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涵华忽闪忽闪的眼睛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
这是人干的事?什么知道不知道的,反正这么一读下来,她是越读越懵,什么也不知道。
梁业看了一会儿,觉得这可能是她智商的极限。
不过秦烬倒是个聪明的,想了一会,心里就有了答案。梁业两人看了看,心里没啥思路,一致的将头转向秦烬。
秦烬:……
如果这是一种默契,那她们可能就是靠这个默契通关的。
“小笨蛋,听好了。”秦烬说的宠溺,像杯甜滋滋的奶茶,甜而不腻,令人心情愉悦。
乐涵华:果然,她连存在都不陪拥有。
“y说他不知道这张牌,必然是四花色中有相同点数的,所以除去a,6,2,8。”
“为什么?”
“因为x知道花,y知道点,但他说,他不知道,说明相同点数的已经被他知道了,所以除去a,6,2,8。”
秦烬接着分析道:“x说,我知道你不知道这张牌。因为y是不知道的所以选择的是相同点数,但是x知道,y不知道这张牌,所以应该和y反着来,x呢,知道的是花色,所以是花色中没有单独出现的点数,那就只剩下方块和草花。”
再次缩小范围内,秦烬继续讲道:“第三句话,y说现在我知道了,那说明就在方块和草花中,现在知道了,说明现在的应该不是一个重复的数。除去4。”
“那现在只有A和D了。x说现在我也知道了,说明他之前是不知道的这个点数的,那就只有方块5了。”梁业想了想。
秦烬挑了挑眉,笑着说:“没错。”
乐涵华还是有些不理解,为什么不能是方块q?
因为q在草花k中就出现过一次,那么根据剩下的选项,只有一个是符合答案的,就是D。
秦烬伸手摸了摸头,“不错嘛,学聪明了。”
对不起,她好像一直这么聪明呢。
输入密码,打开后,暗格里面写着:请放回原处。
“应该指的是这副画吧?”乐涵华难得脑子灵光了一回。
梁业看了看四周的小洞口,之前这里应该有螺丝钉,她问乐涵华:“之前这里有螺丝钉吗?”
“不知道。”
“那你取画时也没有听到螺丝掉地上的声音?”
“没听到”
梁业:……
乐涵华搓搓小手:无辜jpg.
看了眼时间还有23分钟,现在找螺丝钉这么细小的东西,恐怕也找不到,梁业忽然看见秦烬拿起锤子。
大兄弟,不要激动啊,破坏别人东西要赔钱的!
“那不用椅子上的螺丝钉,怎么挂画?不然你以为锤子是干嘛用的?”
说完利落粗犷的拆掉了椅子上的螺丝钉。期间还看过乐涵华一回,好像拆的不是椅子,而是自己。
拿到四个钉子,用锤子把话钉在原处,可钉着钉着好像不太对,怎么感觉这画一直在响啊?
接着这副画的相框就四分五裂,不知道怎么回事,画倒是没事,就是框已经不成样子,像是经历过地震,支离破碎。
梁业:……你tm逗老子玩呢,这做工不太走心哦。
看了看时间,不多了,只有18分钟了。
梁业定眼看着那散落一地的相框和照片,忽然好像看到有一点拼接起来的地方,觉得不对,拿起来一看,哦豁!居然是片中片,相框里面还藏了一张照片!
她看着隐藏相片,找不出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摸了摸两张照片的质地好像不太一样。
可照片上的标志明明都是一家拍的。
正在拼相框的乐涵华看了一眼梁业在那里摸来摸去,调侃了句:“你就像电视剧里的那种特工一样。”
梁业思考着,忽然间,她好像被乐涵华那句特工点醒。说不定这上面有隐藏信息呢,电视剧不都这么演嘛。
梁业激动地抱住乐涵华:“你简直就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啊。”
秦烬暗戳戳忍着不快,明明这些事他都可以直接告诉她的。
梁业拿着照片,在台灯底下试了试灯光,照了好半天好像不太行。
想来就是那吊灯了,可是她也够不到啊,只有秦烬……梁业突然有些憎恨自己的身高不争气。
关键时候怎么这么掉链子?
“哟,这位客官需要帮忙吗?”秦烬慢慢走过来。梁业试着推了推桌子,桌子就跟粘在地上了一样,推不动。
秦烬站在那里一直没走继续问:“需要帮忙吗?”
“要。”
“好的,这边收您游戏后独处嘴甜30分钟。”
嘴甜???单人???“客官,这可是体力重活,不好干哪。”秦烬说的是一脸为难,好像真的就是工地里搬砖的。
嘴甜,总比就站在哪里傻傻拥抱好,至少不怎么尴尬,而且是独处说30分钟话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梁业答应后,秦烬一把把梁业抱起来,让梁业坐在他肩膀上,梁业回想起这种感觉,觉得很熟悉。
就像……她的爸爸。
她爸爸小时候就是这么背着她的。不过看秦烬的表情倒是轻松点很,完全没有一点干苦力活受累受苦的表情。
就连肩膀看着也是瘦弱的很,没想到居然能承受的住她的重量,甚至很稳。虽然她比较轻,但背着一个成年人这么久,他连呼吸都这么平稳。
乐涵华:我不看,我不听,我不知道!
梁业坐在秦烬肩膀上,手拿着照片,照了一会儿,拿下来看了看,果然有隐秘的痕迹。
梁业继续照着。过一会,照片是和风景融合在一起的数字完全显现出来,尽管不太好辨认,但大致还能看得清楚。
是:0437。梁业从秦烬身上下来,表情戏谑的对着秦烬说:“0437。”
你是神经。
秦烬一脸不知所以,梁业内心疯狂欢呼,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终于让我坑你一回了!
秦烬觉得不对,她能这么一脸慈母笑和颜悦色的对他说的话,恐怕不是什么好词吧?
“什么意思?”
梁业微笑着,回答他:“你是神啊。”
秦烬:???
乐涵华也听出了梁业的潜在意思,背着秦烬捂着嘴偷偷的笑。但秦烬脑子后边跟长了眼睛似的。
“难道你想告诉我什么意思?”
大佬,不敢不敢。搞砸了你的约会,你就这么针对我,小气鬼。
梁业拿着密码,看这四周都已经翻了个底朝天,没有什么能找到的了。
唯一没有找仔细的就是那两排大书架。
13分钟,梁业有些担心,秦烬看出来了,毕竟这丫头几乎把情绪都写在脸上,想不看出来都难。
过去摸了摸她的头,低声安慰她:
“放心,有我在。”
还有些怀念手掌中的触感和温度,简直就像蜜糖,引人入胜。
放心,有我在。是一颗定心丸,是一汪宁静泉水,是一场暴风雨后的温柔倦人。
梁业慢慢静下心来,开始仔细观察。
无一列外,都是满目琳琅的字,排山倒海的字,令人头痛。也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干干净净的字。
梁业再次拿起一本书时,头上突然感到光被遮住,转过身,以一个架咚的姿势面对着秦烬。
“你,你干嘛呢?”
秦烬无辜的说:“拿书啊。”理所当然,仿佛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那你不能等我拿完你再拿?”
“我怕没时间,因为你想赢。”
所以,为了你要把握好每一分每一秒。
梁业:我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乐涵华:我竟开始相信爱情!
秦烬的脸突然凑近来,近在咫尺。
“你脸怎么这么红呀?”洒脱脱的一个无知小孩样,实际精着呢。
“光照的。”
“可光是黄色的。”
“……”
嗯……感觉有点骚。
梁业想从秦烬腋下钻过,秦烬一个下压,直接挡住了去路。本以为是幅壁咚画面,没想到后面的书架竟移动了!
秦烬万万没想到,书架会动,因为是下压的姿势,结果一头栽在梁业两团白软上。
一旁的乐涵华亲眼目睹了这一切,立刻捂住眼睛,转过身: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她还只是个孩子啊。
为什么要给她看这种东西?
梁业也没想到自己胸前会有一颗脑袋,顿时大脑一片空白,愣在那里,不敢想象,自己十八年的清白,就葬送在密室这里。
反应过来后,连推带打,带薅头发,带拧耳朵,推开秦烬,脸蛋红的滴出血来,像带着露珠盛开的红玫瑰,瑰艳,妖惑中带着露珠的清纯。
梁业怒不可揭,自己的完璧之身,就这么送人了?!
不是她介意,而是至少不应该在这种场合,一点准备都没有,太突兀了。
秦烬耳根也有点红,“那不然你撞回来?”
说实话,秦烬是有点期待的,毕竟对喜欢的女孩,怎么可能会没点反应,他又不是柳下穗。
他还挺想念那个感觉的,这是第一次。那种柔软如铺满床铺的棉花,q弹像柔嫩顺滑的果冻,甜香似入口即化的草莓慕斯。
令人难以忘却。
“我劝你尽快给我忘掉。”
“就这?”
轻蔑,藐视,士可杀不可辱!将来有机会,她一定会让他知道什么叫,折磨!
秦烬表面矜持着,内心早就开心的放烟花庆祝了,那种冲上头的喜悦,难以压制,控制不住想法。
原来是这种感觉,好幸福,好兴奋,好想蹦起来!好想抱住她,感受她的体温,她的呼吸。今天又离媳妇近了一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