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西伦惊怔回不过神的时候,一道身影逼迫而来,紧接着他被靳司琛扣住后脖颈拉起来,下一瞬就是一记重拳甩过来,他被甩到一边去!
一时间倒在地上起不来!
靳司琛冷寒鹰眸只在简惜身上,这该死的女人竟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她白皙的身子落入眼里,只觉得一股怒火从胸腔直窜上脑门,想要把那个该死的范西伦直接大卸八块!
快速脱下自己的西服外套包裹住她的身子,俊脸冰冷得吓人。kanshushen
靠近她才闻到她身上那一股浓烈的酒气,靳司琛鹰眸猛地眯起,所以她这是喝醉了?
酒后乱性?
一边说不想再见到他,不准他再去纠缠她,另一边却和她的导师喝醉来酒店开房?
不要告诉他,这就是她拒绝他的方式!
用外套将她牢牢包裹住,旁人窥不到一丝春光,然后把她抱起来,立马要带她走。
被他一拳打在地上的范西伦此时终于缓过来,眼看他要把简惜带走,一把抹掉嘴角的血丝站起来。
“站住!谁准你带她走?”范西伦冷不丁出声道。
靳司琛脚步一顿,侧目冷睨他,眼底藏匿着凛冽,薄唇吐出没有温度的声音:“没有人敢动我的女人,你是第一个!”话语里的危险气息十分骇人。
范西伦嘲弄一笑:“她不是你的女人。”
靳司琛眸光骤然冷凝:“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他这一句反问带着冷煞杀意。
范西伦心头一震,但仍旧迎上他的目光,扯了扯唇,淡笑:“现在不是,但很快就是了。”
靳司琛神色一沉,他还真敢说!
深暗的眸底隐隐卷起了风暴,表面还是不显山不露水的冷峻模样,唇角一挑,尽是不屑:“你说这句话前有没有想过后果?”
“后果?呵……”范西伦嗤笑了声,接着道:“难不成你想直接用暴力解决我这个情敌?是不是知道她根本不会接受你,你没法和我竞争,所以选择粗暴的解决方法?”
靳司琛闻言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眼角眉梢都是讥讽:“情敌?你吗?用老师的身份觊觎着你的学生?”
这话一出,范西伦的脸色难看了几分。
靳司琛又是冷笑一声:“听说你还是个德高望重的导师,如果让人知道你对自己的学生不轨,你说还有哪个学校敢要你这种老师?”
简单几句话便上升到范西伦的名声问题,他的脸色自然比刚才还要难看了。
“你不要胡乱把这些帽子扣在我头上,什么觊觎不轨,我追求她只是单纯用一个男人的身份,不是什么老师!”
靳司琛闻言更是觉得可笑了:“趁着她喝醉了,把神志不清的她带到酒店来,试图对她不轨,这是你所谓的追求?”
他顿了顿冷蔑的将他上下大量一遍,然后道:“还是想用你老男人的身份追求她?”
他一句比一句难听,范西伦被气的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一张脸涨得通红。
靳司琛像是没看到他的脸色,鹰眸冷然一眯,最后搁下一句警告意味十足的话:“看在你是她老师的份上,这一次我饶你,别再有下次!”话落,他抱着简惜离开。
范西伦憋着心头怒火,仍是不甘的喝道:“你也比我好不了多少,小曦说过她永远不会接受你。”
靳司琛脚步只是一顿,但没我停下,修长的腿迈出稳健步伐,快速抱着怀里的女人离开。
范西伦想要追上去,但被保镖拦下。
……
总统套房,靳司琛把简惜带进来后直接进了浴室。
浴缸的水已经放满了,直接把醉得不清的女人丢进去!
冷的水让简惜浑身一个激灵,猛然睁开眼,人也清醒不少。
一睁开眼便看到了靳司琛那张寒冰一样的脸,一时间迷糊了。
“你……你是谁?”她认得这张脸,但不敢确定是他。
靳司琛眸光一沉,目光紧锁着她,大掌捏住她的下巴,附身逼近她面前:“这水还不够冷?还不能让你清醒?”
他这么一说,简惜顿时反应过来,身子一阵打颤,冷意从四肢百骸蔓延到骨髓里。
条件反射的扑腾着要从冰冷水里起来,却被男人无情的按压下去!
起来又被按下,如此反复几次后,她终于怒了!
“靳司琛!你想谋杀吗!”
紧接着她话音落下的是男人冷诮低沉的嗓音:“呵,现在能认出我是谁了吗!”
“你!”简惜气息微微低喘,小脸都被冷得发白了。
就在她以为男人为了报复她说的那些话,故意折腾她让她一直泡冷水时,他倏然抿紧了唇,一把将她从水里捞起来,扯过旁边的浴巾包住她。
简惜回过神时,已经被他抱进了房间。
下一秒就被男人粗鲁的丢到床上!
虽然床是软的,但被这样甩下来,她还是感到了疼痛。
双眉紧皱,想要骂人!
只是男人高大沉重的身躯紧接着压下来,她浑身神经一绷!
不好的预感还没落下,身上的浴巾直接被他扯开丢到床下。
男人炽热的唇随即落下,粗重毫无温柔可言的吻落到她的脖颈间,女人娇小的身子开始颤抖!
他……他这是干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的衣服什么时候脱掉的,从冷水里醒过来时,身上只穿着贴身衣裤。
现在倒是方便了他为所欲为!
“你发什么神经?你给我起来!”
可恶!居然这样欺负她!
靳司琛像是没有听到,精壮的身躯压制着她,头埋在她脖颈间,粗鲁的吻着,不客气的大掌扯开她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
手上的动作很重也很放肆!
男人身上的掠夺气息太过明显,她感觉到他的意图,心乱又紧张。
着急又羞恼的拍打他,愤然呵斥:“靳司琛!你现在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也不知道她的话是不是起了作用,男人的动作终于停顿下来,抬头,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紧盯着她。
他蓦地讽笑,眼底尽是戏谑:“你不是已经饥渴到找你的老师去酒店开房吗?何必麻烦一个老男人,我就可以满足你。”
如此粗俗不堪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简惜的脸一阵红一阵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