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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都市现言 > 全员团宠的我在一周目竟然是BE > 第34章 恐怖电影试映会·其二

那是很温和,像是浸在水里的海绵,没有攻击性和尖锐棱角的声音,要是拿来劝阻哭闹的小孩子,肯定听了会更加得寸进尺,但库洛姆听到那个声音唤的名字却浑身一震。

“Boss……”

她抬眼看向说话的棕发少年,他不知什么时候结束了闭目养神,表情平和地接受着她的注视。

她恳求地看着他,“……我不会拿来控制阿裕……”

“只要小森裕答应了库洛姆,她主动选择死亡的可能性从此就会变成绝对的零,她也能得到她所希望的天天快乐。她只是会失去一点微不足道的自由。你不是很清楚这点吗,沢田纲吉?”六道骸接下了库洛姆的话。

沢田纲吉摇了摇头,温和道:“我知道,但不行。”

这句话听起来甚至是还有很大的商量余地,但当看见他平静坚定的眼眸,库洛姆感觉到了浮于表面的温和下的不容置辩,她僵硬住脸上柔和的笑容,美丽柔弱的面容上是说不出的复杂神情。

远处的云雀恭弥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哈欠,似乎全然不在乎这边发生的事。

“Kufufufu……”旁观的六道骸似笑非笑,忽地移向一旁的Reborn,“第二次了,你居然还是没教会他不择手段吗,阿尔柯巴雷诺?”

Reborn慢条斯理地喝了口咖啡,微微抬眼和他对视:“我的学生不需要补课。”

“嘛,差不多结束这个话题,快点开始电影吧。”山本武开口,试图缓和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要是吵太久,阿裕就要发现我们居然在这里偷着吵架了,她一向敏感你们的幻术。”

“装什么,山本武,你心里不是很赞同吗?”六道骸压低眉毛,他那张妖异的面孔让他的笑容看上去总是像饱含恶意,“还是,你现在立志当大善人了,我们的笑面虎大剑豪?”

山本武眼里温度骤低,他笑眯眯道:“我只是想劝你不要忘了今天是陪阿裕看电影,其他过后再谈也不迟。”

“没错,六道,你和库洛姆都极限地冲动了。”笹川了平说。

“可以了。”沢田纲吉抬手阻止了狱寺隼人要开口参与进去的想法,这会让他们的争辩变得没完没了,而矛盾的根本是不可调和的分歧。

他平和地看着六道骸:“我理解你和凪的想法,骸,但现在要做的事是陪阿裕看完电影。而且目前还没严重到只剩这一条路能走,不要做会推远阿裕的事。”

六道骸慢慢敛笑,面无表情和他对视了一会,然后忽然露出了一个近乎尖锐的笑容,但显然,他听进了他们的话,放映厅重新回到嘈杂里,那层覆盖整个放映厅的幻术被撤了下来。

库洛姆垂眼,静静平复身体里沸腾的火焰,耳边就响起了少女柔软的声音:

“……库洛姆刚才说什么?不好意思啦,我走神了,没听清诶。”

边说着,小森裕还纳闷地挠挠头,不清楚自己怎么说话的时候还能走神。

“没事,不是什么重要的话……”

小森裕:“没错过库洛姆的话就好,我——”

她忽然停下说话,困惑地左右看了看,还回头抬头看了下头顶的结构。

“怎么了?”

迎着沢田纲吉询问的视线,小森裕嘀咕着说:“放映厅有哪里漏风吗?突然一阵风,凉丝丝的,我差点打喷嚏。”

山本武用余光瞥了眼三个排排坐的幻术师,若无其事地大笑:“有吗?”

“特别有,你没感觉到吗?是那种嗖嗖的风。”小森裕还自己给风配起了音。

“没有哦,我一点风都没受到。”山本武去看身旁的人,“你们有感觉到风吗?”

“极限地很暖和呢。”笹川了平说。

狱寺隼人虽然沉着脸,但他摇了摇头:“没有,你感觉错了吧。”

后半句是对小森裕说的,她诶了一声,试图为自己证明:“但是我就是感觉到了啊,很大一阵风呢。”

“嗯……”山本武思考了一会,手搭在后脑勺上,爽朗地说,“是不是排风扇在阿裕你座位附近的原因。要坐到上面来吗?”

小森裕眨眨眼,而后摇头拒绝了他的提议。

“算啦,可能是我感觉出错了。还是不要换来换去了。”

她才不要和他们坐一起呢,恐怖片最适合她和美女贴贴啦。虽然都是她喜欢的角色,但现实里和美女当然比和男性更放松,她一点都不会有紧张的时候发生。

小森裕靠在库洛姆的肩头,美滋滋地想着。

结束了这个没被她在意的小插曲,电影正式开始播放——在影厅的灯骤然暗下后,小森裕挑选的电影没有花里胡哨的开头,直接进入正题。

故事的开始很平常,平常到没有任何新意,无趣无聊乏味枯燥,是无数普通人的日常生活——

影片主人公在公司里受老板压榨剥削,拿到手的工资微薄得除去房租水电外只够自己勉强生存,这导致她只能每天过着公司到家两点一线的重复生活,偶尔和朋友的聚餐便是她少有的放松时间。

简而言之,这是位凄惨的大厂社畜,过着枯燥的生活,是平凡的人们里的一个平凡的人。

到这里为止,这还只是个很无聊的故事,最有名的推理小说家看了都会苦恼怎么让剧情有趣,蓝波和一平已经打起了哈欠,昏昏欲睡。

但小森裕一直还记得这是部恐怖电影,于是一直提着心等着恐怖来临,连现在无趣的走向都让她从中能找出怪异的诡谲,仿佛有看不见的眼藏在暗处窥视着故事的主人公。

这份无聊在她眼里危机四伏。

然后,故事如她所料,恐怖出现了。

不是她以为的克系,也不是阴谋,而是忽然的天崩地裂。

主人公在通勤的路上,发生了地震——她被压在扭曲的座椅下,狭小的空间里挤压她蜷缩的身体,四面八方传来绝望的求救,隔着一层显得有些失真。那些求救声仔细一听,是嘶喊,是低语,是尖叫,是呢喃,也是无数人临死前对这个世界最后的不甘和渴望。

不过她没有出声呼救。

因为她的肺被钢筋贯穿了,就像是介错要把头和脖子完整分开,她的肺也被那根曾经作为座位间连接的钢筋从中间贯穿,被分开的左右两边没有粘连一点肌肉或是肌肤。

因为疼痛,她不受控制地身体颤抖,气管被上涌的血堵满,张开嘴只有细微气音和血从口里不停地溢出。

而她的眼睛越来越暗、越来越淡,直到最后的空洞。

她不动了。

她死了。

以他们的判断——狱寺隼人拧眉不语,这部电影展现出的画面就像有录像机把发生的惨案如实录了下来,再放到荧幕上播放,这已经不是接近真实的程度,而是就是真实。

三浦春他们早就闭起了眼睛,捂住了耳朵,不敢再去看屏幕上的惨状,有人则发出了一声复杂的叹息,那似乎是笹川了平的声音,又似乎是谁稍重的呼吸声。

镜头离远了死去的女人,她变得渺小,变得微不足道,融入了地铁遍布的……尸体中。

坐在座位上的,有人的喉咙被破碎崩裂的玻璃插入,对面的地面上全是他喉咙喷溅的血。有人的脸血肉模糊,皮肉翻飞的嘴唇上梅色口红的痕迹被染上正宗的血红,她垂落的手旁边,一把深色雨伞的柄以一个怪异的角度穿过了男人的腹部。男人口袋里的硬币滚落,叮叮当当地,停在了一个破损的近视眼镜前。

……地铁里——那或许不再是地铁,称为停尸房也不夸张——狰狞的和破损的尸体在椅子之外,到处都是。

带着小帽子的孩童蜷缩在母亲的怀里,事发之时被母亲紧紧地保护在自己身体下,她似乎根本没有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现在还在小声啼哭。

她一边哭一边推动母亲曾经柔软的手臂,想要听到那个以往总会响起的温柔抚慰,但没有人说话,回答她的只有母亲怀抱外静静流淌的血流声和地铁前进的声音。

哭泣的小孩在屏幕上停了几秒,镜头一转,画面从闭塞的地铁里来到了地面的马路上,那看上去原本应该更为旷阔,可在眼下里看着竟然拥挤起来。

各种颜色的车密密麻麻地撞到一起,远景里像是染色的蚂蚁拥挤,尖锐的鸣笛声交叠响起,但随即就被哭喊声压了下来。

路上的行人被失控的车轮轧下,信号灯在地震发生时不再能疏导交通,它在摇晃里倒下,来不及跑走的人被当中砸到,连呼救声都发不出。

屏幕前的人只能看见猩红的血从压倒的信号灯下渐渐蔓延,蜿蜒流淌,又渗入柏油路里,仿佛什么也未曾发生。

而镜头逐渐向上,从平视到俯视,斑马线从中间向两边裂开,那场地震结束过后,中间的裂缝漆黑得像是地狱中的深渊。幸存的人用带血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甚至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就听见身边有人发出了,不可思议的绝望悲鸣。

“你们看,太阳,太阳掉下来了!世界要末日了!”

“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我的孩子还在家里,我要回去——”

“那是……海水吗?”

“海啸、那是海啸——快跑!!!!”

此时的镜头不再停在一处,而是就像无人机,飞翔着忠实将整座城市的情况都一一记录,它飞跃了如同停尸房的街道,略过了空寂无人的公园,城市在它的身后陷落。

地震、海啸、日食、台风暴雨……这场毫无缘由、突如其来的灾难发生太快太快,快到很多人没有反应的能力,快到有的人甚至连尖叫声都没有留下便失去了生命。

镜头停在了郊区的一栋二层小楼的窗棂,小森裕抿紧了唇瓣,没有闭眼,也没有恐惧,她只是静静地看着,看着镜头穿入窗户的玻璃。

那间房间似乎是一间书房,迎面看到就是镶嵌在两边墙上的巨大书橱,屏幕拉近,书橱摆放的书目琳琅满目,有的书的书脊上是复杂拗口的英文,扫眼一过依稀有关数学,也有的似乎是有关艺术又或者历史。

只看封面就色彩丰富的漫画书杂乱地排成了一座漫画山,堆在书橱的角落里,简体和繁体堆杂一起,和书橱的整洁形成了非常鲜明的对比。

就在漫画山的旁边,一叠应该是速写的画稿被一本看不清的书压在下面,上面龙飞凤舞的署名只能看到一点日期的痕迹。那是很特殊的日期写法,不是常见的数字,而是更类似于古文中的数字。

山本武敛起了笑容。

“六道骸,用你的幻术停下播放!”他起身,手指绷在座椅的扶手处,“这是阿裕的字。”

六道骸神情阴沉,手里出现了三叉戟:“幻术对影片没用。”

“我进不去阿裕的意识,她昏过去了!”库洛姆面色苍白道,握着三叉戟的指节泛白。

“师父——我先让奶牛崽他们睡着了,他们醒来只会记得自己是睡过了电影。”弗兰的表情看不出情绪,他的语气依旧毫无起伏。

“可恶,那个该死的鸽子在这里?!”

狱寺隼人和笹川了平离开了座位,现在只有远处的委员长,冷下脸的第一杀手和沉默的棕发少年还岿然不动。

“现在怎么做,沢田纲吉?”六道骸看向了坐在上面沉默的棕发少年。

影厅的人视线都落到他的身上,棕发少年却没有露出他当下年纪该有的慌乱——

沢田纲吉面无表情地微微下垂视线,目光注视着还在播放的屏幕,那里在刚才那一会的功夫里就离开了书房,停在楼梯上,画面跟着一节一节地向上,像是有什么行走在台阶上。

“既然没有停下播放的办法,就坐下来看完吧。”他很平静,平静到已经到了一种说不出的冷酷,“应该马上就要落幕了。”

“确实,阿纲说得对。”

山本武闭上眼深吸口气,压下心里翻涌上来的浓烈杀心,向后重重跌回座椅。

他露出微笑,眼里却是冰冷尖锐:“大家都冷静点,继续看下去吧。”他重复了一遍意思,像是在用这句话提醒自己冷静下来。

电影还在继续,他们的想法不会影响电影里的故事,视角已经从一楼来到了二楼。

“老林,开门,是不是你趁我没注意进厨房了?房子都被你炸晃了。”看不清脸的女人出现在了镜头前,她穿着休闲的白衬衣,衬衣过长的下摆在前面随手打了个结,牛仔裤的腰带扣和衬衣袖扣似乎特意用了同一图案。

门内没有声音,女人随意地瞥过墙上挂钟,再次抬起手敲了敲紧闭的房门。

匀称的敲门声只响了两声,门被从里面打开,高大的男人没骨头地靠在门框上,眼镜下的黑眼圈浓重得像是被人打了两圈,身上的围裙和手上都沾着颜料的痕迹。

他打了个哈欠,下巴上的胡茬让他看上去更没精打采,像从山洞里跑出来的野人:“我忙着赶画呢,一天了连口水都没喝,门都没出。炸厨房这种事你得问那个笨蛋芋头去,她擅长。”

“我听见了!”

隔壁的门猛地开了,男人抬眼叹了口气,嘟囔着她耳朵真好使,而镜头的一角冒出了被勺子剜过的半个西瓜,还有抱着这西瓜的胳膊。

“别趁我不在就偷偷说我笨还诬陷我,我耳朵好使着呢!”少女气势汹汹地从门里探头出来,手上熟悉的miku玩偶头花上双马尾跟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晃,“就算我真的笨,那也是遗传你,你说我等于说你自己。”

“是是是,我笨蛋,你也笨蛋,咱们父女就是笨蛋二人组。”

“哼,谁和你是笨蛋二人组啊,我全像我妈!”

“你还想像我老婆这么优秀?要不今天早点睡,梦里想想还行,有我基因拖着基本不可能。”

“你!”少女气得跺脚,就差举起西瓜来一个怒扔大石墩了。

女人无奈地开口:“行了,你俩说什么相声呢。安静点,吵得人头疼。”

女人的话音刚落下,男人和少女就瞬间都闭上嘴,男人还吊儿郎当地对着她做了个给嘴巴拉拉链的动作,她没忍住笑了一下,但注意到男人衬衫上的色彩污渍,又看着少女怀里的西瓜,很快就重新皱起眉。

“你们俩衣服自己想办法洗干净,别想和我的衣服一起放在洗衣机。”

少女大惊失色:“不要啦!”

“驳回意见。”

“不要啦——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你最好啦,我不要嘛~!”

少女抱住女人的胳膊,往前走了几步,女人嫌弃地躲开了她怀里的西瓜,但任由她像是只猫咪一样在怀里蹭来蹭去。

而随着她的动作,她的脸逐渐出现在镜头前。

看着荧幕上熟悉的柔和面容,库洛姆下意识向身边的人看去,那里紧闭双眼的少女有着相同的面孔。

库洛姆像是被人捏住了喉咙,她不敢置信地死死盯着屏幕上的少女,“这里面为什么会是阿裕?”

无论眼前的剧情如何温馨,可他们没有人忘记刚才那座塌陷的城市。她的声音近似尖叫,她感觉自己的喉咙干涩起来。

“是相似的脸吗?”库洛姆自欺欺人地问着其他人,但屏幕里下一秒就给了她答案。

“林裕!”女人无语地低头捏住少女的脸,白软的脸捏起来就像是在捏面团,“你要是敢把西瓜汁蹭到我衣服上,我就打电话让你姥爷再拉着你开始天天晨跑。”

叫林裕的少女乖乖任由她捏脸,可怜巴巴地眨眼睛:“对着我这么可爱的人,你真的忍心吗?”

女人微笑:“非常忍心。”

“呜。”林裕假哭,“都说美人刀人刀刀致命,古人诚不我欺——”

女人松开手,笑得越发温柔:“感谢你自己吧,我现在就去打电话。”她抬脚准备转身离开,男人悄悄瞥她们一眼,发现不会殃及到自己,对林裕露了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迅速退回房间、关门,一气呵成。

被留在原地的林裕被男人的动作气得在原地跺了跺脚,嘟囔着“不讲义气!”,然后瞄到走上楼梯的女人真要拿出手机,她连忙随手把西瓜放在走廊的橱柜上,往前追上女人。

少女跑动着经过了墙上的窗户,窗外的画面也在荧幕上一闪而过。

库洛姆闭上了眼,眼泪滑出了眼眶,她已经猜到了结局,再继续看下去对她是无法忍受的残忍。影片似乎也意识到这样的缓慢进展没再有必要,既然所有观众都猜到了结局,那么便要为他们放送最**的尾声。

故事的剧情飞速前进,少女追上了女人,但她拉住女人的胳膊,软绵绵撒娇的腔调才刚发出了一道音就被惊惧扭曲成惊恐的尖叫。

镜头颤抖,故事里的两个人也在楼梯上发抖——不是她们在抖,而是整个世界都在发抖。

“是地震!”女人反应很迅速,“芋头你去那边躲好,我去叫你爸!”

楼上响起门打开的声音,还有男人逐渐变近的担忧声:“是地震了吗?你们没事吧!”

男人的身影出现在楼梯的边缘,屏幕上的他瞳孔紧缩,似乎高喊了句什么。随着一声剧烈的撞击声,镜头骤然变黑,只剩下哗哗,像是液体流动的声音在屏幕里,在偌大的放映厅里,是唯一的声音。

那声音响了一会,暗下的光重新亮起,末日之景于屏幕显现。

城市、山林、海岛、地下,到处的到处,只剩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或许就是死了的寂静。

这座城市死了。

这个世界死了。

人类死了。

生物死了。

世界迎来了末日。

没有任何的生命幸存……

等等。

屏幕倏忽闪回到刚才的楼梯,书房、楼梯、少女女人男人,全都不见,那里是破碎石块和坍塌楼房的废墟。

音响安静下来,什么声音也不再响起后,镜头的真身从镜头后走到了荧幕里——一只白鸽踮着轻巧的爪子停在了废墟中垂落的手前,鸽子歪头,好奇地探出了脖颈。

黑色的眼珠里倒映着沾满血迹的玩偶头花,它的喙弯出弧度,近似笑容。

屏幕定格在这个画面。

随后,新的文字从黑屏中浮现:

「启事——

To all it concerns, 通告所有关系人,

This notice apprises, 这则启事通知,

The Hopeless drama's此时鸟儿庭院,

Unfolding at bird yard.上演幸福戏剧。」

*最后的告示模仿了谁杀了知更鸟童谣的最后一段。

*终于回收了前面世界末日的伏笔5555我憋了好久,好几次想说出来。

*下章的风格会有点怪,可能比较童话风?模仿了王尔德的童话风格和童谣感,尽力模仿了,但是我的笔力还是有很多不足(呜。)

30/1/22

明日会完结啦。大家明天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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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恐怖电影试映会·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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