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疯,你也没听错,我是说认真的。maixi9”靳司琛一本正经的道。
简惜看着男人不苟言笑的样子,确实不像胡言乱语,可是……
“你又想用什么手段报复我?你还没报复够吗?”她敛去了笑容,眯起眼眸冷冷看着他。
靳司琛眸光沉了沉:“你想多了,我只是认为儿子在你身边不安全。”
她闻言顿时明白了:“因为这次他被绑架?我以后会加强对他的保护,而且这种事不是人人都敢做。”
“那还不如直接回我身边。”总之,他认为只有他才能保护好他们。
“回你身边看安萱萱的脸色吗?我还不至于那么下贱。”她不无讥讽的道。
靳司琛双眉一蹙:“有我在,她不敢对你们怎么样。”这算是他的保证吗?
可她越发觉得可笑:“你用尽手段要在婚礼上羞辱我,如今你已如愿,也和她结婚了,儿子你说过不要的,现在为什么又缠着我们?难道你觉得我们少了你,日子就过不下去了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你怎么还不明白?”不是他们少不了他,而是他少不了他们。
“我确实不明白靳总说明意思,如果你想和我争夺抚养权,那我们就法庭上见。”这一次她不怕会输。
靳司琛抿紧了唇,眸光幽沉的俯视她,须臾才凉凉的道:“你的意思是,就算打官司,也不愿带他回我身边?”
“对,我和星辰都不想看到你,不愿意和你生活在一起,你最好永远消失在我们的生活里!”她极尽负气的说出这些话,像是发泄内心的愤怒。
话落,她不再看他一眼,抬步就要走。
她没发现她那些话让男人变了脸色,沉沉的冷怒从他身上散发。
一道强大的力气强行把她拉过去,下一刻她被按在墙壁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的身影带着一股怒意笼罩下来。
他狠狠的堵住了她的唇,像是暴风雨来临那边猛烈的侵袭,他的动作很放肆也很粗鲁,呼吸很急促。
她感觉唇边一阵发麻,一阵屈辱从胸口暴发,他这算什么?
在他的舌要闯进来的时候,她用力咬下去!
“嘶……”男人闷哼一声,尝到了血腥的气味,一时松开了她。
简惜趁机推开他,并抬手给了他一耳光,恼羞不已的呵斥:“王八蛋!”她就是那么好欺负的吗?
男人的脸被打偏了些许,眼底落下一片阴霾,他转回头,面无表情的注视她。
长指扣住她的下巴,嗓音沙哑低沉:“你再给我一点时间,等我把事情解决,我接你们回家。”
简惜越发听不懂他什么意思,只知道和他继续纠缠没什么意义。
“我看你是有病了!”再次用力推开他,转身仓惶的大步离开。
走廊重新恢复安静,转角处有一道身影一闪而过。
安萱萱脸色阴冷的背靠着墙壁,双手紧紧的捏成拳头,胸腔里的怒火在翻滚。
可恶,那些绑匪真是没用,让他们解决简星辰,没想到事情没办成,反倒给了简惜接近靳司琛的机会。
原来他一直对简惜念念不忘,到现在还想要接她回身边!
这件事必须让靳浩言知道,不能让她一人干着急。
安萱萱连夜找到靳浩言,她等不了。
“你是说小叔要接他们母子回靳家?”
“对,他说等简星辰的伤好了,就接他们回去。”
靳浩言皱了皱眉:“他要跟简惜争夺抚养权?”
安萱萱没好气的瞪他:“你怎么变傻了?我说的是接他们,他要的不是抚养权,而是要和他们团聚,他们要复合!”
“不可能!”小叔还没拿到解药,断然不会轻易和简惜复合,除非他想要简惜的命。
“不是不可能,现在事情就是这样,我亲耳听到他们说的话!”
“简惜答应了?”靳浩言问。
“她倒是拒绝了,不过以你小叔的手段,你觉得她拒绝有用?”简惜迟早会妥协。
靳浩言斜睨她,不无讥讽道:“我说你怎么那么没用?小叔都和你结婚了,你还搞不定他的人?”
安萱萱脸色一阵白一阵红:“他心里只有简惜,别的女人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她不敢说靳司琛已经逼她签了离婚协议,说出来更让他笑话。
“小叔想接简惜回身边,那也要看我同不同意。”事到如今,安萱萱看来是没什么用了。
“你也别太自以为是,只要他们之间还有个儿子,他们永远断不了关系。”安萱萱提醒道。
靳浩言顿时明白了什么:“简星辰这次被绑架,是你办的事?”他目光冷冷的盯着她。
“我……”安萱萱想否认,但事已至此,跟他说了也没什么。
“没错,是我,我只是想铲除他们之间最后一点联系。”
“蠢,真是蠢货!”靳浩言忍不住骂道。
“你那么聪明,那你赶紧让他们断绝来往啊!”安萱萱受不了靳司琛天天去看他们母子。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你最好消停点,别再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要是坏了我的事,我要你负责!”靳浩言毫不客气的冷斥,推了她一把,抬步离开。
安萱萱狠狠的跺脚:“没有我,你也办不成事!”哼,他们叔侄俩都一个货色!
易繁抓到了绑架简星辰的两名绑匪,这会,靳司琛要亲自解决。
五千万赎金要了回来,他们还没来得及花一分钱,就要面临付出惨痛代价的局面。
“先把他们四根肋骨打断。”靳司琛眼都不眨一下便冷声道。
“不,不要啊……”密室里回响起绑匪惨痛的哀嚎。
“敢让我儿子断肋骨,我要你们加倍尝试这种滋味。”此刻的他就是撒旦,冷酷无情。
“我们不是故意的,是他……他自己摔下去的……”
“还不承认?继续断了其他几根。”
“啊……我们错了,饶命啊,我们只是想要一点钱,不想要他的命啊……”
“谁让你们绑架我儿子?”靳司琛冷声质问。
“我们……我们不知道……”
“不肯说?我这里有很多方法让你开口。”
眼看几名黑衣保镖又要动手,绑匪害怕了,颤抖着急忙道:“说,我们说……是一个女人,但我们不知道她是谁,我们不能知道雇主的身份,这是规矩。”
女人?
靳司琛鹰眸浅浅一眯,连女人都敢做那么狠毒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