆州？

“我从未说过要将两位公子逐出荆州”庞山民郑重的说：这一点刘大人可以放心，我绝对不会食言，我身边正需要人才，荆州各地也都需要有能之人管理，大公子到底曾镇守一地多年，也有带兵的经验不是吗？

“好，好”刘表激动的紧握庞山民的手：听到你这些话我总算可以放心了，我可以确定自己真的替荆州的未来选了一个好主子。

“刘大人，未来真正要管理荆州的人不是我”庞山民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蒯越，又转向刘琦：这里我必须先问一句，大公子日后可愿在昔日部属之下为官？

“刘琦自知无能，乱世之中只求苟安便已足够”刘琦哽咽的说：“如今兄长愿意让我继续留在故土，我又如何还会有其他言语？我只担心自己能力不够，会辜负兄长的期望，更何况.......”他看了一眼刘琮，没有继续说下去。

“山民，你来处理这件事吧”刘表无力的说：我是真的没办法也没力气管他了。

“先带二公子去梳洗吧”庞山民示意一旁的仆人：其他的事之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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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山民走到檐廊下，望着花园沉思。

“兄长”刘琦走了过来。

“大公子，我希望您能跟二公子好好谈一谈”庞山民深深地一叹：“我当初在河北是亲眼看着那袁家三兄弟因为自相残杀而败亡，那袁家幼子至今都还下落不明，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我真的不希望看到你们也这样，如今这世道不知有多少人明明亲人尚在却无法团聚的啊。”想到诸葛亮，他忍不住又是一叹。

“兄长的意思我了解”刘琦低着头说：如果可以我又何尝愿意这样？可是二弟那个脾气.....我实在担心我说服不了他。

庞山民想到刚刚刘琮倔强的样子，也是忍不住摇头。

寫了十幾章才發現漏了一個重要人物，當時罵曹操的人不是沒有，可崔琰卻是唯一一個敢當面罵他，而且還能罵得讓曹操道歉的人啊，而且他在當時的聲望非常高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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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劉表病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