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眼泪、、血液、尿液,你想先取哪个呢?”
穗安整个身体瞬间僵硬住,因为看不见而更没有安全感,少年僵着身子就要往后缩。只是身后就是椅子背,还能退到哪里呢。
只是无用功罢了。
脚腕上的绳子还绑着,令穗安只能上身移动。少年被男人身体落下的阴影笼罩着,在男人的影子里可怜地想要逃离。
就像是待开宰的羊羔,弱小无助的在猎人的控制下妄想逃离注定的命运。
男人欣赏了一番少年小幅度的挣扎和露出的哀求表情,欣赏够了,他再一次开口,逼着少年做出选择,“考虑好了吗?”
“如果不说话,那就我来帮你选。”
男人平淡冷漠的声音令内容宛如有实体一般压在穗安的身上,逼迫他做出决定,让他无法摆脱。
“我...”穗安舔舔嘴唇,脸色苍白,脑子很乱,“头..头发。”
少年只能从那五个里面选取一个对于他来说更好接受的。
穗安说完,听到了男人低声答应了一句‘嗯’,随后他只能听到男人慢慢靠近自己,对方的呼吸声吹佛到他的耳朵,失去视觉的少年只能凭借两只耳朵来感受对方的存在。
穗安的耳朵被男人的呼吸弄的有些红,男人盯着那只粉红的耳垂片刻,随后移开视线,轻声告知少年要开始了。
男人先是带好医院里的白手套,然后用小剪刀轻轻剪取了一根少年的发丝。
整个过程很安静,很快。没有让少年感受到一丝疼痛。
男人把取下来的发丝装进瓶子里后放在一旁,他看着坐着板正带着一丝紧张的少年,轻声说:“开始选下一个吧。”
穗安咬了咬嘴唇,带着眼罩也能看到少年的纠结,他一个也不想选了,穗安支支吾吾地,想要拖延时间,等裴鹤之或是谁找到他。
只是少年的这点小心思男人怎么会看不出来。
“嗯,既然选不出来,那就我来帮你。”
穗安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是被男人快一步,“就...尿液吧。”
尿...尿液...
呜呜呜呜呜。
听到男人选的,穗安呆住,内心瞬间泪流满面。
早知道就自己选了呜呜。
穗安的大脑已经除了男人说的那句话和后悔外什么都装不下了。
男人眼睁睁看着少年的表情瞬间变得哭唧唧的,带着一丝委屈和后悔。
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男人蹲下,把穗安脚腕处的绳索解开,少年已经被‘尿液’两个字冲击到大脑一片空白了。他已然忘记自己还带着眼罩,在男人刚解开绳索后就慌张地想要站起来逃离。
刚站起身来,穗安就发现自己的脚踝被男人按住了。
“给你解开绳子不是让你跑的。”
下方的男声明明只是很平淡的说出了这句话,却让穗安的后背发凉。他内心已经有预感,自己逃不掉的。
像是看出了少年的绝望,男人第一次轻笑了一声,似是在安慰又似是在调侃,“怕什么,又不疼。”
穗安想反驳,但张了张嘴又把话咽了回去。他怕他说了后男人更过分。穗安眼罩下的眼尾湿润起来,委屈羞耻的想要钻进地洞。
“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穗安皱起小脸,这次不敢在拖延时间了,支支吾吾地说:“我...我自己来,你转过去。”
“好。”
嘴上答应着,男人却只是远离了少年两米远环臂站着而已,没有一点转过去的打算。
穗安磨磨蹭蹭的把手放在裤腰上,明明自己什么也看不见,却还是在眼罩下闭上了眼睛。男人看着少年搭在腰间白皙修长的手指,裤子是普通的休闲裤,包裹着那双修长的腿。
他看着少年磨蹭了一会儿后,轻轻褪//去///裤/子。男人一晃眼的功夫,只看到一秒那双白皙带着点肉肉的大腿,就被少年迅速坐回椅子上挡住了。
(看清楚我什么也没有写,不要瞎标黄)
啧。
“好..好了。”穗安耳根通红,咬着嘴唇小声说。
男人脚步走到他身前,声音一本正经的样子根本看不出这人刚刚光明正大的看少年脱裤子。
“站起来。”
听着那道对于穗安来说宛如魔鬼的声音,他呼吸一窒。眼角的泪水已经快流出来了。
看着少年不动,男人又道,“不站起来了你怎么尿呢。”
这话刚说出口,男人就看见少年低下头,一副恨不得当场晕过去的样子,像只自闭的蘑菇。
穗安不知道他为什么能用这么平淡的语气说这种话,令穗安怀疑难道是自己太敏感了吗。其实这只是一个普通的采集液体,毕竟去医院看病有时候也会有这种要求。
男人不知道少年内心在一遍遍的说服自己。
他耐心等着他的回答。没有被少年捂全的腿白的晃眼,一直吸引着男人的视线。
“我,”微弱细小的声音响起,怯怯地说,“我可以自己来吗?”
男人挑了挑眉,“可以。”
他面具下的嘴角微弯,把杯子器皿放在少年的手上。
“你转过去。”穗安接过杯子,朝着男人的方向小声说。
虽然他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听自己的话,但是他答应了穗安就当作他照做了。
“好。”
呼。
穗安内心呼了一口气。
他纂紧杯身,站起身来后转了过去,只留给男人一个背影。
男人默默抬手捂住鼻子。
穗安哪里知道身后的男人没有听他的话转过去而差点出糗流鼻血,他现在不仅耳根通红,脸颊也红了一片,像晚霞一样漂亮。他羞耻地用右手握着杯身,探索着找准位置。
“哗啦啦。”
漆黑的房间很安静,只有水流的声音。
少年裸露出的白皙腿部,以及...是漆黑房间里唯一的白光。
直到水流声停止,穗安的额间发丝都被因为羞耻而冒出的汗水打湿了,眼角的泪水也因羞耻和委屈而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男人就这样静静看着少年的整个过程,接完后放下瓶子,然后迅速地提上裤子。
“好...好了。”整理好一切,穗安支支吾吾地小声说。
“嗯。”
男人走过去收好,带着少年坐回去。
“怎么还哭了。”
“刚好,泪水不用在麻烦了。”
说着,男人转身在台子上拿出另一个瓶子接了几滴少年的泪水。
弄好一切后,男人自言自语道,“还差唾液和血液。”
说着,男人的左手抓着少年的脸颊,滑滑的触感令男人的大拇指不直接的摩挲了一下,然后无视少年疑惑紧张地神情,手微微用力捏着脸颊两侧,令穗安不受控制的张开了嘴,露出口腔内壁。
“唔。”
“别动。”
男人看着少年内壁里不安的小舌,眼神沉了沉,他带着白色消毒手套的大拇指往少年口腔内壁刮蹭了一下。
“哐——”
铁门被踹开的声音突然传来。
屋内漆黑,但也能微弱地看清里面的情况。
裴鹤之眼神阴郁的看着里面的场景。
裴鹤之眼神阴郁的看着里面的场景,高大的男人捏着带着眼罩无助的少年,手指伸进少年红润的口腔内壁,怎么看怎么暧昧。
裴鹤之的眼神红的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