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教授从苏雅娟嘴里知道了一个大概的刘牧樵。xinghuozuowen
不得了啊!
还没听说有这样的医学天才。
又了解了一些安泰医院的工资福利情况,以及清江市的概况,何教授越来越不淡定了。
在沪市医科大学附属一医院,何教授成为主任的概率是八成左右,成为更高级别的领导的概率无限接近于零,做十多年科主任,然后就给事业画一个句号,再然后,就是人生的句号。
有意思吗?
细想起来,也就这么回事。
但是,来清江市安泰医院不同,他们的脊椎外科还没有起步,如果自己跳槽过去,做主任的机会几乎是100%,然后跟着刘牧樵学习,技术上还会有很大的进步,这样下去的话,将来站在学术报告的讲台上的概率会要大很多。
特别是刘牧樵说,颈椎骨折后脊髓损伤还有机会站起来,这个就太有吸引力了。
很好理解,颈椎骨折损伤脊髓,让病人站起来,那本身就是世界最先进水平。
“为什么你们医院没有开设脊椎外科呢?”何教授很疑惑的一个问题。
既然你刘牧樵的水平都这么高了,并且这水平我也见过了,确实是非常厉害,但为什么你们不设立脊椎外科呢?
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苏雅娟见问,咯咯笑了起来,“我们刘博士就是这样一个奇怪的人,在我们来川省抗震救灾之前,我们都不知道刘牧樵还会做颈椎手术呢!”
“什么?没听懂。”何教授确实没听懂。
“我们刘博士就这样奇怪,他会的技能,都是这样没有先兆就冒出来一门绝技。”苏雅娟解释。
“还是不懂。”何教授也没法懂。
“这样对你说吧,我们刘博士胰腺外科,肝脏外科,神经科,等等技能,都是莫名其妙就到了他身上。”
“不懂。”
“这么说你就懂了,我们安泰医院的神经精神中心,胰腺肝脏外科中心都才成立不到半年。你去了我们医院之后,由你牵头成立脊椎外科,很快,我们就有一个水平很高的脊椎外科了,懂了吗?”
这么一说,似乎懂一点点了。
但是,还是有很多事经不起推敲。
不仅仅是他,刘牧樵本来就经不起推敲。
刘牧樵现在所掌握的任何一门绝技,都是别人需要用一辈子的时间孜孜不倦学习和打拼,才有可能达到这个成就。
而刘牧樵本身才二十多岁,按理任何一门绝技都不应该有。
哎,算了,不要追究人家是怎么成为大医的,只需要知道人家拥有哪些绝技。
问题是,好像苏雅娟也不知道刘牧樵到底有哪些绝技!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你知道他还有什么绝技吗?或者这么说吧,你说,他还有没有连你也不知道的绝技?”何教授问。
“应该是还有。或者说,肯定还有。”苏雅娟算是对刘牧樵看透了,今后,他肯定还会冒出一些绝技来。
何教授正想再问,刘牧樵出现在门口。
“这边!”苏雅娟喊。
刘牧樵听见了,带着朱亚光走了过来。
“介绍一下,这就是我说的朱亚光主任,这位是沪市医科大学附属一医院颈椎外科的何教授。他正想见见你,朱主任。”
两个沪市人,一见如故,他们虽然一个是沪市医科大学神经精神医院的,一个是附属一医院的,但都归沪市医科大学管理,本来就是一家人。
“你在安泰医院过得怎么样?开心吗?你觉得跳槽对了还是错了?你真的不后悔吗?”何教授一口气问了很多问题。
朱亚光哈哈一笑,说:“你也想跳槽?那就对了!我在安泰医院很开心,很有成就感,我有三个神经外科,今年过了一半时间了,这三个科室,营业额全年做到一点八个亿没问题。这是一,第二,我的技术有了飞速提高,不是吹牛,现在我回到沪市医科大学神经精神医院,我可以做半个大佬了,这是我半年来最大的收获。第三,我什么手术都敢做,因为,我背后有刘牧樵,他才是神经外科的真正的大佬。第四,清江市非常不错,是国内十大宜居城市之一,排名第二。房价又不高,才一万出头,我又准备买一栋别墅,车子,在沪市要限购,这里随便买,我家里有两辆豪车。房子车子都是豪华的,最后就是票子了。虽然在沪市的票子也不少,但是,在这里,轻轻松松百万出头……”
朱亚光一开腔,就是一连串的具体事实,刘牧樵听着都在问自己,真的有这么好?
确实有这么好。
不管是朱亚光,其他跳槽过来的人,没有一个后悔的。
何教授打断了朱亚光的话,迫不及待地向刘牧樵说,“我也想过来,你接收吗?”
“欢迎。你来,就帮我建立脊椎外科,最少,三年之内要做到三个脊椎外科。”刘牧樵笑着说。
“好!我还带几个人过来,三年之内,我一定要把脊椎外科发展成拳头科室!”
就在讨论何教授跳槽的事的时候,苏雅娟没有参加讨论,她在安排夜宵。
刘牧樵和朱亚光还没吃晚餐。
很快,夜宵准备好了。
主菜是一条四斤重的鳙鱼,做得非常好,又辣又麻,口味很重,特别的送饭。
刘牧樵喜欢吃,一连吃了两碗饭。
最后把里面的辣椒都倒进饭碗,搅拌在饭里面,大口大口,又吃了一碗饭。
真香!
“都说吃鱼的人很聪明,你小时候是不是吃了特别多的鱼?”何教授问。
“没有,一个星期能吃一顿鱼就很不错了,吃鸡蛋倒是吃得不少,我们总共有二十多个孩子,鸡蛋的消耗量非常大,有一个养殖户,过几天就会送一篮子鸡蛋来。”刘牧樵又想起了孤儿院的生活。
何教授又没听懂,“你说,你们家有二十多口人?孩子?”
刘牧樵苦笑了一声,“我是孤儿院长大的。”
“喔噢!很多有成就的人出身都很苦。”何教授总算是明白了。
“明天我们去槟城,有三台手术等着我。”刘牧樵说。
“我有戏吗?”何教授急切地问。
“有一台颈椎手术,很有挑战性,比我们今天的这一台难度更大。另外两台就没你的戏了。”刘牧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