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口的话,时间久了风化成一粒沙石,硌进他心里很多年。
砚陌回到锡山已经凌晨四五点钟,一路上呼啸的风一点不落吹进了他心里,他觉得冷,回到家把空调温度开到了最高,身上又披了条毯子,坐在落地窗前等着天明。
他坐了很久,看着外面逐渐泛起白光,黑夜慢慢迎来天亮,可他还是觉得路是黑的,他还是很冷,眼泪突然像是断了线一样,滑落进毯子里。
Alpha,褚刑暃,他喜欢的人,只是提起来都让他感觉温暖。
想想其实没什么好委屈的,他爱他,所以心甘情愿为他承受点什么,也没什么大不了。
只是摸着心口的位置,想到今天Alpha问他的话,疼得连呼吸都是痛的,这并不是那种他早已习惯的疼。
他想着Alpha最后那句话,突然绷不住垂头痛哭。心口像是破了个大洞,怎么补都补不上了。Alpha这个反应,是不是…是不是如果没有这件事,Alpha也是爱他的?
他无数次想着这个可能,又无数次的反驳自己没有如果,可现在知道这件事也许是真的,他又痛得接受不了。
他没有错,Alpha也没有错,该怪谁?他该怪谁呢?
他想不通,像是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一旁放任着自己的哭声,一时间公寓里弥漫的不只是伤心的花香,还有他撕心裂肺的哭声。他像是终于把这些年的委屈、难过发泄出来,在原地哭了许久,直到哭累了,脆弱的Omega才终于抽噎着睡了过去。
砚陌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许是昨晚受到了Alpha信息素的影响,总是感觉腺体隐隐作痛,体内信息素乱撞。他起来洗漱完,拿手机看了看没有收到什么工作指派,打算再去研究所看看。
今天正好是周五下午,他到的时候林月不忙,先照例看了看,然后抽取一点信息素去做化验,他坐在床上等着。也许因为是Omega的原因,明明一米七的身高,但坐在床上还是感觉无比纤细小巧。
他其实长得很好看,也许是职业的原因总让人觉得严肃。狭长又明亮的眼睛睁起来大大的,干净中又有一丝风情,像是看谁都无比真诚,五官精致立体,但没有任何锋利感,反而非常柔和,尤其是那有些r.感的粉.唇,是整张脸是最鲜艳的颜色。就是这样一个Omega,偶尔严肃时浑身上下又带着一股肃冷。
等了一会林月没回来,砚陌突然想起那几个Omega,正打算起身去看看有什么线索,等他站起身,面前的门却突然砰的一声被撞开了。
来人冲进来,在桌子,橱柜里一阵扫荡,他还没看清是谁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花香,等他看清面前这个头发蓬乱苍白的老人,整个人如遭雷击愣在了原地!
一瞬间他只觉得头皮发麻,毛骨悚然到身上鸡皮全起来了,怎么会?他怎么会在这??!
砚陌瞳孔睁大不可思议地看着来人,大脑嗡嗡响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面前这个穿着病号服,疯狂翻东西的人——是郑然!!
不…
不应该说是郑然,应该说有着和白皓三四分相似的郑然!甚至信息素的味道都是一样的!
他小时候见过郑然,他原本不是长这个样子,他不是失踪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他的橙花信息素为什么变成了兰花??!
砚陌狠狠扭了自己一把,确认没有做梦,不再犹豫直接上前拉住郑然胳膊,郑然眼神躲闪,整个人行为神经兮兮的。
带他走显然是不可能的,他让自己保持理智,想了想挑了两个关心地问:“你的主治医生是谁?褚轻云知道你在这儿吗?”
他本意是想问出主治医生,然后根据主治医生去查,这总好过他问个没有营养的话题,到最后线索断了的强,结果郑然忽然疯疯癫癫大吼:“齐渊!齐渊来了啊!!”
齐渊?齐渊是谁?
他还想继续问,郑然突然发疯,猛地推开他转头就跑。砚陌被摔在床上立马起身追了出去,前后不到5秒钟的时间,等他出来,深长的走廊上已经没有半个人影。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感觉此刻走廊里飘过阵阵冷风。
走出实验室,他向着里面一点点深入,两边实验室门口紧闭,无意间抬头看了眼,整个人又是一阵寒毛倒立。
他来过这么多次,第一次发现整个研究所,从头到尾是没有监控的。
整件事像是噩梦一样,直到砚陌出了研究所,整个人手脚还是冰凉的,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不对,是整件事都太不对劲了。
郑然,白皓…
他坐在花坛边,整个人想的有些出神,这件事会不会和Omega那件事也有关系?齐渊又是谁?
他把这些人物关系,杂七杂八想了一个遍,突然间,他莫名想起了白皓去世那天。
那段时间,他记得是Alpha刚刚受伤,诊断结果一出,得知儿子这辈子也许就废了,白皓抑郁症又一次复发。
那天晚上他刚去医院看褚刑暃回来,老远就看见褚家三楼有个人影,他跑过去刚看清楚,砰的一声!人就从三楼上跳下,摔在了他的面前!
血糊糊的一滩血,佣人们的尖叫声直接吓傻了砚陌,人送去医院的当晚就不行了,Alpha没见到父亲最后一面。
他记得白皓临终时,他痛哭着问他为什么那么做?褚轻云当时也在场,白皓眼神恍惚,像是忘了自己怎么变成了这样:“陌陌…保护好自己,替我照顾好刑暃。”
泪水打湿枕头,他的最后一句话是拜托Omega照顾儿子。
那时,砚陌认为白皓的反应,是因为抑郁症健忘导致,可现在想想真的是这样吗?
砚陌按了按太阳穴,拿出手机打算把这件事和师兄说一下,结果一看没电了。
他抬头看了眼昏黄的日光,觉得现在差不多四五点了,想了想,还是先回家吧。
这里距离锡山有一段路程,山上那套属于单人公寓,也算半个山景房,四周百里内没有一个邻居。Omega天生基因就有些胆小,所以他每次在那住都会早回家。
他手机没电也就没收到白叔给他发的信息,傻呼呼的回了家。而白叔那边看着被强行破开的铁门,知道一切都来不及了。
等到了地方,他低头往门口走取钥匙,结果拿出钥匙抬头怔住了。
下午锁好的门现在半开着,看留出的缝隙应该是有个人进去了,坚硬实心的铸铝门明显是被人暴力踹开的,锁芯已经完全坏掉被丢在一旁。铸铝门的坚固程度很高,如今上面却有无数个深陷的脚印,以这个脚力这应该是个Alpha。
砚陌心里开始发慌,方圆百里没有一个人,他忽然想到那些Omega被害的案例,让自己保持冷静一步步往后退。
结果还没走远,面前的门突然支呀一声开了,他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结果下一秒就闻到了熟悉的信息素。
那是股浓郁、浩瀚、冲动的迷迭香,因为主人正式进入易感期,而变得无比具有攻击性和引诱性。
“先,先生…”
砚陌瞬间被迷迭香入侵,身体各个感官都开始叫嚣,隔离器发出警报,100%的契合度让他直接发q!
他弯下腰,大脑开始变得滚烫,呼吸都变得灼热无比。
傍晚时分,晚霞染红了整片天空,暗红又微弱的光线变得闷热又晦涩。
Omega抬头看着Alpha从阴影里一步一步走出,脚步声重重浅浅踏在他心上,一时分不清是脚步声还是什么,全身开始不受控地随着Alpha动作而颤抖。
褚刑暃已经彻底进入易感期,眸子漆黑泛着血丝,整个人完全没了往日的稳重。他凭着记忆找到这里,看见Omega那刻,神情突然变得委屈又有一丝狂喜:“你个骗子,我终于抓到你了。”
汹涌狂热的迷迭香逼的花香漫涨,Omega理智节节败退,看着Alpha他下意识后退一步。
Alpha终于闻到了魂牵梦绕的花香,清甜浪漫的天竺牡丹洗涤着他的神经,让他每一个毛孔都得以舒展。
但这不够!远远不够!
没人知道他的Omega欺骗,抛弃他,他在易感期经历了什么折磨!
“砚陌!你敢骗我!”想到这些委屈转化为愤怒,Omega被他拉着背狠狠摔在公寓墙上。
Alpha步步逼近,直到身体贴在一起才站定,高大的身躯覆盖住娇小的Omega。此刻他释放信息素诱惑着,侵.入着Omega,居高临下看着他难受。
砚陌专业里有个分支叫风险控制,处理已知问题,预防未知风险,做到及时止损,保障企业和委托人的利益。
他天真地用自己专业去分析利弊,试图说服自己及时止损,可如今他像是思维系统瘫痪了一样,止不住地降低自己去迎合风险,顺从风险。
后背摔的生疼,Omega脑海那根绷紧的弦彻底崩断,被原始欲.念占领。
想要Alpha抱他、吻他、像是过往所有求而不得反扑,他想让Alpha强劲的躯干狠狠橄榄他。
砚陌面色潮红,泛起嫩粉的指尖,紧紧抓住Alpha衣领拉近:“没有…没有的。”
他揽过Alpha脖颈,看对方表情冷漠,讨好地踮起脚尖想亲吻Alpha。但Alpha太高了,唇瓣近在咫尺他却怎么也够不到,抬起头对上Alpha那双冰冷的眼:“亲亲…”
头脑滚烫,他看起来无比委屈。
Alpha冷漠的看着,即使他已经被逼的发疼,也没有满足Omega,他要狠狠惩罚他。
砚陌委屈地直哭,信息素开始乱撞,大脑已经完全不受控。他手指不停卷起Alpha衣领来回拉扯,想找不到糖吃的小孩子。
疯狂的迷迭香包裹着他,身心煎熬,见Alpha还是不为所动,他眼神狡黠懂事的放开手。身体发软止不住下滑,蹲下身他开始哽咽:“我…我不要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Omega突然的反常,让Alpha皱起眉,易感期让他的大脑思维变简单,他好奇的蹲下身去看。
下一秒!馥郁又浓烈的天竺牡丹反向包裹了Alpha,砚陌抬起头眼里一片氤氲,伸手猛地拉下Alpha领带反客为主吻了上去!
唇瓣相碰的瞬间,呼吸像是煮沸的开水,唇齿缠绵一切都在不言中。
蛇尖柔软的触感,迷人的花香。
Alpha已经来不及去怪狡猾的Omega,他已经忍到要疯了,握着Omega细腰的手几乎要攥碎了。他刚想把人抱起,Omega突然推开了他,唇齿分离还夹着刚刚热烈过的湿润:“是我抓住你了。”
Omega笑着,眼眸像是一汪春水,魅惑又纯情,Alpha瞬间大脑空白,心脏跳的震耳响!
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可能要入v,大家做好准备。另外看到这儿也能看出多狗血了,后面还会更猛,不喜欢看的话,千万不要浪费钱,互相尊重谢谢大家,我只是个写文的,再生气也请不要人身攻击,谢谢大家。
隔壁预收
《他不要我了》沈幻,宿行远
人人都道沈幻是南城人尽可夫的荡夫,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唯一的优势就是话少耐淦。
宿行远出了名的风流也把他留在身边三年,真金白银招呼着,好吃好喝伺候着,带在身边出席各大公开场合。
就在都以为宿行远被拿下时,他却突然满含嘲讽笑道:“一个玩意而已,你们可真拿他当回事。”
他表面对沈幻好,私下把他当最卑贱的货物一样送出去。
好友看不过去劝他:“过分了,你不怕他造反?”
宿行远面不改色掐灭烟蒂:“反正有钱他什么都干,他也离不开我,你都没看到他多缺爱。”
他心脏开始沈幻跳动嘴上却不肯承认,直到那日大雪,沈幻出去再也没有回来。
宿行远终于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失去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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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幻生而不幸,年幼被抛弃重病缠身,为了活着辗转于男人枕席。
他以为自己会一直烂下去,直到遇到留学回来的宿行远。
那人待他真诚阳光,教他道理,教他写名字,曾告诉他自己也值得被爱。
贫穷的少年努力擦掉所有不堪,脱掉盔甲奉献出唯一干净的真心。
直到听到那人嘲讽,沈幻只是苦笑了下:真是难为他了。
离开那天南城百年大雪,他站在路口像是看见男人跪在那里歇斯底里的痛哭:沈幻!!我求你,你回来好不好!!!
寒风凛冽中沈幻只是笑了笑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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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熊猫整天想吃我尾巴ABO》海洋霸主蓝鲸S级AlphaX软萌小熊猫超强拳手Omega
小熊猫熊黎身为Omega,此生最大的梦想就是打最狠的拳,吃最大的鱼!
站在拳场上他勤勤恳恳打.黑拳,为了鱼罐头而奋斗!强壮的雄狮,迅猛的猎豹,他一拳一个小虾米,全都放倒。
可是,他还是吃不饱,整天看谁都像鱼。
直到他再次站上台,三楼vip观景区那个男人一掷千金,撒下一把把的钞票,赌他赢。
漫天飞舞的红色钞票中,人人无不艳羡:哇,好多钱!
熊黎眼睛都亮了:哇!好大的鱼尾巴!!
顺便还擦了擦口水。
熊黎跟着男人进休息室,看着男人一尾强大而漂亮的鱼尾问:先生,我能咬你一口吗?我保证就一口!
男人眸色一暗,微微挑唇:好,你过来。
熊黎欢欢喜喜刚伸出脑袋,结果瞬间被套麻袋!还是粉色的!
呜呜呜,哭唧唧,他要被食物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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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楚言身为S级Alpha是海洋霸主蓝鲸的一族,他最近一时兴起养了个小玩意,结果慢慢的他发现小玩意好像不太对劲。
吃饭时他眼睛看着食物,而小玩意拿起刀叉兴奋地看着他。
在水里游泳,他还没跳进去,熊黎已经放上了葱姜蒜末,就差点火煮了他。
每次睡梦中醒来,可爱漂亮的小熊猫,总是在床边看着他眼睛放光:你醒啦?
你别说,他还真有点害怕。
直到有一天他决定喂饱这个小玩意。
熊黎看着大起来的肚皮,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鱼尾巴一点也不好吃!
蓝楚言坏笑:不是你要吃的吗?还吃吗?
熊黎哭到打嗝:不吃了,不吃了,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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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今天又被压了吗?》 风流浪荡黑切白受VS口嫌体正白切黑攻
魔尊薛刃寒风流成性,邪魅艳丽,是仙门百家中人人畏惧的恶劣分子,睚眦必报,手段残忍。
仙魔大战中,他对仙门少主裴君楚一见钟情,誓要把他收入后宫。
人人道他无耻败类,痴心妄想,他双眼狭长邪魅一笑:“那就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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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君楚大婚,他带人打上仙门,强势按着被打成重伤的裴君楚的头嗑下,指着他的亲人,语气阴冷:“嫁与不嫁你说了不算,你说我该先杀谁好?”
洞房一夜,裴君楚被迫妥协,被他带回魔界,世人都觉得肯定死定了,三天打一顿五天饿一顿,可薛刃寒却把人宠着,疼着,甚至被压着……
他竭尽讨好之能:“阿楚,世人万千唯你称我意。”
“阿楚,我心悦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裴君楚每每都是恶言相向:“薛刃寒,你真是令人作呕,无耻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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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刃寒宠着护着以为终能令他心动,直到那日魔界被屠,血流成河,他看着惨死的无辜幼魔,和站在仙门众人中一脸正义之派的裴君楚,终于明白过来那人心。
残酷嗜血如他,也痛的双目猩红:“裴君楚!论绝情还是你更胜一筹,罢了,今日都随你意!”说罢血爆在众人面前。
裴君楚冲破禁术吐出鲜血,疯魔打伤众人,整个人崩溃发抖死死护住薛刃寒躯体:“薛刃寒!!!我喜欢你!我喜欢你的啊!!”
后来听说裴君楚疯了很久,彻底黑化入魔,成为整个仙门的噩梦。
直到一天,他看着一身白衣的薛刃寒,和他怀里形似清倌的男人,咬牙问道:“刃寒,他是谁!”
薛刃寒挑唇一笑:“我的第360个后宫,有问题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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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