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是不是爸爸又欺负你了?坏爸爸,不准欺负妈咪!”简星辰久久不见妈咪来开门,边拍门边大声喊道。jiujiuzuowen
简惜听到门外儿子的喊话,心里突突跳,小家伙说那么大声,是怕其他人听不到吗?
“再不让他进来,靳家上下都知道你欺负我了。”简惜又推他。
偏偏男人气定神闲,完全不在意的样子:“知道就知道,难不成他们敢对我有意见?”
简惜眼角一抽,他这是什么话?他很希望全家知道他们在房间里做什么?
同一层楼的某间房里,靳凡佩听到小家伙说的话,又听到他在拍门,但房间里的人迟迟没有给他开门。
靳凡佩神色大变,这个简惜真是不要脸!
为了迷惑靳司琛,孩子都不管了!
……
简惜没忘记顾雨珊还在医院养伤,她这天下班后接了儿子一起去探望她。
医院病房,她牵着儿子的手走进去,看到病房里还有另一个人。
这人正是撞伤顾雨珊的南宫锦,没想到他那么负责,还在医院陪顾雨珊。
简惜一进病房就对上南宫锦投过来的目光,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那种熟悉的感觉再次从她心里涌上来,就像他们很久之前就认识了。
可她十分确定,她以前没有见过他,这种感觉她从来没有过。
“你好,我们又见面了。”南宫锦主动走过来,十分绅士的对她伸出手。
简惜回神,礼貌的和他握了下手。
“这是你儿子?”南宫锦收回手后看向她身边的小家伙。
简惜点点头:“嗯。”莫名的,她不想和他有太多接触,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她有些不安。
“喂喂,你又想打她主意?你看到了,她是有夫之妇,儿子都有了,你已经没机会。”顾雨珊深怕简惜吃亏,连忙出声警告南宫锦。
南宫锦还是十分优雅绅士的样子,对简惜淡淡笑道:“你的孩子很可爱。”
“叔叔,你说错了,你应该说我帅气,可爱不适合我。”简星辰纠正他。
南宫锦唇边的弧度扩大:“你是我见过的小朋友中最帅气的那一位。”他倒是很配合。
“星辰,到干妈这里来,干妈平时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吗?”顾雨珊对小家伙招招手。
简星辰跑过去:“干妈,听说你腿断了。”
“呸呸呸,谁说我腿断了?这不是咒我吗?”
南宫锦单手抄进裤袋,不紧不慢的接话道:“要真是那样,我会负责。”
“废话!你当然要负全责!”顾雨珊没好气道。
简惜在一旁瞧他们两人斗嘴,怎么觉得这两人像一对冤家?
南宫锦依旧没在病房呆太久,他随后就走了。
这样也好,不然简惜总觉得这男人有点奇怪。
简惜和顾雨珊聊了会,护士进来说该领药了,她便让儿子陪顾雨珊,她去帮忙取药。
简惜从药房领到顾雨珊的药,准备往回走,不经意的看到转角处有一熟悉的身影闪过。
她怔了怔,那是……她大脑里一阵搜索后冒出一人的名字——江华!
是她一直在找的江华!
她立马追过去,这次不能再让他跑了。
她一直跟在江华后面,跟着他来到医院的花园,看他行色匆匆又十分谨慎,像是要见什么人。
花园的一颗大树下,简惜看到了陆欣晴!
原来江华要见的是陆欣晴,难怪他那么小心翼翼。
简惜不敢太靠近他们,怕惊动他们,她躲在不远处的树后,偷偷盯着他们。
隔得有些远,她听不到他们的对话,只见陆欣晴一脸委屈的靠在江华怀里,像是在寻求安慰。
她连忙掏出手机把这一幕拍下来,这是最好的证据!
她以为江华已经离开这里,没想到他只是换了一家医院工作,这家医院是江城最好的私立医院,他能进这里,还挺有本事。
也许是得到安慰,陆欣晴不再委屈,他们抱在一起,接下来竟吻了起来!
简惜当然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用手机对准两人拍下来。
只要有这些相片,陆欣晴就没法抵赖她背着靳浩言出轨。
陆欣晴一而再的陷害她,还那么狠毒烫伤她儿子的手,她当时就发誓,她要反击。
拍到了相片,简惜不想被他们发现,放好手机转身悄悄离开。
大树下,陆欣晴和江华结束了激吻,她气喘吁吁,一脸潮红,然而她猛地看到有个女人的背影从不远处的树下一闪。
陆欣晴瞳孔骤然一凝,刚刚那是……简惜!
她心里一阵惶恐,简惜为什么会在这?难道是跟踪她?
可恶,她太大意了,怎么没发现!
所以,简惜已经看到她和江华幽会,看到他们在这里接吻了吗?
该死的简惜!
自从她被靳远东从靳家驱逐出来,她心里一直愤懑不甘,而靳浩言去了中盛上班后对她越来越敷衍。
就两天前,靳浩言还为了简惜和他小叔在靳家大打出手,她越来越惶恐,她知道靳浩言一直没有真正放下简惜,他恨简惜和靳司琛在一起。
在靳浩言那里受了委屈,她今天来找江华诉诉苦,不然她要憋疯了,可是那个简惜……
她还没找她,她倒是自己跟上来了!
她不能再留着简惜,不然她和江华都会遭殃,她必须先下手为强!
陆欣晴眼底过阴狠冷光。
简惜和儿子在病房陪顾雨珊好一会才离开,想到今天拍到陆欣晴出轨的证据,她勾了勾唇。
不过陆欣晴上次说她父亲的死因不简单,她一直惦记这事,或许她还得去找陈医生问问。
她随即打电话给陈医生,跟他约了见面的时间。
第二天晚上,简惜前往父亲当初治病的医院,陈医生今晚值班到十点。
十点,她准时到达医院,径直走向陈医生的办公室。
简惜敲了敲门,里面传出陈医生略带疲惫的声音:“进。”
她推门进去,只见陈医生坐在办公桌前看病例,他戴着老花镜,毕竟是老医生了。
“你来了,坐吧。”陈医生看到她,放下手中病例。
简惜在他对面坐下来,略带歉意:“不好意思,那么晚还来打扰您。”
陈医生摆摆手:“没事,我平时工作也要很晚才能休息。”他停顿一下,直视她问道:“你找我不会是要我看病吧?”
简惜摇摇头,开门见山道:“陈医生,我找您,还是想问问我爸爸当初为什么突然病发?您当时不是说,他的病情在好转吗?”
陈医生闻言久久不语,镜片之后的眼睛里隐匿着某种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