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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人 第64章 暗涌6

作者:赵百三 分类:穿越重生 更新时间:2020-06-04 22:02:03 来源:文学城

英招落地后拦在余光水身前,神情凶狠的咆哮起来。

司徒长空从英招身上下来,上前几步一把抱起昏死过去的上野秋查看,见她还有气,忙看向应秋元。

司徒长空不是邪灵,余光水并不惧他,自也不将英招放在眼里。他的魂体朝英招攻去,秦老见此,忙上前与其对峙。

在秦老心中,英招同司徒长空明显比应秋元、上野秋重要。

邪灵不死不灭,但可被对方吞噬。

秦老、余光水此前几次三番交手,都默契的未有显露吞噬对方之意,毕竟这太过危险,一个不慎,便会被对方吞噬殆尽。

可此时,见余光水竟是出手伤害司徒长空和英招,秦老却是发了狠,以一种一山不容二虎的狠决与余光水拼杀起来。

司徒长空见余光水与秦老对上,心下暗松,忙运转灵力替上野秋同应秋元疗伤。英招则一脸谨慎的护在三人身前。

约莫一刻钟后,余光水朝后退离半丈远,主动收手。

他脸色阴狠的看着秦老,目光一转,复又落到司徒长空三人身上。随即,他诡异的笑了起来,阴阳怪气的问道:“司徒长空,你真的信他吗?”

这个他,指的自然是秦老。

秦老右手被斩,今夜又有此一战,他不会有事,但所占据的身体看着却已大限将至。若真到了那个时候,他的存在便只得余光水、沈复延看的见。

当然......那个叫应秋元的姑娘也很值得怀疑。

可这并非重点,重要的是秦老会如何抉择,永世当个透明人,还是顺从贪欲重新活上一遍。

司徒长空知道余光水的言下之意,可如今是秦老护得他几人安稳,他和秦老又情谊深厚,更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怀疑他,至少面上不能表现出来。

虽然司徒长空没有回应,但余光水见他纠结的面色却是满意的一笑,瞥了眼不远处僵立的徐成、胖子二人,下颌一仰,带着他们离开了。

等余光水等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司徒长空终是重重松了口气。

他垂眸看了眼怀中昏死过去的上野秋,目光一抬,视线同尚且清明、年岁更大的应秋元对上,安抚道:“她伤的太重,我勉强护住了她内里的脏器,但治本恐怕还是需要你们的母亲出手。再则她在这里并不安全,我得带她回沈家。”

沈复延私藏储灵之物多年,并无将其销毁之心。可余光水来讨要此物,他却也很是犹豫。

他知道余光水或许会以他的家人威胁他交出此物,但并未真的将这事放在心上,因此在上野秋不知情的状态下偷跑出门回书院参加比试时,他没有出手阻拦......

他太过傲慢。他自信以余光水的性情在见到他之前必定不敢真的做出伤害上野秋的事。可他没有料到秦老的存在。

司徒长空目光在秦老的断腕上划过,不动声色的叹了口气。

他并不知道这伤是上野秋造成的,只以为是余光水下的手。

秦老自也不会多作解释,见司徒长空欲带上野秋回沈宅时,他突然出声问道:“长空,沈复延怎么说?”

“我已将邪灵一事悉数告知他的夫人,他待他夫人十分看重。”说罢,他垂眸看了眼怀中的上野秋,又道:“再则他见小秋如今状态,也必定知晓,一日不毁去储灵之物,他一家三口便一日不得安生。”

上野秋最严重的伤其实是秦老造成的,但这时,他仍旧未多作解释,他甚至瞥了应秋元一眼以眼神威胁她不要乱说话。随后,他语气平静的问道:“如果他没有销毁那东西怎么办?能信他吗?”

“我留了一只钦原鸟在沈宅,它会告诉我们沈复延是如何抉择的。秦老......”司徒长空低声劝道:“我们不能逼他。”

秦老对上野秋下如此狠手,其实已是在威胁沈复延。可司徒长空理念与他不合,并不赞成他以小辈作要挟。

闻言,他一时未有应下,见司徒长空一直盯着他等他表态,思忖片刻便微微颔首以作认同,可他眼帘微垂,并未同司徒长空对视。

见秦老应下,司徒长空心下微松,抱着上野秋朝英招走去,应秋元伸手软软的扯住了他的衣摆,“院长...”

她甫一出声,秦老的目光便落在了她身上。

应秋元立即紧张起来,想了想,没将此前的事说出去,只谨慎的问道:“安全吗?如果路上余光水突袭?”

“安全,你放心。”

余光水舍不得他目前这个身体,只要他一日不已单纯的魂体出现,以英招的敏锐度和速度,便能避开这人。

司徒长空说罢,将昏死过去的上野秋放在英招背上,一回身便要去搀扶应秋元。

他未见到应秋元化形那一幕,亦不知此前她与秦老、余光水的对峙,只当她是护妹心切的普通学生。而秦老在,应秋元也不敢多说,见他前来搀扶,便欲顺着他的力道起身。

这时,秦老却是出声说道:“再有三日便是书院比试,此次比试会决定进入玄真大陆比试的名单,你真要在这时节带她回家养伤吗?”

应秋元伤势不若上野秋严重,但只得书院比试前一百名才可进入玄真大陆比试的名单中。

在司徒长空看来,以应秋元如今状态胜算不大,若一味坚持,没准会致伤势恶化,伤及根基得不偿失,还不如直接放弃回家休养。

应秋元也不想在这待了,她可不想再同秦老单独对上。

可秦老干瘪的唇瓣上下一碰,却是说道:“长空,她此前遭余光水几次魂体重创,上野椿虽是医圣但对此无甚经验,不如将她交给我。”

司徒长空看向应秋元,征求她的意见。

应秋元垂头思索片刻,待对上秦老威胁的目光后,心中已是有了决断。

她不得不留下来。

“院长,我留下来吧,再有三日便是比试,我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司徒长空闻言眉头轻蹙,见应秋元坚持,却也只好应了下来,“那好,只届时比试你莫要逞强,身体为重,其余皆是虚名。”

身体为重,性命却更重要!

待原地只剩应秋元同秦老两个人时,她内心做了几番心里建设后,终于抬眸朝他看去。

“能看见我们?”秦老面无表情的看着应秋元,轻声问道。

应秋元缓缓摇头。

见她这时候了还否认,秦老便也不在做无畏的追问,只一言不发的以魂体朝她攻去。

应秋元魂体比一般人强大,可这并不意味着她能容忍无数次魂体重创。加之她如今伤重,更是需要精心休养,因此在秦老魂体攻来的一瞬,她想也想,在草地上顺势一滚避了开去。

秦老见此,便也立即收了手。

他沉默下来,皱的如同树皮似的一张脸上一时间满是复杂的神情。过了好一会,他突然问道:“你认为......今夜我做错了吗?”

应秋元不吭声。

他便又问,“你猜沈复延会将储灵之物销毁吗?”

说实话,沈复延真不一定会将那东西销毁。

炼化邪灵需借助储灵之物,他留着这东西或许是想着有一日用到上野椿或小野秋身上。可应秋元看秦老、余光水这等人活的越久,反越是偏激,神神叨叨的,还不如当个普通人。

只是她这想法或是因着她还年轻,有大好时光。

毕竟......若人之将死,亦或老到无法生活自理,想法没准会变。

这时候,应秋元便想到丘为那枚祖传的戒指。

如果她猜的不错,那戒指应当亦是储灵之物......只是,好像自从三年前他入读书院,在一次故意诈她时曾佩戴,其它时候,他手上都是空的!

是故意藏起来了吗?!

“算了...”见应秋元不作答,秦老便自顾自的说道:“你还太年轻,想事情总是很简单。”

“那又怎么样?”想起上野秋昏死前的情景,她便十万分痛恨面前这人,怒吼道:“简单也罢,复杂也罢,都不是你杀人的理由!”

秦老对此并无任何表示,只沉默片刻,转过身去,背对着应秋元说道:“起来吧,去我那,我替你处理伤势。”

他右手的断腕已被他简单处理过,被布条巴扎起来。

应秋元看着那一截断腕,再次害怕起来。她可不想和这人待在一处,而且她四肢被他的风刃划伤,她起的来才怪。

“丘为。”这时,秦老却是朝侧方看去,以一种熟稔的语气说道:“将她带至栖云院。”

丘为不知何时赶了来。只应秋元此前一直留意着秦老的动静,竟是未曾注意他的出现。闻言忙朝他看去,见他负伤不轻,心里便不怎么舒服。

此前她故意让这人对上戚君寒,也想过他可能会因此受伤,可她没想到......这么快便见着他带伤出现在眼前。

应秋元心中不安,脸色便也不怎么自在。

是亏欠的感觉。

可同时,她试图去想前世死在这人手上,这一世又多被其威胁斥责,房子还因着这人给烧了,那丝愧疚感便淡了下来。

丘为站在浓郁的夜色中,侧脸一道刀口尤为明显,但他的表情很平静,对秦老恭敬的一躬身,应道:“是,师傅。”

师傅...

他拜在秦老门下了?

夭寿啊!

应秋元如今既不想看到秦老也不想看到丘为,可她又躲不掉,因此一脸憋屈,别提多气了!

苍茫的夜色下,秦老的身影很快消失不见。

丘为隔着一定距离沉默的看着应秋元,少顷,大步朝她走了过来。

应秋元四肢伤重疲软,连起身行走的力气也无,因此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丘为走近,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他们在后山山顶,四周是一片平坦的草地,月色下,夜风呜咽,草被随风摇摆,激起层层波澜。

丘为在应秋元身前半蹲下来,脸色阴沉。

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沉默着一伸手捏住了应秋元下颌,左右打量一番。目光一垂,又提起她受伤的手腕查看,随后是左右脚踝处的伤口。

应秋元的伤多是外伤,已被司徒长空简单处理过,血早便止住了,但看着还是有些恐怖。

丘为一番查看后,脸色便渐渐冷了下来。

应秋元摸不准这人心思,蹙眉瞧着他,少顷,试探着问他:“你什么时候来的?”

“在你被秦老砍伤前我便来了。”丘为淡淡道,伸手去搀扶应秋元。

“戚君寒呢?”

“跑了。”

丘为搀扶着应秋元走了几步,见她动作太慢,走动间必定拉扯伤口,眉头一蹙便欲直接将她拦腰抱起。

应秋元自是不干,推开他的手。可她也知道这人不会任由着她慢腾腾的磨回栖云院,想了想,便也不见外的提议道:“算了,你背我吧。”

丘为依言照做,等带着应秋元去到栖云院一处尚未被火势殃及的房间,应秋元立即从他背上溜了下来。

.

百花谷

今夜英招不在,腾蛇没了顾忌,出手凶狠毒辣,整条蛇打的痛快淋漓。

它的目标是宗度,是要取他性命的架势,一时,竟是没有心力去注意何氏兄弟二人同沐云芳的动静。

这三人眼见着远处栖云院火势渐消,山中亦十分安静,未有动乱发生,他们干脆留在原地,打量着宗度同腾蛇的争斗。

何善游蠢蠢欲动,有心上前与之一争,何玉堂却伸手将其拦住,脸色沉默的摇了摇头。

一旁,沐云芳握着长剑的手微紧,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眼前的打斗,神色犹豫。

约莫半个时辰,腾蛇不敌落败。宗度一剑插入它右翼,将它钉死在古树上。

腾蛇一边挣扎一边愤怒的咆哮起来,猩红蛇眼满是困兽犹斗的戾气。

宗度身形缓缓下落,停在插入它右翼的剑身上,同它探来的蛇头对视,知它不服输,却也无甚在意,只凑近它轻语几句......

沐云芳脸色微凝,身旁,何善游也朝他兄长看去,问道:“他这是说了什么?”

何玉堂缓缓摇头,见战局已定,思忖片刻,一招手便带着何善游离去。

何善游虽十分嫉妒,但看腾蛇未有服输同宗度订契的意思,心中微松,知晓日后还有机会,便也同兄长一道离去。

沐云芳在原地等待片刻,与宗度同回水云涧。

“宗度,你同腾蛇说了什么?”路上,沐云芳问道。

“一些私事。”

闻言,沐云芳便极其守理的未有再问。

这些年,沐云芳虽在青州,离幽州有一定距离,但她母亲沐岚同陆婉是至交好友,两个小辈的关系自也不差。

可虽是如此,两人一路前行,却是再未言语。

待沐云芳到了她的住处,宗度朝她微微颔首以作辞别,等沐云芳进屋,他便加快脚步朝他的住所赶去。

这时,应秋元房屋火势已被赶来的护林人彻底浇灭,只房屋倒塌、被烧得一片漆黑,连可以落脚的地方也无。

四周看热闹的人已少了大半,可仍有那精力旺盛之人留在原地。

不仅如此,他们还拿了红薯放在余温尚存的木炭中炙烤,一边等着红薯烤熟,一边坐在路边的石头上三三两两聚在一堆喝着清酒趁夜闲聊。

正值十五月圆之夜,乌云散去,月色皎洁。一眼看去,这场面竟是显得有些温馨?

宗度一脸疑惑的朝那群人走去,四下一看,未见着应秋元的身影便问:“应秋元呢?”

“她不在,估计去了别处休息。”那人一边喝酒一边应道。

这时,有人嚷嚷着红薯应该快好了,他便也急急忙忙的从石头上溜了下来,朝倒塌的房屋走去。

宗度缓步跟了上去,问道:“这房子怎么回事?”

“不知道。”红薯尚且烫手,那人便拔出剑用剑尖去够,同时说道:“不过应秋元说过明日便着人前来重新修建,这应当也不是什么大事。喏,你要不——”

那人用剑尖插着红薯一回头,正想邀宗度留下来,却见身后已没了这人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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