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葩一家人 第30章 从孤儿院中领来的孩子

1857年，丽娜·德拉图尔10岁，当时她那15岁的姐姐克拉拉嫁去了遥远的北欧。丽娜的父亲虽说是商人但却经常与学校，孤儿院等教育机构打交道，因为他售卖的大都是与教学方面有关的东西，大到教学器材，课桌椅之类，小到课本文具他都有所涉及。丽娜的母亲就是那个喜欢设计建筑图纸的才女，虽说是个家庭妇女，但却凭借着一手出色的装潢设计手艺赚了不少外快。同一年，12岁的安东尼奥·博在巴黎近郊的一家孤儿院闲坐，他似乎很不合群，当别的孩子们在一起玩耍的时候，他却自己一个人默默的地坐在树下拿着笔在一本小本子上写着些什么。再加上长相清秀，从小就没少被其他男孩子戏弄嘲笑。那天，闲坐的他很疑惑为什么有个陌生的男人带着一个娇俏可爱的小女孩在孤儿院里游荡。那小女孩用扫视的眼神打量着这里的每一个孩子。不久，孤儿院的老师告诉安东尼奥，他已经被一户人家领养了。是的，领养他的就是那个小女孩的父亲，而那个小女孩就是丽娜·德拉图尔。初到丽娜家的安东不知是喜是悲，喜的是终于摆脱了那个充满了孤立氛围的冷漠孤儿院，悲的是收养他的这户人家的住宅位置和装修风格以及建筑布局实在是荒诞诡异，这一切着实让他觉得刺激过头，毕竟他还在宅子的迷宫里吓哭过呢。好在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切都慢慢好了起来，这户人家的老爷夫人和小姐都对他很好，仆人们大都也很本分。唯一让他觉得奇怪的就是这里附近的小朋友们似乎都很排斥和他们家的人玩。明明那个丽娜小姐也是个漂亮可爱的女孩子，但却并不受周边同龄人的欢迎。似乎其他女孩子靠撒娇和眼泪就能获得的东西她却全都不削一顾。而那些上蹿下跳吵吵闹闹主动来招惹她的男生也都会被她冷眼斥责为“幼稚”。同时另一个让安东觉得有些遗憾是似乎孤儿院时期经历过的那种孤立氛围像长了尾巴似的竟然会跟着他来到了这里，他不懂为什么连这里的男生也喜欢嘲讽自己长得像个姑娘。他觉察到了，似乎除了丽娜，这里的其他女孩子也并不喜欢和他一起玩，她们都喜欢追着镇上那几个看起来酷酷的爱捣蛋的坏小子东奔西跑。安东突然明白丽娜的父亲为什么会带女儿来孤儿院挑人，“丽娜和我一样，都是被孤立的人啊”，安东尼奥心中道。很长一段时间安东都觉得自己是来到了天堂，因为即使不合群，他和丽娜彼此在一起玩就已经足够了。他们一起下棋，一起聊天，一起完成家庭教师布置的作业。有说有笑的，仿佛一对真正的兄妹。这种和谐的氛围却在一年之后悄悄发生了变化。那日，夫人在参与一项建筑项目的时候遇到意外不幸去世了。老爷就像丢了魂似的，终日里郁郁寡欢，丽娜和安东的安慰看似是让他释怀不少，可他的心思在那之后似乎就全都放在了工作上，回到家也就只会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搭理任何人。此时一些仆人们也对这压抑的氛围感到不适，除了有借口到了适婚年龄而离开的年轻女佣，也有借口年岁已大，不再适合当管家的老头。反正，最后留下来的佣人屈指可数，而老爷则没有了再招人的意思，因为几轮面试下来，那些个应聘者个个都对这里的环境和气氛感到害怕，于是乎好些活儿最后就不得不由丽娜和安东自己干。对此丽娜很是失落，她不懂父亲为何变得如此冷血，仿佛自己失去了母亲的同时也失去了父亲。于是在那段时间里安东也没少安慰丽娜，每次丽娜都会抱着安东哭好久，而安东则会轻轻地拍拍她的背。又是一年过去了，众人似乎都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虽说老爷依然是每天自己忙自己的，像块石头。但丽娜的脸上却终于有了笑容。对此安东尼奥很是高兴，他觉得自己虽然是个养子但却真的做到了一个好哥哥能做的事，他不是弃儿，他也被人依赖，被这家人家的小女儿丽娜小姐依赖。这些都让他这个童年大部分时光是在孤立中度过的人有了一种久违的存在感和满足感。

然而令安东没有想到的是，这久违了的愉快的时光不久之后却又被打破了，打破它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依赖着他的丽娜小姐。不知从何时起他发现丽娜似乎对他的身体很感兴趣。不仅偷看他洗澡还好几次乘老爷不在家，仆人们也在花园里忙活的时候戏弄自己。那种戏弄的方式好些就和他以前在孤儿院时候听到转院来的孩子说的一些变态神父骚扰少年们的手法如出一辙。可是丽娜毕竟是个女孩子甚至比自己还小两岁，为什么这样一个天真单纯的少女也会做出如此令人羞耻的事情，安东对此很是困惑。他依然记得那天晚上的事情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他一段“恶梦”的开始。那天晚上老爷依然把自己锁在房间里默不做声，仆人们也都各自休息了。安东穿着睡衣路过丽娜的房间本想像往常一样说声晚安就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却被丽娜房间里微微发出的荧光吸引了，原来丽娜买了夜光砂装饰了自己房间的天花板，她说这样熄灯后就像是睡在漫天星斗下一样很浪漫。出于好奇，安东便躺在丽娜的床上欣赏起这些夜光星星。一开始两人还有说有笑，直到丽娜问了一个很古怪的问题“男孩子和女孩子的身体有什么不同？”气氛就变得尴尬起来。安东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这个时间还躺在一个少女的床上着实有些不妥。“我也不是很清楚，嗯，那个，我想我该走了。”安东起身想要离开，却被丽娜一把拉住还猛得压在了身下。他的脸朝着枕头被压得快喘不过气来。双手被这少女死死捏住，竟无法挣脱。“丽娜，你干什么？！快放手！我可是你哥哥！” 安东挣扎道。“哈，什么哥哥？！大家都知道你只是我父亲的养子！” 丽娜娇嗔道。“快放开我！不然我要叫人了！” “叫吧，叫吧，如果我父亲来了，他也只会认为是你要对我图谋不轨吧！” “你…你说什么？！丽娜，你疯了吗？你究竟要干什么？！” “我只是想得到我要的答案，回答我的问题吧，安东。不然我就把你扒光了自己研究好了。” 于是乎，惶恐又无奈的安东只得选择回答她的问题，那些离奇古怪又令人羞耻的问题。“那你平时坐着的时候不会觉得硌得慌吗？” “不会，平时就是软…软的。” “那你放哪个裤管里呢？” “和裤管无关，就放当中啊！” “噢，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 “我可以走了吗？” “去吧，谢谢你，安东。晚安啦！” 看着丽娜满意的样子，安东却吓得落荒而逃。这种事情让他觉得难以启齿，其实他本来可以挣脱丽娜的手，可是却又害怕自己的蛮力会伤到她，他更担心是正如丽娜所说的那样，不仅是老爷应该是没有人会相信其实是丽娜在对他图谋不轨吧。之后的一年多里，这少女更是得寸进尺，使得安东心中暗暗叫苦，他在日记中把丽娜称为“变态少女” 并把自己的苦楚一一诉于纸上。

————————以下是乔治·博的家族故事，以上帝视角来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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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从孤儿院中领来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