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笑着摸摸小脑袋随口哄了两句话,叫奶娘带下去喝水进些食,自己与沐瑾一道说话。zhongqiuzuowen
“昨儿瑾儿回沐家,路上可是碰上了老十四侧福晋娘家大嫂?”
沐瑾一愣,点点头诧异道:“是有这事儿,怎么主子爷竟知道了?”
她脸色微变,挑眉看向四爷:“可是舒舒觉罗氏跟十四爷说了什么?十四爷又跟主子爷说了?”
沐瑾不禁怒从心起。
那个舒舒觉罗氏一张嘴,不用想也知道跟十四爷说的时候准定没好话。
还有舒舒觉罗家的那位大嫂,连冒充十四福晋娘家的事儿都干得出来,又是个什么东西?
自己倒是大意了。
原本想着差人去跟十四福晋说一声的,可谁知竟给忘了。
反倒是舒舒觉罗氏先告了状。
沐瑾顿觉一阵恶心。
“乖,别着急,”四爷见自家女人脸上神情一会儿一变哪儿还有什么不明白?握着她的手轻轻拍了拍,柔声道:“爷自然是信瑾儿,给爷说说,怎么回事?爷回头找老十四算账去!”
瑾儿一向来最懂事知礼守规矩,老十四那糊涂东西,也不知听了什么鬼话,竟敢问他,也是他不知此事,才说弄清楚了再寻他,否则当场便要呵斥他了。
沐瑾心里一暖,抬眸冲四爷看了一眼,神色也好看了些,温柔一笑:“嗯,奴才不急,主子爷信奴才,比什么都强。”
沐瑾便将昨日之事一五一十给四爷说了一遍。
四爷听得直皱眉,“老十四那侧福晋的娘家人行事果真如此离谱?”
居然敢冒嫡福晋娘家名头在外头乱得罪人,这还了得?
“确实如此,爷可以再问问跟车的侍卫们,旁的事儿未必记得住,这事,准定记得住。”
毕竟不是每一个侧室的娘家人都敢如此胆大妄为的。
四爷冷笑。
沐瑾有些好奇,“主子爷,不知十四爷是怎样跟主子爷说的?”
四爷偏头看她,笑笑:“爷怕你听了会生气。”
“奴才——”话到嘴边沐瑾将“不怕”两个字改成了“生气也要听”,双眸一眨不眨看着四爷。
四爷一笑,揽着她抱坐在怀中,漫不经心跟她说起来。
且说昨日,郎氏一路上心神不定,直到了十四爷府中,见了舒舒觉罗氏,依然心神不定。
大名鼎鼎的雍郡王啊,京城中谁人不知?
雍郡王两位侧福晋,那李侧福晋娘家可没人在京中,今儿她碰上那一位,一定便是传说中极其得宠的沐侧福晋了。
那沐侧福晋从头到尾都没出声半个字,可见心里是极其瞧不上自己的,连话也不屑跟自己说一句,这回去跟雍郡王跟前哭诉告状、吹吹枕边风,那还有自己的好处吗?
再说舒舒觉罗氏,被德妃娘娘逼着“养病”,足足养了整个春节,这下子还真是得到教训了,过了元宵节两三天便“大好”了,再也不敢做出一副多愁善感、病恹恹的苦瓜脸样子了。
娘家人不放心她,偏生她额娘没空,便让她大嫂郎氏过来探望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