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主动站起身走过去,伸手捏住赤井秀一的下巴微微抬起, 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慢慢渡到赤井秀一嘴里。kanshushen赤井秀一仰着头, 用唇舌接过琴酒口中的酒液, 喉结微动。
琴酒微微退开一点,大拇指用力而缓慢地抚过赤井秀一泛着水光的唇瓣,用低沉性0感的声音说:“那要让你失望了,我从不这么做交易。”
“……真会哄人啊, Gin。”
虽然对方很不按牌理出牌,但是感觉被撩到了。
赤井秀一看琴酒的眼神跟琴酒看他的一样火0热。
琴酒搂住赤井秀一,让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认真承诺道:“只哄过你。”
赤井秀一倒抽了一口冷气, 心脏砰砰砰地跳,拽着琴酒的衣领, 让两人倒在了沙发上。
琴酒的银色长发从背后滑落,与赤井秀一的黑色长发交缠在一起, 不分彼此。
这个酒吧档次不低, 包间里用的家具也很精致, 隔音一流。
但再舒服的沙发也比不上床, 两个一米八的大男人腿都伸不开,纵0情都不能尽兴,别扭坏了。
赤井秀一忍不住骂人,“该死的,你下次能不能找个酒店?!”
琴酒也是满头大汗, “忍一忍。”
赤井秀一咬着牙推他,“不行!这个姿势我腰要断了!”
琴酒给他翻了个身,赤井秀一跪在沙发里,双臂抱着沙发背。
一轮过后,赤井秀一无力地趴在沙发背上,跟琴酒撒娇,“不行了,Gin,我膝盖疼。”刚刚不觉得,一停下来就疼得牙酸。
琴酒又把他翻回来看了看,膝盖已经被沙发的皮面磨红了。琴酒伸手把人搂进怀里,一手给他揉腰,一手给他揉膝盖。赤井秀一把头埋在琴酒的颈窝里,舒服得直哼哼。
揉着揉着,两个人又心头火起。
赤井秀一面对面地坐到琴酒身上,双手抓住琴酒的肩膀。琴酒的双手掐住赤井秀一劲瘦的腰。
双个人双双吐出一口气,这回舒服了。
三年前,琴酒求婚的那个晚上,他用事实证明温柔和次数过多加在一起也能达到激烈的效果,现在他又身体力行的证明,爽不爽跟时间地点都没关系。
赤井秀一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用配酒的冰块化的水沾湿了毛巾擦身。
要不是琴酒这几年一直在九头蛇基地矜矜业业,而大部分九头蛇基地鸟都不生蛋,他都要怀疑对方是不是去什么不该去的地方进修了。
赤井秀一懒洋洋地窝在另外一个没被两个人污染的干净沙发里,神情餍足地打趣道:“我记得你一直喜欢时间长点的‘游戏’,换胃口了?”
琴酒一语双关地说:“能长为什么要短?”
琴酒说得好有道理,赤井秀一无言以对。
他也不是不想念那些两人在床上耳鬓厮磨的日子。
赤井秀一有些烦躁地发出自己的外套,从兜里拿出火柴和烟盒,给自己点了根烟,“还需要多久才能结束?”
“怎么?着急了?”琴酒不见外地也从赤井秀一的烟盒里拿了根烟出来,直接就着赤井秀一的烟点燃。
赤井秀一看着他自然的动作,心中的疑虑迟迟不去,“Gin,你这样下去……”真的还能回来吗?做卧底也不是就能无所顾忌的做坏事,说到底还是要有底线的。像琴酒现在这样神盾局基地说打就打,神盾探员说杀就杀,等任务结束的时候……
琴酒亲了他一下,既是安慰也是警告,“我心里有数。”
行吧,我不问了。
赤井秀一摇头叹息,“茱蒂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像看失足少女。”
琴酒低沉地笑道:“不会的。”
赤井秀一追问:“不会什么?失足还是变成少女?后者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琴酒上下打量着赤井秀一,似笑非笑地说:“前者不会,后者我倒是有点兴趣。”
赤井秀一挑起眉,“喜欢角色扮演play吗?”他下巴微抬,眼中噙满笑意,“你真的没有被贝尔摩德传染吗?”
琴酒好笑地说:“我们见面次数很少。”
赤井秀一抑扬顿挫地说:“哦,你们。”他眯起墨绿色的双眸,凑近琴酒,“等要抓她的时候,你还下得去手吗?”
琴酒不为所动地说:“唔……各凭本事。”充分表现了什么叫拔X无情。
赤井秀一冷笑一声,“好啊!”他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把身上的衣服整理好,留给琴酒一个挑衅的笑容,“那就各凭本事。”随后,潇洒地转身离开,没挥衣袖,留下了一屋狼藉。
真是可爱!
琴酒看着甩门而去的赤井秀一,觉得对方像一只被撸倒了毛的豹子。不管平时多么乖顺,等到了关键时刻,眼中闪烁的还是属于狩猎者的光。让人看一眼就觉得热血沸腾,浑身都充满了征服欲。
琴酒把剩下的半瓶酒喝了,亲眼盯着人把包间清理完才离开。
跟负责后续的琴酒相比,爽完就走的赤井秀一就痛快多了。虽然身体疲惫,但是精神亢奋,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嘛!
赤井秀一也没自己开车,打了个车回到家里,衣服都扔进洗衣机,自己扔进浴室,舒舒服服地泡进浴缸里。
赤井秀一在浴缸里闭目养神,缓解身体的疲惫,精神上却没有放松。
违和感在脑海中挥之不去,随着琴酒卧底时间的增长越发明显。以琴酒的脾气愿意做什么谍中谍中谍本来就很奇怪,是对方太敬业,还是真的另有所图?
赤井秀一很有自知之明地想:反正不会只是因为馋他身子。
裹上浴袍,赤井秀一扑进床里,带着疑惑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赤井秀一精神饱满地出门迎接工作,却在路上碰上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工藤君?”
工藤新一穿着蓝色的羊绒大衣,脖子上围着用蓝宝石胸针固定好的白色羊毛围脖,手里捧着杯热咖啡,还拎了个三明治袋子,“赤井先生?”
赤井秀一把雪佛兰停到路边的停车位上,惊讶地问:“工藤君没上学吗?”
工藤新一笑了笑,“大四了,大家都在搞毕设,不用去学校打卡了。”
赤井秀一怀疑地看着他,“虽然我没上过日本的大学……”但你不要驴我。
工藤新一镇定地说:“是真的,老师也习惯我时不时地失踪了。”
赤井秀一也不是查岗的,对这个话题一笑而过,“那你来美国……是为了怪盗基德?”
工藤新一抬起手,伸出食指摸了摸鼻梁,嘴硬道:“是为了他引出的那个动物园!”
“动物园?”赤井秀一愣了一下,“是代号吗?”他笑道,“还挺贴切的。”
工藤新一也笑了,“因为基德说里面的人都是用动物名字做代号。”他想起之前的黑衣组织,随口问,“黑0帮都是用这种代号的吗?”
“不是。”赤井秀一说,“你遇见的才是特例。”大部分Mafia都不这么干。
工藤新一若有所思地说:“我觉得也是。”
赤井秀一看了一眼工藤新一手上拿着的便携早餐,“那你现在是在FBI?”
“大概算是FBI编外顾问,今天第一天报到。”工藤新一惊讶地问,“赤井先生不知道吗?”
赤井秀一点点头,“啊,我借调了。”
“诶?!”工藤新一睁大双眼,“那基德的案子怎么办?”
“有专人负责啊,朱蒂他们也在。”赤井秀一好笑地说,“FBI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干活。”不像琴酒无论在哪个组织都那么忙碌。说实在的,他估计在神盾局打卡上班那几年可能是琴酒的职业生涯里最轻松的几年。
——不然哪儿来的时间跟他谈恋爱。
为什么又联想到琴酒了?
赤井秀一在心里叹了口气,转移话题道:“我顺路送你过去吧,工藤君。”
工藤新一疑惑地问:“不会耽误您上班吗?”
赤井秀一不以为然地说:“我现在上班的地方对打卡这件事,不太严谨。”
知道赤井秀一性格的工藤新一也不推辞,“那就麻烦赤井先生了。”
他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系上安全带。
赤井秀一一边开车,一边问:“真纯他们怎么样?”
“大家都挺好的。”工藤新一说,“世良现在做侦探已经小有名气了,志保也过得挺顺心的,就是有时候会觉得同事太蠢。”
“这次只有你一个人过来?”赤井秀一问,“白马君呢?”
“白马和服部都开始在警局实习了,子承父业嘛,远山和兰他们都是。”工藤新一说,“不过白马说有线索他会尽快赶过来。”
赤井秀一点了点头后,有些迟疑地问:“你和兰小姐……?”他觉得刚刚工藤新一说起毛利兰的语气不像是……
“分手了。”工藤新一坦然地说。上了大学之后,生活上没有交集的两个人渐行渐远,于是和平分手。刚刚分手的时候他的确为此难过,现在他已经可以用平常心面对他和兰的曾经,那段感情是难忘的、青涩的、甜蜜又温馨的,但是已经结束了。
因为各种理由而结束的初恋是每个人都会有的经历。
赤井秀一想起之前的话题,有些试探地问:“志保现在……”
“在研究院上班,还挺开心的。”工藤新一说,话中毫无暧昧。
看来志保是没戏了。赤井秀一也没放在心上,继续闲聊,“她现在的研究方向跟在组织里的时候差得远吗?”
工藤新一失笑,“还挺远的吧。她在组织里研究的怎么让时间倒转、死人复生也太超现实了。”
作者有话要说:要评论,但不要评价我的技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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