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钴禄氏却万万不敢惹三爷动气的,忙陪笑道:“主子爷误会了,为了主子爷,奴才有什么舍不得的!区区几件首饰算的了什么呢?待将来主子爷继承大统,还能不赏赐奴才?奴才只是在想,要怎样寻个周全法子把东西送出去才成那秋葵,性子可是有些别扭的。kanshushen”
这么想着,钮钴禄氏也觉得不那么心疼了。
没错,现在送出去几件首饰算什么呢?等将来三爷坐拥江山,要什么没有!
“唔,你想法子便是!记得要快。”三爷却不以为意,女人不都喜欢那些东西吗?
秋葵跟着老四和那沐氏,他们拿她当下人,根本不会送她珍贵的东西。就不信钮钴禄氏送了她会不动心。
钮钴禄氏不得不答应下来,想着早晚都是一刀,索性当天就找机会给秋葵送去。
不想,秋葵如今跟着碧泓姑姑一块儿住在康熙爷的行宫里,还真不是钮钴禄氏想见就能见得到的。
她可没那么大的胆子,敢跟她爹凌柱一样跑到康熙爷行宫去求见秋葵。
不得已,钮钴禄氏只好捏着鼻子、打起笑脸上门,去求沐瑾。
自打秋葵来历传开,整个行宫暗地里就沸腾了,无人不叹息沐侧福晋和四爷真正是好运道!
这才是应了那句俗话——谁知道天上哪片云彩会下雨呢?
想必便是沐侧福晋和四爷自己也不知道吧!
十三爷、十福晋等倒是为四爷、沐瑾高兴,相比三爷,他们当然更亲近四爷府。
羡慕感慨沐侧福晋和四爷,自然又少不得嘲笑钮钴禄凌柱一家子眼皮子浅,他那夫人当初闹腾的事儿,虽说外人并不知道具体详情,但多少知晓些风声,都幸灾乐祸起来。
就算有再大恩怨,秋葵的生母也已经不在了,一个女孩儿,又有那般本事,他们也不说好好相待,倒是背地里阴险算计。
现在好了吧?
悔得恐怕是肠子都要青了。
钮钴禄氏上门求见的时候,沐瑾正与四爷在一处说话。
皇上已经下旨,两日后启程回京,这会儿下人们都已经在赶着收拾行李。皇上心情不好,谁也不敢轻易出门走动,沐瑾和四爷也不敢再出去游玩,只好乖乖的待在屋子里。
好在两人本就感情甚笃,即便不出门,就这么说说话,也是亲亲热热的,叫苏培盛等都没眼看、没敢在身旁伺候。
钮钴禄氏来的时候,两人情到浓时正甜蜜拥吻,四爷还想再做点别的什么,结果苏培盛隔着门一嗓子喊进来,虽然声音其实并不大,甚至不能称得上“喊”,四爷也十分窝火,气急败坏怒斥:“你这奴才越来越不晓事了!说!”
苏培盛一听自家主子爷这语气便知定是欲求不满,心里也有些叫苦,忙恭声回道:“回主子爷,三爷府上侧福晋钮钴禄氏说是有要紧事寻沐侧福晋,已到了院子外头”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钮钴禄氏到了门口总不能把人打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