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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引社 第21章 前世今生镜

作者:西府怀生 分类:仙侠玄幻 更新时间:2025-01-05 20:13:57 来源:文学城

当晚,戏九流继续教韩双枝练习咒术,这会学习幻身术。习得幻身术者,可以变成自己想要变的任何样子。

戏九流默念了一句咒语,周身云雾缭绕,彻底遮盖住人后,云雾散开,他变成了顾冬生的模样。

“二爷?”

“是我,你师傅!看见了么,只要你学会这个幻身术,你想变成谁变成什么东西易如反掌。跟着我,默念一遍咒语,集中注意力,将你的意念聚集在两指之间。”

“看着我手里的这张照片,变成她的样子,就算是及格了。”

韩双枝听话照做,脑海中想象着照片上女人的样子,默念咒语,白雾自脚底起,直至将他整个人包裹住。

戏九流微睁眼,眼底流过一丝亮光,小徒弟学得还挺快!有天赋!可教也!

迷雾散后,韩双枝变成了一个粉色大波浪,穿超短裙,前凸后翘的甜美女孩。

鼓掌道:“学得不错,很快就掌握了。”

韩双枝也没想到居然一次就成功了,脸上洋溢着笑容,这一笑,整个人更甜了。

戏九流只教韩双枝如何变成其他的模样,却没有教他如何变回来。

韩双枝低头看着这具陌生的身体:“那个,我该怎么变回去?”

戏九流:“简单。”

走到韩双枝身边,一手搂着他的肩膀,韩双枝隐隐有不详的预感。

“你只要告诉我,二爷给你开了多少工资?我就告诉你怎么变回去。”

他怎么又问起这件事了?

“薪资保密,我不能告诉你。”

“除了你,其他人的工资我全知道,这有什么好保密的,这样,你偷偷地告诉我,我保证不说出去。” 二爷对新来的不一般,照他的尿性,工资肯定开得不低,他就是很单纯的想知道一下二爷给韩双枝开了多少工资。

韩双枝摇摇头:“不行,我不会告诉你的,师傅你就别问了。”

“我可是你师傅,你居然不听我的?合同重要还是师傅说的话重要?你要忤逆为师吗?!”

“这不是谁重要不重要的问题呀,因为我签过合同,所以我不能告诉你。”

对于戏九流来说,就算答应了别人的事情,也是可以反悔的。

戏九流觉得韩双枝死脑筋,走开时留下一句:“不说拉倒!”

韩双枝跟上去,追问道::“师傅你别走啊,你还没告诉我怎么样才能变回来呢!我、这个身体不是我的。”男人用女人的身体,他看着别提多别扭了!

韩双枝追出去,来到客厅,戏九流站在门口看了眼手表,等韩双枝过来找他。

时间差不多了,戏九流说:“走,和为师一起出门办件事。”

韩双枝跟在后头,问:“办什么事情啊?”

“去地府拿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前世今生镜,可以照出人的前世今生。”

那个女人,他一定要知道她是谁,和他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死前要诅咒他。他想了很久,脑海中并没有关于这段往事的记忆,难道是自己忘记了?

“前世今生镜在哪儿?你为什么要拿这个啊?”

戏九流停下来说:“我最近总是梦到一个女人诅咒我,可我根本没有关于这个女人的记忆,我想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这个女人,很有可能跟我的前世有关。”

继续说:“前世今生镜可以看到前世今生,不过镜子在秦赢王的手中,想要拿到镜子就得接近秦赢王。”

韩双枝:“秦赢王会把前世今生镜借给我们吗?”

“当然不会。前世今生镜除了能照出人的前尘往事,还能预见未来!降妖除魔,判定鬼魂罪孽等级。这么重要的宝贝,肯定是不会给我们的。秦赢王工作离不开这面镜子。”

“那我们要怎么才能拿到啊?”

这意思是不会借给他们了。

“拿不到可以智取。”

“怎么智取?”

“用美人计。”

“啊?”

“前世今生镜属于狱殿长秦赢王的随身法器,我打听了,今夜秦赢王会去醉仙楼吃酒听曲,你和我,一起去醉仙楼乔装成醉仙楼舞姬的模样,拿到他手上的镜子。”

戏九流拉着韩双枝离开牵引社,默念咒语,两人来到阴间,进了鬼城,街道繁华,鬼来鬼往。

韩双枝面露难色,听这意思是要去偷东西,犹豫道:“那个,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万一被发现......”

戏九流拉住他的胳膊:“这就怕了?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万一有事,就委屈一下小徒弟吧!

捶着韩双枝的肩膀怂恿道:“就当帮师傅亿点点小忙啦,师傅拿到这面镜子,看到我想看的后就还回去,只是借用一下他的镜子,用完后就物归原主。”

戏九流拽着韩双枝来到醉仙楼内部。

谢顺心和他说过,今晚戌时左右,秦赢王会来醉仙楼点人听曲。

距离戌时还有十几分钟,戏九流拉着韩双枝坐在假山后面的小亭子,这里的视角可以看清走进来的每个人且不会注意到他们这边。

戏九流:“小徒弟,你在这等我,我去办点事,待会儿来找你。”

韩双枝点点头:“哦哦,好。”

不多时,有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人在地上乱窜,旁边围上来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手上拿着棍棒揍他。

“什么东西,怎么混进来的!滚出去!”

破烂人吓得趴在地上不敢动,粗重的棍棒结结实实地打在他身上,其中有一棒子就打在他的脑袋上,脑袋流下来一条长长的鲜血,口中吐出几口血,他死命护着怀里用黑布缠住的长物不撒手,眼神涣散。

“别打我,别打我,汪汪汪,别打我......”

韩双枝紧张地看着眼前的情形,一下就坐不住了,这样打下去会把人打死的!起身就往人群中赶,周围全是看客。

戏九流办完事来找韩双枝,扭头看见他的小徒弟圣公心又泛滥,“啧”了一声走过去。

真爱多管闲事!

自从上次替老头完成心愿后,后面的鬼一个两个效仿,居然还威胁他不完成心愿就不走,气得他一顿暴打。最讨厌被人威胁!

韩双枝出声制止道:“住手!你们别打了!他都吐血了!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往死里打他!”

破烂人浑身又脏又臭,见有人护在他的身前,像狗一样立马跪着爬到他的身边,可怜兮兮地抓住他的裤腿,躲在他身后,模样十分可怜。

“别打我、别打我、别打我......”

看样子好像个痴傻的呆子,瞧着挺高大的人,别人打他也不知道起身反抗,就在地上像狗一样地爬来爬去,边吐血边向他们求饶。

实在可怜。

戏九流走来拿了点钱摆平:“别看了别看了,这人交给我们。” 等人散开后,回头看向他那爱心泛滥的小徒弟,上次是老头,这次是这个臭乞丐,下次又会是谁?

“不关你的事,来凑什么热闹?”

韩双枝一脸担忧道:“我要不来他们就把他打死了,我总不能看着他们将他活活打死吧。这可是一条命啊,不能这么被糟践。”

戏九流:“说不准是他惹事。”

“那也不能这样打人!再说了,你看他像是会惹事的样子吗?”

破烂人抱着怀里的东西瑟瑟发抖,眼神木讷呆滞,身上全是污渍血迹,面目全非,一只手挡在脑袋上,不知道在说什么,韩双枝距离近也没听清楚他嘴里念什么。

戏九流没几眼也看出问题来了:“傻子?”

“你说什么?”

“别杀了,别杀了,汪汪汪,我是狗,汪汪汪,别杀了......”

戏九流没听清破烂人说什么,但他看清楚了他眼里的恐惧无助,怎么怕成这样,上前猛拽起跪在地上的破烂人,神神叨叨的说什么呢。

“你说什——”

破烂人吓得大叫了声,跟看见鬼了似的,应激之下,一把抓住戏九流的胳膊狠狠咬在他的手上,死咬不放,戏九流惊呼出声:“卧槽卧槽——松口松口!你属狗的啊靠!”

好不容易掰开他的嘴,看见手上被他咬出来一个很深的牙印:“打你的人你不咬,偏咬上我?”

抬手招来一位醉仙楼管事的,掏出来一整叠的阴钱,管事的眼睛都看直了,戏九流对她说道:“你,把这臭乞丐带走,处理一下他身上的伤口,再找身像样的衣服给他换上。”

管事的收了钱:“好嘞爷!”

入口,秦赢王慢悠悠走进来。

戏九流瞥见熟悉的身影,顾不得手上的伤,一把将韩双枝拽到身边,背过身去:“秦赢王来了,走。”

走到更衣室,戏九流冲着韩双枝比划了一下,韩双枝立马变成了一个古风少女,柔弱桥俏。

都跟着来到这,不干也得硬着头皮干了。

片刻后,秦赢王来到醉仙楼,订了间上房听戏曲。

戏九流眨眼间便成了一位穿戏服的女人,对韩双枝说:“待会儿你就坐在秦赢王的身边帮我灌他酒。”

酒里下了迷药,牛喝了也要倒。

韩双枝有点慌张:“你呢?”

戏九流:“我去唱戏,秦赢王喜欢听戏,你趁他心无防备的时候,喂他喝下去。”

几分钟后,屋内时不时传出来几声爽快的笑声。

戏九流变幻成的美人一颦一笑无不吸引着秦赢王的注意,他身上穿着精致华贵的戏服,嗓子又亮又好听。

韩双枝手里提着一壶酒,规规矩矩地坐在秦赢王身边。

秦赢王一只手放在大腿上有节奏地拍打,笑意盈盈地瞧着戏九流,陶醉其中。最近这段时间烦心事一件连着一件,来这里听听戏曲消遣一下。

戏九流的目光有意无意划过秦赢王的身边。

韩双枝倒了杯酒,举杯递在秦赢王的嘴边,秦赢王喝了一口嘴边酒,陶醉其中。余光瞥见身边的人,扭头定睛一看,见到他额头的印记,忽然坐直了身子。

这额头的印记是......

一只手紧紧握住韩双枝的手腕。

韩双枝双目微瞠,慌张地想要收回手,难道是被发现了?

“你干什么?!”

是违和的男声。

秦赢王诧异地反应了几秒:“你......”

那杯酒很快就起作用,眼前的脸转起圈圈,模糊看不清,身子一软,昏了过去。

韩双枝松了口气,收回手。

戏九流还以为事情这么快就败露了,正准备溜之大吉,见秦赢王昏迷了过去,跳到嗓子眼的心安了,提裙来到秦赢王身旁。秦赢王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戏九流将他整个人推倒在地,浑身上下扒了个遍也没能找到前世今生镜。

失落道:“竟然没有随身携带。”

韩双枝:“那怎么办?”

戏九流眼底闪过一缕失落:“算了,他没带出来我们也找不到。”

“先回去吧。”

说罢,两人一前一后回到牵引社。

牵引社内,南山和小黑又又又打起来了,月恒在后面劝架。

三人你追我赶,跑上跑下。

也不知道这两是怎么回事,跟仇人一样,谁也看不惯谁。

上回小黑偷啃南山的萝卜后,南山怀恨在心,在小黑的菜里下了点泻药,害得她一天上七趟厕所。小黑呢又半夜三更溜进南山的房间,将他的床啃得稀巴烂,还在他的脸上画了好几个乌龟王八,真是没一天消停的。

小黑在前面逃窜,她体型小,专往南山进不去的地方藏,南山追在小黑后面拿根萝卜锤要去锤他。

南山:“死老鼠!有本事别逃!”

“傻子才不逃!有本事追上我。”

月恒:“南山你别追了,小黑下棋作弊是小黑不对,我替她和你道歉!”

南山一听更气了:“他的错凭什么你替他道歉?你这样迟早把这只臭老鼠惯得无法无天!臭老鼠!有本事改棋子,有本事别跑!”

“有本事追上我!”

这臭老鼠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本领,下棋的时候变了棋子的颜色,将他的某颗黑棋变成白棋,好在及时发现,识破了他的奸计!难怪上回他会下错,肯定是这臭老鼠使诈!

戏九流和韩双枝回到牵引社,门口走进来,南山气不过直接将手里的萝卜锤朝黑鼠的方向砸过去,萝卜锤在半空中抛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然后砸到了戏九流的胸膛。

“哎呦!什么东西这是?” 一个萝卜一样的玩具锤子,拿手里掂了掂,还挺有重量,还好没砸到脸!

南山看见陌生的两个女人出现在牵引社,立马警戒起来。

他二人走得快,还没变回来。

警惕道:“你们两个人是谁?!”

戏九流走到南山身边用萝卜锤轻轻敲了一下他的脑袋:“我你都不认识了?”

南山看着他道:“你是?”

这声音听着耳熟,难道是戏哥?

戏九流转了个身子,变回了原本的样子:“是我。”

南山一脸无语,变成这个样子他怎么可能认出来:“你没事变成女人干吗?变成这样我怎么可能认得出来,还有这位是谁?”

韩双枝一脸尴尬地站在原地:“是我,韩双枝,我应该怎么变回原来的样子?快告诉我吧。”

南山正要开口回答,戏九流捂住了他的嘴,将他往别的地方推:“这没你的事,一边儿玩去。”

南山愤愤地瞪了他一眼,从他手里夺过萝卜锤,继续去追臭老鼠。

小黑蹲在高处,朝他比了一个中指,超级得瑟:“追不上我,追不上我,肥兔子追不上我,略略略~”

竟、敢、说、他、肥?

南山跟着韩双枝学了几道萝卜菜的做法,吃得比平常多,他又是易胖体质,吃素也能长肉,脸圆润了一圈,不过身上倒是没长几斤肉,脸肥了人看着也肥宽了,瞬间炸毛。

“臭老鼠!!!你给我下来!!!”

月恒擦了擦额角的汗,完了完了,南山最讨厌别人说他肥了,赶紧追上去劝架:“小黑你少说两句!南山,有什么事我们停下来好好说呀,至于动刀动枪的吗,不至于不至于!”

小黑:“至于!”

南山:“至于!”

月恒:“呃......”

三人又开始你追我赶。

韩双枝习惯了这场面,将甩在地上的枕头捡起来放回去。

戏九流道:“我记得咒术书中记载了恢复原貌的咒语方法,你回去翻翻书自己试一下,锻炼一下你的自学能力,不许问别人,不许让别人帮你恢复原貌。要是被我知道了,给你打不及格!”

“这段时间你好好练,三个月后我们来次咒术测试!”

戏九流朝楼上走去,迎面遇见了衍媚如,手里端着一杯咖啡,脸上敷着面膜,又在保养自己的皮肤了。

“媚大姐,你敷的什么面膜?”

衍媚如:“美白嫩肤补水面膜。”

戏九流笑嘻嘻地凑上去:“我也想美白嫩肤,媚大姐,可不可以......”

衍媚如知道他想说什么:“自己去拿。”

戏九流:“谢嘞!”

韩双枝愣在原地,还有咒术测试?

衍媚如走下来,旁边站着位脸色苍白的美人,问了句:“你是?”

“媚如姐,我是韩双枝。”

衍媚如转了几圈,从头看到脚:“你...还有这嗜好?” 喜欢男扮女装?那个怎么说来着,cosplay!对,是cosplay!

韩双枝连忙否认:“不不不,我在学习幻身术。那个,我继续回房间学习了,哈哈。”

衍媚如看着韩双枝的身影,这人是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

神山,一抹素净来到无人踏足之地。

一棵巍峨巨大的参天大树立在百米之外。

走进看,树上结着一颗红彤彤的果子。

神山有神树,神树为冥灵,千万年结一次果,此果有起死回生,修复血肉之功效。

顾冬生站在这棵不知有多少岁的上古神树面前。

神树上长着一张人脸,察觉到有人靠近,睁开眼睛,看见来人,沧桑低沉的声音响起:“你来了。”

顾冬生:“嗯。”

冥灵:“拿去吧。”

神果从树上掉落,顾冬生伸手接住。

“吃了它,藤枝会长出血肉,你的腿就能恢复如初了。”

他的右腿早在很久之前被人活生生用刀刃削去了血肉。

顾冬生看着手中的神果:“多谢。”

冥灵注视着顾冬生,见他没了往日的阴沉,猜测道:“你找到想找的人了?”

顾冬生脸上绽开浅浅的笑意,他心心念念的人,现在就在他的身边,收起神果,回答道:“找到了,我将他留在我的身边。”

神果拿到,还差另一样东西,他的心脏。

古蔑山,玉皇观,弯弯绕绕的山路上,亮眼的白渐渐朝山上的道观走去,秋风萧瑟,道边的树叶子压低根叶,似是在恭迎上山的人。时候早,山路上都没几个人,空旷宁静,风吹众窍。

顾冬生拄着拐,抬腿进去,有一穿粗布麻衣的小道士正拿着扫帚站在树下扫落叶,三四只花猫慵懒滚作一团,小道士瞧见有人来了,停下手中的动作。

这座道观立在山崖边,没什么名气,加上年头久远疏于维修,大片红漆脱落,陈陋旧悴,老气横秋。

顾冬生走到他的对面,问道:“道长在吗?”

小道士摇摇头:“你来的不巧,道长前几天出门去了。”

顾冬生:“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不知道。”

“什么时候回来?”

“道长云游去了,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看来他来得不巧。

顾冬生离开时,回首看了眼破败的道庙,伸手一挥,几只雀儿从他袖中飞出,展翅飞向天空,停在观中的某棵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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