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敢求旁的,更不敢跟二少夫人您争什么,只求能够在二公子身边有一席容身之地便足矣,求二少夫人成全我一片苦心吧!”
苏尔佳怡宁伏地大哭,几乎哭得瘫软在地。kanshushen
声声透着惶恐与绝望。
围观者的情绪,是很容易受到影响的,尤其是容易对弱者产生同情。
比如此刻,苏尔佳怡宁哭得要死要活的,所求又那么卑微,难免不让人动了恻隐之心。
毕竟,她只是求做妾啊,做妾而已。她那样的身份,宁可给沐家做妾,可想而知,人家是“真心实意”倾慕沐公子啊。
若是成了,也算得是一桩佳话啊。
史芳芸却是心中愈怒,这贱人,真跟牛皮糖似的啊!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争什么?你这是多埋汰人呢?我可没你这么下贱!”史芳芸冷冷一笑:“一个没出阁的姑娘家,先是做局赖上男人,被揭穿了更无半点儿廉耻之心,还好意思跑上门来纠缠?你们家那家风,可想而知!我们沐家好歹也是个官宦人家,岂能让如此女子进门?岂不有辱家风!一家子都给连累了?”
“桃林之事一闹,你这名声怕是烂透了吧?没地儿可去了,倒不如豁出去跑来我们家继续纠缠是不是?呵,那你可打错了主意!当我们沐家是捡破烂的不成?”
“你闹,我们就得收?做做可怜样儿便可让人同情、便可下半辈子锦衣玉食、便可连之前的污点一并洗干净?没准儿还能让人说一声‘痴情’?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你这么能闹腾,你怎么不上人家皇子王爷府邸闹去啊?你倒是去说说,你一片真情,想要给人当个皇子福晋,你看看人家是不是也得依了你!”
众人一想,也是啊,纷纷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可不,她可怜是可怜,但她可不可怜跟沐家有什么关系?
沐家已经被她恶心了一回,愣是逼得人家告官,谁知这都还没完呢,还能找上门来闹,这不是继续恶心人嘛!
谁家得多好的脾气,才能捏着鼻子认了这等事儿啊。
且这人品家风,还真是
苏尔佳怡宁又羞又气,跪着瘫着在地上哭的更是声泪俱下:“不、不、不是这样的,不是的!我知道,我知道我家里人的做法让二少夫人生厌,可,可我也管不了他们啊!我不过是个弱女子,我管不了他们啊!那不能怪我、那不能怪我的,那若是怪我便太不公平了!我是真的倾心二公子啊呜呜呜呜”
史芳芸简直想上前将她暴揍一顿,这若是在广州,这种贱人肯定要在她手里吃苦头吃的死去活来。
可惜这儿是京城,她不好发挥。
“你喜欢?呵呵,你喜欢,就得依着你、从着你、满足着你?你以为你是谁啊?”史芳芸不屑,挑眉冷笑大声道:“我家夫君家世好,有银子,年轻英俊,风度翩翩,性情温柔,是这世间少见的好男子,喜欢他、倾心他的多的去了,难不成谁来一闹我们便得收?哦,也不会,旁人可也没这般豁的出去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