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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枫起迟年 第2章 不归山

作者:溺林间 分类:仙侠玄幻 更新时间:2025-01-07 16:28:46 来源:文学城

“罪哉,罪哉,向死而生,不归山之兮,罪哉!”

烟迟醒来时,耳边萦绕着歌声,睁眼时,身上的服饰已然变化,是一件白色的古饰,[应该……游戏设定吧]

看了眼四周,他正在船上,船蓬外飘着细雨,舟子戴着帽,身着蓑衣,站在雨中划着水。

“客者,何往矣?”舟子并未回头,白发披散在身后,有些凌乱。

“不归山”

舟子笑而不语,继续划桨,烟迟没精力关注其他,他很累,打算补觉。

水波荡漾,青山后移,微风拂岸,衣缺纷扬。

烟迟再醒时,舟已停岸,而无舟子的痕迹。岸旁的巨石上刻着“不归山”三字,烟迟刚上岸就听到了秦屿鸣激动的声音。

“迟哥!”

四人又重聚在了一起。

容殊:“我还以为你没进这个本呢?”

秦屿鸣:“对啊,吓死我了,迟哥,没有你,我出不了这个副本啊!”

“走吧”

烟迟脸上并没有什么过多的情绪,他一向不喜欢管别人的死活,曾经也没人管过他的死活。

烟迟看了眼三人,[这三人……应该算朋友吧]

“迟哥,你古装好帅啊”

“迟哥,我要是有你的脑子就好了”

“迟哥……”

说实话,烟迟有一种想把这人丢半路的冲动。

上山的楼梯一眼望不到尽头,秦屿鸣几乎是一路骂骂咧咧走完的。

山顶:

山顶与山脚不同,不是一片青韵,只有一棵单调的樱花树,树下摆着一盘棋。

烟迟周边看了一下山,背面是崖,山上除了那盘棋,没什么特别的。

三人组围着那棋看半天,容殊:“这下的是什么棋啊?围棋吗?”

“我也不懂啊”

陆祁良:“我会是会,但是这也没个人又不说怎么下,难不成自己和自己对弈吗?”

研究了好一会,三人只能抱团蹲在樱花树下,耸着脑袋像三只流浪狗。

秦屿鸣看也没动静,头低的更低了。

“你们乘舟来时,有听到舟子说什么吗”

“没啊,迟哥”

烟迟皱眉,看了眼棋盘,没什么用。

四人都没说话了。山周围却并不寂静,有鸟鸣声,却不见其影。

“山下有鸟鸣吗?”烟迟突然一问。三人懵逼,这关鸟鸣什么事啊?但还是认真回忆了一下。

容殊:“好像我们上山的这一路上都没听到什么动静”

秦屿鸣:“唉?是噢,这么大的山没鸟鸣确实不应该啊”

“你们在这等我,我跳下去看看,如果系统有提示,你们再跟着跳下来”

陆祁良:“不行,小迟这样太冒险了”

“是啊,迟哥,那万一……”

“山上无生,向死而生,不死如何生”

烟迟想着,没管三人,人直接跳了下去,陆祁良反应过来想去拉,可惜晚了一步。

“等我”,话语回荡在三人的脑海。

“唉,烟迟这孩子”

容殊:“陆叔别担心,我们要相信他。”

“嗯,相信他”

绝壁之下,隐安林

烟迟的猜测不算错,至少从这么高的的地跳下,没摔成皮肤碎片。

梦里,烟迟又回到了那片无尽的黑暗。在没有缝隙的实验室里,无止境的被注射各种药剂,无能为力的承受着一个疯子的幻想……

烟迟的脸一寸寸的惨白,汗水浸湿了额前的碎发。还好,梦魇的尽头是焰火蔓延了整个实验室,他看见了死亡,也看到了希望。

烟迟睁眼时,眼前是一片黑暗。“失明了吗”,心里正想着。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蛇。

烟迟手收紧,他现在双眼失明,赤手空拳。“呵,又要死了吗?”烟迟苦笑。

“唰”某种冷兵器划过空气的声音刺耳畔响起,蛇蠕动的声音戛然而止。脚踩在草地上所摩擦带来的稀碎声由远及近。

“谁?”

饱含笑意的声音传来,“救你的人”。

声音如山间清如,“我叫江隅,偏安一隅的隅”

烟迟冷然,“玩家?”

“不算完全意义上的玩家,至少不是本局游戏的”

烟迟还在等江隅的下文。

江隅却淡然一笑“做个交易,怎么样?”

显然是想将话题转移,烟迟挑眉

“换什么?”

江隅蹲下身,手杵着脑袋,眉眼含笑地盯着烟迟。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救你一命,送你出隐安林。你护我一生,怎么样?”

“霸王条款?”

“嗯~所以乙方签字吗?”

江隅似乎是很高兴,从始至终一直含着笑。

“答应啊”[毕竟护人一生和能不能护人一生是两码事]

“手伸出来”

“干嘛?”

“画押啊,干嘛?我心灵脆弱,受不了欺骗的”

烟迟,轻啧了一声。把右手伸给了他

“左手”

“有病?”

“没有,左手方便些”

烟迟皱着眉将手伸了过去。无名指传来丝丝凉意,“不是画押吗?给我带的什么?”

江隅轻笑:“戒指啊!”

烟迟皱眉,想取下来。

“取不下来的,画押,肯定要画个久点的。一生呢,对不对?”

“带无名指做什么?”

“怎么?怕挡你桃花运吗?”

烟迟无语,这人有病?

“你叫什么?”

“烟迟”

“冷漠哦~,算了,走吧,阿——迟”

“知道有个词叫边界感吗?”

“哦,不知道”

……

“手给我,这隐安林的毒雾有毒。出了林,你便看得见了”

江隅说着便主动牵上烟迟的“衣袖”,烟迟心里总觉得这个人给他一种莫朋熟悉感。

两人的背影渐渐溺进了雾里,渐行渐远……

“前面你得自己走了”

“为什么?”

“游戏规则,怎么,舍不得我呀?”

烟迟脸黑的难看。江隅笑意寓深,“小心点,地不平”

秦隅嘴角禽着的笑,随着眼前人远去而慢慢淡了下来,直至消失。

“有事?”

“你私自设境,违反游戏规则”

江隅嗤笑:“哦,真不巧啊,我眼里没有规则。”

“你——”

“岺祉,给境阁当狗腿都当不明白,还当赏金猎人?呵”

江隅不想再废话了,伸手朝黑鸽扔了枚冷刃。静谧的林间只留下了黑鸽的惨叫。

如江隅所言,烟迟出了迷雾,眼前便明朗起来。烟迟抬起左手,无名指上是一枚银白色的戒指,细微处雕刻着暗纹,还有两个字母——Q&J

烟迟的视线从无名指上移开,落在了前方。三根铁链连接着两片陆地,中间的深渊之下是云海。

记得如热锅蚂蚁的三人组在山顶上来回踱步,经过棋盘时,容殊眼睛一亮,“动了,棋子动了”

陆祁良:“那是不是说,小迟没错?”

三人互看一眼,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拉着手便跳走向悬崖。“一起跳!”

[恭喜玩家找到入口]

烟迟抬脚便往“桥”上走。

对面:

秦屿鸣:“卧槽,不愧是游戏,这跳下来都不死的!”

容殊:“唉?你们看对面桥上走来的,是不是烟迟啊?”

“唉?好像真是,但迟哥怎么从对面来的。”

陆祁良:“这桥……”

“迟哥!”

烟迟桥没走到一半,就听到了秦屿鸣的吼声。

延迟到了,对岸。

“迟哥,你怎么比我们还慢啊?”

烟迟想了想,“被一个神经病缠上了”

三人不明,所以[啊?他们是错过了什么吗?]

“欢迎各位远道而来,赴约参与晚宴”

四人抬头,山上走来一位身姿款款的美人。“小女子名郁尤,早年间离家舍了姓。是这残庄的主人,欢迎各位的到来”

“哇,这姐姐好美啊。感觉电视上的美女姐姐都逊色了”

容殊:“等她吃你的时候,也美吗?”

秦屿鸣不说话了。他是真的怕了,这游戏里都是一群奇葩。

来迎接的并非郁尤一个人,她身后跟着四个婢女,奇怪的是,个个戴着帷帽,帷帽很大,足以遮住上半身。胭脂盯着其中的一个眼神,有些晦暗。

“你们领着各位客人到居所休息”

“是”

郁尤的笑彬彬有礼透,露着大家规范。“晚些时候到暮日庭中看戏吧”说完,便转身走了,三人一愣“这就走了???”

郁尤一走,连着这座山的,三根铁链立即断开,山也浮了起来。

“这是连后路都给我们断了吗?”

“婢女上前将四人的手拉住,分四路往不同的方向走”

至竹林深处,烟迟突然出声“你是男子?”女子一顿,

“客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声音却是女声。

烟迟表情迟钝了,“一般女子没有你骨骼惊奇,况且那三人的步伐轻盈,而你的步伐只有僵硬伪装”

帷帽下的人大笑:“聪明”

帷帽被揭开,帷帽之下是张白皙的脸,一双桃花眼似是装着一坛深秋。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或许是“风流”。

烟迟:“玩家?”

“嗯,被这傻逼系统拉进来的。”嗯,长相与素质有些不符。

此时,他的声音已恢复正常。“怎么样?我这变声器不错吧?用了好多积分换的!”

烟迟:……

“为什么要扮成女子?”

“我去,不扮成女子,我又没有身份,不就只能被系统抹杀?”

“想想小爷风华正茂,英年早逝,岂不可惜?”

沉默好一阵的沉默。

齐霁丝毫不感觉到尴尬:“兄台,你叫什么?”

烟迟没回

“不是?我都和你坦诚相待了,你都不打算告诉我你的名字”

烟迟语气不耐烦“烟迟”

“噢噢~我叫齐霁”

烟迟瞅了他一眼,眉眼淡淡有了笑意。

“奇迹?是挺奇迹的”

齐霁一脸黑线。“齐头并进的齐,清风霁月的霁!”

“哦”

竹林深处是一处小院,环境清幽。

二人进门屋内装饰简单却不失珍贵,可见主人审美和财力均在线。桌上有甜点,齐霁进门就坐在桌前吃了起来。

见烟迟未动,齐霁喊了一声“喂,过来吃啊!你知道在副本里吃顿正常饭有多么不容易吗?”

烟迟没回话,人却坐了下来。他确实没有吃人肉的怪癖,当然也不一定是人肉,可能是某个NPC。

“进这游戏多久了?”

“挺久了,我很小的时候就进了这游戏”

“出不去?”

“积分够了就行。”

“那你挺菜”

“我菜?我积分排名第六,你说我菜?”

“哥只是不想出去”齐霁声音低了低,“我在这个世界找到了归属感,如果回去并不一定比现在好”

齐霁突然一笑,似是释然。却并未往下讲。

这个世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或伤痕或甜蜜。

“在这个游戏里,玩家有精神力和体能,精神力控制心理,体能简而言之,是武力”

“这不是一个为公平者定制的游戏,反而运气占很大部分比例。我运气不好,但恰恰霉运是我好运的开始……”

“现在没有?”

“初试结束后会有精神赋能仪式”齐霁好像想到了什么。

“别担心,你运气不差。”似是察觉到了什么齐霁心一沉。

烟迟挑眉,“我们认识?”

“啊,哈哈,我猜的,我猜的。我卜卦贼准了”齐霁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请玩家到暮日亭欣赏晚宴]

疑虑从烟迟眼中褪去,但并非不怀疑,而是……从眼前人口中问不出什么。

随后,烟迟起身出了去。

齐霁追上去“知道暮日亭在哪吗?你就往前冲”

“你不是侍女吗?”

齐霁:……,这人怎么就知道埋汰他?这事就过不了了吗?

“走错了,这边”

“哦?还真知道。”

齐霁无语

暮日亭

晚风裹挟着醉意配上笙歌燕舞,好不快活。

“迟哥!你们来了”

烟迟没回话,两人径直走了过去。

亭子旁的空地上有一块挺大的翡翠,但很薄,有些像电视荧幕。两人的眼神都汇聚到了翡翠上。

容殊:“听这儿奏乐的说这玉是晚上用来表演的”

陆祁良:“这么好的玉,用来表演?暴敛天物啊!”

“客人说笑了,这句是早年间一朋友赠予的,不足为贵,能供各位欣赏,是他的荣幸”

郁尤迈着碎步来到众人面前。秦屿鸣一激灵往后退了几步,郁尤眼神温柔,但秦屿鸣只觉更发怵了。

“客人请坐,天黑时,这戏便可以演了”

几人落座,烟迟的眼神始终空洞的落在郁尤身上。

“哟,一直盯着,喜欢啊?”齐霁碰了碰烟迟的肩,语气欠兮兮的。

“滚”

齐霁却像是没听到,继续欠兮兮的调侃“啧!以前怎么没注意你还有家室了?”显然,齐霁是看到了延迟手上的戒指。

烟迟盯着手上的戒指没说话。

夜暮如约而至,笙鼓之声戛然而止,婢们全全迟下。郁尤起身拍了两下学,便有几个女子抬着滕椅进至内院内小心更翼地放在了翡屏后便也退下了。

烟迟看了一眼一矛戴着帷帽的某人,早在前往暮日亭的路上,齐霁用积分将帷帽换成了可视款,以便更好的清一切。

此刻他当然看到了烟迟眼中的玩味,齐霁勾唇侧身拉住烟迟的衣袖,用变声器娇滴滴的道“客人不会赶奴家走吧?那我会伤心的”

声音很小只有二人听到,烟迟无语,将手将手从齐霁手中抽出。

齐零嘴角扯了扯嘴角。心里想这人不会真让郁尤把他带走吧?

烟迟:“郁尤小姐,这位小姐我与志趣相投,不知可留她在身边做个伴,”三人组均是一愣。泰屿鸣惊叫

“靠,迟哥没想到你表面正人君子,私下玩这么花”烟迟承认他有被噎到。

齐霁没忍住一声笑了出来,但马上又收敛了起来,郁尤目光幽深笑意却依就不减,

“当然,那小女便退下了,各位移藤椅处,莫走动,扰了这一出戏”

话落,郁尤便了去,留下几人独守可原地

容殊:“那现在,去看戏吗?”

“走吧”几人按郁尤之意坐到了藤倚上,

秦屿鸣:“这人也设鬼演戏吗?”

陆祁良:“小鸣啊,你其实可以不说话的“

容殊:“听到没,小鸣?”

秦屿鸣撇撇嘴,砖头朝烟迟看去。心想他迟哥肯定不会这么对待他。

但转头就见,两人情蜜意的面。

靠你们都孤立我!

倒不是真的浓情蜜意,而是齐霁单方面面扯烟迟的袖子。“客人~人家怕”

“滚”

此时站在墙外的小阿鸢,转头看见,自家主人淬上冰霜的脸,不禁往旁边挪了挪。

内心OS:主人不会把齐霁老巢给烧了吧?

下一秒。

“阿鸢,把听楼烧了”

阿鸢[齐哥,不怪我啊,怪你手欠!]

“是,主人”

江隅垂眼看了看手中的盒子,脸上的冰霜褪去,嘴角露出了浅淡的笑意。

墙内

蓦然,玉屏上出现一个人影,似是个少女。突然,音乐声响起。三人组吓了一大跳

“啊啊啊,哇去,鬼啊!”秦屿鸣吓得大叫,想起身往后躲。

烟迟按住他“别动”

“迟,迟哥有鬼啊”

烟迟被叫烦了“想死你就动”

秦屿鸣像打了霜的菜安静了,他不想死。

容殊和陆祁良也怕,但听完烟迟的话也只能又坐了下来。

五人就这样诡异的看戏。

戏的内容很普通,就是讲述一个妙龄女子错付真心,孤独终老的故事。过程当中倒是没有什么高能。

故事进入尾声时一声钟声从远处传来,还未等众人反应“啊”一声尖叫,划破长空,玉屏中的人影暴体而亡,鲜血好像喷洒在了玉屏上,绿色的玉屏染上了嗜血的红韵。

秦屿鸣被吓的只发抖,恐惧吞没了他的声音。容殊和陆祁良脸色也泛着白。三人身体僵硬地看着一切。

[恭喜玩家完成剧情看戏]

齐霁:“这些还有隐藏款呀”

烟迟瞅了他一眼,又看了一下秦屿鸣。

“去扶着点”

“你就这么忍心将我送与他人啊?”

“别贫”

齐霁倒也没说什么了,向前便扶住了,要向前倒的秦屿鸣。

容殊和陆祁良到还堪堪能走路。只是觉得脚踩在草地上如同棉花。

走时烟迟看了眼玉屏,玉屏后面除了清冷的暮日亭什么也没有。

烟迟回到居所时,屋内是亮的。显然,仆人已将烛火点燃。烟迟走到桌旁坐下,壶里的茶水是刚沏的,味道不错。[哪来的钟声呢?]

烟迟想的入神,以至于齐霁回来时他没察觉。

“哟~这么入神,不会是在想我吧?”

齐霁已然将变声器撤了,此刻的声音清朗而欠揍。

烟迟抬头,“挺快”

“别说了,你那小兄弟个头看着不大,身子却重得很,累死我了”

“你很虚?”

“我去,你才虚,这叫诉苦!诉苦懂不懂啊?”

“不懂”

齐霁感觉他迟早有一天要被气死。

烟迟起身到床边把被子往地上一扔。

“自己睡地上”

“靠,懂不懂怜香惜玉啊?”

“你是玉?顽石还差不多。”

齐霁还想和他骂个300来回,可惜烟迟睡床榻上便不理人了。齐霁也闭嘴了,世界安静了。

境阁

岑祉:“找到深渊的入口了吗?”

黑衣人垂首,“还没,属下会——”话还没说完,短匕便刺进了那人胸膛。

“废物”

晨光散入窗户,万物始然。

烟迟用脚踢了踢,睡在地上四仰八叉的齐霁。[怎么有人睡相能这么丑?]

“谁敢打扰你小爷我睡觉”齐霁睁眼边看见满眼嫌弃的烟迟。

——他好像被嫌弃了?

心酸了一秒,齐霁爬了起来。收拾一番后,两人出了门。

刚打开门,两人便发现一只白色的菊花躺在地上,很新鲜,应该是早上刚摘的。

齐霁:“谁放的菊花?我这还没死呢”

[请玩家带上菊花到等风吟进行悼念]

烟迟弯腰捡起菊花。

“咔——”庭院的门开了,是个婢女。

“客人请随我这边请”

两人相视一眼,信步跟了出去。

路上,二人得知昨夜残庄上病死了五个婢女。郁尤心善,要求全部人吃菊花悼念。其他的一样也问不出来。

等风吟

等风吟是片墓地,或许是希望风的吟唱能抚慰死去的灵魂。这名字和这地倒十分贴切。

两人到时,三人组已经到了。一夜的休息过后,三人的气色都缓和了不少。

容殊:“嘿,迟哥!”

烟迟点头。

郁尤:“既然都到齐了,那边奉献上我们的祝愿吧,愿她们往生极乐”

秦屿鸣现在一听到郁尤的声音,就想起昨晚上的一幕,便往陆祁良哪里缩了缩。

陆祁良内心:这人怎么比郁尤你下姑娘胆还小?

郁尤和婢女放完便退下了。

秦屿鸣:“听说这婢女得了病,什么病啊,一次死五人”

容殊:“唉,你也问婢女了?”

“没啊,她路上自己说的”

烟迟听完二人的话,眉梢轻挑。

“昨天晚上戏出现了五个人”

这句话像是醍醐灌顶。

秦屿鸣:“迟哥,你的意思是?内部人不是病死的,而是……郁尤杀的?”

“嗯”

[玩家天黑之前如约到暮日亭看戏,其余时间自由分配]

容殊:“还要看戏?那这人都死了怎么办?我们五个人演吗?”

烟迟:“聪明”

容殊感觉到自己被夸了,但没有一点高兴,而是恐惧。

陆祁良“也不对啊,昨晚上死的戏有男有女,但这五人都是女的呀”

烟迟挑眉“可能那些婢女有换装癖?”

四人无语

“还剩几个婢女啊?”

“10个”烟迟像是想到了什么,回头瞅了旁边的齐霁一眼,“噢~我旁边还有一个。所以11个”

齐霁:……

烟迟说完便打算走。

“哎,迟哥,你去哪呀?”

烟迟,懒洋洋的头也不回。“休息”

烟迟一走,齐霁也跟了上去。

三人对视。

秦屿鸣:“你们有没有觉得迟哥变了很多啊?”

容殊:“虽然不知道他之前经历了什么,但我觉得他的生活好像又重新找到了希望”

陆祁良:“人也变开朗了不少”

齐霁追上烟迟

“唉?你觉不觉得这郁尤是为情所困啊?”

“嗯”

“你也觉得吧?这庄子上一个男丁也没有,要不是被男人伤过,就是嫉男”

“话说你来这悬崖边上做什么?不想活了,想自缢吗?”

“嘴不要,可以捐了”烟迟像是又想起了什么

“算了,没人要”

齐霁恼了,正想反驳。烟迟却换了话题

“还记得昨晚的钟声吗?”

“嗯”

“你感觉来自哪里?”

“庄子上吧,这漂浮的山庄周围全是云,也不像有人烟啊!”

“昨晚我在山庄上查了一遍,没有”

“我去,怎么不叫我?”

烟迟想起昨天晚上的呼声,并不想说话。齐霁看他的样子,秒懂。[我还是挺懂自己的]

“呃,所以你打算怎么做?”

“跳下去帮你找找,让她为情所伤的男人”

“朋友,我劝你珍惜生命”

“别叫这么亲密,我和你不熟”

“6”

齐霁还想说什么结果这人直接跳了……

“不是,这人”

齐霁身后传来稀碎的声音,转头便瞅见一袭白衣清风霁月的少年郎。

“哟,女士的皮不错呀,能呈现你八分天资了”

“八分?”

齐霁继续回答,为什么是八分,而是说到,

“叫你别作死吧,现在人回来了,又得重新换张皮,你以前腐烂的皮怕是要好几天恢复。但我就挺好奇了,为什么一定要现在相认呢?等脸完全好了不行吗?”

江隅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但内心回答了这个问题,“想快点……”

掏出一把匕首,递到齐霁面前。齐霁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

“不是?我啥也没干,你不会还要杀我吧?”

“我倒是想,但不是现在”

齐霁顿感一身寒意袭击后背,真不是他胆小,是这小疯子,真啥都敢做。

“让你划我两下,我怕自己划的他看出来”

齐霁顿悟,回想起他俩第一次相遇,就是这个模样吧,纯属的美人计

“这么拼啊”

但是想连命都可以不要的人,又怎么怕两个口子?更何况这人又不全是人,伤口愈合的快。

齐霁调侃:“啧,准备故技重施吗?”

“快点”

“嘶”

划是真的划,开玩笑,以前只有他被打的份。可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白衣瞬间粘上了血红色斑驳。

“你可以走了”

“怎么?还怕我跟你抢啊?”

江隅没说话,眼神冰冷。齐霁咽了咽口水

“行走了哈”

江隅转身便跳了下去。

隐安林

烟迟睁眼时身后,是那三根铁链。

“所以悬空只是幻觉吗?”

隐安林的雾气已然褪去,只是林间草木茂密,也不知这林子深处是否有他想要找的东西。

“咚”一声钟声打破了烟迟的沉思。烟迟勾唇迈步便往林间走。

脚下的树叶因脆裂而发出声响,在寂静的林中显得格外明显。耳畔的风声裹挟着叶子,声音却瘆人。

“咔”一声脆响,烟迟脚下的落叶层呼的往下落,烟迟也随之陷了下去。

下落时烟迟反应极快,调整了姿势,落地后并无太大损伤。

烟迟抬眼看了一下洞口,只能承认“爬不上去”。

察看了眼四周,触碰到坑比时发现,泥土似乎有些湿。

他来的一路上灌从的叶子晒的蔫蔫的。应该好几日未曾下过雨。而这墙就像水和泥刚涂上去的。

烟迟从身上摸出把匕首,开始刮壁上的泥,这匕首是齐霁身上掉下来的的。

刮着,突然烟迟,嘴角微扬。泥土褪去后,是面墙。烟迟用手推了摸索,当推到一块砖松动时,这面墙打开了。

烟迟抬脚便进去,只是进去了一刹石墙,又恢复了原位。烟迟只是回头瞅了一眼,便向黑暗深处走去洞里,很暗,延迟走的很小心。

“嘶——”烟迟脚步微顿,“铁链?有人”

烟迟双眸微眯,循着声音发出的地方走去。随着铁链声越来越近,黑暗也逐渐被烛光所代替。

烛火满身红痕的少年,手脚被枷锁禁锢着,随着身体的疼痛,少年轻微的颤抖,带动铁链摩擦地面发出阵阵声响。

烟迟走进……

少年似是察觉到了什么,费力的抬起头,烟迟回神,两人目光相涉。

即便身处此境,眼前之人却不显狼狈。

少年,墨色的长发有丝丝缕缕,遮住了白皙的脸庞,颇有些易碎感。一双桃花眼,摄人心魄,眼角还有颗小痣,不失为女娲偏心之作……[简而言之,言而简之,长在了某人的审美上]

“救我”声音虚弱宛若游丝却很好听。

烟迟顿了一下,走向他。

烟迟蹲下身,用匕首撬锁,所幸锁很轻松便从少年身上脱落下来。

烟迟凑近少年,少年不重,轻松便将人背了起来。

烟迟凑近江隅那一刻,江隅似乎才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还跳动着,而并非早已归于死寂。

“谢谢”

“没力气就别说话,扒稳”

少年没说话了,只是烟迟能明显感觉到抓着易经的手抓得更紧了。

如果齐霁此刻在现场那边不得不夸一句“你是真能演”

烟迟背着江隅往另一个方向走,只是烛火照明的路很短,尽头又变成了黑暗。

“害怕吗?”

这话问的并不是怕不怕黑,而是怕不怕路的尽头没有尽头。

“我信你,哥哥”

烟迟我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稍稍笑了,背着人继续往前走。[莫名的,异样的感觉涌上了某人心头]

黑暗的尽头是出口,烟迟转头望向趴在右肩上已经昏过去少年。

[能活到我找到钟吗?]

渡安寺

看到门匾上的渡安寺三个字延迟才松了口气。手指在朱红色的门上敲了几响,寺庙很久,以至于门打开的声音也散发着老气。

分开后有一拄着杖的老和尚身边跟着三个小和尚,还有一个稍微大点的。

烟迟:“老人家,叨扰了,我朋友受了伤,想借你这处理一下”

“施主,请进,出家人本就心怀慈悲”,老人便叫身边的小和尚引烟迟去客房,还丰富人找了些医药草物,以便送了去。

经处理后,烟迟发现这少年身上的伤还真不是一般多。有旧有新,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人还没醒,烟迟便打算到四中去逛一下。

菩提树下,一下和尚正扫着落叶。菩提树旁,他发现了想找的东西。

烟迟开口,语气还算亲切。

“小和尚这钟何时响”

小和尚回头,眼睛亮亮的答“辰时、午时、戌时还有亥时各会响一次”

“一直都保持敲的吗?”

“嗯,没有别的事,就一定会敲的”小和尚的回答很肯定。

烟迟看了眼四周又问“这寺为何人个如此之少,也不见有人来上香”

“以前香火很旺的,只是后来,不知怎地,主持走了,大师兄也走了”

“去哪了”

“不知道,但好像是因为大师己一夜问白了头,人也,苍老了,主持觉得惊扰了佛地,怕佛者怪罪,便归乡了”其他的师兄弟也一—”

“那你的怎么不走,我们是被收养的早已把这当成了家”

“大哥哥,你朋友醒了!远处一小童急定地跑来

屋内:

烟迟推门进入房时,便看见那少年规规矩矩的,坐在等坐在床上,像只一免子。

“怎么不睡着?”

“等你”

少年说活时,眼中乘满了星辰

“睡着也能等”

“这样显的正式”

烟迟挑眉,”叫什么?”

“祁枫年,祁祷的祁,枫叶的枫,年岁的年”顿了一下,少年像是想到了什么,笑到

”哥哥可以叫我小名,小名,阿遇”

烟迟莫明有一种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好”

祁枫年好年很开心,嘴角的笑至今未褪半分。

“哥哥叫什么?”

“烟迟”

“嗯,很好听……”

“哥哥,我……”他讲了一些秘密,半真半假,主要怕他反感他……

“怕我吗”

“不会”

“那哥哥开可以带我走吗”

“会”

要是秦屿鸣看到这样的迟哥,可能会怀疑人生吧。

江隅内心OS:我是不是惹上了个小麻烦了?可能不只是麻烦。

听楼,齐霁回到听楼,看着眼前的废墟陷入懵逼

转头问旁边的李挚,“不是,谁把我听楼烧了”李挚咽了咽口水“主人好像好像是阿鸢”

齐霁炸毛了

“江隅你大爷的,有病吧烧我听楼”

李挚:"呃,我们要找Q报仇吗?”

“找啥找啊,打又打不过,骂也骂不过得”

齐霁只得抱着地上的残卷哭成了泪人

“我的宝贝啊!”

渡安寺外

烟迟看着菩提树旁的钟,问道“小和尚,几时了”

“申时了”烟迟望了眼中又望了眼祁枫年,凑近祁枫年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活,祁枫年听完乖乖地点头,

“不问为什么”

“哥哥做的一定是对的”

烟迟,无语

看着比自己还高的少年郎,[怎么动稚的像,个孩子也不怕被骗了]

烟迟转身向满脸好奇的,小和尚问道:“小和尚,知道下山的路怎么走吗?”

小和尚一脸自信,“当然这一带我可熟了!”

“好那我去和你师博说一声,你带我下山可好?”

“好!”小和尚答完又转头看看祁枫年

“这个哥哥不和大哥哥你一起走吗?”

“你小哥哥身上的伤没有好让他在你们寺里住一晚,我明天來接他”

“好”拉着小,和尚要走时,烟迟也不怎么,停了脚回头对祁枫年,说了句

“等我”

祁枫年好看的脸上荡起丝丝喜意,嘴角勾起。祁枫起本就好看,笑起来十分勾人。

隐安林

“大哥哥,往右边走就是你说的三条链,往左边,下去便是落江,我经常去下大面玩水.…”

“小和尚,,就到这吧,你回去迟了该错过晚膳了”

小和尚,眼睛一亮,心里想好像是这个道理

“哥哥再见!”说晚,完小永便一溜烟往上跑去了。

烟迟至庄上时,天刚好由白日渐进了黄昏。

系统[请玩家到暮日亭参加晚宴]

暮日亭

“迟哥,你睡了一整天吗?”

“我四周转了转”

“啊?我也转了,没看到你啊。”

“我两无缘”

……

“郁尤呢?”

容殊:“刚才有婢女说郁尤小姐有事没来”

“我身边那婢女呢?”

秦屿鸣:“哦,迟哥,那小姐有事走了,留了封信给你”秦屿鸣说完,便把信递给烟迟。

“兄der,有事先走一步,奴家这一走便是一辈子,,莫要太想奴家,呜~鸣~”

烟迟看完,嘴角抽了抽,一脸无语

秦屿鸣凑近容殊“你说,退哥是不是舍不得那小姐姐”

“你这,什么眼神?”

系统[请玩家进入情节看戏]

秦屿鸣“我靠又来”

陆祁良:“走吧走吧,别乱动”

戏强不同,人却是一样的,还是五个。戏末:三人组非常默契的把头低下耳朵也蒙了起来,而烟送则是眼神凝重起来。

昨夜的钟声没有响

[恭喜家解锁线锁锁钟声]

三人组满眼欣喜地抬起了头。下一秒,玉屏里人影碎了一地,绿色的翡翠又变成了红色

秦屿鸣被吓的发出了尖叫,本来没啥事的容殊和陆祁良被他这一叫,有事了。而烟迟只是眉头轻皱。

与此同时渡安寺:

火光染红了半边天,屋檐上一袭白衣的江隅左手把完着火折子,右手柱着脸,眼底一片淡漠,似乎檐下的一切与他无关。

次日清晨,一样的白菊,一样的祭奠

等风吟:

烟迟:“郁尤小姐,冒昧问一下,这戏还有几场?”

郁尤莞尔一笑,“可是有什么问题?”,

“非也,只是有些贪恋罢了”

郁尤浅笑:“美好的东西总是短暂的?”听完两人对活的秦屿鸣内心:不是?,迟哥是有受虐侵向吧

所以,他们还有一天半的时间。秦屿鸣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迟哥,昨天晚上忘问了,我们昨天什么也没干。怎么就解锁线锁钟声了?”。

其另外两人一听也十分好奇,凑了过来。“我只是,觉得那钟声出的巧合所以……”

大概讲了一番,三人才然大悟“那钟声确实只出现过一次,还这么恰巧”

[恭喜玩家完成情节奠祭,剩下时间可自由分配]

客殊:“迟哥,那我们现在去干啥?”

“干苦力”

三人:???

渡安寺

开门的是昨日的小和尚,小和尚看到眼前人眼睛一亮“大哥哥,你来接另一个哥哥了吗?”,

“嗯”

三人“啊?哪来的哥哥?”

“昨夜后厨,起火了,师傅带着师兄在修葺,那哥哥,在房间里”

烟迟:“噢,我刚好带了三个朋友,刚好可以帮上忙”秦屿鸣内心:“还,真”刚好”,迟哥这是直接把人房子给烧啦?”

三人笑着跟那小和尚去干苦力了。烟迟则是转头朝祁枫年的住所走去。

烟迟推门进入时,祁枫年在院里浇花,阳光下的少年,此刻好像不仅在享受光,也在发光,当真佩得上“陌上人如玉”

“哥哥”

烟迟思绪回笼,祁枫年嘴角含笑“你来接我了!”

“嗯”

烟迟很奇怪,祁枫年的“哥哥”听着几不粘腻反而一种随意而动听的感觉,完全没有弟弟对哥可的依赖,他始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去描述这种感觉

午时。小和尚来叫两人吃饭时,开门却未见二人,桌上有封信

“我们去山下看看,天黑前回庄上的”落江

“阿隅”

“嗯?”

祁枫年听的很认真,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叫他小名。

“你对这一带熟吗?”

“熟的”

“那这附近有渡口吗?”

“有的,哥哥是想找舟子吗?”

“你知道?”

”哥哥,精神力可以探查人的一部分记忆,我虽然不完全是是玩家,但我也有”

“我按照哥哥的记忆推测的,你应该想找有尤的情人吧”

“为什么会认为是舟子”

“因为我和哥哥心有灵犀啊”烟迟一顿时,不知道该回句什么,僵持着,祁枫年眼脸下垂

“走吧哥哥,我带你去”

烟迟察觉到身旁的小朋友好,像不高兴了,却又不知道他哪里得罪这小孩了?

很巧,两人到渡口时,渡口处的舟子刚好便是那日为烟迟划舟的。

“老先生”

那抹佝偻的身影缓慢转了过来。银丝散在他双肩,脸上的皱纹满是岁月的痕迹

“两位是要乘舟吗?”

“麻烦先生了”

轻舟覆水,两岸啼鸣,万山过。

“先生,在这为人撑舟多久了”

老人笑笑,声音浑厚,“五年了”烟迟勾唇,“先生先前可是这渡安持里前,和尚”

舟子划桨的手一顿,“客人认识我?”

“先生可否认识一姑娘,名为郁尤”

烟迟并未回答老人的话,而是继续问。[恭喜玩家解锁回忆]

[进入舟子回忆]

我儿时是孤儿被渡安寺的和主持收养之后,我好像有了家。

十岁时,寺里来了位姝妹,是被他母亲侍女送来的,似是说命中带煞,要到这寺中修渡,除除煞气。这妹妹性格软弱,个子又小,经常被其他,小朋友欺负,我便经常护着她。

她便喜经常跟着我,追我身后甜甜的喊哥哥

我们一起看过风庭风扫菩提,观过白雪落红墙,听过细雨落清荷,七了年的时光就这样安静而热烈的流逝。

她及笄那年,她家里人派人来接她,我虽不舍,,但无能为力,也希望她将来过的更好。

她离开的前一晚来找我,她和我说“哥哥,我不想回家,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少女懵懂的告白,使我的心动摇了。但是,就在我想答应他时,抬头看到了前来打跟的主持。他好像专门为提醒我何为佛。

我便说“出家人,不动情”,她便哭着走了。

后来啊,我便后悔了。我去和师傅辞别,说我想娶她,师傅与我说他已与人定了亲。听闻对方是个官家少爷,我想她应该会很幸福吧。

初雪那夜,我梦见她了。

我梦见她悲伤决绝的和我说他恨我,然后一纵跳下了落江。次日,主持进门便发现我竟一夜白了头,人也苍老了。山下传来消息,何家小姐何郁尤游跳了落江……

我便下了山,落江一守便是五年。

[回忆结束]

烟迟:“你想见她吗?”

“你什么意思,她……没死?”

祁枫年:“解铃还须系铃人,她因恨徘徊于不归山上的残庄,不入轮回”

庄上

烟迟一行人回来时天还未黑,问了庄上婢女都不知郁尤在何处。

秦屿鸣:“这郁尤小姐不会不想与舟于相见吧?”

客殊“你可闭嘴吧你”

“不是,你又凶我!迟哥你看她——”

秦屿鸣叫着叫着便幸静了,只应触到了种祁枫年那冷冷的目光。

秦屿鸣内心吐嘈”这人怎对迟哥温声细语,对别人就跟对死尸一样”

“呃,迟哥,一直没问你这小哥哪来的?”

烟迟瞥了秦屿鸣一眼,随口说了句”路上捡的”

秦屿鸣灵光乍现,“迟哥,书上说路边的男人不能随便乱捡”霎时,所有人沉默了。

秦屿鸣感觉身边突然好冷。

容殊”秦屿鸣,你到底是看了多少言情小说啊”

两个小冤家吵得没完。

虽然有祁枫年在,温度降了点,但这几位活宝还是玩笑到了黄昏。

或许是不知自己能否顺利的度过这个副本,但都希望能拥有的日子都是快乐的。

[请玩家参与情节——看戏]

几人相视,熟练的开始看戏。

这戏说来也巧,演的正是郁尤与舟子的过往。不同往常的是,戏要完结时,玉屏里的人影却静止了。

停在了郁尤落江那一幕,就在几人正愣是时,渡清寺的钟如的而响。

“我恨你”,突然自玉屏后飞出一红裙女子,秦屿鸣吓的直叫,容殊和陆祁良好不容易把他拉住。

红裙女子正是郁尤,红裙是件嫁衣,此刻的她掐住了舟子的脖子。“为什么啊?李安为什么?”郁尤的手越来越紧。

舟子释然然笑了,一滴旧滑落至郁尤手背上。

只刹那间郁尤的手便颤抖着松开,舟子:“尤尤不脏你手”

不等郁尤反应,舟子从衣裳中取出一柄匕首,直刺胸口,鲜血淋漓。

舟子倒下那一刻,郁尤的身体告诉她,她要去接的。可是她接不了,她的身体在一步步腐烂。

果然啊,我终究皆不住曾经也抱不了未来……

[恭喜玩家完成副本不归山]

【即将传送境州]

【本局疏家积分如下——警苦,检测到系统故障,玩家将重返玫园]

秦屿鸣听完要碎了,[不是,它有病吧!]

玫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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