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华的成都跟夏商记忆中的成都相差很远。gsgjipo
原先夏商还对成都这座城市充满了想象,等到真正看到的时候,难免也有一些失望。眼
前的成都没有京城的宏伟,也没有扬州、苏州的柔媚,看着那紧紧是一座城,在四周崇山峻岭的包围之中并不是那么显眼。或
许也受到了近期瘟疫的影响,不管是城还是城里面的人,总是笼罩着那么一层阴霾。进
入成都,夏商一队人都没有想象中的兴奋,反而是一种完成任务之后的疲惫感。现
在,目的地到了,虽然经历了很多,但总算是到了。每
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事情,现在也到了分别的时候。“
夏大夫,咱们要走了。”
“夏大夫,这一路多亏了你。”“
夏大夫,您是咱们所有人的救命恩人。”
“夏大夫,我在成都南边的多宝当,如果您有麻烦,可以来找我。”
“就是,只要夏大夫有什么困难,只要咱们能帮得上,随时都可以来找我们。”“
各位抬举了!”夏商笑着朝几人拱手,“我教你们的医治瘟疫的方法都记得吗?”“
记得记得!”
“记得就好!夏某没有别的心愿,只要各位能够将医治瘟疫的方法告诉身边的人,将方法传播开来就好了。”
众人点点头,带上了各自的行囊,往城内的不同方向散去。队
伍散了,夏商身边只剩了仙儿和馨儿两人。
夏商准备先找一个客栈住下,身边的馨儿却突然开口:“姐夫,馨儿也要走了。”
“走?”仙儿一惊,“好端端地,你要去哪儿?”“
馨儿要去寻找重修武功的方法。”
“啊?馨儿,你为何如此执着?”仙儿不解问道。
“这里已经到了七绝派的势力范围。七绝派乃是当今天下第一大派,门派之中高手如云,武功功法也不计其数。馨儿想混入七绝派,看看有没有能让经脉修复的法门。如果七绝派不行,那馨儿就去江南,去水月山庄,求教水月仙子。反
正,无论如何馨儿都不能这样浑浑噩噩。姐夫说得对,天底下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但想要成功,不付诸行动也是不可能的。”
仙儿抓住了馨儿的肩膀:“你疯了?现在的你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万一遇到了危险又怎么办?”
“馨儿是死过两次的人了,现在不怕什么。如果总那么畏首畏尾,将来也难以有所成就。”看
着馨儿决绝的眼神,夏商微微蹙眉:“这么说,你是心意已决?”
馨儿点头:“希望姐夫成全。”仙
儿有些着急,抓住了夏商的手:“相公,不能让她走。”
夏商摇摇头:“现在已经是不错的结果了,至少馨儿在想走的时候会主动告诉我们。其实我之前想,或许某一天,馨儿就会突然消失。好在没有出现这种情况,也至少证明这位馨儿妹妹真的把你当成了姐姐,把我当做了姐夫。你认为就算我不放了她,她就能安心留下?”仙
儿拧眉,回头看向馨儿:“馨儿,你真的要走?”
夏商打断:“要走也不急于一时,一起找个客栈,我送你两封信。”“
两封信?”馨儿有些疑惑。
夏商走在前头:“走吧,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没多久,夏商找到了一家客栈住下。
在房间里,夏商让小二拿来了纸笔。
然后写了两封信,交给了馨儿:“这是两封引荐信。一封可以交给七绝派剑绝之女青鸾,一封可以交给水月仙子。她们看到了信,就知道了你的身份,她们一定会善待与你。”
馨儿有些感动,不愿表露出来,低头将信拿过来,默默地离开了房间。
“馨儿,我送你一程。”仙儿追了出去。分
别的时候,谁都会有些伤感,夏商也不例外。
孤独地留在房间内,心里总觉得空荡荡的。从
京城来成都的一个多月时间里,馨儿总在身边,虽然她像个可有可无的角色,很少说话。但习惯了她的身影后,现在突然不见了,换做谁都会有些不习惯。
夏商还在踌躇,关了的房门却被打开了。
夏商有些奇怪,心说仙儿才刚刚出去,不至于这么快就回来。抬
头一看,却是另一张面孔。
“我就说嘛,夏商夏大人身边何时缺过女人?如此国色天香的美女被亲手送走,是不是觉得有些可惜呀?”春
娇含笑,穿着一身白底粉花的塑身劲装,纤细的双手插着柳腰,微微撅着屁股靠在房门上,一双闪动的眸子带着的坏笑和几分欣喜正看着夏商。
“春娇?你这么快就找上我了?”许
久不见,春娇似乎比以前成熟了许多,尤其是那俏挺的上身,该收的地方收了,该隆的地方隆了,线条大起大落,活脱脱一个熟透的蜜桃。
春娇带笑,扭着腰肢一步步走到夏商桌前,放下手中短剑,翘着二郎腿,拖着下巴坐在了夏商对面。
“好歹也是春坊司首座,如果连自己的目标都不能第一时间发现,岂不是辜负了某人重托?”夏
商打量着她,感觉现在的春娇有些陌生,准确说应该变化很大。
不仅仅是身材变得更成熟,关键是气质似乎比以前更自信了。
以至于她在夏商面前说话都变得十分随意。
“喏,夫人托我带给你银票,一共十万两,你省着点儿花。”春
娇说着,随意地将十万两银票丢在了桌上。
正巧这时候上楼送菜的店小二开了门,看到桌上一座小山似的银票,吓得差点儿坐在地上。
春娇起身,将小二手中端着的饭菜接了过来,然后低喝了一声:“滚!”店
小二赶紧离开,再也不敢回头。这
时候,夏商已经把银票收起:“你来成都几天了?”“
七天。”
“这么久?”“
我可不像某些人一路游山玩水,还不忘左拥右抱,自是没有心思赶路。”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儿?”夏商加重了几分语气。
春娇意识到自己过了,低下头,也坐得端正了。
“之前问贱人周,他说家里的情况要来问你。你说说吧,现在家里情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