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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改命指南 第78章 第七十八章

作者:炽辰 分类:穿越重生 更新时间:2020-12-12 23:36:33 来源:文学城

伏明粗略扫了一眼,被派来翠竹阁增援的人大约有十数个,个个鬓发散乱,脸上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伤口。沾满尘土的残破的衣服上,干涸发黑的血迹也不知是他们自己的还是别人的。想来前边战局的混乱程度比起翠竹阁有过之而无不及。

虽然各个人的气息或多或少都因为之前的战斗和急匆匆赶来的原因有些散乱,但依旧可以看出这被选来的十数人修为都不低。最前面的领头人,修为更是已经到了金丹后期的程度。

赶来的一众护卫显然没有想过自己可能已经没有了发挥作用的余地,领头人环视一周,发现想象中需要他们支援的翠竹阁其实早就结束了战局,连战场都快打扫干净,脸上的表情变得格外精彩。

随手拍上一个路过的护卫肩膀,领头人低声问了他几句。无意去听他们对话内容的伏明装作一副懵懂样子,只当不知道。

然而从护卫那欲说还休的眼神,到领头人看着自己和秦承楚的表情从无谓到凝重,她大概也能猜出两人的对话内容,心里不免犯起嘀咕。

好在领头人和护卫说完话之后,并没有对他们做什么,只是转身从队伍中点出一个人,对他嘱咐几句完,就示意他离开。

做完这一切,领头人朝伏明与秦承楚低头抱了一拳,便径自开始指挥身后队伍加入仍在忙碌的翠竹阁护卫打扫战场,不再搭理两人。

事情到这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伏明暗暗松了一口气,瞥了眼身旁的秦承楚,他则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些被虏的黑衣人。

既不能帮护卫打扫战场,又不好去打扰正在解毒的白修钧,伏明想了想,还是决定还是先尽自己身为“药童”的职责。她扯了扯秦承楚衣袖,示意他同自己一起回翠竹阁门前继续守门。

然而刚回到门边,就有穿着淡蓝长袍的一男一女朝他们走来,又一言不发的在两人身旁数步远的距离停下。

前脚说完悄悄话后脚就有人来一起守门,元府的意思不言而喻。如果不是念在白修钧仍在为元烈解毒,伏明相信自己和秦承楚这会儿已经在元府大牢了。

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伏明眼观鼻鼻观心,老老实实站在门边开始放空。

安静下来的夜晚渐渐弥漫起寒意,伏明搓了搓手臂,看着前院的护卫打扫好战场后,原本就藏在翠竹阁附近的暗卫无声隐了回去,剩下的护卫则在领头人的安排下,将翠竹阁包围的如同铁桶一般。

终于,直到所有响动彻底消失,翠竹阁恢复它本来的寂静,等的犯困的伏明终于听到身后的房间里传来走动的声音。

刚踏出门就对上伏明一双激动的眼睛,满身疲惫的白修钧吓得浑身一激灵,求助似的望向正抱着胳膊站在一边看戏的秦承楚。

“你出来的再晚点,她可能就要蹲大牢了,反应大点不奇怪。”

秦承楚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语气淡淡。说出来的话却让白修钧更云里雾里,“在说什么……”

“别理他。”急急出声打断两人鸡同鸭讲般的对话,伏明越过白修钧朝房间里探头,“你刚才没伤着哪吧?解毒顺利吗?”

“嗯。多亏了你。”见伏明话里没有提那颗药的意思,白修钧想问什么又忍住,“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现,就没有顺不顺利一说了。对了,那人呢?跑了?”

“怎么可能跑得了。”闻言讪讪一笑,伏明指指站在一边的秦承楚,“所有刺客都被收拾干净了。”

几乎是瞬间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白修钧沉默下来,好一会儿,才不愿相信般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是以“药童”的身份和我一起来的。”

“是扮作药童的护卫。”伏明纠正。

“但你们两个的目的应该是保护我,而不是来当打手。”终于注意到不远处的蓝白袍子男女,白修钧一脸挫败的闭上眼。

伏明心虚的移开视线。

“他们,”白修钧指指那一男一女,“是因为你俩来的。”

“......嗯。”

空气倏地安静下来,白修钧脸上的表情让伏明有些不忍。但想到一切的牺牲都是为了让渡月府洗脱罪名,以及尽可能保存活着的人,她还是硬起心肠当没看见。

“算了。”烦躁的来回踱了两步,白修钧还是认命般地叹了口气,“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不知道。”

“?”

气氛肉眼可见的变得奇怪,伏明暗道不妙赶紧转移话题,“重点就在这里。”

说罢拉着秦承楚站到白修钧身后,她抬手打了个响指,围绕在三人间的结界消散。原本在一边站的笔直的男女,这才像是刚看到白修钧般向他走来:

“白公子,夫人请您到前厅一趟。”

“……”

感觉被狠狠瞪了一眼,伏明眼神一飘看风景,用只有白修钧能听到的音量低声安慰道,“我们刚才是救场不是当帮凶,他们应该不会拿我们怎么样的。别担心。”

像是终于找到正当借口提那颗药,白修钧赶紧趁机和伏明提条件,“我帮你们解决闯的祸,你要告诉我那颗药丸的配方。”

“……成交。”

心满意足的点点头,达到目的的白修钧迈出的步伐都轻快许多,二话不说就跟着蓝袍男女去了前厅。

暴乱刚停,空气中还飘着淡淡的血腥味。领路的两人走在前头,三人跟在后面,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百无聊赖地看着沿途景色渐渐出神的当口,肩膀突然被拍了拍。伏明循着肩上的重量看去,这才发现白修钧不知何时走到她旁边,正皱眉望着不远处的元府护卫手里抬着的担架。

担架上躺着个浑身染血,已经昏迷过去的人。

“怎么了?”伏明问。

“那个人身上的伤口,是渡月府独有的剑法造成的。”

随着护卫的身影渐渐走远,白修钧收回视线。

白修钧发现异常,打破谣言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半。心跳忽然漏了一拍,伏明按捺住激动起来的心佯作平静道,“这事我们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眼见为实。”

似乎没想到伏明会是这个反应,白修钧斜她一眼,转头问秦承楚,“你看清楚了吗?”

“何止看清,我方才还好好的领教了一把。”

秦承楚笑,“领教”两字的音咬的格外重。白修钧闻言蹙起眉头,“一模一样?”

“把式虽熟,但实际交手便能发觉异常。”视线随着话飘远,秦承楚语气中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阴沉,“以假乱真却足矣。”

气氛变得沉默,白修钧犹豫了半晌,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有熟面孔吗?”

“你说呢?”

……

引路的一男一女将三人送到前厅后,由早就等在门口的管家领着他们走进去。

刚进门,嘈杂着的前厅立刻安静了下来。满室的目光或隐蔽或直接的扫在三人身上,饶是伏明早有心理准备,在这些目光下也变得不自在起来。

沉默没有维持太久,很快,首座上的元夫人一声轻咳,伏明顿觉交织在身上的视线消失,紧接着她温柔而不失威严的声音响起: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请白先生坐下。”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如梦初醒般动了起来。有人让出自己的位置示意白修钧坐过去,又被他拒绝:

“夫人找我所为何事?”

见他不坐,元夫人微微一笑,也不勉强,“方才赤海楼一伙人在府上作乱,翠竹阁也没有幸免。而虽然平定了乱局,”

说到这,她若有所思地瞥了眼白修钧身后,“但不能保证他们会不会卷土重来。于是我们便趁先生解毒完的空档将先生请来,怕稍后他们再来作乱,伤了先生。”

“如此,多谢夫人一番好意。”白修钧朝元夫人微一颔首。

元夫人摆摆手,“不必言谢。真要细说,元家还要多谢先生的两位药童。若不是他们,翠竹阁怕是要有更大的损失。还有家主……”

话还没说完,她身旁离得最近的二公子元烨突然拍案而起,“说到底,赤海楼的存在根本无从寻起,反倒是这伙人使出的渡月府独有招数所有人有目共睹。事到如今,我们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联合其他门派打上渡月府,叫他们给个说法!”

虽然无人附和,但元烨说完后在场所有人的脸上,或多或少都显露出了迟疑,因为他的话不无道理。

若只有散修被杀也就罢了,可如今越来越多的大能被袭击殒命,死者身上那些渡月府独有剑法才能造成的印记自然不可能再被忽视。就算元府不提,其他大门派总有一天也会找上门来。

想到这,伏明不自觉有些焦躁。朝身旁扫了眼,却发现身为话题中心的秦承楚不仅面色不改,甚至嘴角还泛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不由怔了一下。

“阿烨,你没事吧!”

耳边突然传来低低一声惊呼,让刚出神的伏明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循声望去。

只见原本还气势汹汹的元烨,此刻被元逸尘搀扶着,像是在忍受什么极大的痛苦般脸色苍白,额角满是冷汗,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无妨。”

推开元逸尘,元烨将手伸出,露出沾染上血色的白绷带,“只是方才的伤口仍有些渗血。”

说是“有些”,然而没了手的压制,鲜血很快将缠的厚厚的绷带染湿,接着一滴滴落在地上,汇成小小一汪。

人群小声地嘈杂起来,元夫人平静的表情闪过一丝担忧,管家匆匆走向大门,准备找大夫来包扎。眼看厅里即将混乱起来,白修钧朝元烨走了过去,“我来看看。”

厅中因这淡淡一句话安静下来,白修钧几步上前蹲下,一层层解开紧紧缠绕的纱布,露出其中皮肉翻卷的狰狞伤口。

大概查看了一番伤口后,他脸上表情忽然变得有些迟疑,“这是……”

“嗯。是渡月府的剑法。”盯着那深长可怖的伤口,元烨神色冰冷。

流月剑法,渡月府的独门绝技。由它造成的伤口若包扎不得法,则无法愈合,只能剜掉整个伤处,是相当阴险的招数。而像流月剑法这样的招法,渡月府里几乎是随处可见。

如此棘手难缠,再加上化神期的秦承楚坐镇。也正因为如此,大多数宗门才轻易不愿招惹渡月府。

但身为渡月府的常客,白修钧对怎么处理这样的伤口可以说驾轻就熟。示意元烨把手放在桌上,他打开随身的药箱,开始处理伤口。

狰狞伤口在他娴熟轻巧的动作下渐渐收敛愈合,场中紧绷的气氛也慢慢缓和下去。

接着,不知是想在元夫人面前讨巧,还是真的对赤海楼的行径深恶痛绝,坐在下位的一个虬髯大汉突然瓮声瓮气的开口:

“还好白先生出手,二公子的手才得以免去剜肉之痛。渡月府无德,我们与他本井水不犯河水,没想到他们竟反倒帮着贼子对付我们,实在是可恨至极!”

话音落下,零零碎碎的应和之声响起。见秦承楚依旧没有反应,伏明气不打一处来,干脆眼观鼻鼻观心,权当没听见。就在这时,一直低着头专心处理伤口的白修钧突然轻轻“咦”了一声。

空气再次安静下来,见元烨的表情变得有些难看,伏明心一紧,上前两步凑到白修钧旁边,“怎么了?”

视线移到元烨的手,伏明这才发现血肉模糊的伤口虽然已经处理干净,但血却不知为何依旧流淌不止。她蹙眉,不由疑惑出声,“血怎么止不住?”

“不知道,但我确实是按平常的方法止血。”

正当两人面面相觑时,一直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秦承楚终于淡淡出声,“你是按渡月府的方法治伤不假,但伤人的剑法却不一定学到流月剑的精髓。”

两人不约而同地回头,场中所有视线一时也聚集在秦承楚身上。密集的目光中他眼皮都不抬,踱到两人旁边,伸手朝伤口一指,再向上一勾:

“他经络里有走岔的灵力在乱窜,你当然止不住血。”

随着秦承楚的动作,一缕细细的淡灰色灵力自伤口处升腾而起。他两指轻搓,灵力随之消失,“继续。”

顺手从地上的药箱取出工具,白修钧飞快的包扎起伤口。随着元烨的手一圈一圈被缠上纱布,终于反应过来的众人,看着秦承楚的视线变得有些古怪。

“敢问这位小友如何知道这些?”

大概是今晚的损失让元家人下意识对这些事情敏感起来,下首座的一个中年男人欲言又止了半晌,还是问出了众人都想问却不便问的话。

后背不自觉冒出冷汗,伏明飞快瞥了眼秦承楚,见本以为或多或少会有些不快的他此刻却面如平湖,心里突然就警铃大作。

“我这药童天赋极高,一直跟着我在渡月府抓药看诊,耳濡目染下注意到这些事并不稀奇。”

不等伏明开口,白修钧已经从旁插话,状似无意地替秦承楚回答了问题。说完,他朝问话之人看去,元夫人也面无表情的剜了那人一眼。

见势头不对,那人讪笑着闭了嘴。反而是上位坐着的元逸尘听出秦承楚的话外之音,皱起眉头:

“这位小友刚才说“不一定学到流月剑精髓”是什么意思?众人身上的伤是我们亲眼所见,难道还会有假?”

这问题让秦承楚瞬间变成众人的中心。他却不为所动,只睨了眼元逸尘,反问,“亲眼所见既是真?”

元逸尘被问的一怔,脸上极快地闪过一丝怒意,又隐忍下来,“若我府上死去的众人尸体还不算真,那如何才算得上真?”

“死的人再多,假的也不会变成真的。”

“……你!”

“大公子稍安勿躁。”

听到这终于抓到机会插嘴,白修钧打断两人的对话,“我这药童虽说口气不善,但所言确实非虚。这些招数,的确不一定是渡月府的手笔。”

见说话的是白修钧,虽然依旧有些不忿,但元逸尘还是放缓了态度,“白先生可有证据?”

“跟我来。”

话音落,白修钧转身朝门外走去,伏明拉着秦承楚跟在后面,元逸尘与元烨对视一眼,也一起离开。剩下的众人面对稳坐上首的元夫人,在厅内一时进退两难。

朝管家使了个眼色,元夫人率先起身。最后一群人鱼贯而出,很快来到白修钧所在的地方。

“来这里干什么。”

跟着在白修钧站定的地方停下,被浓烈血腥味刺的皱眉的元逸尘,看着地上排列整齐又残缺不全的尸体,语气不善。

没有回答元逸尘的话,白修钧面不改色的走到离自己最近的一具尸体旁,“大家应该知道,我与渡月府府主一直私交甚笃。包括今次,你们也是从渡月府所在的山下将我请来。对于其府中众人的招式,我不说一清二楚,但也算是大体知晓。”

白修钧说着,随手捡起地上的一根残枝挑开尸体的衣襟,露出胸口上刀刀见骨的伤,“但这次这些人身上的伤口,却和我见过的,渡月府中人造成的伤口不甚相像。如这道刀口——”

手中树枝点点最靠近心脏,也是最深的刀口,他继续道,“表面上看是渡月府之人的手笔,然而经由我手救治过,同样被这招所伤的伤者,伤口却比这要干脆利落的多。不会有整个被破坏,血肉翻卷的情况。”

“还有这个。”话落,他转身指向后面一具浑身凌乱条条血痕的尸体,“虽然痕迹相差无几,但相比我见过的同样招数,力道过大,且不精细。此人因脖颈处的裂口而亡,然这一招若是熟练,这人是不会有被划颈的机会的。”

白修钧还想再说,元逸尘却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白先生,逸尘觉得,您方才说的那些,根本证明不了什么。”

“理由。”白修钧神情冷了下来。

“这伙人生性狡猾。没人知道这些破绽会不会是他们故意露出来的。”

“再怎么故意,习惯不可能随意隐藏,这些手法明显是不熟悉渡月府的人所为。”

“也许这次的袭击里没有非常熟悉渡月府招式的人。”

“你是说赤海楼大到可以随意挑选熟悉或不熟悉渡月府招式的人?”

“……”

心知两人一时争论不出什么,伏明将视线转到不远处的尸体。

相比于刚到时被熏得头昏脑涨,待过一会后她已经能适应原本冲天浓烈的血腥气味。目光在一排排尸体上来回梭巡,尽管已经在渡月府待了很长一段时间,可面对这些尸体,她一样分不清他们身上的刀伤有什么疑点,更何况是很少与渡月府打交道的众正派?

正漫无目的地思索着,眼睛却突然瞄到一具有些奇怪的尸体。与别的的尸体身上各种武器造成的伤痕相比,他身上的伤更统一。

但真正让她注意到这具尸体的原因,是他身上那些遍布的绞杀式的伤口。那是渡月府的人极少使用的,保命的杀招,出手必致死。

可这具尸体真正的致命伤,却是胸口的血洞。浑身上下的绞杀痕迹,生疏而凌乱,仿佛只是为了辅助胸口的一击。

原以为这人是翠竹阁那边的护卫,胸口的一击应该是被秦承楚的无差别攻击造成的。可伏明准备问他时,却发现他也若有所思地在看着那具尸体。

不是秦承楚干的?

伏明脑子里突然“嗡”地一声。

原剧情中,怎样的铁证才会让如此坚定自己观点的元家人,彻底相信渡月府是被栽赃的?

她怔,望着那具尸体久久没有说话。

“白先生,你说的再多,这些细微的差别也证明不了什么。这件事还是到此为止吧。”

这边与白修钧争了半天,谁也没办法说服谁,元逸尘气的不愿再说,干脆一甩袖转移话题。

心烦意乱时,眼角余光瞥见盯着尸体发愣的伏明,他跟着望去,那具略显古怪的尸体便出现在眼中。

“在看他?”元逸尘指指那具尸体。

心念微动,回过神的伏明瞥他一眼,决定让他来结束这场栽赃陷害的闹剧,“嗯。他的死法总觉得有点古怪,和别人不一样。”

“你也这么觉得?”没想到伏明观察的那么仔细,元逸尘眼里闪过一抹诧异,“照理来说,今夜夜袭元府的除了赤海楼,便是渡月府的人。府里人若是受伤,也该出自这两门派之手。”

“可他身上的伤,却叫人看不出到底是哪个门派的。或者说......其实我曾见过类似的伤口,但——”

“但天差地别。是么?”

打断元逸尘的欲言又止,秦承楚替他说出剩下的话,“乌木锁,一触即缠,绞死为止。只要见血,就能在方圆数里内紧紧纠缠目标,被杀死的人全身都会留下绞痕。”

“速度极快,缠上目标后会立刻将之绞死或是吸干全身鲜血,很少有人会被缠上再被别招杀死。而他的死因,却是胸口的血洞。”

元逸尘不语。

浑不在意他的反应,秦承楚继续道:

“乌木锁这招,渡月府里的人很少会用到,这个人身上的痕迹又如此生疏粗糙,以至于你隐隐辨认出来,但不敢下定论。”

“……”

“加之方才和白修钧的那番辩论。你早就清楚渡月府与赤海楼之间不一定有联系。所以你明明觉得他身上伤痕眼熟,却没有说出来,也不打算说出来。是么?”

话落,在场所有人的表情都变得有些精彩。元夫人皱紧眉头看向元逸尘,从他的态度中得到答案后,沉默下来。

没人敢打破此刻的氛围,伏明悄悄伸手拦住作势解释的白修钧,静静等待接下来的发展。

气氛凝固到令人窒息,元逸尘紧盯着秦承楚半晌。良久,才终于开口,“你为什么知道这些。”

“为什么。”

饶有趣味的重复这三个字,秦承楚弯起嘴角。

身上的伪装雾般消散,随着他的面目渐渐清晰,所有人的表情,皆从一开始的愣怔,变成了震惊和不可置信。有动作快的,甚至已经做出防御姿势,将元夫人护在身后。

丝毫不将这些反应放在眼里,看着对面早已呆在原地的元逸尘,秦承楚笑的如沐春风:

“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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