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阿满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子就在他的身边,还抓住他的手贴得这么近可以感受到对方吹气如兰的,这让本来就已经是开始烈火焚身的他感到更加是难受。好几次想把她抱在怀里亲个够的,只不过理智还没有糊涂到这个地步,还知道这是在车上,公众场所由不得自己出丑乱来的,更不能害了阿满这么一个可爱的女孩子。
现在的感觉就好像身上爬满了蚂蚁似的,痒痒的想抓又抓不了那么多,可不去抓的话又更加的难受。他就这样端坐在车子的一边不敢乱动,一边尽量去运气调息控制心智不让自己糊涂,一边强忍着那股熊熊的烈火在身上泛滥燃烧,又不能让靠近自己的阿满看出自己的丑态来。他的眼睛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心智也越来越迷糊了。阿满在旁边满脸焦虑,但又是措手无策。
好在这里离他的住处并不是很远,过了只是十多分钟就去到了住处的楼下。饶是如此,对他来说却已是感到犹如走了一趟万里长征似的那么艰苦难受,每一分每一秒都仿佛被刀刮一般。以至到了目的地之后,居然忘了要付车费就匆匆打开车门下来往楼上跑,丢下阿满在车上不管。阿满付了车费下来,见到伍青山这个样子当然是不放心,毫不犹豫就跟了上去。
伍青山凭着最后一丝尚存的理智冲上二楼,跑到边上自己的那间房间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进去后连门都忘了关上就往床上一倒。理智差不多已是完全糊涂了,脑子里面现在有一个强烈的念头,就是想找了地方狠狠地发泄一通。
朦胧中他似乎听到有些响声,便睁开眼见到一个白衣女子进入了房间,那个女子有点像阿满,又有点像何洁莲,他晃晃脑袋想要看清楚一点时,发现又有点像何洁梅。他便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就躺着不加理会,也不用再掩饰身上的窘态,只想好好休息一会就一切都会过去,一切也就没事的了。可身上的那股燥热越来越强烈,全身就如同被火烤着般异常的难受,喉咙嘴巴鼻孔耳朵以及头顶都快要冒出烟来。
他躺了一会又睁开眼睛,见到房内并没有什么人,刚才见到的那个女子果然是个幻影,原来自己真的是在做梦。他此刻还剩下一丁点的理智,感到全身滚烫得特别难受,便想把全身的衣裤都全部脱下来好凉快一下,不用憋得这么辛苦。他首先脱了长裤,一把扯掉里面的内裤,然后就开始脱上衣,可怎么脱都似乎是难以脱掉,急起来不由分说一把撕烂随手扔了。经过这一番折腾,他最后的一丝理智就已经是荡然无存,浑身赤着躺在床上,双目脸额通红如赤,满脑子里面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女人!女人!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女人!
也许是心灵感应所致,他梦呓一般想着女人,不久后就真的被他梦到了一个白雪雪的女人来到面前,冲着他微微一笑,然后爬上床来依靠在他的身边。那女的脸蛋既有点像阿满,又像何洁莲,跟着又似何洁梅,身上凉凉的还带有一点小水珠。果然是上天不负有心人,现在终于又被自己找回了刚才的那个梦境!
伍青山大喜过望,就翻身一下子抱住这个三像三不像的梦中女子,可以明显感觉到那个女子微微颤了一下。只不过他现在可管不了那么多,反正都是在梦中,就迫不及待地开始乱亲乱摸起来,担心万一好梦突然间又会没有了。那个梦中女子只是微笑着躺着下不动,任由他胡作非为都不做声。
几经折腾之后,他这才心满意足地长吁了一口气,然后沉沉大睡过去。
第二天伍青山从沉梦中醒来早已是日上三竿,他朦胧睁开双眼就发觉情况似乎有点不妥。刚想抬起右手拭一下眼睛,不料触手之处竟然摸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他不禁大吃一惊立刻坐了起来,右手握拳在前,左手化掌在后首先护着胸膛,然后侧过头来双目凌厉地扫向右侧。哪知目光所见更加是令到他骇然,只见右侧半边的床上侧卧着一个长发的女子,全身白雪雪的还在沉沉入睡,只因头发遮住从后背看不到脸来。
我的妈啊,这梦境也太过真实太过长了吧,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有醒过来。伍青山苦笑了一下,以为自己大白天的还在做梦,就收起了拳掌放松警戒回过头来,方才发现自己原来也是精光的。他知道自己从来都没有裸睡的习惯,便已知情况真的是有异,就伸手用劲截了一下脑门感到是痛的,原来真的不是在做梦。他一时间就心虚起来,悄悄挪过头去,见到那个女子依然是沉睡着还没有醒过来,就略为心定了一点。然后再回过头来开始观察房内的情况,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见到房间的确是自己的那间,自己并没有进错别人的房间,而且房门还是关牢固的,就有点不明白身边这个女子是从哪里钻出来的。再看地下,见到自己的长裤凌乱地丢到一边,内裤离奇被丢到了房的角落,而上衣更加是变得破破烂烂丢弃到床边,旁边还有一些污物,看样子自己昨晚真的是已经与这个女子发生过不可启齿的事情。
他心虚之余也伴随有一丝惊喜,原来昨晚那梦境是真的了,并不是在做着春梦,只可惜很多细节都不记得了。对这种从天而降的艳福,他在震惊过后,同样是会与所有的男人一样感到欣喜的,虽然直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身边的这个女子到底是谁。
原来聊斋里面的故事还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来。
伍青山摇摇头定了一下神又继续观察其他的情况,见到桌子旁边的木椅背上挂着一条白色的裙子,椅子上还摆放着女人的内衣物。他见到那条裙子似乎有点面善,就连忙盯着仔细看了几下,脸色随即就开始变得苍白起来,额头立刻冒出了汗珠。这不就是阿满昨晚穿的那条无袖的裙子吗?怎么会挂到这里来了?难道这女子就是……
他脸色发白,整颗心怦怦地狂跳个不停,不敢再往下想了。脑海里闪电般把昨晚的事情倒放回来,开始整理一下杂乱无章的思绪,试图找出一个可信的答案。
他记起昨晚下班后就与阿满相约去吃西餐的,途中自己大着胆一气呵成拉了她的手搂了她的腰,跟着还亲了她的脸蛋,当时阿满并没有抵抗顺从着自己。后来进了餐厅点菜,这才知道原来是她的生日,大家就吃了牛扒喝了红酒,还吃了小蛋糕,然后就打算再去补买一些礼物送给她的。
谁知不用多久自己就开始感到晕晕乎乎的要醉倒,身体还极不争气莫名地起了异状,这都怪自己平生第一次搂抱了一个女孩子的原因吧,慌得差点就丢下了阿满自己要坐车回来。后来见到有车开过来,自己想也不想就打开车门钻了进去,至于阿满有没有跟着上车,就真的没什么印象了。
后来自己究竟是怎么上楼进到房间的,他想了好一会还是一点都记不得了。只记得自己好像浑身发烫,烫得像火烤一般非常难受,总是想找个地方钻进去躲避这种焚身的炙热。再后来就是离奇地做起了好梦来,梦见自己久旱逢甘雨,就恣情地放纵起来……
伍青山坐在床上思索了两遍,能够回忆起来的就只有这些,其他的就真的是没有什么印象了。还有的就是梦中的那个女子好像是阿满,又似乎是何洁莲,并且一点像何洁梅,面孔经常变幻着,看不清到底是谁。
他一时感到头大如斗不知该如何是好,想了一下决定首先还是要弄清楚这个女子到底是谁,到时自然可以真相大白,用不着再想到头都痛了。他于是便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凑过去想看清身边那女子的脸,恰好此时那个女子伸了个懒腰转过身来,脸蛋洁白红润得美艳,果然不出所料真的是阿满。
阿满睡醒过来见到伍青山近在眼前正看着自己,一时感到娇羞满面,就赶紧一边用双手捂住身子,一边低声娇斥道:“色鬼,耍流氓!”一双杏眼似怨非怨似怒非怒地望着伍青山,一时竟忘了此刻虽然是捂住了上面,可下面同样是春光乍泄一览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