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凭子贵?”沐瑾轻轻摇头,低低叹道:“奴才、奴才没有想过这个!拿孩子傍身,奴才很可怜、孩子也很可怜!”
四爷心中一震,神情复杂看了她一眼。jiuzuowen
沐瑾并无所觉,继续说道:“奴才不想让奴才的孩子那么可怜,而且,奴才还是怕,怕有个万一”
“住口!”四爷心头一跳,又气又恨,恨不得在她脑袋上狠狠敲上几下,“你这整天想的都是什么!”
沐瑾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觉得丢人,别开脸飞快抹去:“奴才就是怕啊!刚回府那会,奴才心里有多怕、有多茫然无助只有奴才自己知道!您对奴才好,奴才心里喜欢,可也怕,怕遭人嫉妒叫人算计那个时候,奴才哪里敢想孩子?可、可您对奴才那么好,奴才、奴才心里忽然就想给您生个孩子了,奴才相信您和奴才会一样那么爱咱们的孩子、定会护他周全,那药后来奴才也再没服用过!主子爷,您相信奴才吗?”
沐瑾心里忽然有些疲惫,信不信,全在他自己,她干涉不得,该说的她也都说了。
四爷没出声,就这么看着她。
深若寒潭的目光平静得可怕,让人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
俊脸上神情如霜,那么淡漠而疏离。
四爷收回了目光,扭头转身欲走。
沐瑾一怔,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自他身后抱着他,脸贴在他的背后,似乎语带哽咽:“你别走!”
四爷一僵,心尖猛的刺痛,所有的情绪再也压抑不住,如海潮巨浪般滔天席卷而来,强烈的情绪汹涌而至胸腔,胸腔闷痛发涨几乎炸裂。
他转身拥她入怀,紧紧抱着她,恨不得将她嵌入骨肉。
沐瑾晕乎乎的,唇畔不觉扬起,笑容如绽放的娇艳的花朵,同样紧紧的抱着他,在他怀中亲昵的蹭了蹭,心中既酸涩又满足。
四爷一手勾起她的脸,不由分说吻了下去。
熟悉的气息交缠,难舍难分,神魂颠倒。
许久一吻结束,沐瑾唇色娇艳如绽放的玫瑰,明亮的眼眸如一汪春水,水汪汪又含情脉脉。
“主子爷!”她抱着他的腰,抬眸看他。
四爷心中一软,轻轻抚着她的背,暗自叹息,他算是栽她手里了!也就是她,让他一再破例。
可有什么法子?他知道自己放不下她,即便她做了令他震惊近乎绝望的事,他依然惦记着她。
她什么都不做,却牵动着他所有的情绪。
这一阵子仿佛浑浑噩噩,直到这一刻方觉拨开云雾见青天。
“是奴才错了,”沐瑾知道他素来又傲娇又闷骚,还是别指望他主动说什么了,无论是质问的话还是教训的话,就他,怕是都说不出来。
至于说安慰的话,沐瑾更是没想过。
这事儿对自己来说是一种保护,但她很清楚,对他是伤害。
“奴才想岔了,钻了死胡同,这才做了糊涂事儿!主子爷,您别怪奴才了好不好?奴才后来自个也真的想明白过来了,那药真的没再服用过。您对奴才这么好,奴才怎么会不想生一个咱们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