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爱告状的,且我家爷也好言求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便没跟人提过,不过啊,郭络罗氏必定是与我不对付的了。zuowenbolan大家见了面,当做没见便是!大家面子情儿上过得去,就算了,她要再作,我可不惯着她。”
沐瑾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么回事儿
“可这——不对啊!”沐瑾忽然看向十福晋,眨了眨眼睛:“这么说来,你也把她得罪狠了对吧?可为什么每次见了面,她恨我恨得仿佛我上辈子推她跳井似的,对你倒是当做没看见,这不公平啊!”
她本想说“仿佛上辈子抢了她男人似的”,又觉得这话不太好听,容易误会,于是改了口。
十福晋一愣,“有、有吗”
“必须有啊!”沐瑾简直要捶胸顿足,忿忿道:“这八福晋,倒是会挑软柿子捏啊,光冲着我来!凭什么放过你啊?”
十福晋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
两个人笑作一团。
说了半响话,眼看着天色不早,再打牌似乎也打不了多久了,十福晋便告辞回自己那去了。
心里好不遗憾。
更遗憾的是,今儿叫八福晋那么一闹,明儿十三福晋、十四福晋肯定也不会打牌了,简直气人
今儿四爷倒是回的早,晚膳前便回来了,正好可陪沐瑾用晚膳。
沐瑾自然欢喜,笑吟吟道:“这儿的菜式倒是不错呢,奴才挺喜欢的,不知可还合主子爷的口味?主子爷喜欢什么菜要不要奴才叫人上厨房那边吩咐一声?”
四爷轻笑,亲了亲她脸蛋:“爷交代过了,瑾儿喜欢的便好,爷不挑。”
沐瑾心里一甜,眸光愈加温柔。
两人说了会儿话,四爷淡淡道:“今儿逛花园,又碰着老八家的了?”
沐瑾一愣,失笑道:“主子爷,您的消息越发灵通了,难不成在奴才身边埋了眼线不成?”
四爷轻笑,却是没有反驳她这话,倒是似笑非笑看她道:“爷的女人就是个招祸的性子,爷能不叫人盯好了?如何安心?”
“主子爷!”沐瑾抗议,水汪汪的漂亮眼眸还有点儿委屈:“奴才才不是招祸的性子呢,主子爷还有什么不了解奴才的?奴才可比谁都好性子!真要说招什么,奴才大概只是、只是招八福晋吧!”
招八福晋?
四爷不禁失笑,“这怎么说的?”
“本来就是!”沐瑾更委屈了,索性跟四爷告上状,将今日花园里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跟四爷说了。
“主子爷您可评评理,奴才见了八福晋可是恨不得绕道走,哪里敢招惹她呢?她倒好,倒是盯上了奴才似的!真叫奴才有时候恼的牙根痒痒。”
“您说说,奴才哪儿碍她眼了啊?分明八竿子打不着。今儿更好了,当着奴才的面那般挑拨,亏得这是在行宫,不是在京城,也亏得几位福晋都在场,不然岂不叫奴才有口说不清?”
传来传去,没准都要传出她觊觎福晋的位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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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还是要注意安全呀,在家乖乖待着,没事不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