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樵下来了。duanzixiaohua
他在霍普金斯胰腺外科中心史册中,留下了胰头癌三分之一主刀的名字,更主要的是,第一个使用大隐静脉修补腹主动脉的先例,这点,霍普金斯会对外发布。
他们会发布一个声明,本院成功使用大隐静脉修补腹主动脉。
这是他们的权力。
也确实是事实。
他们有很多这样的成功,这也是他们进步的一种方式。
在发布消息时,他们会注明手术设计者和手术者,还会公布这两者的具体单位和其他们的成就。
对于这一点,双方都很乐意。
一是发布者具有很高的学术声誉,也就是说,有很高的权威性。所以,成果拥有者,非常愿意在这个权威机构里发布。成果拥有者登上霍普金斯这个殿堂,本身就是一种荣誉。
二是,霍普金斯需要不断地进步,他们向世人宣布,他们又有进步了。
明天,霍普金斯就会发布这一则消息。
刘牧樵因此也登上头条,顺便,他的其他成就也会介绍。
对于这一件事,刘牧樵欣喜若狂,太有意义了,这是突围的最佳方式,做梦也没想到,他会以这种方式成功突围。
他兴奋了三分钟,慢慢又冷静下来,突围这一个问题,还不能太乐观,人家“医生联盟”控制了绝大多数医院资源,也许,一个霍普金斯还不够,还需要十个,几十个霍普金斯。
还有一个问题,霍普金斯医院很少会从外面请人来会诊和做手术,除非学术活动。
要做国际飞刀,最佳资源不是世界第一流的医院,而是接近一流的那些医院,这类医院比较需要得到技术援助。
刘牧樵通过对霍普金斯医院的观察,他认识到,做飞刀只是生活的一种方式,霍普金斯的高手,一样的有手术可做,一样的活得很精彩,一样的受到世人的尊重。
刘牧樵没有再去学术厅,赵一霖提醒他,时间不多了,要尽快赶往机场。
刘牧樵他们回到宾馆,取了行李,搭上出租车,前往机场。
这次出来,收获满满。
收获一个高级宝盒,开了一本《血管外科大全》,又多了一门宗师级的技能,虽然很少有时间用到,但是,这是一门顶级技术,要去学,你还找不到师父。
一般医院都没有什么“血管外科”,有单独“血管外科”的医院,那都是顶级医院,市场很小,所以,这类专科,几个省有一个就够了,否则是吃不饱的。
回去,在安泰医院,可以考虑找两三个医生,专门研究血管外科,在江东省开设一个血管外科。
收获满满还包括,刘牧樵在胰腺科上展现了实力,这次展现的能力可不是一般的展现,在场的,有他们本院的专家,还有几十个来自于世界各地专家。
都是内行。
一看就知道是刘牧樵水平高,还是杜兰德手术高。
世界上能够超过杜兰德的人,有几个?
滕策,邦太,还是怀特?杨?
或者,他们都不是。
这么一想,人们不禁打了一个冷噤。
当今世界上,称得上宗师级的胰腺外科专家,也只有切尔西。
切尔西之后是谁?
难道会是这个少年?
难以思议!
刘牧樵很享受今天的成就。
不过,也有遗憾。
那两个植物人还躺在医院。
还有一个高级宝盒没有拿到,再做4台手术,刘牧樵就可以拿到一个高级宝盒了。
现在已经是不可能了。
他们都已经出发回国了,再过几个小时,就超过了系统规定的时间,一个月经历了很多,可是,很遗憾,没有拿到那个看得见的宝盒。
到了机场。
刘牧樵的手机响了。
史密斯打来的电话。
“刘牧樵先生,汤姆刚才通知我,他有一张否决票,第一天那场投票,他否决了。请你们回来做脑干穿刺。”
开什么玩笑!
我们都已经到了机场了。
要是换在别的地方和时间,刘牧樵一定会甩手走人,三个人的机票也要不少的钱哪——哦不对,这两个脑干穿刺病人是付费的。
“走!回霍普金斯!”
刘牧樵一挥手,赵一霖和邹医生喜笑颜开。
很快就回到了医院,又见到了史密斯和汤姆,还有几个大佬。
“刚才,我们才知道你在胰腺外科的精彩表现,我们感到惊讶之余,重新决定,植物人Tang的手术继续。”汤姆说。
……
一个小时之后,Tang徐徐睁开眼睛。
他似乎对眼前的一切非常陌生和惊恐。
“这是在哪里?”
“医院?我怎么会在医院呢?”
……
一连串的问题。
汤姆认真观察病人。
“不错,效果非常好!这个可以进入史册!”
“叮,得到大佬的赞许,奖励中级宝盒X7。”
刘牧樵朝汤姆看了一眼。
你还是比切尔西差那么一点点啊,人家一个赞许,我就得了一个高级宝盒,而你,仅仅只有7个中级宝盒。
“还有吗?”
刘牧樵手痒,一个根本不过瘾啊。
史密斯说:“还有一个病人,在社区医院,我们现在就去看。”
半个小时后,来到社区,一个植物人,已经在这里睡了3年整了。
拿过最近的一张核磁共振片,刘牧樵认真地看着。
一看又是20分钟。
有点难度。
这个病人不是一个囊肿,而是多个。
这是第一例。
很有挑战性。
能不能做?
刘牧樵反复设计,反复论证,最后说:“有难度,但是,我找到了一个很好的进针途径,一次可以把几个囊肿刺穿。”
汤姆反复看了多次,最后把片子交给史密斯,说:“你看看,他这条设计的路线,虽然有些匪夷所思,但构思很奇妙,我看可以试一试。”
接下来,就是和家属谈话,又和保险公司谈价,这很耗时间,一晃就是两个多小时。
看看时间,做了这个刺穿,还可以赶上今天的最后一个航班,否则,要改签到明晚,明天白天的飞机已经没有机票了。
邹医生说:“那我就订票了。”
“行吧。”
刘牧樵说,再过2个小时,系统约定的时间就要过了,留在这里再多做几台手术已经没有价值,再说,做完这一台,史密斯也不可能再提供病人了。
今晚一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