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头一招焚莲掌使得叶蕴英不敢上前,只能挥鞭和他们来来回回对打。与此同时还不停出言刺激杨泫芝,想让他败于内心。
“杨泫芝,你这个缩头乌龟,你早该跟着那群死鬼一起死了!”
步六孤也不想与叶蕴英一行人纠缠,他想着瞎子的预言,京城里一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他的时间太宝贵。刚才故意脱手让叶蕴英打进来就是想逼杨泫芝出手,谁知道他只出一招又不打了。
“杨前辈!烦请你出手吧!”步六孤瑞朝他作揖,“前辈,我们四个的确不是对手,且还有三师弟和小师妹下落不明,请前辈别再观望了。”
“年轻人没点斗志,我看你那个师弟打得很开心吗。”素和瀚云的确乐在其中,他常年在大漠习武很少能碰见陌生对手,打师父他又次次被打趴下,打师兄师妹因为他赢太多他自己又觉得没意思。
但他绝不是一个只顾自己的人,他也知道大师兄赶时间,冯贞和仆兰欣的体力也撑不了太久。“前辈,劳烦您了!”
杨泫芝对他的观察也该到此为止了,毕竟大漠不常有好苗子啊。
只见杨泫芝坐在长凳上运气一掌,顿时十几人退后倒地。他腾空而起,踩在桌上三步到门口,落花掌共十二阶,习到最后一掌能退敌数人,刚才他不过三成掌力。杨泫芝随酗酒多年但这么些年内力只进不退,他只是聚气所有人都能看见屋外风卷黄沙起。
“这就是……天下第一……”,素和瀚云也震惊于杨泫芝深厚的内力。
十成功力的落花掌,十多个胡匪陡然间衣衫碎裂,素和瀚云甚至能听到他们骨头碎裂的声响。一时之间二十多个胡匪死了十五六,叶蕴英趁着风沙未散带着还能走的三个逃了。
她一路狂奔不敢停歇,直到摔在砂砾上吐出鲜血,刚才杨泫芝一掌隔着这么多人还能打碎她一腿一臂,带出来的三个人有一个逃的路上到大漠里死了,剩下他们三个重伤能不能走出大漠还不一定。
“老了,不中用了。”杨泫芝喝着酒念叨着自己快入土了,他到柜台下面找出垫桌脚的两本书远远丢给瀚云又倒在躺椅上醉生梦死。
瀚云接过书,封面已经残破还布满污渍,他翻了好几页才认出这两本书一本是落花掌,一本是焚莲掌。
“前辈!这……我实在不敢领受!”瀚云欲还书但遭到杨泫芝的拒绝,“在我这儿就会是垫桌脚的,不要就烧了吧。”
素和瀚云收下两本掌普向杨泫芝抱拳致谢,“晚辈一定不负所望。”
在大漠里躲了一晚上差点被冻死的末那楼和伽蓝吸着鼻涕骑着骆驼往武威镇走。几个受伤的胡匪被绑成一串走在骆驼前面,饿了渴了就由商队的几个人味他们吃喝。
商队里那个少年名叫崔玉明,他和队伍里那个崔大叔是正经叔侄,他父亲病故多年他和母亲多受这位叔父的照料,如今跟着叔父出门学经商也好谋份营生。
“大侠,就教我两招吧,我天生神力啊!我是万中无一的武学奇才啊!”
“你觉得你像吗。”伽蓝不胜其烦已经再不想搭理他了,之前他缠着末那楼一整夜被搂着肩膀“恐吓”了“把你从下往上撕成两半”,然后他就开始烦伽蓝。
“算我求你,别再烦我了……”大太阳快要把她烤干了,她又不能喝太多水,所以在崔玉明再一次烦她的时候夺过他的水袋猛灌了一大口,“再烦我就给你喝光!”果然,那小子老实了。
“师兄……”伽蓝驾着骆驼上前和末那楼并排,“你说这几个劫匪到底有没有骗我们……我们水不多了……”
“在走会儿吧……太阳下山之前找不到落脚点就把他们……”末那楼对着脖子比划了一下,确实找不到补给的地方就得想办法减员来保证粮食和水了。
或许,大漠并不是很大,因为他们也这么巧遇见了叶蕴英。
“毒娘子叶蕴英……不论死活赏银五十两!”有个大胡子整拿着一张张通缉令翻到叶蕴英那一张发现她是个通缉要犯居然还是值五十两的大要犯!“镖头!咱们这趟不亏啊!”
叶蕴英和她两个收下因为被杨泫芝打断了手脚还没能逃多远就武威镇最大的武威镖局,现在已经被绑成阳澄湖大闸蟹拉上板车了。
“那个……是不是咱们当家的啊……”绑在最前面的胡匪好似认出了叶蕴英,后面上前一望还真是,连头都给人抓起来了,几个绑着的劫匪顿时欲哭无泪。
“各位前辈,在下想问问去武威镇怎么走啊?”末那楼和镖局的那群人寒暄着想打听路线。
“指路五两,带路二十。”说话的是刚刚读通缉令的那个大胡子。伽蓝听了指路都要钱还是五两巨款一脸震惊,“什么!你怎么不去抢啊!你看我像不像五两!”谁知那大胡子还真观察起他们来了,然后他又回去翻了翻那沓通缉令,“啧,可惜了”。
“前辈,我们都是初出茅庐五两二十两的真的拿不出来。”末那楼还是希望能交涉成功带他们出去,但他实在拿不出五两甚至是二十两,因为盘缠他和老六嫌重塞给他们四个了,就连这几个劫匪他都只搜出十二个铜板来。
“不如这样,等咱们出去了,抵你们一头骆驼如何?”
“三头!”
“两头……”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