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启平眼皮子一跳:“好大的口气,你知道苏家背后的人是谁吗?”
王振一指在地上横七竖八的古武世家弟子:“不管是谁,你们就是下场。mengyuanshucheng”
说着,手指一勾,挂着蓝纹的弯刀瞬间没了撑力,轰然倒地,连带着蓝纹也被甩在地上昏迷不醒。
吴启平见状,怒不可遏,却不敢有任何的动作:“王振,你等着,苏家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王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记得早点,不然等我找上门,苏家就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王振的话,让吴启平心一惊,却嘴硬道:“呵…我们也等着。”
虽然王振自身是有实力的,但是吴启平可不认为王振有单挑苏家的实力,加上今天纵然王振赢了,也是因为今天带来的人都习惯了用冷兵器,如果有枪在,王振到底还是凡胎**不可能躲得了子弹。
第一次,吴启平认可了枪支的存在。
可吴启平不知道的是,他寄与的最后希望,在王振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王振没再搭理吴启平,一个连称之为对手都没资格的人,他甚至不屑动手。重伤蓝纹,就足够让这些人短时间内不会再找上门,而等这段时间风波结束,也就是苏家到头的日子。
七弯八拐的,王振到了中药铺买了些中药,上次看不起王振的小伙子这次倒是不在,老师傅乐呵呵地给他拿了他的药单上的药材。
“小伙子,这些药材挺复杂的,是要治什么呢?”
王振拿着药材细细分类,敷衍道:“跟腱畏缩。”
老师傅一楞:“跟腱畏缩能治?”
“能。”王振把药材一一分类好,淡淡解释:“就是有些复杂…”
老师傅有些不可置信,觉得眼前的年轻人不过是在说着天荒夜谭的事情,可本着职业操守,也没去质疑,等王振离开之后才摇了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哎…”
回到医院,已经是吃午饭的时候。
“王医生,你去哪儿了?我找你半天…”
一回到办公室,王振就见到等候自己的韩玲儿,心中一荡。
“玲儿是想我?”
韩玲儿脸一红,蚊子般小声反驳:“才没有。”
王振也不拆穿她,扬了扬手中的药材:“我出去买了些药材,下午开始给雨荷治疗…”
韩玲儿惊喜道:“真的?”随即眼神又有些暗淡了下去,“可是好多医生都说雨荷的病根本治不好…”
还说王振是在托大,以为自己有点成绩就随意哄骗小孩子。
当然了,后面的话,韩玲儿自然是不会在王振面前说,可是先天性育不良造成的跟腱畏缩,是没法治的,这点在医术领域上早有论证,也让韩玲儿十分不安。
其实压根不用韩玲儿说,王振也知道那些人是怎样的一副嘴脸,有些人天生就觉得自己不行,别人也就做不到,这种人永远不懂得正视自己、正视别人。
“放心,我说能治就能治。”
王振自信的模样,让韩玲儿心里定了定神:“我相信你。”
王振心中微痒,伸手揽过韩玲儿的腰,手指隔着衣服轻轻摩挲:“玲儿,我有没有说过你很可爱?”
韩玲儿红着脸,恼羞道:“谁记得啊?”
“不记得没关系,我现在说…”王振低下头,在韩玲儿耳边缓缓道,呼出的热气打在韩玲儿白嫩的耳垂,瞬间红了起来。
“这是上班时间,你别这样…”韩玲儿娇羞着,推了推王振。
“那就是下班可以这样?现在可是午饭时间,休息时间…”
王振坏笑着,低下头就含住了韩玲儿嫣红的唇,品尝的甘露的芬芳。
被夺走了呼吸的韩玲儿,昂着头,脸蛋红扑扑的,明明紧张到抓着王振胸前衣服的手都在泛白,仍旧尝试着回应王振。
这般模样的韩玲儿,更是让王振爱不释手。
辗转吸取着馥郁芬芳,王振抵在韩玲儿腰部的手也不得闲,不停地细细摩挲着,韩玲儿只觉得自己一身热气往上涌,脸上温度似被烧着了般。
良久之后,王振才放开了怀中人儿,只见韩玲儿嘴唇微涨泛红,眸底散着娇媚,脸蛋红彤彤的,一副让人垂涎欲滴的模样。
王振忍不住又是低下头在韩玲儿脸上印下一吻:“就喜欢你这模样。”
韩玲儿脸色一红,一声不吭地把头埋在王振的怀里,恼羞成怒地手狠狠地拧着王振的腰部。
王振疼得苦着脸,心里暗道这小妮子是不是跟王秀秀学坏了?
下午,王振先去了一趟姚儿的房间,意外的居然看到任家萱在。
“王医生…”
任家萱有气无力地打了声招呼,脸上难掩的疲倦,王振诧异地望着她,不吵不闹居然还有了礼貌?这是转性了?
不过到底只是病人家属而已,王振没那么多心思去猜,转而拿出银针给姚儿做针灸。
十来分钟后,王振才抬眸冷漠吩咐道:“等一下会有护士来收针,接下来的时间只要做常规治疗就可以痊愈。”
任家萱怔怔出神,王振怀疑她到底有没有听进去,刚想重复,又见到她微微点了点头,便没再开口。
等王振离开之后,任家萱才把失焦的视线收回,看向床上插着银针的儿子,眼底满是苦涩。
原来好了,也没法保住现在拥有的一切吗?
王振离开病房后,直奔曹雨荷的病房,经历过前两天的事件之后,王振要求医院给曹雨荷换了间单人病房。
本来医院还诸多微词,直到王振一个电话打到洪景怡哪儿,这才顺利地转了病房。
曹雨荷的父母曹友朋和缪倩听见王振能彻底治好自己的女儿,也从外地匆匆赶了回来。
从曹雨荷出生至今,她的生命都是靠着药物维持着,她看过的每一个医生都说她的腿是没法治,只能靠着药物不让病症恶化,但是想要站起来是不可能的。
哪怕这辈子只能坐在轮椅上,两夫妻为了让女儿能够活下去,都拼了命的赚钱,只为能够承担起巨额的医疗费。
如今听见自己女儿有站起来的希望,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希望,也能让两人感到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