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母凭子贵什么的真的是非常有科学依据!
怪不得李侧福晋曾经嚣张跋扈到可以当着她的面摔杯子再呵斥她“好大的胆子竟敢当着我的面摔东西!”。zhongqiuzuowen
沐瑾没提罗夫人,也没提“名节”二字,只说自己闲着没事忽然想起那天的事,觉得不太对劲,便让高粱去查一查,结果无果。
再拜托娘家二哥去查,结果,那叫玉治的和尚莫名其妙跑路了
四爷面沉如霜。
沐瑾虽然没有露骨的拿名节说事儿,顺着她的思路以及明示暗示,却不难往下想。
四爷也想到了。
“该死!好大的胆子!”
“你也大胆,”四爷到底跟沐瑾算起了账,不悦道:“如此要紧之事你叫高粱去干什么?为何不赶紧告诉爷?若爷出手,那妖僧未必逃得掉。真是该打!”
该打你这会儿也不敢打呀!
母凭子贵这时候不嚣张更待何时?
“主子爷!”沐瑾扑进四爷怀中抱着他娇声弱弱辩解:“您说好了不生气的嘛!奴才、奴才当时也不敢确定,就是、就是打算让高粱悄悄的先去看看情况,奴才还特意叮嘱高粱不可泄露身份,就打听打听,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状况”
“您可别教训奴才了,奴才已经后悔极了!早知如此,早该告诉主子爷才是。”
“你——”四爷下意识揽着她,还想教训几句,却是话刚开口便生生噎住了。
“算了,这一次爷便不同你计较了,记着,下不为例。”
“是是是,奴才再也不敢了!”沐瑾连连点头。
四爷瞧着她水汪汪的眼睛扑闪扑扇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心中一软,忍不住想笑,轻叹道:“也就你,爷这是太宠你了!”
惯的很有些恃宠而骄的势头了。
“主子爷,这回奴才真是知错啦,您还宠奴才,别记仇,成吗?咱们还说正事儿好不好?”
四爷在她雪白粉嫩的脸蛋上不轻不重拧了一把:“等生了孩子爷再好好跟你算账!”
那时想怎么收拾便怎么收拾,都不带准许讨价还价的。
他的目光或许太过火热,沐瑾脸上一热,垂眸避开,惹得四爷倒低笑起来。
两人闹了片刻,四爷便道:“这事儿你不必管了,爷会叫人去查。往后出门多带些人。”
“是,主子爷。”
“也不必太紧张,有爷在呢。”
“嗯!”
四爷轻轻拍抚她,时候不早,便与她一道歇下。
帐幔低垂,一片暗沉中,四爷望着隐约可见的帐顶,目光微沉。
他不愿意猜忌福晋,却不得不这么想。
按瑾儿所言,高粱乔装去皇觉寺那天便没见着那玉治和尚,而后皇觉寺发现他不见了,推断起来,大概正是高粱去的那天他失踪的。
这未免巧合的有点过分。
四爷从不相信这种巧合。
瑾儿派高粱出门,或许能瞒得过所有人,但是,也不一定。
福晋毕竟是主母,如果她暗中一直让人盯着玉屏院,玉屏院根本无从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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