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承乾宫里,和孝正在说这个小燕子的身世。
小燕子本名方慈,是当年雍正朝那个因为写《剃头诗》入狱的方之航的女儿。方之航于雍正十一年入狱被判十年遇赦减半,在十六年时出狱,贬为庶民归家养老。他有一子一女,子名方严,生于雍正十年,女儿就是这个小燕子,生在乾隆元年。为了这个,方之航触犯国丧不得生子之律再次入狱。谁知道他刚入狱不到两个月时,方家满门突然被灭,几十口人无一生还。有目击者说行凶之人都身穿官服,人多势众。方家之子当年在外求学没有被害,小燕子被下人救出后下落不明。此案轰动一时,但因为正在国丧之间没有深查。后来到了乾隆三年时,朝廷派出巡查御史才查出真凶,正名立法。不过因为方家有案底在身,不能建庙祭奠。方家后事,由方氏族人主持。
永基听了半天才问:“那行凶的人倒底是谁?方之航呢?方严现在何处?”
和孝又看看卷宗叹气:“方之航在狱中得知消息之后自杀了。”
凤清现出身来说:“方之航的夫人与天地会有来往,行凶之人是当年天地会的激进分子,他们扮成官兵杀了方之航全家,想要挑起江南天地会的反清活动,幸好被天地会总舵主陈怀礼给压制了。那些人后来被正法陈怀礼也没有反对。听说就因为这个,他才让出总舵主之位的。至于方严,当年朝廷也曾下旨寻找方氏后人,但查来查去一直杳无音讯。这些年方家的祭祀之事都是永璋派人去办的。”
永基切:“凭你们的本事还有找不到的人?”
凤清切回去:“只不过是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何必理会。”
和孝道:“依小说之言,这个方严改名萧剑,一直在云南生活,与天地会来往颇深。但是现在天地会改造成了红花书院,方严的下落可就不好说了。”
永基想想:“上辈子有不少反清组织,像什么天地会啊,白莲教,红灯会义和拳之类的,现在还有吗?”
凤清没说着,凤鸣出来解答:“你说的这些都有,只是天地会变成了红花书院。白莲教是妇女解放组织,正和朝廷谈判解除婚姻不自由的事。红灯会是妓女联合会,歌女妓女年轻时只要交钱在老了之后就能衣食无忧。这义和拳是民间的保全组织,在全国开了很多的武术学校呢。”
永基惊:“那么说现在已经没有反清的人了?”
凤鸣想想:“现在日子这么好过,人人有饭吃有书念,反清能有什么意思?不过好像真有一个叫什么大乘教的,头两年喊着反清复明,没人理他们,后来他们搞邪教杀小孩子取心练药被官兵给灭了。”
永基点点头,无论哪个朝代,无论哪个皇帝,反对者永远都不会少的。
和孝叹气:“来了个不脑残的小燕子,这还珠的戏可就不好唱了啊。”
永基道:“那个紫薇花怎么样?养在深闺不识人情,满脑子情情爱爱,干脆把她弄进宫来演戏吧。”
和孝苦恼:“那个夏紫薇明明知道宗人府却不去而是闯围场,不就是想闹个人尽皆知让皇帝不敢赖账杀人灭口么?这么看来这个夏紫薇也不是个简单人物啊。而且她的官配福尔康早就出局了啊。。。”
永基切:“你怎么这么笨啊,福尔康出局了不是还有戈什泰吗?他不也是想要抬旗吗?对了,那个梅花怎么说?”
和孝道:“梅花还好,小白花刚刚到京,正在寻找住的地方。”
永基问:“那硕王家那个耗子呢?”
和孝说:“他啊,快被兰馨的师父们整残了。”
永基笑不可抑:“要我说啊,你这戏没法唱了呢。”
和孝更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